《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1.1-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2)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29日 第一卷天牢淫虐 、夺帅风波 正月十三的清晨,天气阴冷阴冷的,冷得令人哆嗦。虽已是早春,可还是有 些经历了几个月苦寒的枯黄树叶,在冷风中飘零。顿时初春的一派新气象,又变 成了寒冬的无情和肃杀。 天波府后院的一个小院落里,穆桂英身穿绣花短袄,脚踩薄底缎靴,手握一 杆长柄绣鸾刀,时而踏着鸳鸯步,时而走着八卦门,身形如蛟龙出水,敏捷而有 力。刀法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似绵如丝线,又似力沉千斤,攻中有守,守中有 攻,每一招每一式,都看似蕴含着无穷的威力。在她的十步之内,脚下竟无一片 落叶,着实令人惊叹不已。她的刀法实在霸道而精妙,每一次出刀,都挟带着凌 厉逼人的刀风,直让站在数十步外的观众睁不开眼。 舞了一会儿刀法,穆桂英终于气压丹田,收刀住势。她的额头上,已微微渗 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从一旁的观众中,忽然跑出一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直蹦到穆桂英的面前, 挽起她的手臂,撒娇似的说:「母亲,您的刀法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怕是放 眼天下,已没有人是您的对手了!」 旁边一名皮肤黝黑,丫鬟打扮的姑娘也笑吟吟地走过来,嘻笑着说:「金花 小姐,这还用你说?少夫人的刀法早已是天下无敌了,试问大破天门,战洪州, 斩萧天佐,征西夏,谁敢与你母亲争锋啊?」 原来,这名小丫头正是穆桂英的女儿杨金花,而那个黑皮肤的丫鬟就是天波 府大名鼎鼎的烧火丫鬟杨排风。今年已是三十四岁的浑天侯穆桂英,自从三年前 丈夫杨宗保在征西途中战死沙场后,她临危受命,带领杨家的十二寡妇远征西夏, 直逼西夏都城兴庆府,迫使西夏国王李元昊不得不递交了降书顺表之后,整个杨 府就只剩下她和她的长子,杨家唯一独苗杨文广,女儿杨金花三个人相依为命了。 而这三年,大宋王朝也是四海太平,风调雨顺,也没什么重大战事。戎马生 涯十几年的穆桂英,也终于可以安享太平盛世了。每天除了协助老太君处理一些 府中的杂事,就是教儿子女儿学习武艺和兵法。尽管丧夫之痛偶尔也令她夜不能 寐,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习惯了寡妇的生活。 杨金花嘟起嘴,娇滴滴地说:「母亲,你啥时候可以把这套刀法教给我啊? 人家也想学!」 穆桂英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女,假装生气道:「你一个女孩子,不知道学习 女红妇道,就知道舞刀弄枪,成何体统?看你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杨金花依旧拉着她母亲的手臂,来回甩着:「人家不嫁了,就想一辈子陪在 母亲的身边!」 穆桂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怎么可以?」惹得一旁的杨排风捂着嘴「咯 咯」地笑个不停。 忽然,一名家丁急冲冲地赶过来,在三人面前下跪道:「少夫人,不好了, 出大事了!」 穆桂英一愣,对家丁说:「你快起来说话,出什么大事了?」 家丁站起来:「狄,狄家的人把我们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一齐砸了呀, 还打伤了老管家杨洪!」 穆桂英将刀柄往地上一拄,俊美的脸上已弥漫了腾腾的怒气:「岂有此理?」 杨金花也怒道:「这狄家还有没有王法啊?这闹龙匾和下马牌坊可是万岁爷 赐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这也就算了,杨洪爷爷可是八十岁的年纪了, 居然还打他?」金花小姐自幼和管家杨洪的关系颇为密切,听到杨洪被人打了, 自然是怒不可遏。她拉着穆桂英道:「走!母亲,咱们去为杨洪爷爷报仇,好好 地教训教训狄家的人。」 这会儿穆桂英倒已经冷静下来:「慢着!」她又对家丁说,「你可知道,狄 家的人为何无缘无故要砸了我家的牌坊?」 家丁说:「听说最近江南出事了,豪王造反,声势颇大,一路直取朱茶关, 大破官军,斩杀无数,大有直取汴梁之势。江南总兵陈豹八百里告急,万岁爷龙 颜震怒,想要出兵讨伐。这不,平西王爷保举了自己的儿子大太保狄龙挂帅。可 包相爷说,挂帅不是儿戏,理应广招天下豪杰比武。故在东门校场设立了擂台, 比武三天,胜出者才可担任征南元帅。今天是比武的第一天,大太保狄龙敲锣打 鼓地路过杨府门前,老管家杨洪责令他下马不成,反遭殴打!」 杨金花听了,更是怒气冲天:「这狄家也欺人太甚了,是不是欺负我们杨家 没人?看我去会会他,把他征南大元帅的帅印去抢他过来!」 穆桂英斥道:「休得胡闹!」又问家丁说,「此事太君可知晓?」 家丁道:「已经知晓了,可不知为何,老太君竟像没事人一样,自己掏腰包 赔了老管家一些银子,将此事不了了之了。」 杨金花惊惑道:「怎么可能?」 穆桂英点点头:「果然还是太君识大体啊。」 杨金花不解地问:「母亲,您何出此言?」 穆桂英道:「如今南方战祸又起,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放眼朝廷,我们杨家 早已男丁凋零,而呼家也正在山西守孝,能挂这征南帅印的,非狄家莫属了。」 杨金花急道:「怎么就非狄家莫属了?母亲您就可以挂这征南帅印啊!」 穆桂英摇摇头:「不,现在不是谁挂帅印的问题,主要是朝上朝下,都要团 结一致,才能戡平祸乱。如果我们杨家和狄家起了冲突,那得益的还是南方的豪 王李青。」 杨金花急得直跺脚:「母亲,不管你怎么说,女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穆桂英严厉地瞪了她一眼:「你咽不下也要咽,这不光是母亲我的主意,而 且还是老太君的主意。你要是胆敢闹出什么乱子,就休想我轻饶了你!」 穆桂英说完,把到递给一旁的侍卫,独自一人回房去了,其他仆人家丁也纷 纷散了开去。院子里只剩下杨金花和杨排风两个人了。 杨金花还是不肯罢休:「排风,你看,我母亲竟然不管这事了!」 杨排风点点头:「此事着实可气。不过,既然你母亲和老太君都下令说,不 准再管此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没法子啊!」 杨金花站在原地,转了眼珠,凑近杨排风,轻声道:「哎,排风。你看,要 不我们偷偷去校场比武,会会那个自命不凡的狄龙,好好地给他点颜色瞧瞧,怎 么样?」 杨排风急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向来管教严明,此事若是让她 知道了,非打断你我的腿不可!」 「唉……」杨金花黯然地叹了口气。忽然看见远处几名走动的家丁,计上心 来:「咱们要不学木兰从军,来个女扮男装,管叫别人认不得。」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明天我去把我哥的铠甲和我母亲的战马偷出来,穿戴上去,肯 定没人认得。」看到杨排风还有些犹豫,又说,「哎,别慌,肯定行的。」 杨排风想了想:「今天这事还在风头上,不可妄动。反正这比武还有两天, 到了第三天,正是元宵佳节,府里上下肯定都在忙着准备花灯,我们第三天偷偷 溜出去!」 「好,就这么定了!」 第三天,上元节。穆桂英依旧像往常一样,早起习武。练了一会刀法,又舞 了一会剑,感觉微微有些疲惫,才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绢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她 环顾四周,问道:「咦?今天怎么不见排风和金花?」 丫鬟答道:「小的一直没见她们下楼,怕是还在睡吧。」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正要发威,忽然迎面跑来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一名少年英雄。此人正是穆桂英的长子,杨家唯一 的独苗少令公杨文广。 文广一阵小跑,来到他母亲的面前,满眼都是敬畏的神色:「母亲,孩儿前 日习武,对杨家枪第十五式颇为不解,特向母亲请教。」 穆桂英恋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我儿文广,现在真是越来越懂事了,竟自 个儿研习武艺,将来必类尔父,可为国之栋梁,为天子排忧解难。」 就在此时,忽然杨府鼓楼上鼓声大作。穆桂英惊问左右:「出了什么事?是 谁下的令,在鼓楼上击鼓?」天波杨府乃大宋军旅世家,府上是有规矩的,凡是 鸣鼓,全府上下,无论男女老幼,皆要披挂整齐,到银安殿听候调遣。而在这个 府里,也只有佘太君和穆桂英才有权力可下令鸣鼓集合。自从三年前,穆桂英平 定了西夏的战事后,府里再也没有鸣起集结的战鼓。 一名丫鬟慌张地跑来禀告:「少夫人,平西王过府,老太君下令着急众夫人, 在银安殿集合!」 穆桂英思忖道:「这平西王狄青的儿子狄龙,前几日刚砸了我家的闹龙匾和 下马牌坊,今日忽然到府,不知有何要事?难道是来赔礼道歉的么?」 思忖间,鼓楼上第二通鼓声想起。杨府规矩:第一通鼓响,全府准备;第二 通鼓响,全身披挂;第三通鼓响,全府上下齐到银安殿恭候。穆桂英急忙对杨文 广道:「吾儿文广,速去地窖躲藏起来,莫让外人瞧见了。」为什么全府集结报 到的时候,杨文广确要在地窖里躲藏起来呢?原来,三年前穆桂英的丈夫杨宗保 远征西夏,不幸战死身亡,穆桂英代夫出征。不想文广却患了重病,老太君遍求 名医,终于将文广医好了。因杨家几代,皆在沙场阵亡,如今仅留下一棵独苗杨 文广,虽文广还是年幼,但不假时日,也可以上战场征战了。为了保全杨家最后 的血脉,佘太君胆一大,心一横,便向天子上了一道奏章,谎称杨文广病死。天 子信以为真,感念杨家几代忠烈,特赐金匾一块,上书「为国绝后」。正因如此, 杨家对杨文广的存在也是讳莫如深,因为此事一旦败露,必将全府背上欺君之罪, 搞不好会落个满门抄斩。 杨文广也知道事态的严重,二话不说,收拾起兵器,退回地窖去了。穆桂英 招呼丫鬟,回到闺房顶盔带甲,等她赶到银安殿的时候,正好第三通鼓响。 银安殿上,佘太君面如沉水,端坐如钟,两旁众寡妇太太都披上了久违的战 甲,穿袍束带。老管家杨洪吩咐众家丁,大开府门,恭迎平西王狄青。少顷,杨 洪便带着狄青穿过院中的石面甬路,来到殿首,大声报道:「平西王爷到!」 平西王狄青身披金色锦缎龙袍,腰束玉带,面如重枣,五绺灰白的长冉垂在 胸前,迈着虎步霍霍生风,面目不怒自威。他来到银安殿内,众寡妇细看,狄王 爷的脸上似有深深的悲切之情。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心内的悲伤,向坐在正中的 佘太君深施一礼,恭谦地问候道:「晚生狄青,特来向老太君请安。」 太君起身还礼道:「阁下身居王位,又是皇亲国戚,实不敢领受如此大礼。」 穆桂英一边连忙吩咐丫鬟给狄青看座。 等狄青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佘太君又问:「王爷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狄青在椅子欠身道:「小王平日少来贵府问候,今日特来向太君请安。」他 停了一下,继续说,「前日小王的两位犬子,狄龙、狄虎二兄弟,路过贵府,砸 了下马牌坊,此事管家狄安已禀明在下,在下已将二子痛责。他二人久居鄯善国, 不懂我大宋京城的规矩,不过这也是在下教子无方,在下特来向太君请罪。对此 太君如何治二子的罪,在下也是一一领受,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佘太君听了狄青的一番言语,立即将前日被狄龙狄虎砸了牌坊的怨气一消而 散,转怒为喜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想我狄杨两家世代通家之好,此事若 是圣上不怪罪,老身定也不再追究。还请王爷不要再将此事挂念在心上。」 狄青低下头,连连称是。但是坐在那里,却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太君见狄青似还有话未说,便另找了话题问道:「听闻南唐作乱,圣上令大 太保狄龙暂挂帅印,在东门校场比武,不知胜负如何?」 狄青哀叹一声,脸上悲伤之色愈发弥漫开来,却仍是一副欲言不言的样子。 太君见状,道:「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狄青这才开口道:「犬子狄龙,在东门校场比武,今天本是最后一日。不料 今日上午时分,校场忽然闯入一人,自称宋朝卿,一杆银枪打败了犬子,唉… …」 太君劝道:「王爷莫要哀愁,想我大宋英豪辈出,能为国效力,也是好事啊。」 狄青摇摇头,接着说:「事情还不止如此,若真是我大宋的豪杰,夺去了帅 印,本王也无话可说。谁知那个宋朝卿,抢到帅印之后,竟然夺路而逃。小爷怕 帅印有失,便令狄昭、狄祥二子前去阻止。哪知那个宋朝卿却是心狠手辣,和他 一个长得黑黝黝的随从一起,竟打死了小王的二子。小爷悲不自胜,领兵追赶, 不料那两个人拐入贵府后门的那条巷子里,竟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思忖:「我道狄青此番前来,是为了赔礼道歉,原来竟是追凶到此!」 再看佘太君,也是面色凝重。太君忙道:「王爷此话差矣。虽说我杨家与王爷不 常往来,但杨家的事王爷也是知道的,如今杨府上下,除了一群老少寡妇,哪里 还有人前去夺印?令郎狄昭、狄祥丧命,岂能是我杨府中人所为?」 狄青也急忙辩解道:「太君误会了。那个宋朝卿来历不明,小爷怕是南唐的 奸细夺走帅印,兹事体大,望太君详查。」 佘太君见狄青不依不饶,又加上前日被狄龙砸了牌坊的事仍有怨气未消,厉 声道:「王爷此话实在令人费解?既是南唐奸细,又岂能跑进我杨府?难道王爷 怀疑杨府私通乱贼不成?」 狄青见太君来气,也不客气地说:「宋朝卿在杨府附件消失,确是小王亲眼 所见,还能有假?」 太君说:「既然如此,现在我杨府上下,上至老身,下至仆人丫鬟,俱在此 处。请王爷仔细看看,哪个是夺印之人,速将他捉拿归案,若是我杨府众人所为, 老身愿意领罪。」 狄青此番前来,本欲捉拿凶手,见太君这么说,也来了气。站起身来,向太 君深施一礼,道:「敬遵太君吩咐,小王只好从命!」他一拂袖,吩咐左右道: 「给我搜!」他自己退了两步,鹰目如炬,扫向银安殿里的每一个人。忽然,他 看到穆桂英身后有一人躲躲闪闪,看身形极似夺印之人,便走到穆桂英跟前仔细 观看。 穆桂英见他此举甚是可疑,回头一看,是杨金花躲在自己的身后不敢出来, 看她的神色慌张,一副心虚的样子,便已猜到了六七分真相。但出于护犊情深, 便直接把狄青瞪了回去:「狄王爷,您一直瞧着小女金华,不知作甚?」 狄青也深感纳闷,无论从脸型,还是从身型看,金华像极了夺印之人,但刚 刚自己也说了,那个宋朝卿是男的,而杨金花却是女的,这就是最大的差别。他 向穆桂英躬了躬身,不安地道:「浑天侯……」 正在这时,一名卫兵跑来,在狄青耳边低声道:「回禀王爷,小人在杨府的 马厩里找到两匹浑身冒汗的战马,像是校场夺印的宋朝卿的坐骑。」 狄青惊问:「真有此事?」 在一旁的穆桂英听的真切,忙说:「王爷,那两匹马,正是桂英方才与家将 一起习武时所乘,请王爷明察。」 狄青心生怀疑,但仔细一看,确见穆桂英额头上的细汗还未完全收干,将信 将疑地问道:「是吗?」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穆桂英,宋朝卿身材柔弱如少女, 而穆桂英身材颀长,健美英武,却非同一个人。 佘太君问道:「狄王爷,你可搜到了杀害令郎的二位凶手了吗?」 狄青低下头,支吾道:「这……没有。」 「好!不过我杨府岂是你说搜就搜,说走就走的,既然你没有找到凶手,老 身也势必在万岁面前参上你一本!」太君一边说,一边气得将龙头金杖在地上杵 个不停。 狄青道:「既是如此,小王也将在圣上面前奏明此事!」说罢,拂袖而去。 2、闹法场 狄青走后,众夫人议论纷纷,皆言狄青竟敢如此大胆,带兵私搜天波府。唯 有穆桂英一人沉默不语。 佘太君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朗声道:「我天波府与狄家,素无恩怨往来。此 番狄青如此妄为,怕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众位,我杨府之中确定无人前去夺印杀 人的吗?」 众寡妇齐声道:「确无此事!」 佘太君低头沉吟片刻,说:「狄青乃是皇亲,又功高盖世,此番他认定我杨 家杀死了他的两个儿子,必向圣上状告。看来,老身不得不上殿去面圣了!」她 随即吩咐管家杨洪去备马,又向众寡妇道:「此番上殿面圣,必将狄龙砸牌之事 奏明圣上,让天子决断是非。」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杨洪已备好了马,正要搀扶太君上马,忽然有人来报:「朝中的 传旨来府!」太君只好带领众夫人接旨。 天波杨府仪门大开,把传旨官迎入银安殿。传旨官身后跟进一群宫中的侍卫, 个个锦袍玉带,威风八面,来到银安殿,抖擞精神,拉长声音说了声「圣旨到— —!」 天波府男女老小,除佘太君外,齐齐下跪。太君急忙将龙头金杖举过头顶, 点了三点。这是太祖皇帝御赐的金杖,见天子可以不行跪拜之礼,只要将金杖点 三下即表示已行跪拜。 传旨官展开圣旨,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南唐叛乱,朕特 宣天波府佘赛花随旨上殿,共商平乱大计,敬遵圣谕,望诏感恩。钦此!」 佘太君与众夫人谢恩毕,接过圣旨。传旨官道:「老太君,圣上有请,还望 太君随下官走一趟了。」 太君点头道:「那是自然。」说完便嘱咐众夫人道:「你们皆在府中候命, 不可轻举妄动,待老身从宫里回来再作计较。府内的一切事务,暂由桂英打理。」 穆桂英道:「是!奶奶你就放心去吧。」 佘太君在杨洪的搀扶下扳鞍上马,别看她岁数有些大了,可身子骨还是硬朗 得很,驾着宝马绝尘而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一直等到望不见太君的身影了,这才回头对众夫人道:「诸位婆母, 还是先请回房休息吧,这里由桂英守着消息便是。」 六夫人大刀王怀女道:「狄青乃皇亲国戚,一言九鼎。太君此去面圣,祸福 能测,不如大家都随桂英一起候在此处。」 穆桂英想了想,说:「也罢,那桂英就随各位婆母一起等候便是。」 看到各位夫人太太都不愿离开,穆桂英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个空子,对杨金 花道:「金花,你随我出来一下,为娘有话要问你。」 杨金花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是……」 母女二人一齐走出银安殿,来到殿外的庭院角落里。穆桂英沉下脸,问道: 「金花,你老实和为娘交代,到东门校场比武夺印,杀死狄祥、狄昭的那个宋朝 卿,是不是你扮的?」 杨金花吓得哆哆嗦嗦,连忙跪倒在地,向她母亲请罪道:「请母亲恕罪,确 是孩儿一时糊涂所致。只怪那狄龙欺人太甚,孩儿怨气难平,这才女扮男装,去 了东门校场。本想夺了帅印挫挫他的锐气,怎料狄祥狄昭半路截杀,孩儿迫不得 已,这才和排风出手伤了他们。」 穆桂英气得牙齿直打颤:「你这个冤家,为娘少次嘱咐你,千万不要惹是 生非,还特意关照你,莫要到校场争那什么帅印!你倒好,不仅不听为娘的话, 还出手伤了人家性命!那狄青岂肯善罢甘休?」 杨金花跪行两步,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腿,哭泣道:「娘,孩儿知道错了,请 您责罚孩儿吧!如果狄家非要让杨家为狄祥、狄昭偿命,就请杀了孩儿一人,莫 要连累整个杨家。」 毕竟骨肉情深,穆桂英的心霎时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事情既然这样了, 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行。你先去嘱咐排风,此事万不可声张,先把你们夺来的 帅印,找个地方藏好,待太君从金殿回来,再做打算。」 杨金花满脸垂泪,点头应道:「是,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佘太君去了时,依旧不见回来,银安殿内众位夫人太太无不焦心如焚。忽 然门外一阵马蹄声响起,年迈的杨洪骑着翻身从马背上跳下,跌跌撞撞地跑进银 安殿,脸上带着泪痕,一进大殿就跪倒在众夫人面前,哭诉道:「各位夫人太太, 大事不好了!」 穆桂英走到杨洪面前,把他搀了起来,问:「老管家,何时如此惊慌?」 一旁的众夫人也七嘴八舌的问道:「杨洪,你随老太君一起前赴金殿,现在 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老太君现在何处?」 杨洪喘了口气,语无伦次地把刚刚发生在金殿上的事情道来:「太君和狄青 二人在圣上面前争辩,谁知圣上竟向着狄家,有意治我杨家的罪。太君一怒之下, 顶撞了圣上,现在已被圣上下旨,绑赴法场,只待午时一到,便要开刀问斩!这 ……还是万岁爷亲自监斩啊!」 众夫人义愤填膺,纷纷大骂:「岂有此理?想我杨家,为了赵家天下出生入 死,如今却落得个问斩的下场,还有天理在吗?」 杨洪说:「老太君前去法场时有话让在下传给众位夫人。」 穆桂英问:「太君说了什么?」 杨洪说:「老太太说,杨洪,你前去传话给我那些老少儿媳,让她们顶盔带 甲,罩袍束带,挂剑持枪,上马提到,前来法场造反?」 「啊?」众位夫人太太听得全都目瞪口呆,楞在当场。老太君一直以来忠心 耿耿,扶保大宋江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造反的话。今天这话说的尤为莫名。 穆桂英又问了一句:「杨洪,你老实说,老太太是这么说的吗?」 杨洪点点头:「对,就是这么说的。」 「你可知道,太君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穆桂英紧接着追问。 「哎呀,少夫人,这不是官逼民反吗?想我老杨家功昭日月,皇上却把脸一 抹,就绑了要斩。就算老太太有点过错,白发苍苍的也不至于被斩首啊。你说, 老太太能不反吗?」 听到杨洪这么说,众位夫人太太也异口同声的说:「对啊,桂英你还在犹豫 什么?既然老太君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反出法场,斩了那个昏庸的皇帝!」 穆桂英仍是怀疑,对众位夫人太太说:「各位婆母,此事真假难辨,切不可 轻举妄动,如果是杨洪听错了,那可真是抄家灭门的弥天大罪啊!」 桂英一句话,就把这许长辈全部阵了下去,顿时也都犹豫起来。 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说:「桂英,你就下令吧!再犹豫下去,恐怕老太太真的 要横尸法场了。」 穆桂英又反复思忖了片刻,把心一横,喝道:「众女将听令!」 「有!」众位夫人太太齐声应道。 「带甲上马,俱在府外等候,随我一起去法场救出太君!」 「是!」众位女将本来就已经披挂整齐,只要去库房提出兵刃,就可以直接 杀向法场。 杨洪早就令人在府外备好了众位夫人的战马。穆桂英身穿金丝锁子甲,胸前 护心镜,头戴凤翎盔,两束雉鸡翎垂在脑后,腰束一条百花锦簇玉带,外罩一袭 银白色走兽袍,脚上黄色香油牛皮战靴擦得珵亮,腰悬七星宝剑,后披一件大红 色迎风靠氅。手提绣鸾刀,胯下桃红马,威风八面,凛然可畏。她将战刀挂在得 胜钩上,挽起缰绳,对整装待发的各位女将下令道:「出发!劫法场,救出太君!」 众女将齐声吆喝。一时间,杨府上下百余号人人沸马腾,一齐向法场杀去。 穆桂英一马当先,驰到午朝门外的法场上,那里人山人海,围观的百姓把整 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她勒住战马,在人群外打了个圈,只因人群太过密集,怕 战马踏伤了无辜百姓,一时无法找到进去的路。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赶到,性格暴 躁的王怀女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打马一鞭,大声喝道:「呔!前面的人赶 紧闪开,别撞了我王怀女的马!」 人群听到马蹄声和呐喊声,纷纷闪向两边,让出一条道来。诸位女将这才从 人群的缝隙中穿过,来到法场上。法场中央,老太君独自一人被绑在那里,等待 行刑。 王怀女被气得血贯瞳仁,大叫一声:「反了啊!」 法场的监斩官是大宋天子仁宗皇帝,两旁坐着天官寇准和平西王狄青。法场 上的骚乱,也引起了御驾的注意。宋仁宗赵祯谓左右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 前来法场捣乱?」 一旁的狄青离开座位,凝目细看,只见为首的那名女将,凤盔金甲,跃马横 刀,好不威风,那是一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又是一名冲锋陷阵的花木兰。狄青 向皇帝回禀道:「启奏万岁,擅闯法场的,是浑天侯穆桂英和天波府的众位寡妇 太太。」 宋仁宗一拍御案,龙颜大怒:「岂有此理?难道整个天波府想反了朕的大宋 江山不成?」 狄龙、狄虎两兄弟闻言,说:「启禀万岁,待末将前去将逆贼就地伏法!」 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兄弟二人提刀上马,策马冲下监斩台,一阵吆喝,冲入法场。 刚刚在东门校场的失利,让兄弟二人蒙羞,此时正好找到个机会,在万岁爷面前 好好表现一番。 狄龙擎着鬼头刀,大声呐喊:「谁人如此不要命,竟敢前来劫法场?」 大刀王怀女此时正跳下战马,要去解救被捆绑的佘太君。穆桂英二话不说, 从得胜钩上取下凤鸾刀,迎了上去,接过狄龙的马头。 狄龙、狄虎二兄弟深知穆桂英的神威,丝毫不敢大意。狄虎也提了云头刀, 拍马上前为他哥哥助战。 穆桂英一人迎战二敌,却毫无惧色。只见她跃马横刀,率先接战的是狄龙。 两人马颈交错之间,穆桂英已经砍出了第一刀。 狄龙急忙提刀招架。刚挡下了一招,就在两人马身相交时,穆桂英的第二刀 已然砍至。狄龙慌乱之下,只好一仰身,后背靠在马鞍上,仰面躲过了致命的一 刀。 就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桂英反手又是一刀。此时狄龙的战马已经相去甚 远,只听得脑后有风声骤至。心知不妙,然已无招架之力,心里暗叫一声:「哎 呀!想不到我狄龙,今日竟要丧命于此!」只好闭目等死。 若是在战场上,穆桂英这一马三刀的绝技,已然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辽 国、西夏的少强敌,都丧命在她的刀下。但是穆桂英念到狄青也是大宋栋梁, 又刚丧了二子,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上,于心不忍,下不了杀手。就在刀 刃正要砍到狄龙的脖子时,忽然一抬手,手腕往上一翻,转过刀锋,用刀背狠狠 地击中了狄龙的钢盔。 狄龙「哎呀」一声,身体像个破沙包似的翻落马下。 仅一个回合,名震京城的大太保狄龙竟被穆桂英打落马下。在一旁观战的狄 青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穆桂英手下留情,狄龙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狄龙惊魂未定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暗自庆幸自己竟然 保住了脑袋。只是脑袋被打得头晕目眩,好不难受。抬手想把钢盔摘下来,谁知 几番用力,竟摘不下来。原来穆桂英刚才那一下,竟把狄龙的头盔打到了变型, 却未伤到狄龙分毫。此时狄龙的脑袋和变型的头盔卡住了,一时间无法摘取下来。 这一招,非要力度把握到刚好,若用一分力,狄龙的脑袋怕是也得像他的头盔 一样变型了;若是少用一分力,狄龙摘了头盔还是可以继续带甲上阵。 刚和狄龙走过一合,迎面狄虎又迎了上来。见哥哥被打落马下,气得不由哇 哇大叫,抡起大刀便向穆桂英砍来。 只见穆桂英马不停蹄,一俯身避过狄虎的大刀。又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 桂英一仰身,后背紧贴着马背,仍是用刀背,奋力往后一扫。 狄虎如他哥哥一般,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打在地上。 此时,旁边的官兵发一声喊:「不好啦!有人劫法场,兄弟们抄家伙上啊!」 无数官兵提着兵器向天波府的这群女人杀来。跟在穆桂英身后的那些太太夫人也 赶到了,个个勇猛似虎,抡起大刀,如砍瓜切菜般对着乱哄哄的官兵阵营就是一 顿砍杀。一时间,伤者无数,惨叫连天。 穆桂英接连砍翻了五六名官兵,勒马挡在官兵和杨家女将中间,对着官兵们 娇叱道:「浑天侯穆桂英在此,不要命尽管上来领死!」 怯于穆桂英和杨家众位夫人太太的神威,官兵们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去。 穆桂英抬起头,看到了监斩台上的御驾,正被无数羽林军团团保护着。她回 头对众位夫人太太说:「诸位婆母,天子御驾正在那边,待桂英杀上前去,向天 子禀明其中原委,诉清我杨家的冤情。」说罢,用刀背一拍马屁股,胯下的桃红 马如离弦之箭,飞一般地直射出去。 这一举动,把狄青吓得够呛,他急忙用身体挡住圣上的御驾,大声喊道: 「快保护皇上!」 穆桂英单枪匹马,冲散了前来阻截的羽林卫士,如入无人之境。就在眨眼间 的工夫,已冲到距离皇帝御驾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了。 宋仁宗赵祯吓得龙椅倒翻,御驾摔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叫道:「有,有人行 刺!快,快护驾!」 狄青手中紧紧攥着九耳八环大刀,用刀尖指着穆桂英喝道:「浑天侯,你好 大的胆子,竟敢策马冲撞圣驾!还不赶紧下马请罪?」 穆桂英的战马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向皇帝的銮驾冲过去,嘴里高喊: 「狄王爷,请让开,杨府蒙冤受屈,今日要禀明圣上。」 「桂英,你给老身住手!」忽然,身后传来佘太君的呼喊。 穆桂英急忙勒住战马,打马跑了回去,这时,杨府的兵马已经团团把太君围 了起来,以六夫人大刀王怀女为首,纷纷向佘太君施礼道:「婆母娘,儿媳们奉 命到此,请老太太您赶紧下令,咱们是先杀了那个昏君,还是先占领王城?」 「胡闹!」佘太君怒不可遏,训斥众女将道,「你们这人人顶盔带甲,杀气 腾腾的,这是想干什么?」 穆桂英已经打马回到法场内,甩镫离鞍,下了坐骑,也向太君禀报:「杨门 女将奉太君之命,现已全部在此集结,请太君查点!」 佘太君也有些懵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穆桂英心知不妙,知道被管家杨洪骗了:「这……奶奶,不是您让杨洪回府 送信,让杨家女将前来法场,反了大宋江山吗?」 「对啊,确是杨洪传信说的!」穆桂英身后众女将纷纷点头附和。 「胡闹!真是岂有此理,杨家祖祖辈辈都是忠臣良将,嘴里从不说半个反字。 你们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策马冲撞王驾,这可是灭门的死罪啊!」老太君继续怒 斥众位女将。 众女将心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让她们前来法场救人,都是管家杨洪的主意。 她们都自己闯了大祸,一个个楞在原地,不敢做声。 穆桂英征南(1.1-1.2)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3-1.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3-1.4) 3、入牢笼 守卫王城的羽林军,得到消息说有人谋反,大队人马已经陆续赶到,把整个 法场团团围困起来。 穆桂英见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错失了最好的弑君时机, 现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她问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该如何是好?」 佘太君道:「你们拿绳子,自个儿把自个儿都绑了,一个也不许剩下,跟老 身一起,到万岁爷面前去请罪。如万岁爷饶了你们,你们就解绳回去,若是不饶, 你们就留在这里,和老身一起受刑!」 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说:「回禀太君,此事皆因孙媳不辨真伪曲直所致, 所有罪过都在孙媳一人,其他婆母们都是听令行事,与她们无关,如万岁要责罚, 就请只责罚孙媳一人!」 佘太君低头思忖了片刻,心想:杨家一门,世代忠良,无数男儿战死沙场, 如今仅剩下杨文广一个男丁和一门寡妇,如果再让满门受斩,他们隐匿文广的事 情,岂不也要暴露?那不是要绝了杨家之后吗?便点头道:「如此也罢,若是万 岁爷不依不饶,在场的所有人再来受死也不迟。」 穆桂英丢下兵器,对监斩台上已被众人扶起的天子大声拜道:「万岁,臣妾 冲撞圣驾,罪该万死,杨家一门寡妇,都是受臣妾唆使而来,此事与她们本无任 何瓜葛,请万岁放她们回府,所有罪过皆在臣妾一人,望陛下明断。」 天子身边的天官寇准,本有意保下杨家所有人,但冲撞圣驾实在兹事体大, 现在又见穆桂英一个人出面揽下了所有罪责,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启奏万岁, 今日天波府劫法场一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现今罪魁浑天侯已经弃械认罪,恳 请万岁念在杨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过其他夫人太太。待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处 置。」 天子赵祯惊魂未定:「就这样吧!先把浑天侯穆桂英绑了,和佘太君一起, 打入天牢,三天后斩首示众!」说罢,起驾回宫。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后皆下跪谢恩。 羽林军总兵孙天庆,等到天子御驾远去,立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绑 了,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乱,也派人把她们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军的卫士押送着佘太君和穆桂英,来到天牢。所谓的天牢,其实是建造 在王城边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专门关押重刑犯人。一 般进去的人,很少能够活着出来。 守门的狱卒看到羽林军的总兵过来,自然点头哈腰,恭敬万分:「王大人, 小的给您请安了!」 孙天庆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免了免了,快去把你们的牢头给我叫出来!」 「是是是!」狱卒屁颠屁颠地去了。不一会儿,带着牢头出来了,牢头是个 三十岁,皮肤黝黑,满脸虬髯的大汉,一条蜈蚣般的刀疤从他的左边眼角开始, 一直延伸到他的右边脖子上,给人一种彪悍,狰狞的感觉。 牢头见到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孙天庆,也是无比恭顺,马上堆上满脸笑容,使 他的脸看上去愈发显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驾临,小的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孙天庆尽管年纪小,却显得无比老辣,梆子脑袋,发面包的脸膛,两道大抹 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领下一部狗鹰黄焦胡;头顶银盔,身贯银 甲,肋挎宝剑,红中衣,虎头靴,五官丑陋,面带奸诈。他对牢头说:「今日圣 上下旨捉拿叛贼,本官捉住两人,送来你处。」 「是是!大人尽管放心,入了天牢,绝无逃跑的可能。」 孙天庆点点头,又接着说:「这两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一个是佘赛花,一个 是穆桂英,尤其是浑天侯穆桂英,你该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现在正值壮年,你们 给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误!」 听到穆桂英的名字,牢头吃惊地向孙天庆身后看去。只见穆桂英虽然已被缴 了兵器,绳索加身,却是双眉紧蹙,杏眼圆睁,彷如风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 威武不屈。虽然已经次听过浑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见到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那是一个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长得如此漂亮,娇媚与刚正并济,美 貌与英武共存。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那里发愣。直到孙天庆假装咳嗽了 一声提醒他,这才缓过神来,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严加看管!」 孙天庆和牢头办完交接手续后,便唤来几名狱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两个人 押入牢房。因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仅有一个出口,因此下到监牢内,需走过一 条往下的长长的台阶,台阶下是一条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尽头,是一 道大铁门,穿过铁门,是狱卒和牢监卫士的岗哨,尽头是司狱的下榻所在。走过 岗哨,有一间巨大的拷问室,拷问室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 林罗样,有些穆桂英见都没见过,更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未干的血 迹,像是刚给犯人用完刑。 牢头久闻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面带着几分奸笑给两位请安道: 「小的在京天牢总管张天龙见过佘老太君,见过浑天侯!」 佘太君看了他一眼,说:「无妨,如今我们二人已是将死之人,你就不必如 此礼了。」 张天龙连连摇头,说:「不,不,您二人身份显贵,而且杨家将忠烈为国,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理应礼待二位。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么冤屈,小的 相信,假以时日,二位定能重见青天。」 佘太君叹了口气,说:「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张天龙接着说:「两位贵人,天牢内有规矩,同犯两个人不可同居一个囚室, 因此小的只能给你们分开安排了。」 穆桂英点点头:「那是自然。如今我们都已是阶下之囚,全凭小哥你安排便 是。」 张天龙连连称是,又说:「方才看了两位的文书,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带枷 锁,这个……两位贵人不知是否愿意……。」 穆桂英说:「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锁的份量,请小哥格外开恩,锁 了桂英一人就好。」 张天龙又是点头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请两位见谅。」 说完,吩咐手下去取来枷锁。不一会儿,几名狱卒抬着一架精钢打造的铁枷锁过 来,看样子足有上百斤重量。又说:「赶紧替浑天侯上枷!」一边又向穆桂英赔 罪道:「浑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一下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说了声「上吧!」 那具铁枷锁上有一个碗口般的大窟窿和两个酒碗大小的小窟窿。几名狱卒打 开枷锁,让穆桂英的脑袋钻进那个大窟窿里,两个手腕分别锁在小窟窿里,然后 合起枷锁,重新锁上。 上百斤的枷锁铐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尽管她自小习 武,力气比普通女子要大很,但终究还是一名女子,如此重量几乎将她的肩膀 都要压垮了。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盗进了天牢,都无法施展开了,戴上这 样的枷锁,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枉然了。 几名狱卒,分别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关进了各自的囚室内。 关押穆桂英的囚室,仅有五六步见方,徒有四壁,没有床,地上铺了些稻草, 算是供犯人睡觉取暖用。抬起头,囚室的顶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没有窗户,仅在 其中一堵墙上按了一个小铁门,把门关上,整个囚室密不透风。因为在地下,囚 室里又湿又闷,还有一股夹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异味。 张天龙站在门口,说:「浑天侯,这已是最好的独间囚房了。您就先将就下 吧。」 穆桂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等到张天龙把门锁上,这才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上百斤的枷锁带在肩膀上,虽说一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着墙,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这一天来的变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啊!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天波府里 的少夫人,现在转眼之间却沦为了阶下囚。现在虽还是午后时分,穆桂英却感到 有些困倦,难道这是临死之人的绝望表现吗?反正在这四面高墙的囚室,也没什 么事好干,与其眼睁睁地等死,还不如先睡上一觉吧。穆桂英并不怕死,少次 从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走过,少次在敌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纷飞中劫 后余生,感觉生与死只有一线之隔,生命是么的渺小,而死亡却又是如此真实。 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西夏战死后,她的心也跟随着丈夫去了另一个世界, 唯一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儿子杨文广和女儿杨金花抚养成人。 现在杨文广也快成年了,已经成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许,自己也该是下 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了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会,忽然听到监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穆桂 英睁开眼睛,只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卒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地问道:「几位狱 卒小哥,不知有何贵干?」 那些狱卒没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挣脱他们,保持她一贯以来的威严,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她自 己能走。可是枷锁的重量,已经压得她腰酸背痛,两个肩膀几乎失去了知觉,只 好任有他们架着她的身体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拷问室,那里依旧阴暗,四个墙角上燃着火盆,驱走 了地下的阴寒和潮湿,也带来了一些光明。拷问室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搭来了 一台刑具。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块木板都至少有两三寸厚。刑具 的构造很简单,前端有一个齐腰高的台子,长约五尺,宽约三尺。台子上放着一 台铡刀样子的木枷,在铡口处,也是三个窟窿,中间一个较大,碗口大小,旁边 两个较小,三个窟窿都在同一直线上。打开木枷,就是六个半圆形的缺口,合上 便是三个圆形窟窿。木枷和台子用铁钉死死地钉在一起。离台子约两步远的地方, 钉着两个膝盖那么高,小腿那么粗的木桩,两个木桩相距约有一步半,与台子平 行。木桩的顶端和末端都各按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里都穿着一根三指宽的皮带。 刑具的正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五六个小菜,一壶酒。御林军 总兵孙天庆和天牢的司狱张天龙相对而坐,正在对饮。看到他们两人,穆桂英心 想:孙天庆不是刚走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来,张天龙放下酒盏,吩咐狱卒道:「你们赶紧帮浑天 侯把枷锁卸了!」 狱卒们不敢懈怠,赶紧从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锁。 铁枷锁刚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双手, 赶紧揉搓着酸痛的肩膀。刚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两名狱卒就上来一人一边, 扣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使劲往木枷上按去。穆桂英本来可以轻易地摆脱两人的 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任由他们摆布了。 另一名狱卒打开木枷,两名押解的狱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颈使劲按入那个较大 的半圆缺口里,又把她的两个手腕分别按在两边较小的半圆缺口中。木枷「咔嚓」 一声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两个手腕,都被一起锁进那个铡刀般的木枷里。 又几名狱卒过来,分开穆桂英的双腿,一左一右分别绑在那两支木桩上。他 们用木桩底部铁环里的皮带,绑住穆桂英的脚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弯用皮带和木 桩顶端的铁环绑在一起。 就这样,穆桂英的两条小腿笔直,迫使大腿分开成一个角度较大的钝角,她 的脖子和双臂被同时固定在齐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弓着腰, 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往后翘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着。从正面看,从碗口 般大的窟窿里,钻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凤盔的臻首和两个紧握成拳的玉手,像是 被人枭了首级挂在上面一般诡异。 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恼火,她大声质问道:「张 天龙,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天龙离开座椅,脸上堆满了狞笑:「嘿嘿!穆桂英,进了我这天牢,就要 先挫挫你的锐气。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杀威棒。不过依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这一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开肉绽的,让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让我兄弟们好 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这番皮肉之苦吧!」他吩咐狱卒道,「来人,先把这娘们 的裤子给我扒了,让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浑天侯细白的肉腚!」 什么!?听到这话,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张天龙竟然吩咐 狱卒要扒她的裤子!不由又羞又怒,大声斥道:「大胆!张天龙,你吃了熊心豹 子胆吗?我可是万岁爷御封的浑天侯,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 去告你吗?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哟嘿!」张天龙凶相毕露,狰狞地说,「穆桂英,我告诉你,凡是进了天 牢,就别想活着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阴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 是浑地侯,就算是皇后娘娘到了这里,也得由我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啊?」 旁边的狱卒纷纷起哄:「对!说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虽然她早已对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闻, 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对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礼之事。 张天龙瞪着那些畏首畏尾的狱卒,骂道:「他娘的,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 赶紧给我动手!」 五六名狱卒一拥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动猥琐的狱卒,大声呵 斥道:「看你们谁敢过来?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张天龙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大破天门阵的时候 吗?现在你手脚都施展不开,能奈他们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双脚竟然都无法动弹,脖子依然被禁锢在木 枷的窟窿里,无论她怎么挣扎,身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只有屁股和腰 部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摇晃。 那些狱卒本来畏惧穆桂英的神威,但现在见她果然无法挣脱,也就大起了胆 子。他们纷纷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条绣着百花锦簇图案的锦帛腰带。 穆桂英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屈辱的命运,她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纤细的腰 肢,企图摆脱那些狱卒无理的行为。心里又急又气,大声骂道:「滚开!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张天龙走到刑具前,蹲下来,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却线条柔美的下巴,狞笑 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们如何不得 好死。」 穆桂英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脑袋,可是木枷已经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脖子,连 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别说从力大如牛的张天龙手里挣脱了。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穆桂英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狱卒们解下了那条锦帛腰带,开始动手扒穆桂英的裤子。由于穆桂英穿的是 一身征袍,连裳带裙,所以他们先把厚重的牛皮战裙和光滑柔软的帛缎下裳掀起 来,一起撩到女将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团团衣物包裹起来,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拿出尖刀,挑断穆桂英裤子的系带,然后用力往下一扒,由于女将的膝弯和 木桩绑在一块,所以裤子褪到大腿处便无法再往下扒了。由于行军打仗的战衣, 都是靠战裙披在大腿两侧抵挡刀剑,所以裤子也是用丝缎一类的材料制成。狱卒 们用尖刀「刷刷」几下,就在穆桂英的裤子上胡乱地割开几条口子,一条完好的 裤子几下就被割成了条状,三三两两地披落在女将的脚边。 宽大的战裤下,穿着一条绣着牡丹的粉红亵裤,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女将浑圆 结实的屁股和隐秘的大腿根部,仅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由于穆桂英自小习武, 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显得更为结实健美,虽没有纤细妩媚的柔弱感,但一绺绺的 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分明,也别有一番风味。狱卒的刀尖沿着凸起的两个肉丘之 间的沟壑,那里是唯一不贴肉的地方,轻轻地割开穆桂英下体最后的遮羞布。 穆桂英丝毫也不敢乱动,生怕狱卒的尖刀割伤了她的私处。但对于自己的私 处即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紧张又羞臊,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惊 慌失措地叫喊着:「住手!你们这些混蛋,好生无理,赶紧给我住手!」 但狱卒根本没有理会她,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轻盈的亵裤完全撕扯下来。 顿时,穆桂英从腰部到膝盖这一截雪白如玉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穆桂英的身体,健美,结实,唯有屁股上堆积了恰到好处的脂肪,其他部位毫无 赘肉。由于她弯腰弓背,两个耸起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褐色的,布满皱褶的菊 花眼,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住地收缩着。上次生育的经历,丝毫也没在她完美 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使她更具备了少女没有的成熟气息。 穆桂英顿时心烦意乱,下意识地企图加紧双腿,把自己的私处尽量隐藏起来, 但她的脚踝和膝盖被紧紧地禁锢在分在的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如意。在地下室 的阴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凉凉的,甚至连远处火盆里因火苗摇动而引起的微 小气流都能感觉地到。她慌乱地扭动着屁股,又企图逃脱从众人的视线里逃脱, 嘴里羞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 张天龙凝视着穆桂英扭捏的胴体,眼光直勾勾的,差点流下口水。过了好一 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孙天庆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经被扒光了,您先享用 吧!」 一直坐在那里不做声的孙天庆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 穆桂英的后面。虽然他表面装得无动于衷,但眼中已经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甚 至在裤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伸出两只瘦骨嶙峋,鹰 爪般的手,一把抓住女将撅起的两个肉丘,反复揉捏起来:「穆桂英,让你领兵 打仗,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身体啊!只可惜啊,三天后你就要去见你那个死鬼丈 夫了,不如趁现在让我享受一下吧!」穆桂英虽然比孙天庆年长将近十岁,但由 于长得依旧貌美,早就被孙天庆垂涎已久。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当然要好好凌辱她一番。 穆桂英虽然看不到,但一双粗砺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让她感到无比 的羞耻和愤怒。她一边扭动屁股,躲避着对方的抚摸,一边声色俱厉地叫喊道: 「孙天庆,你住手!休得对我如此无理,快放开我!」 4、痛失贞节 「真是岂有此理!」宋仁宗赵祯一拍御案,大骂,「这天波府难道真想造反 不成?竟敢擅闯法场,打伤朕许羽林将士,真是无法无天!」 回到宫里,缓过神来的皇帝在御书房大发龙威。跪在地上的是龙图阁大学士 包拯、吏部尚书天官寇准、平西王狄青和羽林军总兵孙天庆,他们都低着头,默 不作声。包拯暗暗地问狄青:「狄王爷,宋朝卿夺印杀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吗?」 狄青说:「本王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可王爷把整个天波府都搜了一遍,也没找到宋朝卿啊!这是怎么回事?」 「唉,说不好!」狄青也是摇摇头,一筹莫展。 「包、狄二卿,你们在下面窃窃私语作甚?」天子责问道。 包拯答道:「臣启万岁,天波府一向忠心耿直,绝不会作出谋反之事。今日 大闹法场,其中定有隐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错杀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 军将士之心。」 寇准也接着说:「万岁,包相爷所言在理。还应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论。」 孙天庆说:「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的?依微臣之见,应速将罪魁正法, 以儆效尤!」孙天庆原是当年的奸臣庞太师一手提拔,素于杨家有隙。加上少年 英雄,屡有战功,因此在庞太师垮台之后,仍旧一路高升,做到了御林军总兵一 职。 寇准指着孙天庆道:「你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杀好人!」 孙天庆说:「佘太君顶撞万岁,杨门女将擅闯法场,穆桂英冲撞圣驾,事实 俱在,岂是枉杀?」 「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张。」皇帝制止了二人的争论,「现 朕下旨,羽林军总兵孙天庆,负责调查天波府谋反一事,限于三日内查明事实真 相。另调羽林军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种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 大白之日。钦此!」 「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爷调查,定能水落石出。」天官寇准奏道。 「包拯朕另有调用,此事休得再议!」天子的心里也有小算盘,包拯素与杨 家和睦,屡次为其开脱,因此并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后,孙天庆先调派了羽林军将士,将整个天波府团团围困起来, 甚至还在道路中间设起了鹿角,筑起了简易工事,害怕府里的那些寡妇再次作乱。 等他一切安置妥当,不觉腹中有些饥饿,胡乱吃了些饭,天已开始抹黑。便换了 便装,直奔天牢而来。 有了皇帝的口谕,司狱张天龙更是对他恭敬有加,马上将他引入牢里,让人 准备了酒菜。一边吃喝,一边提审女犯穆桂英。 曾经横扫千军,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穆桂英此时被禁锢在木枷刑具上,还 被扒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却只能无能为力地不住挣扎,左右晃动着整 个臀部。那两个光滑如丝绸的大肉丘,像两块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结实, 没有丝毫的瑕疵,令孙天庆爱不释手。他一边摸一边感叹:「你要是就这么死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穆桂英,早就过了会羞涩脸红的年纪,但被一个男人如 此抚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惧和紧张,只能慌乱地呵斥对方住手。孙 天庆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顺着她的股沟,把手滑过她的会阴,伸向女将隐私神秘 的阴部。 「不!」穆桂英的挣扎愈发剧烈了,把整个刑具都摇晃起来了。可用厚木板 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再加上手脚被禁锢,穆桂英完全使不上 劲,只是徒劳地在手腕和粉颈上磨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扭着屁股的样子,真让我兴奋啊!」 孙天庆猥琐地说。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挣扎而扭动屁股的样子,该是么可笑和不堪啊! 她连忙停止了扭动,颤抖的身体僵在那里。 「这才像话嘛!」孙天庆说着,手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对方的裆下,那里没有 结实的肌肉,只有温暖肥厚的嫩肉。两爿阴唇柔嫩如水,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 洁。「哟嘿!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来,穆桂 英的阴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根阴毛。 「混蛋!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对于自己阴部无毛,穆桂英一直羞于启齿, 曾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疾病,但碍于是私处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问诊。现在 这个事实竟被孙天庆一伙公之于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愈发羞耻,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怪不得那个小白脸杨宗保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原来是你这个克夫 命。」孙天庆继续调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 「孙天庆!张天龙!你们要么赶紧杀了我,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天牢,否 则我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一向性格刚烈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猥亵, 咬着牙向他们吼道。 「我们怎么敢杀你啊?你的命现在是皇上的,三天后才能让你死。既然总是 要死了,还不如先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张天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你们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可是无奈根本挣脱 不了枷锁的禁锢。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现在你能奈我何?」孙天庆肆无忌惮地说, 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穆桂英预感到今天贞节难保,越加发起慌来。如果遭到这些人的强暴,自己 就是个不贞的人,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个人名节事小,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路人 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宁死也 要保住贞节。「如果你们非要行这非礼之事,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亏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忘了。」张天龙一拍手,马上转过身, 从一大堆刑具里面挑出一样物件。这是一个只有拳眼大小的圆铁环,铁环上系着 两条红绸绳。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拼命把铁环塞进 女将的嘴里。然后两条红绸绳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穆桂英的上颚和下颚被铁环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再合上嘴,更别说咬舌自 尽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说了算!」张天龙得意地看 着自己的杰作。 「啊呜……呜……」穆桂英的嘴被铁环撑得成了一个标准的空心圆,没办法 闭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鸣叫声,口水沿着她的下巴,滴 落下来。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孙天庆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裤子滑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他那根乌黑巨大,青 筋暴露的可怕阳具。他双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龟头在穆桂英的花蕊上来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可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同时脑袋在有限 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地狂甩,几乎把脖子都要扭断了。 孙天庆笑眯眯地看着半裸的女将绝望地挣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从 来没有见过穆桂英如此绝望和疯狂的样子,原来,不可一世的女将军,也会有如 此恐惧和害怕的时候。接下来,他要把这名被绝望和恐惧占据的女将彻底地打倒, 摧毁她的灵魂和肉体。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紧 紧闭合的花蕊。 「啊呜!啊呜!」穆桂英的咽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在声嘶力竭地呐 喊着「不要!不要!」 可是心肠歹毒的孙天庆,根本不理会穆桂英的肝肠寸断的哀鸣,反而更激发 了他体内的兽性。他双手抱住女将胡乱扭动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坚硬的阳具,对 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缓缓地推送进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进对方的阴道里。 穆桂英的阴道,狭窄,干燥,却温暖,柔软。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无数跳跃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 乱窜,让她有些晕眩。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这是她三十四年 来,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连失去丈夫时,也没如此的绝望和痛心。「真的只 有一死来摆脱这一切吗?」穆桂英在心里念道。可是甚至连死亡,竟也变成了无 法企及的奢望。 孙天庆的脸,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得意,竟扭曲起来,扭曲成为一张比恶魔 还要可怕的嘴脸。他一边呲牙咧嘴地狞笑着,一边缓缓抽动着阳具。而且持续不 断地加快抽插的频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积着厚厚 脂肪的屁股上泛起一阵阵波浪。 自从杨宗保战死后的这三年来,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没有 丝毫快感,只有强暴带给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拼命地摇晃地整台刑具,刑具 发出不支的「吱吱」声,但还是无法挣脱。「天哪!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吗?」在 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时,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啊!操得我真他妈的 爽啊!」孙天庆愈发变得狂妄嚣张,放肆地大笑着。 穆桂英的身体随着孙天庆的撞击,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若不是有 虎头肩甲的保护,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她感到一阵阵头晕,这反而 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虽然脑海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躏的下体 似乎也没有刚被侵犯的时候那么疼痛难忍了。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挣扎的力度也 随之减弱。也许她已经明白,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孙天庆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是豺狼虎豹在啃啮猎物时凶残的吼声, 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穆桂英的阴道里还是干燥的,但出于身体对外来侵 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缩着。但是这样却正好挤压着孙天庆的阳具,他感到 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过来,让他变得更加嗜血和恐怖。 随着两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孙天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忽然,他 仰起头,「呃啊!」一声大叫,腰肢猛地往前一挺,胯下的肉棒也顿时整根没入 女将的淫穴中,龟头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忽觉小腹一阵疼痛,不由地张口大声喊起疼来,但是话到被钳开的口 边,竟变成了「呜啊!呜啊!」模糊的惨叫声。 孙天庆赶紧又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阴道深处。 忽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龟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由于被人强暴内射,穆桂英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无尽的羞耻和愤怒让她 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禁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被强制撑 成圆形的嘴里,的口水滴落下来,在嘴角和地面之间,连起一条粘稠的水线 来。 孙天庆长出一口气,仿佛从美梦仙境中回过神来。这下,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和得意,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终于被他征服在胯下。现在,这个女人的肉体和灵 魂,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两眼无神。她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崩 溃、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贞节。本以为自从丈夫杨宗保去世 后,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妇一样,为丈夫守节到她老去或者战死的那一天。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再也没有脸面去 面对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无数朝中同僚。她也将带着这副被玷污的身体,去见早 已在地下的丈夫。 这一天,是宋仁宗庆历六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时候,整个汴梁城,应 已入夜,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应该挂满了形式各样的花灯。全城的男女老 少,都穿红戴绿,携伴出游赏灯。但是有谁会想到,在他们脚踩的石板路下阴暗 的地下室里,往日无限风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无耻的狱卒剥 下裤子,被人残暴地奸淫…… 穆桂英征南(1.3-1.4)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5)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29日 字数:5673 5、奸淫 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更天。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 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 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孙天庆提着裤子,腰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咂 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一遭。」 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腰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 继续享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 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小的们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贱的女犯,像穆桂英 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一次见。今日大人奉圣谕而来, 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一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阳,你我兄弟, 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 「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 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 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一步,你该不会怪罪本 官吧?」老奸巨猾的孙天庆一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天牢之内虐待囚犯,非有宋 一代,历朝皆是如此。 「嘿嘿。」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 都是死罪。」 「照你那么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 「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 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审问犯人。」 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下官这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奔 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裤子。虽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体,但 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 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 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无 所获。 张天龙早就脱完了裤子,挺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 二话不说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龟头直抵女将的子宫。他比孙天庆来得 更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 方的小穴操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阳具顶得一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 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一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平日里, 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 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高深的法力。有好几次, 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但是现在,她却 像妓女一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孙天庆一向乐衷于玩弄女人, 但玩弄这样一个神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 本来就没有系腰带的裤子,脱起来异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刚刚泄了精 的阳具,又勃然挺立起来。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 「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阳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迎面扑来的尿骚味几乎令 人窒息呕吐。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是想把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 我怎么能为他口交?」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站直身体,胯部正好对着弓腰弯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将的下巴,一 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巨大恶心的龟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 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 滚烫的龟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 吐,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 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满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他把肉棒刚好从女 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插了穿过,直接插入她的口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 英的舌头柔软,湿润,像少女的阴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穆桂英感觉一个到处沾满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 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她从来没有替人口交的经历,甚至给 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暴虐无耻的羽林 军总兵。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 和他几乎从不相识。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 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齿来反抗。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 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更别说咬断对方的阳具了。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 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 手不及之时将她一举击倒。 像在女将的淫穴里抽插一样,孙天庆的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 狭小紧致的食道挤压着羽林军总兵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比操屄更舒服的体验。他 索性一把环搂住穆桂英的后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时地在咽喉里滑进滑出,让可怜的女将连呼吸的空间都没 有,几乎窒息。一股浊气憋在胸中,憋得她脸色发红,眼泪、口水和鼻涕同时流 了出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这副狼狈的样子,孙天庆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他愈发使劲地抽动,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烂了一样。 穆桂英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摇着头,像是在竭力躲避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 是在哀求对方住手。 终于,孙天庆一卸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阳具依然 坚挺地可怕,上面沾满了浑天侯晶莹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新鲜空气一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让她贪 婪地呼吸起来,甚至不顾还残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但是急促的呼吸却让口水呛 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直到稍稍喘匀了气息,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巴里被 强迫塞进了么恶心的东西,一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又翻腾起来,垂着脑袋不停 呕吐起来,把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等到穆桂英缓过了一点劲,孙天庆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着不停呕吐的脑袋, 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阳具再次塞进女将的嘴里。 在女将的身后,彪悍的张天龙双手扶着穆桂英纤细结实的腰,不停地把自己 的肉棒推入对方的体内。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浑圆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 「啪啪」声。 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时还要接受小穴被凌辱,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可怕 的耻辱吧,她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孙天庆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而张天龙却是憋了很久,所以没过久,只 见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弥烈,仿佛一场达到极致的快感颤抖。终 于他大吼一声,肉棒在女将的体内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浑稠的精液从巨大的 龟头上迸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看到张天龙射了,孙天庆自然也按捺不住,没过一会,也将腰部一挺,粗长 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将嘴里。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睁开眼,满眼都是孙天庆乌黑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又粗又硬,贴在 脸上隐隐作痛,自然的卷曲让人看了异常恶心。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异常的浓 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穆桂英怎么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 那是么可耻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可是已经来不 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她能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 咙一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一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一时间无法自 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 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他拿过 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 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这一掌, 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 「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 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 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 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 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两人又 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 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 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 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 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次射精, 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 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耗尽了 体力,昏昏欲睡。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 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 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 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但整整一个晚上 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 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 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浑身好像散架 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 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手脚麻利 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狱卒 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 却刀剑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 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 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 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一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她涣散的目光忽 然一凛,右手一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 一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腾 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一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 腹上。只见那名狱卒「哎哟」一声惨叫,仰面摔了一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 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先是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 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穆桂英接连 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 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 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原来,一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 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 一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 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 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更大作为,所以很快 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 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 穆桂英的脸被踩得只能贴着地面,丝毫动弹不得,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 地面滑腻的潮气和霉味。 张天龙也一个箭步跟上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脚。直踢得穆桂英 佝偻起身子,可是嘴巴还被铁环钳制,可怜连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孙天庆的脚 下「呜呜」呻吟。 狱卒们趁机蜂拥而上,把穆桂英的双臂往身后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经敞开的 中衣前襟,往两旁一分,双袖往她被扭到身后的手臂中剥出。 张天龙也亲自动手,把扔褪在女将膝弯的裤子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 穆桂英的裤脚被从靴筒里提了出来,整条裤子已经四分五裂。可怜曾经无比金贵 的浑天侯穆桂英,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少衣物遮掩,几乎全裸,只剩下仍挡在胸 前的薄薄的粉丝肚兜和脚上的那双黄色香油牛皮靴子。 穆桂英征南(1.5)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6-7)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31日 字数:10480 6、圣驾临天牢 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 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 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饮 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 「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 房等候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 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 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 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 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 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 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 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 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 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 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 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 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 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 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 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 冲撞圣驾,罪不容恕。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 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 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绳子的长 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 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脚上的牛皮战靴, 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 梁。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直到女将 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在脚铐和铁球 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 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 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 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 面前。由于被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 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三十年 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人一起看过。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 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 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 大腿内侧狠狠抽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 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 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 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 叫连连。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 般垂下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 血痕。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众人只觉 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她紧张地呼 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 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他的手法极 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被抽打得又红又肿。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 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 想要发疯。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 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 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 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这时,女将赤裸的 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 已。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 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 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 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 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 着头,嘴里「呜呜」直叫。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 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 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 跟这个娘们玩。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 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他们 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 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 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两人慌慌 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一楞。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 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 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可 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 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 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 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 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 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 后果……他不敢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 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 走去。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 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 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 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 的痕迹。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 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 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 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 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 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 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 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 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一边说, 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 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 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已 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 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 扫地。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 然而生。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 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 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 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 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 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 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 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 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 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 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 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 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 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 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 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 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 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 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 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 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 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 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 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 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 皇帝起驾回宫。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 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原以为此番皇帝亲 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 死罪。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 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 地上的穆桂英。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 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 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 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到时候 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 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一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 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 现在是谁更下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一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 下什么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 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一晚上连续十余 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一吓,此时纵 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 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 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奉万岁的谕 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然而 此女狡猾善辩,一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 不得好过。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 旁边的狱卒一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 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 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 不了。他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哀莫大于心 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但是双手仍然 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 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 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 揉成一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怨气。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 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 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此时他们更不手软,三四个人, 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 混蛋,滚开!」 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 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他翻身 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 身。他一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一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 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 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 受的痛楚,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 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 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断鼻梁的狱 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 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一声:「啊!不要……」 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 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 另一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 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 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 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 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 张天龙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 说了声「好酒」。有对那群簇拥在一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 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 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三四个一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 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但是狱卒们 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 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 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 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 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一起压在 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男人的肉山里。经 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 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更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 体里纵横驰骋。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对 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 一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一箭之仇。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 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少精液,小腹有些 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 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一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一次!」见到 「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断鼻狱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 吼一声,胯部微微向前一挺。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发着汗臭的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忽然一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一般,势如 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满溢的子宫, 这时更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一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 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这时,在女将的口 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 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一个大圆球。「断鼻」站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 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 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一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脚踩了下 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一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 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一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一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 等后天一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 的骚逼里尿上一泡。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一个月的俸禄!」 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 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一泡。两三个人下来,穆桂 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一脚,把灌 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她虽然睁着双眼, 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一片黑糊糊的。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 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少次,尿了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 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一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 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一个圆球。她感 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一块巨大的 铅一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一样直往下坠。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立,双腿如 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穆桂英的双腿中间, 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 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 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 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穆桂英征南(1.6-1.7)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8)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日 字数:5144 8、断头前的盛宴 阴湿的霉味刺激着穆桂英的鼻子,让她从深渊般的昏睡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灌了铅似的沉重的眼皮。 眼前依旧是昏暗阴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经不在那个血腥的拷问室里了。 她深吸了一口混浊的空气,三分魂魄又回到了体内,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只是小腹如被重锤打击后般疼痛无比,腹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完全被搅乱,挤 压颠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她仰面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几张模煳的人脸在晃动。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如昏迷之前无法动弹。 这时,她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那些无耻卑鄙 的狱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 她的上身被三条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每条皮带约有三指宽,一条穿过她的腋 下,捆在她的双乳上方,一条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条 则紧紧地捆在她的腰上。 三条皮带横绑在她的身上,另一条同样粗细的皮带纵向穿过她双峰的乳沟, 把穆桂英的两只豪乳挤压地向外凸出,同时也把这三条皮带串连起来。 这条纵向的皮带一头往上,是一个铁箍,铁箍紧紧地把穆桂英的玉颈锁了起 来,另一头往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和背后连接起来,一 直绑到女将颈后的铁箍上。 这条纵向的皮带经过特殊设计,在穆桂英的肚脐眼下方突然变窄,仅有不到 一指宽,因此深深地勒进了她的阴户和股沟里。 穆桂英的下体,像被塞进了异物一般,难受异常。 在第三条捆在她腰间的皮带两侧,分别按着几个半圆形的小铁环。 又是两条皮带串在铁环里,分别绑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的根部。 在铁环和大腿之间的皮带长度,仅有不到三寸的长度。 因此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不得不弯曲着向两旁分开。 她的双脚上,仍套着那双金丝镶边牛皮香油战靴,原本挺括干净的靴筒,沾 满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肮脏无比,皱得像一张被揉过的纸,软趴趴的褪在脚踝 上。 刚才流进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于不透风的缘故,才被捂干了一半,现在感 觉又黏又闷热,用脚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 虽然已被无数次地凌辱,但看到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还是觉得面 红耳赤,刚想挣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固定在铁床两侧的镣铐里,她用力 的拉扯了几下束缚着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心灰意冷 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 也许了昏迷了许久,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仍是萎 靡不振。 她强打精神,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一左一右站立 在铁床的两侧。 在他们的身后,围着那些不久之前曾对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狱卒。 两个人精神不错,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两人也趁机休息了一会。 孙天庆首先发话:「穆桂英,你这一觉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们都急坏 了。」 穆桂英虚弱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张天龙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 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 穆桂英若有所思。 原来,她已经差不昏迷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竟昏迷了这么久。 张天龙说的没错,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顿时,无限的悲伤,疲惫纷纷涌上心头。 这几天来,她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天前,她还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庄娴雅,尊贵无比,正打算迎接元宵。 可曾想,一场校场风波,把她卷入其中,让她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人尽可夫 的「便器」。 对于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来说,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吧。 没容她想,孙天庆忽然拎起捆绑在她身上的皮带,用力往上一提。 这样,皮带最细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 坚韧的牛筋皮带勒得穆桂英的阴户朝两边赤裸裸地翻开,变得毫无遮掩和防 卫。 「呃……」 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来。 由于疼痛,她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孙天庆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后脑和臀部 抵住坚硬的铁床。 这样,她胸前的双乳就更显得突兀在外。 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于被特殊的捆绑,再加上被迫向上挺 起身子,让她的双乳看起来像是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张天龙也不失时机地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由于乳房被挤压,这时乳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于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来也不错啊!」 张天龙得意地笑着。 「不……住手……」 对于穆桂英来说,乳头的刺激远不及皮带勒进阴户和肛门的疼痛来得更难受。 那粗细不及一指的皮带,虽然无法向肉棒那样深入到她的体内,但却强有力 地压迫着她的阴蒂。 而阴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孙天庆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脱一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床上。 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这时,没有了勒阴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乳头的刺激同样令她难受。 虽然是一阵阵快感,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一样生生作疼。 高贵的身份,温润的肉体,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弄。 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弄起她的阴部 来。 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阴蒂,捏,揉,搓,拧,十 八般手艺一一让她尝试了一遍。 在经历了这许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 在双乳和阴部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一样,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 裸裸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 都不可能遏制的。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这种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满满的羞耻,逐渐被身体所接受。 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 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 直跳,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 啊。 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一名遗孀 和一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妻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 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 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 争。 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 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虚的感情; 一方面,是家族的荣誉,自身的矜持。 她难受地想要加紧双腿,把侵犯她身体的那只手挤出两腿中间。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带和腰部连在一起,只能保持这个屈膝分腿的姿势。 唯一可让她活动的就是膝盖,可那完全无济于事,只能尽可能地让小腿并拢。 可直到她的两条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还是难看地分开着,露 出肥润的阴部,毫无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她终有崩溃的那一刻。 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私处。 侥幸的是,孙天庆像是玩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这让穆桂英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没有出丑。 孙天庆见无法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也有些兴致索然,暗自骂道:「他 奶奶的,想不到这娘们耐心那么好。」 张天龙这时也停了手,凑近孙天庆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孙天庆不由地喜上眉头。 他点点头,转了身就出去了。 趁着孙天庆短暂的离开,穆桂英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着她,但难得有这样的间隙可以休息 ,也便于调整她自己的心态和身体。 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张天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过了一会,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喝:「快走!」 紧接是一阵「丁零当啷」 的镣铐碰撞声。 「咣当」 一声,牢门大开,从外面进来一群狱卒,押着一名满头白发,身负重枷的老 妪。 穆桂英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这名老妇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像坠入 无底深渊般不安。 她惊讶地叫道:「太……太君……」 听到叫声,佘太君抬起头,正看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铁床上的穆桂英,吃惊 地叫了起来:「桂英,你怎么……」 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 耻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应着:「太君,我……」 本想解释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作为贞烈的杨家女将,本应在遭受凌辱前选择自尽。 也许,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为她现在的处境辩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对这孙天庆和张天龙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污 辱浑天侯!看我不禀明圣上,要了你们的狗命!」 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孙、赵二人撕碎。 孙天庆厚颜无耻地说:「哟!浑天侯?呵呵,早已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孙媳妇的骚穴操起来可真爽啊,怕是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一听孙天庆道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实,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 君,不是这样的,我……」 孙天庆回过头,看着穆桂英,说:「你是被我们强迫的嘛!哈哈!」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 孙天庆说,「昨天我们兄弟几个轮流操你的骚屄和嘴的事实,难道你忘了?」 他的话极其露骨,不仅道出了穆桂英被轮奸的事实,更提及了他们强迫她口 交的真相,让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 孙天庆走到铁床边,像刚才那样开始轻柔地,仔细地玩弄起毫无反抗之力的 浑天侯,一边玩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现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乱语了哦。」 「不!」 穆桂英惊恐地尖叫着,想护住自己的裆部,可是她的双手被铁铐固定地死死 的,纵使她用尽全力弯过手腕,可指尖仅能触及自己的大腿外侧,连遮挡羞处的 目的都达不到。 她的眼神里已不再有愤怒,的是哀求。 她根本不敢转头看太君,因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为一家之主的太君,看到 孙媳被别人这样污辱,会是什么感想。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这种表情,自从她下了天牢以来,无论他们怎么 凌辱她,折磨她,都没有使她哪怕有一丁点的屈服。 现在当着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终于崩溃了。 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和凌辱。 孙天庆一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裤子滑落,顿时他硕大的阳具又傲然站立在众人面前。 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将穆桂英,孙天庆的内心勐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征服 感。 他厚颜无耻地说:「穆桂英,如果我刚才说的是胡言乱语,那我现在就把那 些胡言再演示一遍给你的奶奶看如何?」 「不要!」 穆桂英声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 「大胆孙天庆!你若是再敢动一下老身的孙媳,老身这就和你拼命!」 佘太君气得脸色发青,身体簌簌发抖,几乎就要冲上扇孙天庆几个耳刮子。 无奈当年纵横北汉,被人尊称为「令婆」 的太君佘赛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敌得过几名年轻 力壮的汉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媳穆桂英被 一群下流无耻的男人尽情玩弄蹂躏。 孙天庆的阳具很快就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并在里面缓缓滑动,一边得意 地说:「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别的男人侵犯,心里是什么滋味啊?」 「不……」 带着哭腔的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溢了出来。 此时,她心如刀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当着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 如此凌辱她。 这不仅是给她,也是给杨家的声誉抹上了一层阴影。 「哈哈哈哈!」 孙天庆继续抽插着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来。 对他来说,肉体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彻底打垮了, 那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额紧扣着自己凸现的锁骨,根本不敢睁开眼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在她的耳边,隐约可以听到太君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应。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天波府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太君,对不起丈夫杨宗保,更对不起整个杨家。 也不知道过了久,孙天庆终于射了出来。 他还是毫不客气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进了穆桂英的体内。 他刚刚下阵,张天龙又紧接着脱裤上阵,对着穆桂英就是一通勐操。 孙、赵二人轮流上阵,断断续续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强奸了三四次,这才轮到 了那些狱卒。 孙天庆一如既往,还是不住鼓舞着那些饥渴的狱卒:「今天可是这娘们的最 后一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场挨刀子了。你们还不抓紧时机,干她几次!」 听了他的话,狱卒们更是如狼似虎,十几个人马不停蹄,你方唱罢我登场, 对准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勐插。 直插得穆桂英下体麻木,生不如死。 这是她行刑前的最后一晚,没有丰盛的断头饭,也没有亲人的依依惜别,只 有无止境的轮奸。 穆桂英征南(1.8)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9)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2日 字数:5526 9、行刑之日 没有天日,没有时辰,也是那只是一瞬间,也是已是一天一夜。 狱卒们终于也操累了,这几天,他们肆无忌惮地在高贵的穆桂英的肉体上尽 情发泄,也算是过足了瘾。 不堪忍受他们虐待的穆桂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整天人都在恍惚,彷佛 眼前的世界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而已。 噩梦的尽头,是将要面对强大的死神。 如今,死神已经悄悄逼近了穆桂英。 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和凌辱之后,终究还是不得不走向死 亡。 在这之前,没有赦免令,也没有探视,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和年迈的祖母, 在狂乱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神的拥抱。 卯时,对于士兵来说,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因为行伍之中,都是在卯时点兵,所以被称为「点卯」。 而对于死囚来说,是步向死亡的第一步。 从这个时刻开始,他们将准备被押送刑场,等待午时三刻的追魂炮声。 张天龙对孙天庆说:「时辰差不了。该启程了。」 这时,几名狱卒打来一盆清水,「哗啦」 一下子,全部泼到穆桂英赤裸的胴体上。 已经三魂丢了二魂的穆桂英,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发现有几名狱卒,拿着鬃毛刷子,在她周身上上下下地洗刷着。 坚硬的鬃毛不停地在她身上划过,带给她丝丝疼痛,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低声地呻吟起来。 孙天庆俯视着仰面朝天躺在铁床上的穆桂英,伸手拍拍她的脸庞,幸灾乐祸 地说:「穆桂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虽然你极不配合,但好歹也让我们兄弟 几个好好爽了一番。就让他们把你洗刷干净,送你上路吧。」 「哦……今天是正月十八了?」 穆桂英独自呢喃道。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佘太君。 这时,她反而得到了一种解脱,终于敢赤身裸体地面对自己的祖母了。 「桂英,你受苦了……」 佘太君早已泣不成声。 「休得言!」 张天龙厉声呵斥。 令人把佘太君押解下去,去做赴刑的准备。 狱卒把穆桂英的浑身上上下下都洗刷了一遍,把残留在她身上和粘结在头发 的浓厚的精液渍都清洗干净。 他们又脱下穆桂英的靴子。 穆桂英的双脚捂在厚重的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牛皮靴里,已经有些水肿发白 ,散发着一股异味。 狱卒洗净了女将的双脚和靴子,又把湿漉漉的靴子重新穿回穆桂英的脚上。 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穆桂英任由他们摆弄了一阵子,狱卒们终于把她从铁床的 禁锢里解脱出来。 现在的穆桂英,哪有什么力气反抗,双腿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跪倒在地 上。 狱卒除去了她身上的皮带束缚,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一副小枷锁铐住。 一名年长的狱卒,不忍看着一代名将穆桂英就这样空着肚子上路,连忙捧来 一碗热粥,亲自喂给她吃,道:「穆元帅,这几天有得罪,主子的命令,小的 不敢违抗啊!小老头的罪过,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赎罪了。你还是吃点东西, 吃饱了好上路。」 穆桂英双目无神,机械地张嘴接着对方喂过来的米粥。 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进食,咸涩的精液味早已充斥了她的口腔,能吃到这样 的热粥,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小老头看着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将,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默默地继 续给她喂食。 一碗热粥下肚,穆桂英终于有了些精神。 这时,张天龙过来,一把将穆桂英提了起来,在她后面一推,骂骂咧咧地喝 道:「快走,别误了时辰!」 穆桂英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没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转身对张天龙说:「衣服……给我件衣服,我不能这 样子上路。」 「哈哈!」 张天龙仰天一笑,「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就是这样子上路!难道你不知道 ,大宋的律法,死囚行刑之前,都要游示京师吗?」 「什么?这怎么可以?」 穆桂英抗议着,「我绝不能这样子出去!」 不穿衣服裸示京师,这比被强奸还要令她难以接受。 在汴梁城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浑天侯穆桂英,她的大名早已远播四海之外 ,如果让天下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岂不一世的英名都要毁于一旦,恐怕死后也会 被世人所耻笑的。 张天龙上上下下打量着裸体的穆桂英,看的穆桂英浑身不在乎,下意识地侧 过身子,夹紧双腿,尽量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结实的大腿里面。 张天龙「噗哧」 一笑,讥诮地说:「呵!你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怕被人看见吗?」 「不!」 穆桂英摇着头,身子不住地往后退缩,「不行!不能这样!」 「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被人看见你的裸体吗?」 张天龙讽刺道。 这时,几名狱卒上前要来拉穆桂英。 穆桂英躲闪着,往后不停地退去,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的时候,这才如 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如果这时她的双手是自由的,早已抱住了监牢的铁栅门,打死也不肯出去了。 狱卒们还是捉住了赤裸的女将军,用力把她推向门口。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用脚尖踮在地上,企图阻止对方的暴行。 可她纵使拼尽了全身力气,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推了出去。 从牢门出去,路过那间夺去了穆桂英贞节的拷问室,走过甬道,爬上台阶, 原本也就百来步路,可对于穆桂英来说,却像是几百年那么漫长,彷佛这就是她 生命尽头的最后一程。 打开天牢巨大的铁门,久违的阳光投射进阴暗的地下室,把原本隐匿在黑暗 中的一切丑陋的东西,都曝光在光天白日之下。 阳光很刺眼,刺得穆桂英几乎睁不开眼睛,对于她来说,一切光明,早已被 心底的黑暗吞没了。 孙天庆带着全副武装的羽林军早已恭候在天牢门口了。 那些羽林军不知道发生在地底的暴行,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具赤裸的女体 ,目光都齐刷刷地向穆桂英投来。 穆桂英似乎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禁锢,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羞处, 可是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 只能赤裸裸地任由别人窥视她身体的一切隐私部位。 「穆桂英,你终于肯出来了。你的太君我已经派人先行押赴刑场了,这里就 等你了。」 孙天庆铁面无私地说。 「走!」 后面的狱卒一声吆喝,在穆桂英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 可是穆桂英怎么也不肯再迈开腿走半步了。 「哟!腿夹得那么紧干吗?害怕被人看见吗?」 孙天庆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这样好吗?给我件衣服穿吧,我会永生永世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穆桂英对孙天庆哀求着说。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竟会对强暴她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与其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街上任人观赏,还不如忍辱负重说些软话。 或许,这是她避免更大羞辱的唯一办法了。 「哼!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大恩大德!」 孙天庆毫不留情。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看到穆桂英身败名裂。 他忽然话锋一转,阴兮兮地说,「不过,我倒是准备了一份为你送行的薄礼 ,还望穆侯你能笑纳。」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穆桂英不知道他还想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忍受更大的耻辱了。 她的双腿,已经夹得有些发酸,可这对于她来说,是唯一还能遮羞的办法了。 孙天庆拿出一根铁棍,约有两尺长。 铁棍的两端,连着两条锁链,锁链仅有一指长短,另一头上却各连着一个铁 铐。 他看看铁棍,又看看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穆桂英,这可是我专门为你 准备的。」 他对部下道:「来,去替穆侯戴上。」 两名羽林军卫士上来,分别捉住穆桂英的一只脚,用力把她的双腿分开,然 后把铁棍两端的铁铐铐在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上。 穆桂英的双脚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那根铁棍的两端,铁棍坚实无法弯曲,使得 她的双腿也根本无法并拢。 所以她只能分开双腿,整个身体「人」 字形地站立了。 数十名羽林军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穆桂英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了。 从他们站立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穆桂英双腿间向两旁翻开的红肿的 阴唇。 这让穆桂英羞愧地几欲寻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让她浑身上下如 爬满了蚂蚁一样不自在。 孙天庆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从来没见过威风八面的穆桂英这副样子,羞涩,扭捏,如一名刚刚出闺的 少女,根本无法和她平日里英武果决的形象联系起来。 「看来,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脱了衣服,就都不是不可征服的。」 他的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兽性和猎奇,他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 一支假阳具。 这支假阳具被精凋细琢而成,与成人的阳具一般大小,表面有一粒粒的凸起 颗粒,彷佛长满了天花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蹲下,一手拨开穆桂英尽力向中间挤拢的大腿,一手轻 易地把那支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饱胀感,这让她愈发羞愧,在众目睽睽 之下,她彷佛一边被强奸,一边被那么人同时观赏着。 就这样,穆桂英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让人足足欣赏了一刻钟的时间。 尽管孙天庆还没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但时辰已到,不敢再耽搁了。 听到宫里的线人报告说,今天御驾也会亲临刑场,观看佘太君和穆桂英的行 刑。 如果误了时辰,说不定他就要为天波府的这两个寡妇陪葬了。 一声炮响,那些羽林军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为了生怕天波府的人前来劫囚,他特意安排了一些卫士。 虽然穆桂英很不情愿,但还是被连推带拉地押出了天牢。 只要她一迈动双腿,假阳具上凸起的颗粒就不停地摩擦这她的阴道内壁,让 她的下体时而疼痛不已,时而快感连连。 但是在那么人面前,穆桂英也不好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只能咬紧了牙关 ,默默忍受着,只祈求午时三刻快点到来,让她可以结束这一切非人的耻辱。 队伍行出天牢,从天牢到法场,约有数里路。 「天哪!」 穆桂英在心里暗暗惊叫。 从天牢门口望出去,京城街道两旁,挤满了翘首观望的京城百姓。 那阵势,简直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这比她想象中的人还要。 她甚至不知道,汴梁城中的百姓居然有如此之。 走在穆桂英身边的孙天庆轻声对她说:「穆桂英,为了看你行刑,整个京师 今天都罢市了。」 早在穆桂英还在天牢内受辱的时候,他已派人出去四处传播消息,说今天皇 上要把穆桂英处以裸刑。 穆桂英不仅武功盖世,战功赫赫,她的美貌也早已是人尽皆知。 城里的百姓听到消息,从寅时起,就开始聚拢在天牢到法场的必经之地,只 为一睹浑天侯穆桂英的香肌玉体。 穆桂英心如明镜,当然也洞察了孙天庆下流的把戏,在心里忍不住问候了他 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在这数万人中间,她根本不敢抬头,她摄人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光彩,不 敢和哪怕最低贱的妓女对视。 她感觉这许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她羞愧 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缝里去。 「咣啷」 一声开道锣响,反而把整个京城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海,楼上的居民也打开窗前来观看裸体的女将军,甚至在 屋顶上都爬满了人。 「快看,快看!穆桂英来了!」 人群中有人在大声叫唤。 人群纷纷往行进的队伍中间挤去,百姓的布衣人海,几乎要把那一队衣着光 鲜的御林军湮没了。 「看!快来看呐!天波府的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呢!」 人群如海浪一般涌着,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穆桂英在人群中低着头闭着眼,紧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她知道这所有人,都是来看她耻辱的下场的。 在三年前,她远征西夏归来,那时候整个京师的百姓夹道欢迎,她骑着高头 大马,可以看出每个人对她发自内心的敬佩。 可如今,今非昔比,她已不再是那个胜利者了,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还是 被扒得精光的女人。 道路上有人洒了铁钉和碎石子,都是那些市井无赖干的。 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乎穆桂英是否曾为了大宋出生入死数百回,只在乎能 看到这些被剥光的死囚扭捏的姿态和痛苦的表情,在她们赴死的路上增添一些障 碍和阻扰,尤其是像穆桂英那样身份高贵的人,平日里想见她一面都很困难,更 别说看到裸体了。 所以他们更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幸亏在赴刑前,狱卒们仍给穆桂英穿上了她脚上那双始终没有被脱掉的牛皮 香油战靴。 这双靴子是孙天庆故意留在穆桂英身上的,本来是为了享受看女体裸身穿靴 的美感,但这件穆桂英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却给她纤细的双脚提供了有效的保 护。 厚重的战靴本来就是为战争而设计的,能抵挡刀箭的穿刺,那些细碎铁钉石 子更不在话下了。 「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果然被扒光了呢!快来看她光屁股的样子啊!」 人群仍在不停地起哄。 幸亏穆桂英的四周有数十名御林军卫士组成的人墙保护,要不然更是寸步难 行。 但还是有些胆大的无赖,从御林军两人之间的间隙里伸过手去,趁机摸一把 穆桂英美妙的肉体,从而沾沾自喜,像是赚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每当有下流的手掌袭来的时候,穆桂英都惊慌地躲避着。 但是只要她一动,插在她胯间的假阳具就和她的下体摩擦地愈发剧烈,传递 给她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 这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扭捏,那么不堪。 「不,你们别这样,让我过去吧……」 穆桂英一边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边向四周的民众哀求。 此时此刻,她么希望自己的身上能有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啊。 如果有个人给她递上一件衣服,只要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哪怕 用自己的肉体去伺候对方。 「大家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一根毛也没有!怪不得杨宗保年纪那么轻就死 了,果然是白虎克夫啊。不对,她的屄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 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发现了深埋在穆桂英阴道里的那支假阳具,大声叫嚷起来。 「对对,我也看到了!那是什么?应该是支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孙大人想 得果然周到,在死前,还要让她爽最后一回啊!」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上去狠狠插她几回了。」 看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勾起了那些市井无赖心里无尽的欲火,终于有人说 出了他们真实的想法和共同的心声。 「说得太对了。我也想去操她几遍呢。听说她在战场上的功夫不错,不知道 在床上的功夫又会怎样呢?」 「别猜了。依我看啊,她床上的功夫肯定不错。都说白虎欲火旺盛,绝对错 不了!」……无数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穆桂英包围过来,传到她的耳中,变 成了振聋发聩的巨响。 每一句对她侮辱的话,都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刀地凌迟在她的心头。 她根本想不到,居然有那么人渴望看见她这幅不堪的模样。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的丰功伟绩,都敌不过现在的赤身裸体。 穆桂英征南(1.9)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0)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3日 字数:5465 、龙虎兄弟 汴梁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过。 如果张择端早生几十年,恐怕在他笔下的是现在这幅场景,而非《清明上河 图》了。 人群几乎阻塞了羽林军队伍的行进,都争先恐后地想要一睹浑天侯穆桂英赤 裸的丰采。 穆桂英几乎羞愧得不能自持,原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结果发现自己 是如此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甚至经不起这些市井小民的言语侮辱。 如果可以彻底干净地死掉,这对穆桂英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是谁曾想,死之前,竟然还要遭受意料之外的屈辱。 拥挤的人群像海潮涨落般来回涌动,左右两边互不相让。 忽然人群莫名地骚动起来,像是正在战斗的军队遭到了来自背后的突袭一般。 人群竟然自觉地迅速向两旁退去,从人海中让出一条小径。 从人群中间走来一队彪形大汉,开路的是一名面带刀疤,凶神恶煞的大块头 ,他挥舞着两个沙包一样的拳头,对着左右人群,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才恶狠狠地放话说:「臭痞子,不要命了吗?没看见大太保、二太保来 了?还不赶紧给我让开!」 熙熙攘攘的人群,哪禁得起他的毒打,更不敢冒犯这对来头不小的人马,挨 了打的人都不敢作声,只能识趣地朝两旁让开去。 有了这厮开路,后面的「大人物」 当然走得悠闲自在,如履云端。 疤面大汉闯过人群,对守卫在赴刑队伍两侧的羽林军也毫不客气,用手从羽 林军卫士中间拨开一条道,硬是闯到道路中间,把孙天庆的队伍拦了下来:「站 住!大太保在此,孙天庆还不速来拜见!」 所谓的大人物,当然是平西王狄青的长子和次子,官拜太保之衔,号称「龙 虎兄弟」 的狄龙、狄虎二人。 狄青共育有四子二女,除了狄龙、狄虎二子较有能耐外,还有狄祥、狄昭和 狄玉兰、狄玉红两对子女。 而狄祥和狄昭正是在校场外为了拦截杨金花和杨排风去路而丧命的两人。 在天牢里作威作福的禁军统领孙天庆,见到了狄龙狄虎兄弟,自然也不敢无 理,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下官孙天庆,见过两位太保大 人!」 大太保狄龙三十来岁的年纪,人高马大,穿着一身短打衣服,走起路来趾高 气扬,颐指气使。 他低头看了看孙天庆,问道:「孙大人,这又是要把哪个犯人押到刑场去啊?」 孙天庆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太保大人有所不知 ,下官押解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的罪犯浑天侯穆桂英。今日便是 她的死期,时候已经不早了,望大人开恩,给下官让过一条去路,待行刑结束, 下官一定再来登门拜访两位太保大人。」 狄龙从鼻子里「哼」 了一声,理都没理他,径直望羽林军的队伍中间走去。 这下急坏了孙天庆,他知道狄龙是个生性好色之徒,如让他见了穆桂英裸体 的那副模样,必定有一番为难。 如误了行刑的时辰,怕是他脑袋不保。 他连忙追了几步,叫道:「太保……」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狄龙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把含在嘴里的话又重新咽了回 去。 狄家的长公子胡作非为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甚至当年太祖皇帝赐给杨家的 闹龙匾和下马牌坊都敢砸,更别说拦截去法场的队伍了。 狄龙狄虎二兄弟穿过刀枪林立的羽林队伍,一眼就望到了狼狈不堪的穆桂英。 穆桂英赤身裸体,双腿微屈,下体的阴户里夹着一支木头物什,畏缩地站立 在瑟瑟寒风中。 一看到穆桂英的这幅模样,狄龙的眼中顿时放出异常的明光来,心头竟蠢蠢 欲动起来。 但在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他站在穆桂英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名落难的女将来。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被狄龙这样盯着看,穆桂英彷佛浑身上下有虫子在咬啮一样难受。 为了躲避他的目光,连忙将身体微微侧了过去。 狄龙讥讽地笑着:「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穆桂英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狄龙,我和你往日无仇 ,近日无怨,为何要拦我的去路?」 对于她现在的境地来说,只求速死。 被狄龙无故拦截,无异于让她再受一份磨难。 「哦?是吗?」 狄龙突然一变脸,提高语气反问道,「我狄家可和你们杨家有着血海深仇呢!难道你忘了我三弟狄祥和四弟狄昭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话,穆桂英忽然心头一紧,这都是自己的女儿无知犯下的罪孽啊!现 在却害了年迈的太君要在法场受死,自己也被人凌辱至此,失了贞节。 但这一切,对于爱女心切的穆桂英来说,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女 儿,无论受大的苦,哪怕是死,她也愿意。 因此,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杀害狄祥、狄昭的事实,如果承认了,那么 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为凶手的杨金花,也难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复仇, 难免也落个曝尸法场的后果。 她定了定神,说:「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为,与我杨家有何干系?」 狄龙说:「我父王和一干士兵,都亲眼所见宋朝卿逃进了天波府后门,岂能 有假?现在你死到临头,还不把杀人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穆桂英说:「我确不认识叫什么宋朝卿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此为难 我一介妇人作甚?」 狄龙忽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啪」 的一声,响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脸上,直打得穆桂英晕头转向,一个趔趄,差 点摔倒在地,亏了站在她身后的羽林军卫士赶紧扶住了她。 狄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今天你若 是不把宋朝卿交出来,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说:「大哥,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她吧。」 还没等狄龙应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夹在穆桂英股 间的一支假阳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咸咸的味道涌出,茫然间见有人向自己 的私密处伸过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慌乱地躲避着。 那名疤脸大汉不失时机地赶紧上前,抢步到穆桂英的身后,从后面推住穆桂 英,不让她继续往后退。 狄虎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把一直插在肉穴里的那支假阳 具拔了出来。 不知是由于穆桂英走路长期摩擦着木棒的原因,还是女将的小穴里本来就湿 润,只见那支假阳具上竟覆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稠液。 狄虎把这支假阳具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几 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一根木头居然也 能把你插得流出这许淫水来。」 他的话一出,马上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一阵哄笑。 当着那么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一直被顶礼膜拜的女将,穆 桂英一时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道:「闭嘴,你这个畜生!」 看到自己不可一世的仇人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狄龙原本悲伤烦躁的心情, 也顿时开朗起来。 他走到狄虎身边,把他手里的那支假阳具拿过来,也仔细瞧了瞧,说:「这 支木头干巴巴的,插在里面一定很难受吧?本大爷今天就行行好,给你添点佐料。」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红布塞子,顿时一股沁 人的芬香弥漫开来,这股香味销魂蚀骨,闻了令人昏昏欲睡。 两旁的群众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小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只见狄龙微微倾斜瓶口,从瓶中缓缓流出一股浓厚的稠状液体,把它均匀地 涂抹在那支假阳具上。 然后又把假阳具交还给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阳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几下,像是握着一把宝剑 似的耀武扬威:「这可是京城燕春阁最好的春药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试百灵,不 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帅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指向浑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 两个乳头上戳过去。 龟头上同样涂抹着厚厚的春药,狄龙转动手腕,让假阳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 乳头上来回旋转。 这样,就能把涂抹在龟头上的春药也同样均匀地涂抹在女将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对方竟然用对待妓女的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辱交加, 不禁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假阳具,嘴里不住大骂:「滚开! 混蛋!」 疤面大汉双手连忙搂住穆桂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样,狄虎就轻而易举地把那只涂满了春药,散发着诡异芳香的假阳具重新 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保胀,不禁抽了口气。 在抽气的时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咙的节制,「啊」 的一声,轻轻地叫了出来。 狄虎笑眯眯地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这就忍不住了啊?后面还有你好受 的呢!哈哈!」 「混……混蛋,畜生……」 被捆绑,被蹂躏,被当众玩弄的羞辱,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可这种被蹂躏的 羞辱感,竟然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她的下体竟感觉有些奇痒难忍。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杨宗保同房的时候,矜持 的穆桂英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令她难以自控的局面。 虽然她明白,这是春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 但难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 己淫荡下贱的一面吗?穆桂英想夹紧双腿,不为别的,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 么人看光了,只为能让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尽可能地摩擦假阳具,以缓解在她 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 「不……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虽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但在心底不停却忍不住地开始淫浪。 然而,春药在她体内的作用,如同泄洪的水,一发不可收拾,如烈火燎原般 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极度的饥渴感让穆桂英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像一名青楼里 为了取悦客人的舞女一般,水蛇似的的腰肢左右上下挪动。 尽管如此,但阴道摩擦假阳具的左右还是很有限,前所未有的欲望几乎把她 整个人都要吞没了。 「哟!看样子我们的穆大元帅是饥渴得不行啊,还是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狄虎不怀好意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穆桂英胸前两个巨大的肉丘。 「不……滚……滚开……」 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厌恶地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当狄虎的双手触及她敏感的乳头时,穆桂英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 「看,穆桂英发浪的样子,真的好骚啊!」 人群里有人在喊,接着许人都跟着这个生意一起附和。 不一会儿,人群又是群声鼎沸,有人在嘲笑,有人在辱骂,无数不堪入耳的 话瞬间又把这名赤裸的女将军包围起来,那些原本互不相识的人,一下子有了共 同话题。 「哈哈哈!」 狄虎得意地大笑起来,「穆桂英,你看,有那么人都想操你呢。依我看, 你不如转行到燕春阁去当妓女算了,说不定比你现在做一个领兵的将军更吃香呢!」 「你,你……无耻……」 穆桂英一边竭力抑制着体内的欲火,一边轻声斥骂着。 「我无耻?」 狄虎丝毫没有动怒,「不知道是谁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面前发骚更无耻 呢?」 显然,穆桂英坚强的意志还在和顽固的春药作着斗争,两者居然不分上下地 僵持着。 狄虎要进一步加紧攻势,以求一鼓作气,彻底攻垮穆桂英的心理防线。 他一只手不停玩捏着女将军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那里是浑天侯最隐 秘的禁区,虽已被人涉及,但依然显得如此神秘和诱人。 狄虎捏住露在穆桂英阴道外的那一截假阳具,轻轻地抽插起来。 「不……不要……」 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木棒的抽插令她顿时快感阵阵,不能自持。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双腿都乏力了,站在初春的寒风中簌簌发抖,双 膝几乎要跪在地上了。 为了避免被凌辱的痛苦,她不停地向后躲避着身体。 在她身后的疤面大汉勐地向前一推,穆桂英一个趔趄,迎面栽倒在狄虎的怀 里。 同时由于疤面大汉的这一推猝不及防,紧握在狄虎手里的假阳具竟一下子捅 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深处,前端几乎插进了子宫。 这一下,把穆桂英插得又痛又爽,嘴里禁不住「哎」 的一声娇吟起来。 狄虎怀抱软香温玉,乐得「呵呵」 直笑,他放开原本握着穆桂英胸口肉丘的手,转而搂住她结实纤细的腰肢, 令她愈发无法动弹。 另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假阳具在穆桂英微张的肉穴里不停进进出出。 周围站得稍近的人,都能听到木棒抽动在小穴内「吱叽吱叽」 的水声,引起了一片唏嘘。 下体不间断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失控,在狄虎的怀里疯狂地扭动起来,看不 出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这使得狄虎愈发开心,这个样子,像是搂着燕春阁的妓女。 穆桂英的大腿拼命地向内夹紧,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形成了一个较小角度, 而被固定的脚踝到膝盖这段,两条小腿成一个较大的角度。 可能是用力过勐的缘故,铁铐磨掉了穆桂英靴子表面的黄色香油,磨花了靴 筒上的凤鸾双娇图桉,露出绣花下黑色的牛皮。 突然,穆桂英双脚踮地,两腿绷直,身体更是直扑狄虎,几乎把狄虎扑倒在 地。 狄虎连忙松了手,向后倒退了几乎,才站稳身体。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倚靠,双膝跪倒在地。 她佝偻着身子,胡乱地扭着腰肢。 不一会儿,只听得她「啊」 的一声娇呼,上身骤然挺直。 不少眼尖的群众看到她的私处有不少浓白的阴精流了出来,顺着露在她体外 的假阳具一直流落到地上。 浓液尚未滴尽,穆桂英轻轻地长出一口气,像是卸掉了负累在身上的千斤重 担,身体如失去了骨骼的支撑,软软地斜倒下去,侧卧在人满为患的长街地面上。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高潮,或许是许久没有房事的缘故,抑或是被折磨地流 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这一次高潮过后,令她手脚乏软,终于瘫倒在地。 「哈哈哈!」 狄虎放肆地大笑起来,「穆桂英,看不出你还真是个骚屄啊,在那么人面 前居然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啊?」 穆桂英侧卧在地,把脸转向地面,做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她再也没有脸面对 任何人了。 这三天来,她遭受的折磨是非人可以想象的,她作为一名大将军,大元帅, 统领百万禁军,身居浑天侯之爵,却被如此玩弄和凌辱,这种事是破天荒的,也 是前所未见的。 这对她的身心,都是一种巨大的摧残,让她感觉自己从此以后将不再是完整。 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似乎有泪水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告 诉她,不能流泪,如果流泪了,就代表自己屈服了。 所以,她只能她泪水往肚子咽,可是咽下去的都是苦的。 穆桂英征南(1.10)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1)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4日 字数:4519 、刑场 狄龙跨步上前,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背上,把穆桂英踩得肋骨生生作痛,透不 过气,不禁低声呻吟起来。这个一直被无数荣誉环绕着的女人,凌驾在百万众生 之上的巾帼英雄,今天终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这让狄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自豪 感。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飞升了,飞越到天际之上,俯瞰着江山,甚至连 天子都要抬头仰望他了。 狄虎则伸手在动弹不得的穆桂英胯间拔出那支假阳具,颗粒凸起的表面上, 黏满了白色的蜜液,说不清这是涂抹上去的春药,还是穆桂英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又把手探进穆桂英的淫穴里,发现里面更是洪涛泛滥,大有一发不可收拾 之势。 他对狄龙道:「大哥,这贱人高潮了,小穴里潮得很,不如你我兄弟当街把 她操了吧,这可比你砸闹龙匾威风了。」 狄龙点点头:「说得有理。」当街玩弄女将穆桂英,这不仅可以为自己的两 个兄弟报仇,更能将整个天波府抹黑,确实比砸闹龙匾有意思。他放开不停地在 地上挣扎扭动的浑天侯,令人把穆桂英整个身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又让疤脸大汉和另一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按住穆桂英的两个肩膀,不让她乱动。 然后自己走到穆桂英的身前,自上而下俯视着这名鼎鼎有名的巾帼大将军。 这时的穆桂英,浑身沾满了泥土,地上灰黑的尘土几乎把她整个雪白的娇体 都要掩盖起来了,活脱脱地像个滚过泥巴的要饭乞丐。狄龙毫不在意,身手拎起 铐着穆桂英双脚的那根铁棍,连带着女将的双腿也一起被拎了起来,直到把穆桂 英的双腿和身体几乎折叠起来。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双脚举过头顶的穆桂英,胯下的私处被毫不留情地完全裸露出来,纤毫毕露。 这时,一名侍卫递过一个酒壶,狄龙的另一只手接过酒壶,用嘴咬开壶盖, 把壶中的烈酒全部倾洒在穆桂英的阴部上。烈酒荡涤了黏在女将私处的尘埃,使 她红肿柔嫩的淫肉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哦……」人群发着唏嘘,不顾羽林军的阻拦,纷纷凑近前来观看穆桂英的 隐密处。 「快!赶紧操了这个贱货!」人群里又有人开始起哄,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 想看穆桂英被强奸的场面了。 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狄龙居然要当街侵占她。巨大的羞耻又涌上心头,让 她又惊慌又害怕。「不要……不要这样……」濒临崩溃的女将虚弱地哀求着对方, 她自己身败名裂事小,天波府的荣誉事大。如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真的无脸 去面对杨家泉下的列祖列宗了。 狄龙把酒壶扔到一边,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畜生,还不住手!」忽然,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震慑了狄龙。吓得狄龙 愣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人群的目光也同时从穆桂英的私处上移开,纷纷向后 望去。只见一名身高八尺,须发灰白,身披衮龙黄金甲的中年武将推开人群,走 进羽林军的圈子里。 羽林军的士兵见了他,无不恭敬有加,丝毫不敢阻拦他。这名中年武将,像 是天兵神将,怒气冲天,几步走到龙虎兄弟前,身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狄龙狄虎挨了打,丝毫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小声嗫嚅道:「父王,你怎 么来了?」 来者正是大宋平西王狄青。狄青怒视着两人,骂道:「孽子,你们两个来此 作甚?」 狄龙和狄虎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狄龙开了口:「回父王。我兄弟二人听 闻今日是穆桂英的死期,特来羞辱于她,好为我死去的两位弟弟报仇。」 「荒唐!冤有头,债有主,杀死狄祥狄昭的宋朝卿,年龄不到二十,这可是 本王亲眼所见,岂是浑天侯所为?你等不去追查凶手,反而在此羞辱国家的忠良, 真是荒唐!再说,圣上已下旨处斩,你等居然拦在半路捣乱!你等孽子,难道嫌 我狄家闯下的祸还不够大吗?」 「是是!」狄龙狄虎连声应诺,带着手下落荒而走。 狄青怒气未消,抬头看到赤裸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这…… 这是何人所为?」他一边说,一边赶紧上前把穆桂英搀了起来。狄青见穆桂 英的脚踝上仍加着镣铐,怒视孙天庆道:「还不快来打开?」 孙天庆不敢有违,连忙拿过钥匙,替穆桂英开了镣铐,松了绑,去除了她身 上所有的束缚。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狄青脱下自己身上的绣金边麒麟罩袍,替穆桂英披上,连声赔罪道:「犬子 无知,冒犯了穆侯,都是小王教子无方,回去小王自当绑缚儿子,送到天波府请 罪。」 穆桂英手脚获得了自由,连忙裹紧了狄青的罩袍,把自己的身体都隐藏在袍 中。在心里,对狄青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感激的是他及时搭救,惭愧的是自己女 儿杀死狄家二子的事实。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赤身裸体地在曾经的同僚 面前出丑,这让她感到尤为尴尬和不堪。她定了定神,说:「谢王爷搭救,如 非王爷及时感到,桂英必遭天大的羞辱,不知如何下得场来。」 狄青说:「穆侯,今日是你的刑期,还是赶紧上路吧,小王这就不送了。」 穆桂英谢过平西王,被押解着继续上路。临行前,狄青嘱咐孙天庆道:「在 此一路护送到法场,好生对待,如被本王得知,你等继续羞辱穆侯,本王拿你是 问。」 孙天庆连连称是,辞别了狄王爷。接下来一路,由于有了狄青的吩咐,孙天 庆也不敢造次,因此也没怎么为难穆桂英了。而穆桂英终于有了一件可以遮羞的 衣物,紧紧攥在手心里,把自己的玉体裹紧,阻挡着众人无孔不入的目光。 法场周围,也同样聚集着无数围观的百姓,将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守卫 在法场的羽林军将士,得到消息说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连忙强行在人群中开出一 条道,让押送的队伍可以从中间通过。 本次行刑,为了防止像上次闹法场这样的事情发生,刑部已经向兵部抽调了 许人马,拱卫法场。监斩官也换成了兵部的人,负责本次处刑的是号称大宋金 牌无敌将军的赵天保,而负责法场秩序的也是兵部大将,号称银枪将的李天虎。 天子圣驾在观刑台上观看。 孙天庆和兵部的人不熟,草草办理了犯人的移交后,算是交了差事了。几名 兵部的校尉把穆桂英押上了法场,看到佘太君已经被绑在那里了。 看到穆桂英虽是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样子,但好歹有些衣物遮着羞处,佘 太君心里也稍稍有了些安慰。一老一少两个将死的女人,相顾无言,唯有数不尽 的苦水往肚子里咽。 粗暴的禁军在后面推搡着女将,穆桂英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蹒跚走着,她深 知待会儿行刑的时候,身上的这件唯一遮挡了羞处的靠氅又会被无情的剥去,让 她袒露身体接受凌迟之行。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总是一死,死法又 有什么重要的呢。与其扭捏着赤裸身体让人看笑话,还不如袒露胸襟欣然受死。 或许那样,还会为她赢得生命中最后的尊严。想到这里,她索性昂起头,一 脸正气地向为她准备的那根刑桩走去。 穆桂英走到刑桩前,仔细打量了这根差不和她身体一样高的木桩。木桩的 顶端有一个铁环,是固定犯人的头发用的。再往下,按着足足有十来根皮带,是 用来固定犯人身体的。穆桂英抬起头,轻轻长叹了一声,想不到,她一辈子戎马 生涯,战无不胜,到头来居然要丧命在刑场上了。她在木桩前站立了片刻,终于 缓缓转过身,让禁军士兵固定自己的身体。 谁知那几个禁军突然又在她背后猛推了一把。穆桂英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往 前跌了出去。有个禁军眼疾手快,忽然把手一操,撩住了穆桂英身后迎风起舞的 靠氅。 穆桂英「哎哟「一声跌在地上,回过头再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靠氅已被禁 军抢在手里,她的身体又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了。穆桂英下意识地连忙用双 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口和私处。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那些禁军把捏在手里的靠氅往旁边一丢,靠氅迎着风,飘荡到了刑场外,引 起人群争相抢夺。「这可是裹过穆桂英裸体的靠氅啊,让我问问上面是不是还留 着她的骚味!」禁军们把穆桂英围在中间,这个曾经需要他们毕恭毕敬的女人, 现在就倒在他们的足下,任凭他们羞辱。他们粗犷地大笑起来。 忽然「当」的一声锣响,监斩官无敌金牌大将军赵天保身披重甲,被无数禁 军簇拥着,大步走近刑场,来到监斩台前坐下。随后踏入法场的是白面银甲将军 李天虎,他没有侍立在赵天保将军的后面,而是亲自站到法场前,镇住全场。禁 军也手持长矛,面朝外,围了三层人网,把整个行刑现场武装得如铁桶一般严实。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嗓音划过,人群顿时静了下来,纷纷向北面高筑 的观刑台屈膝下跪。 天子如众星捧月移驾到观刑台上,在龙案前坐下,道:「平身!」 众将兵和百姓齐齐谢过皇帝,站起平身。赵天保启奏道:「万岁,刑犯佘赛 花和穆桂英已经下了法场,只待时刻一到,即可行刑。」 皇帝徐徐道:「准。」 赵天保点点头,对李天虎道:「李将军,验明刑犯正身。」 李天虎先走到佘太君面前看了一眼,又走到倒在地上的穆桂英跟前,抬起脚, 用靴尖勾起穆桂英的下巴,仔细端详一番。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是愤愤地把头别向了一边。 李天虎回报道:「末将已查验,刑犯确是天波府的佘赛花和浑天侯穆桂英无 疑。」 「好!」赵天保说,「按大宋律法,死犯行刑前要示众天下。圣上仁慈,念 在佘赛花年事已高,免去其示众受辱之罪。浑天侯穆桂英正值壮年,不可避免。 李将军,立即执行。」 穆桂英一听,在死前,他们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仍要继续凌辱她,不由急上 心头:「赵天保!你……」话没说完,她的脖子上已经被戴上了一个铁项圈,项 圈上连着一根锁链。李天虎一手握着锁链,使劲一扯,其力无穷,把穆桂英的身 体在地上拖行了四五尺。 穆桂英感觉下颚被项圈勒得生生作痛,不敢过分抗拒,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 前爬行了两三步。她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爬行,实在与狗无异,急忙挣扎着从地 上站起来,被牵着走总比被牵着爬行要来得不那么难堪。 但是她刚刚站起来,屁股就结结实实地挨了禁军头目一脚。她向前一个趔趄, 重新跌倒在地。那个踢她的禁军嘴里骂骂咧咧:「老实点,谁让你站起来了?」 穆桂英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突然脖子又感到一阵被紧 勒的剧痛,身体也不由地被向前拖去。为了减轻脖子被拉扯的剧痛,她又手脚并 用地在地上胡乱撑了几下,样子像极了一条被打折了腿的狗。她的这副样子,引 起了百姓的一阵唏嘘。鼎鼎大名的浑天侯,现在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人在地上拖 行。虽然他们都迫切地想要看到穆桂英受辱的场景,但是这个曾经如此高贵美丽 的女元帅被施以如此暴行,他们还是感到有些于心不忍。 力大无穷的李天虎拖着穆桂英继续绕着法场前进。穆桂英用双手扳住脖子上 的项圈,这样可以减缓项圈勒紧脖子的疼痛。但是这样她的双手就不能支撑地面 来辅助身体的前行,她只能胡乱地蹬着两条修长的腿,迎合着自己被拖行的方向 前行。 这时,一名禁军赶上前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一脚。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肚子,身体痛苦地卷曲起来,在地上不 住地打滚。她的淫穴里,一股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这是昨晚被狱卒们轮奸后留 在她体内的精液,也是她在黑狱里被侵犯被凌辱的见证。 另一名禁军也上来,对着穆桂英两腿间也来了狠狠一脚。禁军坚硬的靴尖撞 击着穆桂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让穆桂英感到下体一阵仿佛被撕裂的剧痛。她的 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双手又迅速捂住自己的下体,从她的指缝里,缓缓地流出 被鲜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 铁石心肠的李天虎并没有因此减缓拖行的速度,反而越走越快。被栓在锁链 另一端的穆桂英,不停地遭受着禁军的殴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她圣洁的 身体,沾染了灰尘,她坚强的意志,也濒临于崩溃。 穆桂英征南(1.11)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2-13)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5日 字数:8761 2、葫芦开花 终于,穆桂英被拖着走完了一圈。李天虎把锁链扔在地上,穆桂英已经奄奄 一息。 被绑在刑场中央的佘太君,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孙媳被扒光示众,拖行殴打着, 不禁老泪纵横。她再也没有办法观看这场暴行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耳边 传来的,依然是穆桂英的号天惨叫,让她的一片片碎落,落在地上,化成苦涩的 泪水。 禁军替穆桂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提来一桶凉水,对着她泼了上去。 穆桂英打了个哆嗦,幽幽地醒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 有两个禁军大汉一左一右架起她,把她连拖带拽地往前带去。穆桂英心想:「这 下,总该结束了吧?」 但是禁军依然没有把她推向刑桩。从他们迎面推来了一辆小车。小车有四个 轮子,推行起来四平八稳。车子上按着一把铁制的躺椅。躺椅靠背平坦,两边有 扶手,看上去像是乘凉的藤椅。唯一和躺椅不同的地方是,踩脚的地方向两边分 开,且向上翘起,高度甚至超过了靠背。 禁军们把穆桂英按到躺椅上,用皮带把她的脖子和身体紧固在靠背上,把她 的双臂也同时紧固在两侧的扶手上。最后把她的双腿也紧固在高高翘起的踩脚上。 穆桂英整个人仰面卧在躺椅里,像一个朝天大元宝。这个姿势,让她分开的 双腿间的私处又完全暴露出来。 穆桂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求死的欲望,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一名侍卫举着一个托盘送到李天虎的手里,托盘上放着一个青铜打造成的奇 怪东西。这东西长约一尺,呈不规则的圆柱体,底部较大,颈部稍细,头上还装 有一个把手。咋一看,像是一个又细又长的大梨子,又像是一个形状古怪的葫芦。 由于是青铜打造,表面上雕刻着令人望而生畏的不知名的鬼怪,浑身散发着 青黝黝的光,似乎隐藏着不可预知的杀伤力,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把不知名的暗 器。 李天虎拿起这把「暗器」,递到穆桂英的面前,向她炫耀着说:「穆桂英, 这可是末将和赵大人亲自为你设计的,想不想尝尝她的厉害?」 穆桂英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当然也不可能认识,但她知道,这绝对不会 是什么好东西。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李天虎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见识广的穆侯也有不认识的东西啊!」他 拍了拍他手中的宝贝,继续说:「这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经过我和赵大人重新 设计改造。它在西域被称为铁梨子,现在我给他改了个名,叫铁葫芦。哈哈!」 穆桂英依稀记起她的师傅黎山圣母对她讲过,波斯国有种对付女犯的刑具, 叫做铁梨开花。这种刑具专门破坏女犯的下体,但凡女犯吃上这种刑具,即使不 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但由于行刑过于淫秽,梨山圣母也没有讲,穆桂英也 不屑耳闻。所以她只听其名,不见其物。想不到今日居然被她亲眼见到,更可怕 的是,还要用到她的身上。 李天虎看到穆桂英面露惧色,愈发得意。他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铁葫芦的底部,竟像开花一般,分成四瓣裂开,向四面 撑了开来。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铁葫芦里面的构造。原来,铁葫芦的把手连接着内部的一 根主轴,主轴上连着四根撑子,撑子和四瓣「花瓣」连在一起。所以,只要推动 把手,主轴就会向内挤压四根撑子,撑开铁葫芦的四瓣铁花瓣。其原理和构造, 和雨伞撑收并无差别。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了铁葫芦的可怕和残忍。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李天虎把铁葫芦收回原状,用沉重的底部对准穆桂英毫无反抗能力的淫穴轻 轻插了进去。由于铁葫芦的表面上雕满了花纹和图案,摩擦在穆桂英的柔嫩的阴 道内壁,隐隐作痛。 铁葫芦的底部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粗大,塞进穆桂英狭窄的阴道,空间已 经显得捉襟见肘。穆桂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爆裂了。她痛 苦地呻吟起来。 等到整个铁葫芦的底部完全没入穆桂英的肉穴里,穆桂英的小腹凸起了圆鼓 鼓的一颗肉球隐约可见。李天虎让铁葫芦在穆桂英的体内轻轻转动了几下,突出 表面的图雕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让她疼痛难忍,不觉惊呼:「啊!不……住手 ……」 李天虎果然住了手,他站起来,对拥挤的人群大声问道:「各位父老乡亲, 想不想看到浑天侯的小穴开花啊?」 许心存良善的百姓,见到穆桂英被残忍地拖行殴打,已经产生了恻隐之心, 纷纷沉默不语。但仍有不少地痞流氓,幸灾乐祸,打着口哨,应声呐喊着:「想! 快撕烂了穆桂英的骚屄!」 「好!」李天虎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快住手!」穆桂英疯狂地大叫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 到体内那个冰冷的青铜器具在逐渐变大,她的小腹也明显地鼓胀起来。本来已经 快要被撑裂的下体,这时更是剧痛难忍,好像有两只大手,在撕扯着她的阴部。 穆桂英拼命地抬起头,不顾束缚着她脖子的皮带勒得她要命的窒息感,目光 正好看到那个正在慢慢变大的铁葫芦。她忽然对此感到无比担忧,因此她的下体, 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撕成血淋淋的两片。「住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 「快看!快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可以撑到那么大!」人群中又有人在吆喝。 「不不……不……疼死了……住手啊……」由于疼痛,穆桂英的声音逐渐变 得窒息起来。 「嘿嘿!」李天虎淫笑着,「不知道穆侯的淫穴可以撑到大才坏呢?」他 不失时机地用言语侮辱着伟大的巾帼英雄,如果不是在法场上,他早就脱下裤子 狠狠地操了穆桂英。 「不要再转了……不要再转了……已经很大了……呜呜……再下去就要坏了 ……」 穆桂英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似乎在哀求似的说。尽管难逃一死,可她也不想 死得如此难看。 「要坏了吗?嘻嘻,还没开花,怎么会坏呢?」李天虎下流地说。 「不要开花……呜呜……不要开花……住手啊……真的要坏了……」穆桂英 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顺着对方下流的话回应着。 「反正都要死了,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不能坏……」穆桂英疼得几乎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李天虎仔细地看看那个被铁葫芦撑得巨大的肉洞,被撑开的淫肉,已经绷得 很紧,几乎到了极限,涨成了紫红色,皮肤表面光滑,没有一丝丝皱褶,甚 至在「花瓣」的着力处,已经开始渗出了一丝血丝。这时的铁葫芦,已经撑开过 了一半,虽然还没全部打开,却已让穆桂英苦不堪言。那个肉洞,已经被撑大到 几乎可以钻进一个七八岁小孩的脑袋了。从远远的看,穆桂英赤裸的双腿间,是 一个不可思议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洞。 「李……李将军,住手啊……如有来生,桂英一定会报答您大恩大德的… …」 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服软过的穆桂英,居然在李天虎面前开始求饶。当然,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可置信。所幸的是,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李天虎也 没有完全听明白。 李天虎把手轻而易举地探入了穆桂英腿间的那个巨大肉洞里,粗糙的手玩弄 着她阴道里面的嫩肉。「哈哈,穆侯,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居然连一点生产 的痕迹都没有啊。」 穆桂英再也顾不得别人对他的言语羞辱。当然,还有什么羞辱能及得上私处 被开了一个如此巨大的洞呢?她只是一味地哀求着对方住手。 这时一个禁军跑过来,对着李天虎耳边说了几句。他无奈地点点头。原来, 是赵天保派人传来的口信,嘱咐李天虎不要太过火了,毕竟皇帝在台上看着。 李天虎拿来一个铁环,铁环足有大海碗的碗口那么大。他把铁环嵌入穆桂英 下体张开的大口中,然后拔出了铁葫芦。 虽然拔出了铁葫芦,但穆桂英的下体仍被铁环撑开着,虽然不会像铁葫芦那 样越变越大,但阴部仍有时刻被撕裂的危险。而且,没有了铁葫芦「花瓣」的遮 挡,穆桂英阴道内部的嫩肉,愈发清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李天虎的示意下,几名禁军推动载着穆桂英的四轮车,推向法场边缘,把 穆桂英的裸体和敞开的阴部向天下百姓展示。 穆桂英的下体渐渐适应了这种张力,阴部的皮肉也有所拉伸,感觉已经没有 像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了。可是由于铁环禁锢的原因,她还是感到下体很不舒服, 尤其当她又要以这种姿势和情形去面对京城百姓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铺天 盖地地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幸亏我今天就要死了……要不然……我带着这么大的……肉洞,以后怎么 活下去啊……」穆桂英心里暗暗念道。 「哇!真大呀!」围观的群众无不惊叹。 「大?这个词他们是用来形容我的小穴的吗?」穆桂英心想。在她的认识中, 男人只会把这个词形容在妓女的私处。 「看我的!」一个地痞盲流拿着个鸡蛋,向穆桂英的下体投射过去。阴差阳 错地,那枚鸡蛋,居然滚入了穆桂英巨大的肉穴里面,一直滚落到深处。 旁边的禁军见了,无奈地笑笑,伸进手去又把那枚鸡蛋捡了出来。 「不……你们别扔了……」穆桂英几乎哭出来了。她真的无法想像,自己的 私处,竟然可以把鸡蛋抛进去又拣出来。本以为在天牢的日子已经够难熬了,想 不到行刑前的几个时辰,更像是永不超生的地狱。 那个盲流的举动,竟激发了群众的猎奇心,他们拿起手边的东西,鸡蛋、萝 卜、橘子……纷纷抛向穆桂英的肉穴,有的手上没有现成的东西,居然拾起地上 的石头来扔。 穆桂英的下体被撑得很大,不少眼力好的居然都抛中了。不一会儿,穆桂英 的肉穴里面,竟然塞满了东西。 一看场面要失控,第一排禁军连忙向前推进了几步,把穆桂英隔离在他们的 射程之外。 穆桂英的肉穴,像一个菜篮子,被满满当当地盛满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沉 重,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压坏了。她哀求身边的禁军道:「大哥,求你帮 我把东西都拾出来吧……」 禁军笑着说:「哟,你可是浑天侯,俺小小禁卫军,怎敢在你身体里拿东西 啊?」 「求你了……」穆桂英带着哭腔说,「天波府只要还没有死绝,他们会报答 你的……」 「好!要我在那里拿东西?」 「在……在我的……」穆桂英突然顿住,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私处, 难道像那些侵犯她的人一样,称其为淫穴、骚屄?这个词要想在她的口里吐出来, 还是有些万难的。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我的小穴里。」 旁边的禁军大笑起来,围过来帮穆桂英从她的肉穴里一样一样拣出东西来。 四轮车绕着法场转了一圈,回到法场中央。佘太君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几 乎不成人形的穆桂英哭道:「桂英,都是老身害你遭了这些罪啊……」 穆桂英心里有些欣慰,原以为佘太君会责怪她的失贞。她几乎无颜面对佘太 君:「太君……是桂英让杨家蒙羞了……您责怪我吧……」 「少废话!」不容分说,禁军把穆桂英从车上解了下来,用清水胡乱冲洗了 一遍她的身体。押着她走向她最后的归宿——刑柱。 铁环依旧嵌在穆桂英的下体里,因此她走起路来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样 子像一只坡脚的鸭子。 禁军把穆桂英固定在刑柱上。这时,午时三刻已到,法场上响起了三声追魂 炮响。据说,一日之计,这个时辰的阳气最盛,在此时处死犯人,犯人的魂魄就 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禁军在穆桂英的身上覆了一张鱼眼网,两个人在后面拉紧。穆桂英通体的肌 肤,从鱼眼里挤了出来。她感到浑身有种压迫感,透过渔网,她最后看了一眼太 君,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所有的暴行都已经结束,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她轻轻 叹了口气,如释重负。 发邮件到@gmail.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ībǎnzhǔ@gmail. 3、杨文广 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杨金花就被一阵纷杂的马蹄声惊醒。她从床上起来, 披了件衣服,提着长枪,去瞧个究竟。 整个天波府如临大敌,各位太太夫人,家将兵丁,个个顶盔带甲,手握兵器, 和门外的羽林军将士对峙着。天波府走了佘太君和穆桂英之后,似乎失去了主心 骨,像一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着要和外面的羽林军一决生死。 杨金花找到杨排风,问:「排风,这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一拍大腿:「哎哟,大小姐,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正月十八,老太君和我母亲行刑的日子啊!」说着, 她就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对啊,府里的太太夫人们,都吵嚷着要去法场为太君和夫人送最后一程, 谁知羽林军硬是堵着门,不让出去。」 「为什么啊?」杨金花勃然大怒。「难道我去看母亲最后一眼都不行了吗?」 「难道你忘了上次天波府的太太夫人劫法场的事情了吗?夫人还因此冲撞了 圣驾,获了死罪。现在皇上不放心咱们,怎么还会让我们去法场啊?生怕我们再 闹起来啊!」 「那,那怎么办啊?」杨金花急得跳脚。 杨排风沉思了片刻,说:「我知道天波府后门有个狗洞,我去乔装打扮一下。 趁着羽林军的注意力都在前门,我从那个狗洞钻出去,去金华门法场那里打 探个究竟。」 「那我随你一起去吧!」 「不成!」杨排风拒绝道,「你是府中的大小姐,你要是不见了,府中还不 乱了套?我是区区一名丫鬟,我不见了谁也找不着。你就安心在府里候着消息吧。」 「不,上次太祖母说上殿面圣,让我们在家里候消息,结果一去不回;母亲 说去法场就祖母,也是一去不回。现在我也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杨金花担忧 地说。 「小姐,您放心。我这一去,一不是和皇帝打交道,二不是去劫法场,就是 去探个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 杨排风快步赶回闺房,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乔装成一名乡下夫人。她偷偷溜 到后门,弯下身,顾盼左右,趁巡逻的羽林军不注意,一溜烟地爬了出去。一路 上,她遮遮掩掩,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 令她奇怪的是,今天道路上竟挤满了人群。好在没人注意到她这个村妇打扮 的人。她低着头,快步疾走,一心只想快点感到金华门。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乱,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道路中间涌去,个个都是翘首 企盼。她也被人群挤到了街中央。也不敢找人询问,正在疑惑间,忽然有人大喊 道:「来了来了!」 杨排风也好奇地跟着人群望去,只见前方过来一队人马,金锣开道,后面押 送着一个浑身赤裸,脸色憔悴的妇人。夫人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根铁棍的两端, 走起路来异常吃力。 杨排风差点失声惊叫出来:「夫人!」迎面被押解过来的正是落入牢狱三天 的穆桂英,她被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不少地痞无赖对她纷纷上下其手。 杨排风恨不得上前去宰了那几个可恶的流氓,可是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身份, 只得暂且忍下了。 一路上,她忍气吞声,目睹了穆桂英被百姓凌辱,被龙虎兄弟玩弄,以及在 法场上被虐待的情景,一路跟到金华门,才急忙赶了回来向杨金花报告。 杨金花正在府中愁闷不已,终于等到杨排风回转,问道:「排风,太祖母和 我母亲现在情况如何?」 杨排风摇头不语,只是不停叹息。 杨金花急了,不停催促她。杨排风这才支吾着说:「我看到夫人被……被 …… 押赴刑场,样子惨不忍睹。」 「什么?」身后一声暴喝,惊得杨排风和杨金花回头张望。站在他们身后的, 正是穆桂英的儿子杨文广。原来,这几天杨文广一直躲在地下室,由老管家杨洪 每天送吃送喝,对外面府里发生的事情概不知情。这天,因府里剧变,杨洪也顾 不得送饭了,饿着了文广。文广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杨洪来送饭。心里犯了寻思, 莫不是老管家忘记了?于是他偷偷地溜出地下室,想去厨房寻些吃的。谁知府里 安静地很,四下见不到一个人影,便到处寻了起来。来到府门前,听得一片杂乱, 便轻手轻脚地凑过来,想探个究竟。正好听到了杨排风和杨金花的对话,当下怒 不可遏,大吼一声。 杨金花和杨排风吃惊地回过头来,道:「大哥,你怎么从地窖里跑出来了呀? 快躲起来,别让人瞧见了。」 杨文广不依不饶,逼问杨排风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左右为难,拿眼瞅着杨金花。却见杨金花一个劲地朝她摇头,示意她 不要说出来。杨文广顿时火气,对妹妹喝道:「金花,你先到房里逮着去!」 杨金花也来了性子,对杨文广道:「我就不!现在虽然太祖母和母亲都不在, 府里也由不得你做主!」 杨文广一把捉住杨排风,道:「排风,你快告诉我,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我母亲被押赴刑场,这到底是谁干的?」 杨排风无奈,只能将狄龙路过天波府,殴打老管家杨洪,砸毁闹龙匾和下马 牌坊,她和金花二人气不过,就女扮男装,化名宋朝卿,去到校场和狄龙争夺帅 印,结果打死狄祥、狄昭二人,平西王欲追究凶手,带兵闯杨府,太君不明就里, 上殿辩驳,冲犯圣上,被下令捆缚法场,穆桂英为救太君,带兵大闹法场被拘等 事,一一向杨文广说了一遍。 杨文广听罢大怒,指天大骂道:「好你个昏君,我太祖母和母亲一生为国征 战,竟落得被如此下场,真气煞我也!」他对杨排风道:「排风,快去取我战驹、 宝枪来!」 杨金花惊道:「大哥,你这是要作甚?」 杨文广道:「我也要去法场闹他一闹,救出太祖母和母亲。」 杨金花急忙阻拦道:「不可!如今到处内外层层重兵把守,你别说是法场了, 就算是杨府的门,怕你也不一定能出得了。」 杨文广道:「我长枪在手,看谁能奈我何?」 杨排风无奈,只得为他取了长枪和战马。杨文广披挂上马,大喝一声:「诸 位夫人、奶奶,赶紧闪开,文广要去法场救母!」 诸位夫人和太太见是文广,不由都大吃一惊。柴郡主叫道:「哎呀,你这个 冤家,怎么跑出来了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杨文广跃马出了府门,也不管身后那些杨家寡妇百般呼叫,只管一个人朝着 法场而去。 杨金花对杨排风道:「糟了,此事被我哥知道,定将事情闹大了。如果天子 知道了我哥尚在人世,怕是饶不了我们杨家。这该如何是好?」 杨排风道:「为今之计,只有你我再扮成宋朝卿,去往法场,将帅印还给皇 帝,说不定能保无事。」 事不宜迟,两人也赶紧穿起了男装,重新扮成宋朝卿的模样,换了两乘战马, 也朝着法场而去。 再说杨文广,单人单骑,疾驰法场而去。他胯下一匹良驹,日行千里,脚力 自然远超杨金花二人。他率先到了法场,见法场周围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层百姓, 便大声叫道:「百姓都给我闪开,杨文广在此!」 百姓怕被他的马撞倒,纷纷让开了一条小路,让他过去。杨文广进了法场, 只见前头奔来一人。他定睛细看,正是狄龙。原来狄龙在半道上拦住了穆桂 英,将她凌辱一番,幸被平西王阻止。他胸中身怀对穆桂英的仇恨,非要见到她 死才肯甘休,因此避开了他的父亲,尾随这行刑的队伍到了法场。就在刽子手快 要对穆桂英行刑的时候,忽然杀出一人,自称杨文广,便打马上前,要去会会他。 狄龙对杨文广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死而复生?」 杨文广对他没什么好气,本想狠揍他一番,为杨家出气,但现在救母心切, 他也顾不得狄龙,便道:「大太保,你给我让开。狄、杨两家的仇恨,改日我再 慢慢和你清算,今日我要先去救我母亲。」 狄龙道:「杨文广,你难道想和你母亲一样,要劫法场吗?」 杨文广不愿和他话,便道:「正是!」 狄龙道:「既如此,本太保就不能放你进去了。」说完,立马横刀站在杨文 广马前。 杨文广救母心切,见他不让自己过去,急上心头。一打缰绳,朝着狄龙冲了 过去。狄龙想不到杨文广竟如此大胆,真敢往里面冲。当下也不客气,举刀朝着 他砍了过来。 杨文广浑然不惧,举枪相迎。二人战在一处。文广的武艺远在其妹杨金花之 上,而杨金花的武艺又在狄龙之上,因此杨文广战狄龙,如老叟戏顽童一般,围 着他直转。 狄龙见杨文广的长枪从四面八方朝他刺来,应接不暇,不一会儿,额头上便 渗出了汗珠。心中暗忖道:「杨家的人,怎的个个如此厉害?若我想报两位弟弟 之仇,凭我的武艺,怕今生没有什么机会了。」 杨文广趁着他分心,觑了个空子,用枪绞住了狄龙的大刀,右脚出镫,朝着 他的肋下,猛地踢出一脚。 狄龙猝不及防,「哎哟」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见他落马,杨文广举起手 中的长枪,想要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住手!」忽闻法场上一声威严的喝令。杨文广听到这声喝令,回过头,见 是自己的祖母所出,便听话地停了手。 狄龙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摔得满身尘土的他,早已颜面大跌。原本手捧 征南帅印的他,先后被一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和杨文广击败,令他颜面无存,净 惹旁人嘲笑。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杨文广道:「你!杨文广,你给我记着,若是有 朝一日你落在我狄龙的手里,定让你生不如死!」放完狠话,便上马愤然离去。 这时,杨文广见到了她母亲穆桂英的模样,浑身赤裸,私处秽液横生,样子 果然惨不忍睹。他心下无比悲伤,下马跑到穆桂英面前,跪下道:「母亲,孩儿 来救你了!」 穆桂英正闭眼准备受死,忽闻有人叫自己母亲,不禁睁开眼一看,大吃一惊: 「文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的话刚问完,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丑 态,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不由又羞臊地低下了头。 杨文广也低着头,不敢把目光往他母亲的身上扫,低声道:「母亲,孩儿今 日饿得慌,出来找吃的,见府里无人,四下找寻。从金花处得知太祖母和母亲被 押赴刑场的消息,便赶来救人。」 穆桂英仰天长叹一声,本以为自己受尽屈辱,能保得杨府一家。想不到杨文 广一出现,不仅她要身首异处,还得陪上儿子和整个杨府的百余条性命。 佘太君也气得直发抖,道:「你这个冤家,出来作甚?」 此事早已被赵天保和李天虎看在眼里。两人大怒,由他们监斩的法场上,竟 也有人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法场。二人一声令下,让禁军把杨文广捉拿起来。 三五十个禁军一起朝着杨文广猛扑过去。谁知杨文广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从地上拾起枪,要和他们打斗。 「你个冤家,还不赶紧给我住手!难道你真想造反不成么?」老太君气急, 骂道。 杨文广不敢有违,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还没等禁军把杨文广捆绑完毕,忽闻法场外围有人发出一声叫:「住手! 宋朝卿在此,快放了杨家的人。大丈夫行得光明磊落,此事和他们全无干系!」 众人回头,见人群中杀进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别人不认得,但老太君和杨 文广一看,就马上认出了这真是杨金花。太君对穆桂英问道:「怎的杀死狄家二 子的宋朝卿,就是杨金花所扮?」 穆桂英道:「太君,此事孙媳早已知情,只是为了替他掩瞒杀人的罪过,才 没有说出来。」 太君叹一声,道:「唉……果是我杨家人所为,怪不得平西王要带兵闯杨府 了。」此时,她心中早已明了所有事,但为时已晚。刑场之上,杀气腾腾,似要 将他们杨家全部杀尽才能甘休。 穆桂英征南(1.12-1.13) - 肉肉屋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7日 字数:5004 4、穆桂英挂帅 「哐当」一声,杨金花将那枚巨大的帅印丢在地上,道:「小人取了帅印, 想不到给杨家招致了杀身之祸。这枚帅印小人不要也罢,现在还给你们了。小人 告辞!」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但赵天保和李天虎又怎容他就此离去,他们早已从其他地方调来了禁军,把 杨金花围得水泄不通。杨金花把长枪拿在手里,朝杨排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在 重围中冲突出去。 杨排风会意,此时也上了马,准备和禁卫军决一死战。 就在杨金花刚要动手的时候,不料衣袖被一人死死地抓住了。只听那个人说 道:「宋朝卿,是本官为你作的保。如今你犯下弥天大祸,至少也要对这件事情 的来龙去脉有个交代方能放你回去。」 杨金花回头一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包拯别看他 如今年岁渐高,但手上还是很有劲道的,拽着杨金花一动也不让她动。 杨金花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力气自然比不过包拯。但是她又不敢用擒拿手 反制他,因为她自小听母亲提起,包相爷是一个正直可敬的人,对杨府有恩。所 以她即使被包拯拽着,也不敢妄动。 包拯怒道:「挂帅征南之事,岂容儿戏?你既已夺取了帅印,现在又将其送 回,却是何故?」 一旁的穆桂英见此情景,心直往下沉,暗道:「糟了。杨金花看样子是走不 脱了。」可是她急在心里,嘴上又不敢明说。她也知道包相爷铁面无私,即使她 说出来,也不见得会让杨金花逃脱杀人之罪。 杨金花挣了几下,还是无法从包拯手里挣脱出来。于是把心一横,道:「包 相爷,小人实在不能挂帅!」 包拯道:「这又是为何?」 只见杨金花低下头,把头盔摘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 落在两肩之上。再看她的脸,眉清目秀,宛然一副女儿模样。包拯惊道:「你, 你是女的?」 杨金花低下头,轻声道:「正是。」 包拯又问道:「那你究竟是何人?」 杨金花道:「小女乃是六郎延昭之孙,浑天侯穆桂英之女,杨金花是也。」 「哦……」包拯如有所悟,道,「难怪你的武艺如此高强,竟是穆侯之女。」 狄龙听了二人的对话,疾步走上前来,对包拯道:「包相爷,现在她既已承 认自己为杨家之后,请您速速下令,将她和穆桂英一起问斩,还我二位弟弟一个 公道!」 「这……」包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这时,宋仁宗令人传旨下来,道:「皇上请杨金花上台,有话要问。」 杨金花随来人上了看台,跪在宋仁宗面前,道:「小女杨金花,见过吾皇万 岁。」 宋仁宗道:「你就是宋朝卿,也是杨金花?」 杨金花点头称是。 宋仁宗又问道:「你在校场之上,杀死狄祥、狄昭二人,可知罪?」 杨金花磕头道:「小女知罪。只是此事系小女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概无瓜葛。 请万岁爷放过我的母亲和曾祖奶奶,小女愿引颈受戮。」 宋仁宗见她长得容貌娇美,颇似其母,心中有些欢喜,嘴上却道:「狄王爷 乃是皇亲,又是国之功臣,你杀死他两个儿子,岂是你一人之死就可抵消得了的?」 杨金花道:「此事确与我母亲、奶奶无干,请万岁明鉴。」 宋仁宗又将平西王狄青召来跟前,问道:「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决 断?」 杨金花一听,暗道:「不好。我杀了狄青两个儿子,他现在一定恨我入骨, 定会在万岁面前谗言,将我满门诛尽。我死倒是没什么,却连累了全家老少… …」 不料狄青下跪奏道:「万岁,既是杨家小姐所为,此事老臣不好言,还是 请包相爷、寇天官决断为好。」 「哦?」宋仁宗本想为狄青报仇,不料狄青口出此言,确实令他颇为意外。 这天下谁不知道,包拯和寇准与杨家交好,定会为杨家说话。 狄青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得知狄龙砸了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 已是死罪。要知道,那可是太宗皇帝赐给杨家的,无异于大宋之国法。狄龙所为, 即使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如果要追究起来,恐怕连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其次, 他深知如今南唐作乱,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尚未出征就诛杀国家功臣,势必会引 起人心不安,对征战不利。因此于公于私,他只好请包拯和寇准决断。而狄青深 知这两人必定会帮着杨家说话,息事宁人。 宋仁宗没有办法,只好又让人把包拯和寇准召到了跟前,道:「依二位之见, 该如何处置穆桂英和杨金花等人?」 寇准低头沉思了一番,道:「该杀!」 这一会,宋仁宗和狄青都大为诧异,原本和杨家同出共入的寇天官,现在竟 要对他们痛下杀手。 不料包拯也接着道:「大宋自立国以来,一直都是一命偿一命,现在杀了杨 金花和杨排风,正好抵了狄祥、狄昭两条性命。」 见两人这么说,宋仁宗只好下令道:「来人,把杨金花和杨排风给我绑起来!」 几名禁卫军上前,把杨金花和杨排风捆了个结实。 包拯见禁卫军把杨金花二人绑好,又接着道:「陛下,那狄龙砸毁闹龙匾一 事,又该如何处置?」 宋仁宗见他逼问,不好明里向着狄青,只好再问狄青:「狄龙是爱卿之子, 依爱卿之见又该如何?」 狄青战战兢兢地磕头道:「理当处死。」 「那这么一来,朕的股肱之臣,岂不都让你们杀完了么?那征南该何人挂帅?」 宋仁宗这时才发觉自己中了包拯和寇准的计,不由大怒道。 狄青、包拯、寇准三个人都沉默下来,把决断的权力又还给了宋仁宗。 场面陷入了僵局,连宋仁宗一时之间也无法决断。忽然,有人高喊道:「八 王爷驾到!」 所谓的八王爷,正是八贤王赵德芳。他是太祖皇帝的嫡子,当年太祖赵匡胤 驾崩的时候,并未设立储君。而当时赵德芳年幼,恐其继位后,重蹈五代交替的 覆辙,因此由太祖之弟太宗赵光义即位。虽然赵光义当了皇帝,但是无法让天下 人心服。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先嫡后长的继承顺序,只有先帝无子的情况下,才 进入兄终弟及的继承顺序。而赵匡胤是有子嗣的,赵光义在一定程度上,是需要 还政给赵德芳的,但是赵光义并没有,只是将赵德芳封为了八贤王。尽管如此, 赵德芳在朝廷之上,威望还是极高的。 没有人可以在皇帝在场的情况下,高喊「驾到」,只有赵德芳可以。前些日 子,赵德芳出狩南郊,一去就是好几天,对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今日刚 刚回京,就听说杨家老少被押往刑场,因此还来不及回宫,就径直往法场而来。 宋仁宗见了八贤王,也要离座相迎。八贤王在皇帝身边落座,问道:「陛下 今日将佘老太君和穆侯绑缚法场,却是为了何故?」 宋仁宗把前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八贤王说了一遍。八贤王听完,说 道:「那陛下如何处置此事?」 宋仁宗摇头道:「朕也是头疼,两边都是朕之所爱,取舍不得。」 八贤王道:「既取舍不得,不如息事宁人。」 宋仁宗又摇头,道:「恐难以服众。」 八贤王想了想,道:「杀人,砸匾,都是死罪。但是现在国难当头,南唐随 时可能北上,威胁东京汴梁。如果陛下杀了他们,那又谁肯为国效力呢?依老臣 愚见,不如让狄杨两家握手言和,将功补过如何?」 「将功补过?」宋仁宗点点头,道,「还是皇叔高见。」 八贤王道:「校场之上,是哪家夺了帅印?」 宋仁宗如实相告:「自然是杨家了。」 八贤王道:「那请陛下把穆桂英传唤上前如何?」 穆桂英很快被召了上来。此时她的身上,虽然穿起了衣服,但仍旧显得有些 凌乱。私处受过刑罚,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她见了宋仁宗和八贤王,跪在 地上,不敢抬头。刚刚赤身裸体地被游街示众,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羞于见 人。 宋仁宗问道:「穆桂英,你女儿杀死狄家儿子,你又冲撞圣驾,你可知罪?」 穆桂英还是低着头,像是断了颈骨一样,道:「臣知罪。」 宋仁宗道:「朕决定赦免你死罪,让你将功补过如何?」 穆桂英接道:「臣一妇人之身,又受此大辱,岂敢领兵?还是请陛下另择人 才为好。」 宋仁宗知道穆桂英平白无故地被关入天牢,受折磨拷打,遭奸污凌辱,心中 有气,不愿挂帅。便指向杨金花道:「既然你不愿将功赎罪,朕便只好公事公办, 将你女儿收监了。」 穆桂英一愣。虽然她极不情愿再为皇家效力,但一听要把女儿收监,心不由 就凉了起来。想起自己在天牢里面的遭遇,她可不愿意杨金花遭受和自己一样的 痛楚。 宋仁宗接着道:「汝儿杨文广有欺君之罪。罪不容诛。如你不答应挂帅征南, 朕便让你一对儿女,全部身首异处。」 穆桂英知道,这分明是皇帝在拿她的儿女要挟于她。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低头思忖了片刻,道:「回禀皇上,让臣挂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臣身受 凌辱,心头之恨难消,势必要诛杀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和孙天庆四人,方消 心头之恨。」 宋仁宗顾视八贤王,只见八贤王点了点头,便道:「好!朕便依你。来人, 将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孙天庆四人押上来见朕。」 禁卫军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上来报曰:「启奏万岁。李赵张孙四人,见穆 侯要挂帅,已遁出京城而去。据各路关卡守将回报称,四人结伴,直往南唐而去。」 八贤王道:「这四人定知自己滥用私刑,得罪了穆元帅,不敢久留,畏罪潜 逃了。」他又对穆桂英道,「这四人与你有深仇大恨,如今逃往南唐,如今你唯 有亲征南唐,方可手刃仇人。」 穆桂英听了八贤王的话,也是不无道理,便道:「如蒙万岁爷垂青,臣自当 不遗余力,剿灭南唐叛逆。不过这四人,当由臣自行处置。」 宋仁宗道:「那是自然。如果你可以旗开得胜,再现当年天门阵的威风,莫 说是那四人,就算李青、洪飞等人,也任由你处置。」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穆桂英也不得不磕首谢恩。 宋仁宗便下旨道:「传朕旨意,着令浑天侯穆桂英,即日起挂征南帅印,敕 封为征南大元帅,点兵马十万,下南唐征伐豪王李青。」 众皆下跪领旨。 宋仁宗又对狄青道:「汝子狄龙,砸坏了太宗皇帝的闹龙匾。朕亦不追究, 只是你狄杨两家,从今往后,不可再有事端。你狄家也是国之功臣,自当辅佐穆 元帅征南大事。如再生事端,朕自当定斩不饶。」 狄青也磕首道:「谢吾皇隆恩。」 宋仁宗这才松了口气。原本一桩十分棘手的事情,经八贤王一指点,就迎刃 而解。穆桂英是一个比男人还要刚烈的人,她受到那样的奇耻大辱,竟然还肯挂 帅征南,不得不让他意外。 这时,几名禁卫军把帅印捧了上来,交给寇准。寇准又将它转呈给宋仁宗。 宋仁宗亲自步下台阶,将穆桂英扶了起来,道:「征南之事,关乎家国兴亡。 朕便将它托付给你了,望你可以不负朕之所托,早日戡平南唐,诛灭李青、洪飞。」 尾声十里长亭 号角铮鸣,十万大军从汴梁城的东门而出,绕城三里,直奔南唐而去。 穆桂英身披重甲,跨在高头大马上,回头凝望着汴梁的城墙。不知何故,对 这次出征,她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好像这一去,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天空中的乌云低沉,把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八贤王和寇天官都到了十里长亭相送。 穆桂英下马端酒,道:「承蒙王爷和天官相送。桂英此去,自当尽心竭力, 戮力沙场。」 寇准道:「穆元帅之忠忱,自当为天波府再添荣光。想必宗保在九泉之下, 能有你这样媳妇,亦当瞑目矣。」 说到自己的丈夫杨宗保,穆桂英又不由黯然:「如宗保有知,不应就此殉节 的。」 忽然,一阵怪风吹来。只听「咔嚓」一声,三军的大纛竟被怪风吹折了。 八贤王和寇天官不由地变了脸色。他们当然知道,军中折了大纛,自然是不 祥之兆。可是他们有按下话语不表,深恐让穆桂英忧心。 穆桂英也有些变色,但是为了不让两位大人担心,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她敷 衍地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大人请回。待桂英班师回朝,再也拜见二 位。」 八贤王和寇天官就此别过,他们的心里总有些怪异,总觉得这次离别,竟像 是永诀。 穆桂英凝望这巍峨的汴京城墙,转过头,头也不回地朝前奔去,因为她竟也 有了永诀的想法。虽然她不知道这想法从何而起,但她使劲地把这念头藏到了心 底的最深处,她知道,战场之上,不容有半点迟疑。 (第一卷完) ****************** 到此为止,第一卷就已全部更新完毕,休息几天继续更新第二卷。 穆桂英奉旨出征,挥师南唐。朱茶关前首战失利,爱子文广被女将吴金定所 擒。穆桂英急火攻心,风寒侵体,不能理事,向朝廷发文请求援军。此时喜讯传 来,朱茶关守将欲献关归降,并为杨文广与吴金定立下婚约。祸福相依,杨文广 在回营途中被二路元帅当做叛将拿下,定期处斩。穆桂英虽然病体未愈,也只得 与杨九妹一同前往,去会一会这位所谓援军主将。众人能否转危为安,请期待第 二卷——朱茶关。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 穆桂英征南(2.1-2.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1-2.4)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1日 字数:21399 、鏖战朱茶关 横亘在穆桂英面前的是一座险关。听前方探子来报,这座关名叫「朱茶关」。 朱茶关倚山而建,高百余丈,两旁山壁有如刀削,直陡陡地插进云霄。宋兵 瞭望着城头的旗帜,都非得仰着脖子。入关的道路只有一条,但是城头上堆满了 滚木、垒石、灰瓶、炮子。要想强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次南唐造反,是当年在天门阵被穆桂英打死的辽国大国师颜容的师弟洪飞 挑起的。洪飞为了给师兄报仇,躲进深山,苦练本领,终于学得一副好身手。学 成之后,发誓一定要手刃穆桂英,杀尽杨家将,便下山投到了南唐寿州豪王李青 的麾下。李青是前唐李氏的后人,人到中年,却依然壮心不已,早就有夺取大宋 江山的意图。两人一拍即合,举起了反宋的旗帜。 已经三十四岁的穆桂英,自从丈夫杨宗保在三年前死于对西夏的战役中,早 已对征战之事心灰意冷,一心在家守寡教子,为杨家唯一的独苗杨文广传授武艺。 但是那天,寇天官来到了天波杨府,对穆桂英说了一句「此次洪飞指名道姓 地为你而来,扬言要将杨家斩尽杀绝,你不出征,还有谁能当此任?」再加上被 八贤王赵德芳极力保举,无奈之下,只好接下了南征的帅印。 出征那天,汴梁的上空乌云压城,阴风凄凄,彷如阴曹地府。出征的大军也 仿佛被黑云压得抬不起头来,没人说话,甚至连战马也不嘶鸣,只有整齐划一的 脚步声和马蹄声。战旗随风猎猎作响,穆桂英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了汴梁宏伟 的城楼。谁知,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到过汴梁。 年仅十七岁的杨文广是南征大军的先锋官。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也是他第 一次离开东京汴梁。外面的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他不知道,阳春四月 的江南,竟然这么美,和庄严肃穆的京城简直就是两片天地!这里到处都是鸟语 花香,要是没有战争,一切宛如人间天堂。 这几年,大宋朝廷人才凋零。呼延家新丧,呼延明、呼延平这两员将才,都 在山西守孝。当年掌天下兵权的杨家,如今已是香火不继。自从杨宗保在西夏战 死,杨文广才十四岁,差点就绝后了。这次南征,穆桂英本不想将他带来。但朝 中实在没有合适人选,再加上杨文广已快成年,本领也学得差不了,该是让他 上阵杀敌,报效朝廷的时候了。 朱茶关位于大宋和南唐地界接壤。要想进入南唐境内,这座险关是必经之途。 这也是征南以来的第一战,穆桂英心里很明白,这一战至关重要,首战告捷, 必会士气大振,平定南唐便指日可待;首战失利,也会影响士气,对日后的战事 诸不利。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是要怎么样才能攻破这座关卡呢?身 经百战的穆桂英一时也找不到任何头绪。 杨文广来到她母亲身边。已过而立之年穆桂英,美貌依旧,她身材颀长健美, 高挑匀称。身上穿着金丝锁子甲,脑后插着雉鸡翎,腰上系着百花锦带,脚踩凤 头战靴,外面罩一件大红色斗篷,妩媚中带着几分英气。而已经十七岁的杨文广 也长得身高马大,威武不凡,这要归功于他父亲和母亲的身高。若不是杨文广的 脸上还略带稚气,别人一看还以为这是一对姐弟。 杨文广看着他的母亲,渴望从她口中得到进攻的指令。但穆桂英给他的回答 却是沉默。 穆桂英手里握着地形图,仰着头注视着城头,脖子都仰望酸了,却还是一筹 莫展。这真是一个恼人的问题,要是没有其他小路可走,攻破这座关卡的希望几 乎为零。 忽然,关里响起了三声震耳欲聋的炮响。炮响过后,城门打开了。从里面跑 出一队人马,在关下摆好了阵形。为首的是一员四十左右的大将,铜盔铜甲,骑 着一匹黄骠马,手里掌着一柄云头刀。身后的掌旗手举着一面黄缎底,黑月光的 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吴」字。他跑马来到阵前,对着宋军喝道:「呔! 对面的宋军听着,叫你们的元帅出来!」 杨文广对穆桂英说:「母帅,让我去会会他?」 穆桂英不露声色,冷静得像是一座冰雕:「他指名要元帅出去,你还是在这 里候着吧。」她双腿一夹胯下的胭脂马,如一阵风似的,跑到阵前,那员南唐大 将拱手道:「我就是大宋征南大元帅穆桂英,对面的这位将军,请问你高姓大名?」 南唐大将见她如此有礼,也拱了拱手:「原来你是浑天侯穆桂英啊!闻名不 如见面。今日得以相见,一睹穆帅之风采,令小可眼界顿开。在下姓吴,单名一 个琨字,乃朱茶关总兵。」 穆桂英道:「将军叫本帅出来,不知有何相告?」 吴琨大笑着说:「在下听说穆帅已经兵临城下,特意来讨教讨教。」 穆桂英从得胜钩上取下绣鸾刀,行了个礼,说道:「既然如此,那承让了。」 吴琨点点头。忽然举起手中大刀,大叫一声:「请了!」就往穆桂英的头上 砍来。穆桂英端坐在战马上,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得像是落了一层霜。 眼看着刀锋就要看到她的天灵盖上面了。就在大刀落下来的瞬间,穆桂英看 准了时机,猛地用绣鸾刀往旁边一格,把吴琨的云头大刀格到了一边。 吴琨打马回来。这次他双手握住刀柄,将大刀对着穆桂英的腰肢横扫过来。 穆桂英不慌不忙,再次提起手中的绣鸾刀往上一挑。只听「当」的一声,吴 琨手里的大刀差点就被她挑飞了。 就在两马相错的瞬间,吴琨稳住身形,后背往马屁股上一躺,双手向后面一 抛。手中的大刀挽一个弧形,直向身后的穆桂英劈去。谁知穆桂英此时也转过身 来。别看她出手比吴琨慢了一拍,就在吴琨的大刀快要劈到她时,绣鸾刀已经到 了对方面前。吴琨吓得脖子一缩,当时就乱了刀法。又是「当」的一声,吴琨头 上的铜盔被穆桂英打了下来。 吴琨奔到几丈开外,伸手摸了摸脑袋,发现还好端端地长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才松了口气。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汗淋淋。他不敢继续打过去了。好厉害 呀!穆桂英的刀法根本就是神鬼莫测。才交手三个回合,自己的攻势都被对方轻 松化解,还被打掉了头盔。而穆桂英跟自己交战,就像是戏耍孩童一样,根本没 出杀招。要是对方认真起来,自己焉有命在?还是识趣一点,让她一阵算了。便 对穆桂英一拱手:「穆元帅,承让了!在下自知绝非阁下的对手,只好收兵了。」 说完就打马跑了回去。身后的南唐兵让出一条小路,把他放进了城里。 穆桂英依然立马站在阵前。主将退进城去,士兵们还在城外摆着阵势,莫非 还有其他敌将出战? 这时,城里又响起了战鼓声。吴琨刚刚跑进去,紧接着又跑出一骑。穆桂英 凝目细看,出战的也是一位女将,年龄十六七岁,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玉 米花的银牙。掌着一柄红缨绣绒刀,下跨桃花马。 好端庄的一位少女!穆桂英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越看越喜欢,真有自己 当年的影子。 这时,杨文广打马跑了上来,说:「母帅,你已经打过一阵了,这一阵就让 给孩儿吧!您就先下去歇会儿吧。」 穆桂英点点头,她打从心里也不愿和这位女将交战。年纪太小,比自己的女 儿杨金花大不了少,打赢了也胜之不武,倒是和文广年龄相仿,还不如让文广 练练手脚吧。 女将在几丈远的地方站定,喊过话来:「喂,对方宋将,报上名来!」 杨文广见她是个黄毛丫头,没把她放在眼里:「俺乃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之子, 南征军的先锋官杨文广。你是何人?」 女将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道:「俺乃是南唐朱茶关总兵吴琨之女,吴金 定。」 杨文广被她调侃去了,有些动怒:「刚才被我娘打败的那个中年人是你爹?」 「正是!」 杨文广笑了:「我看你爹本领不咋的,你这个做女儿的就不要过来白白送死 了。」 吴金定也笑:「哟,口气蛮大的嘛!打败我爹的是穆元帅,又不是你,你在 这里说什么大话呀?」 杨文广这下真怒了:「看样子你不服气嘛!好,本先锋就陪你过几招!」说 着就是一枪刺了过去。 吴金定摆开绣绒刀,格开了杨文广的一枪。手上丝毫也不敢放松,紧接着还 过去一刀。两个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就过了十几个回合。 穆桂英在后面看得真切,心中暗道:「看这女将的刀法,应该远在她父亲之 上。文广的一身武艺,皆我所授。就算尚不如我,也和我差不了少。但他竟战 不下这员女将,她着实不是等闲之辈呀!」 渐渐的,女将好像有些疲态。只见她虚晃一刀,拔马便往回跑。边跑边回头 喊道:「姓杨的,我当你是绣花枕,稻草包,想不到你还真有些能耐。你厉害, 本姑娘不陪你玩了!」 杨文广初战得胜,心里有些得意。刚才你非要和我打,现在打不过我就想跑? 我怎么能让你跑掉呢?我要是把你追上了,这座朱茶关就是我的了。想到这 里,拍马追了上去。 穆桂英见杨文广追了上去,喊道:「文广,回来!别追!」不愧是沙场宿将, 一眼就看穿了吴金定的诱敌之计。可是杨文广已经追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听见她 后面的喊话。穆桂英恐怕文广有失,急忙也打马跟了上去,但距离依旧太远,怎 么喊也喊不回来。 吴金定在前面跑,心里暗暗发笑,真是个愣头青,还真追上来了,看你着不 着我的道?快到关下时,她将战马往左边一带,绕了一个半圈。 杨文广跟在后面,没注意她饶了半圈,只管自己照直着冲。忽然,「扑通」 一声,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马坑里面。 吴金定折了回来,在洞口笑道:「杨文广,这下谁厉害呀?」 杨文广在下面摔得七荤八素,根本没空搭理她。 吴金定吩咐手下道:「把他捞上来绑了!」那些南唐官兵来到洞口,放挠钩 下去,把杨文广拉了上来。杨文广刚到洞口,几个官兵就将他按在地上,用绳子 将他双手捆了起来。 吴金定一回头,只见穆桂英追了过来。吩咐士兵道:「弓箭手,把她射回去, 别让她靠近了。」追过来的这个女人有着通天的本领,要是被她靠近了,谁也别 想活命。吴金定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 穆桂英刚刚走到近前,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箭雨。她急忙把马赶到一块大石头 后面躲了起来。等到箭雨过去,她踩着满地如插秧的箭镞走了出来,发现吴金定 已经收兵回到了关里。这时,她忽然萌生出一个冲动:强攻朱茶关,夺回杨文广。 但是马上她又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强攻,只会给己方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根本是于事无补。 但是文广被俘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她忧心似火。不错,现在他是杨家唯一的 独苗,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池。万一他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老太君和死 去的宗保交代啊?唉,文广啊,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才刚出来打仗,一点儿 也不懂打仗的规矩,就轻功冒进。人家南唐对咱们杨家恨之入骨,你倒好,自己 送上门去了。 身后跑来一骑。马上的人四十来岁,留一撇小胡子,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他名叫陈豹,朱茶关总兵。当然是大宋方面朱茶关总兵。一开始,他镇守着 朱茶关,后来南唐造反,突然进兵,夺去了他的关卡。他只身杀出重围,向朝廷 求援。 后来穆桂英挂帅,由于他熟悉这里的地形,因此也随军当了向导。 陈豹说:「元帅,请勿担忧。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的。现在 天色已晚,还是先扎下营寨,等明天再商议吧。」 穆桂英强压下心里的焦急,点头道:「陈总兵,你熟悉这里的地势,看看在 哪里安营比较稳妥?」 陈豹低头合计了一下:「此去不远,有座独脚山,山口地势开阔,可容纳几 万人马。山里有条河从那里经过,汲水也方便。因此,末将以为,可在那里安营。」 穆桂英说:「好,那就去独脚山安营吧!记住,安营的时候不要放炮!」这 安营放炮,是行军打仗的规矩。为的是给敌军送个信。这时天色已晚,不能交战, 穆桂英就没叫放炮了。 五万宋军在独脚山下扎好了营寨。这次跟随穆桂英出征南唐的,除了她儿子 杨文广外,还有八姐、九妹。她们见穆桂英孤身回营,就问起了战况。 穆桂英黑着眼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八姐九妹听了,也大吃一惊。但事 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后悔流泪都是空悲切的事情,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穆桂英对两位姑妈说:「八姑九姑,侄媳身体有些不适,先回营休息去了。 劳烦你们吩咐陈豹,让他在晚上添一分心,好好巡营。我在这儿扎营,虽 然没有放炮,但恐怕关内也早已知道,要防备他们趁夜袭营。今天我们已经折了 一阵了,不能再败了。」 八姐九妹见穆桂英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看,就应声说:「谨遵元帅吩咐。桂 英你今晚就安心休息吧,夜里巡营的事情,我们两个人也会留意的。」 穆桂英无力地点点头,起身回到自己的后帐去了。她屏退左右,寝帐里只剩 下自己一个人。她解下佩剑,摘下头盔,卸去了一身甲胄。今天一整天都在跋山 涉水,生死恶战。忽然感到疲惫异常。此时汗水已经浸透了征袍,整个人好像刚 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这时忽然一阵怪风吹了进来,春寒料峭,吹在穆桂英身上, 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缩了缩身子,此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毕竟母子情深,哪 有不思念的道理?想到这里就悲切万分。她自从十七岁嫁给杨宗保以来,生有两 子一女,次子杨文举刚一出生,就遗失在乱军之中。家中男丁只剩下杨文广一枝 独苗。如今杨文广又身陷敌营,生死未卜。若是有什么万一,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才三十四岁,但亲手埋葬了太杨家的人,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难 道今天又要给自己的儿子送终?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泉涌 而出。 但她马上摇了摇头,她性格坚强,几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到她。这辈 子只流过一次泪,那就是得到丈夫阵亡消息的时候。 思来想去,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迫得她喘不过 气来。不一会儿,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2、二路元帅 穆桂英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她额头上烫得像个火炉,身子却止不住地发 冷,不停地打着哆嗦。 这下把八姐九妹给急坏了。她们连忙请来郎中,为桂英看病。郎中说,穆桂 英染的是卸甲风寒,一冷一热所致。再加上心里忧思过切,才导致病情加重。只 要服几贴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暂时不能鞍马劳顿。 果然,郎中的几贴药下去,穆桂英神志清醒了一些,但仍然感到浑身乏力, 四肢上好像被绑了几块大石头似的沉重不堪。她挣扎着坐起身,见八姐九妹都守 在床前。忽然想到军前还有许事在等着她安排,不由忧心如焚。她对八姐九妹 说:「快去请陈豹进来。」 不一会儿,八姐就带着陈豹来到穆桂英的寝帐。陈豹拜道:「元帅身体有恙, 末将探望来迟,请元帅恕罪。」 穆桂英请他身下看座。对他说:「我桂英不才,出师不利,有负圣恩。陈总 兵,依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暂时不能领兵打仗了。我们大军到此,也不能长 期按兵不动。这样白白耗费粮草不说,还会被天子怪罪师久无功。我想写份奏章, 请总兵马上回京,将军情奏明万岁,速派二路元帅前来,替我领兵攻打南唐。你 们意下如何?」 陈豹看了看八姐九妹,见她们没有异议,便说:「依此形势来看,也只好如 此了。」 穆桂英点点头,对八姐九妹说:「二位姑妈,劳烦你们将笔墨纸砚给我递来。」 杨八姐转身去取来了文房四宝,杨九妹扶起穆桂英。穆桂英一纸公文写就, 用锦缎将奏章包好,火漆封口。递给陈豹:「陈总兵,又要劳你去东京跑一趟了。」 陈豹接过奏章:「请元帅放心,末将速去速回。」 陈豹走了,穆桂英病了,杨文广被活捉了。一支五万人的南征大军,才刚踏 上南唐的土地没几天,就濒临在崩溃的边缘。这似乎也在暗示着这支大军统帅层 的厄的命运。 军中事务只能暂时交由八姐九妹两人负责了。当然,除了她们,其他就再无 人选了。自陈豹走后,穆桂英的病情好转得很缓慢,八姐九妹二人看在眼里,急 在心头。要关心的事情实在太了,元帅的病情,前方的军情,二路大军的消息 以及文广的下落,无一不是重中之重。 时间半个月过去了。这天,忽然听到山外炮响连天。八姐急忙令探子前去打 探。时间不久,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八将军,朝廷的二路元帅到了。现在 正在山外扎营。」 八姐九妹心里一阵欢喜,急忙把这个好消息通报给穆元帅。经过这几天的休 养,穆桂英的身子也康复了不少,只是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眼窝子也深陷着。 她听取了八姐九妹的报告,却不想她们两个人那么欣喜,反而陷入了一阵沉 默。 杨八姐问道:「桂英,二路元帅来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穆桂英开口了:「二路元帅的大军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进来山口与我们 会合,反而把大营安在山外?这事你们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八姐九妹被她这么一点,也立马醒悟过来:「对呀,桂英你要是不说,我还 真没注意这一点呢。」 穆桂英的脸色更难看了,不停地咳了起来。九妹连忙上前帮她揉着后背。穆 桂英咳了一会,终于挺了下来,对八姐道:「八姑姑,烦您亲自跑一趟看看,这 二路元帅到底是什么人?」 八姐领命出去打探了。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她满脸不悦地回来了:「桂英, 打听明白了。你猜这二路元帅是什么人?保证你想都想不到。」 穆桂英反问:「是高王爷,还是汝南王?」 八姐说:「都不是。这次二路军,先锋官是二太保狄虎,狄玉兰、狄玉红押 运粮队,双阳公主督军,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 穆桂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啊?怎么会是他们?」她愣了一会, 接着问八姐:「那平西王狄青来了没有?」 八姐说:「平西王狄青征西夏去了。所以这次朝中没有其他人了,只能派狄 龙出朝了。」 穆桂英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南征不会那么太平 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对狄家讳莫如深?原因还要从 南唐造反说起。豪王李青和妖道洪飞忽然进兵朱茶关,把总兵陈豹打了个措手不 及。陈豹连夜进京求援。万岁得到战报,吃惊不小。当下就想在朝中拟定挂帅人 选,出征西夏。这时,平西王狄青保举自己的儿子狄龙为元帅,次子狄虎为先锋。 然而由于狄龙狄虎在朝中的威望不够,遭到了相爷包拯的反对。同时天官寇 准也提出,要在校场比武,能技压群雄者,方可挂帅。于是狄家没有法子,只好 在校场设下擂台,挑战天下群雄。这个擂台设了三天,竟无人能赢得了狄龙。此 时狄龙不禁有些得意洋洋。第四天,狄龙在赴校场的途中,骑着马耀武扬威地路 过杨府。被杨府的管家杨洪喝止。原来杨家有一块太祖皇帝御赐的「闹龙匾」, 匾上书「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杨洪见狄龙过府,没有下马的意思,便死活也 要把大太保从马上拉下来。狄龙根本没有将这个年迈的管家放在眼里,伸手便打 了他。 杨洪受了委屈,去向老太君和穆桂英告状。但是老太君以大局为重,决定不 作计较。这事传到了穆桂英的女儿,三小姐杨金花的耳朵里。杨金花虽然今年才 十三岁,但她的性格与她母亲年轻时颇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怕老 太君怪罪,所以和丫鬟杨排风一起,女扮男装,改名换姓地来到校场与狄龙比武。 别看杨金花年纪小,武艺可是受穆桂英的真传,一点也不含糊,竟然打败了狄龙。 但既然打败了狄龙,就要挂帅。杨金花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扔下帅印和杨 排风跑了。平西王狄青也是以国事为重的人,见金花要跑,就派他的三子狄祥, 四子狄昭前去阻拦。谁知狄祥狄昭恨杨金花夺了本应属于他家的帅印,竟在路上 下了杀手。杨金花和杨排风无奈,只好打死了狄祥狄昭二人。事情已经闹大,杨 金花不敢逗留,便跑进了府里。平西王听说两个儿子被杀,急忙带兵追赶,尾随 着杨金花来到天波杨府。后来,这件事还是八贤王赵德芳亲自出面,在万岁爷面 前求情给摆平了。并且保举穆桂英做了征南的大元帅。穆桂英经过着许曲折, 也不好拂八贤王的好意,只好接下了帅印。 这事尽管表面像是过去了,狄杨两家也在万岁面前握手言和。暗地里两家的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尤其是双阳公主,两个儿子都死在杨家人的手里,她心里怎 能不痛,怎能不恨?但比双阳公主更恨的人还有,那就是大太保狄龙,眼看就要 到手的帅印被夺去了不说,还搭上了两个弟弟的性命。此时他的恨意,不比洪飞 要轻。他指着天发了誓,一定要找到机会,为两个弟弟报仇雪恨。 在穆桂英的奏章送达朝廷的同时,另一份加急文书也递到了仁宗皇帝手里。 原来,西夏见南唐造反,也趁势起兵攻打环庆一线。由于西夏素来害怕狄青, 天子就加封狄青为征西大元帅,带了五万人马去了西夏。而南唐的二路元帅,自 然落到了狄龙头上。要是没有杨金花大闹校场打败狄龙,这个征南元帅的头衔本 就是狄龙的。这时除了他,还有其他合适人选吗?再说还有双阳公主督军,肯定 出不了差错。 狄龙在心里乐开了,哈哈,如今穆桂英身患重病,杨文广死活不知,我身为 二路元帅,带兵到了前线,这军机大事还不是我说了算?要是能找到机会,杀了 穆桂英这母子二人为我两个弟弟报仇,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念头,从汴梁开始, 一路上都没有断过。 来到独脚山,狄龙远远地就望见穆桂英的营盘了。但他没打算跟穆桂英合兵 一处。所以就在山外找了另一块地安顿了下来。这会儿,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一个 难题。按照规矩,这二路元帅应该听首路元帅的命令,除非有圣旨下来说二路帅 全权指挥全军。要把全军的指挥权夺过来,就必须把穆桂英手中的帅印先想办法 去诳过来。 这天,穆桂英正靠在床头,看着八姐和九妹递上来的军务文件。忽然有守卫 的军兵来报:「启禀元帅,八将军,九将军。狄元帅前来探营。」 穆桂英皱了皱眉头,说:「请他进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进来一个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面白无须,三十岁左右的 汉子。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卧榻前,行礼道:「穆元帅在上,狄龙这厢有礼了。」 穆桂英咳了几声,命军士看座:「狄元帅不必礼。本帅带病之身,恕不起 身相迎了。」 这时军士搬来椅子,狄龙坐下。他偷瞧了一眼穆桂英,只见她面带憔悴,气 色不佳,但依然难掩其风华绝代的姿色。想来,她果然病得不轻。问道:「元帅 病情,现在可有好转?」 穆桂英说:「已经轻了许了。」 「在下这次挂帅出朝,穆元帅没有想到吧?」 穆桂英强打精神笑了笑:「我早已想到。朝中现在除了你们狄家,已经无人 能再领帅印了。」 狄龙尴尬的笑道:「穆元帅这话见笑了。你们杨家,金花小姐区区十三岁的 小姑娘,便能在校场上胜我。我有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啊?」 「小女少不更事,在校场上冒犯了阁下,还请勿怪。」 当然,我不怪她。但是她犯下的杀孽,我都会让你一个人来偿还的。「穆元 帅哪里话?如今狄杨两家重修旧好,还提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做什么?」 穆桂英点头说:「狄元帅真是海涵。本帅的身体暂时不见痊愈,军中的事务, 要劳你费心了。」 哼!干脆把你的帅印给我,我会好好费心的。「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请穆 元帅安心养病就是。对了,现在可有文广的消息?」 「全无音信。」穆桂英说完,神色更加黯然了。 他要是死了才好,免得我亲自动手。这样一来,我只要对付你一个人就可以 了。「文广他定不会有事,请穆元帅宽心。」 「唉,但愿如此。」 「既然在下来了,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把文广救出来的。」 「难得狄元帅如此重情重义,果然是忠良之后。」 「只是,在下这次出朝,只带了两万人马,攻城拔寨根本不够用。穆元帅你 看,将你的帅印暂时借给我用,你的五万人马也暂时归我调遣。等贵体康复,在 下再将帅印双手奉还,如何?」 穆桂英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这小子不安好心,借着探病的名头,实 际上是来要印的。我若是不肯,他必然要动怒。现在他要是动起武来,我怕在我 这军中,没人可以挡得住他。怎么办?对,先给他来个缓兵之计:「狄元帅,这 统帅全军,非同儿戏。行军打仗,需要的是智勇双全。我是没见过你打仗,也不 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看这样吧,你若是打下了朱茶关,我就把帅印给你, 这样我才放心,士兵们才能服你。」 狄龙「腾」地站起身来:「好,穆元帅,就依你说的办。我明天就去叩关, 到时候我要是打下了朱茶关,你可别说又不给了。」 穆桂英憔悴的脸上忽然又变得冷若冰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狄龙听她说完,连告辞的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八姐望着他的背影, 嘀咕着骂道:「什么人呀?一点礼貌都没有。」 九妹来到穆桂英身边,担忧地问:「穆元帅,要是真被他打下朱茶关了怎么 办?」 穆桂英闭上眼睛,神定气闲地说:「他打不下来。」 3、进狄营 这几天,朱茶关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吴金定看上杨文广了。其实也 没有什么可以太大惊小怪的,毕竟两个人年纪相仿,而且郎才女貌。没有比这再 登对的事情了。何况,当年吴琨是占山为王的强盗,被豪王李青收服,派他来镇 守朱茶关。他心里明白,李青是个好战嗜杀,反复无常的人,本不愿帮助他,但 是无奈李青势大,只要动个手指就能把他捏死。无奈之下,只好在南唐做了官。 这父女两人,早就有了弃暗投明的念头,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他们 活捉了宋将杨文广,正好借他之口,献关投宋。如果能把吴金定再许配给他,那 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 父女二人把杨文广绑到帅堂之上。吴金定亲自为他松了绑。 这下杨文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要杀便杀,别给小爷我玩什么 花样。」 吴琨说:「这位小将,今天把你叫来,我有一事相商。」 「何事?」 「我父女二人有心归宋,但恐怕穆元帅疑我是诈降之计,不肯收纳。因此想 请小将军去宋营,向穆元帅说明缘由。我父女二女愿献关投降。」 杨文广一听,有这等好事?要是让母帅知道,肯定开心死了。 吴琨又接着说:「小将军你看,我这女儿长得怎么样?」 杨文广一看,吴金定卸去盔甲,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便说:「小姐人品端 正,武艺又高,乃女中豪杰,人中龙凤。」 吴琨点头说:「那将小女许配给你,你意下如何?」 吴琨此话一出,把吴金定羞得满脸通红。杨文广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 得!这开关纳降之事,我还是可以去说说的。临阵收妻,乃是死罪。要是让我娘 知道,非斩了我不可。」 吴琨说:「穆元帅乃是通情达理之人,必定不会怪罪于你。何况我们献关有 功,你收妻有罪,这将功抵罪,不就是无功无罪了吗?」 杨文广见吴金定貌美,也颇为动心。沉吟片刻,道:「这事我们现在说了不 算,还得我娘同意。」 吴琨说:「好,那我就放你下关,你去和穆元帅说个明白,再回来和咱们通 个信儿,怎么样?」 杨文广反问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吴琨说:「这里有好事等着你,你舍得跑吗?何况,听说你们杨家将素来言 出必行。你身为杨家后人,想也不致辱没了祖辈的名声吧?」 杨文广作揖道:「既然将军如此信任我,我自当遵守诺言,不令你们失望。」 吴琨令下人给杨文广备好了马,将盔甲武器还给他,和女儿一起亲自送他下 了关。杨文广再三拜谢之后,骑着马绝尘而去。 杨文广随穆桂英的大军刚进入南唐境内,还没扎下营寨便和吴琨父女打了一 仗,被擒到了关内。因此他并不知道穆桂英的营盘扎在什么地方。只是在牢里听 南唐军兵交谈时说起过,宋军就扎在独脚山一代。他马不停蹄地就往独脚山方向 赶去。还没进山,就看见山外扎着一座营盘,插的尽是宋军的旗帜。只道正是穆 桂英的营地,便加上一鞭,往那营地跑去。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座营地却是狄龙 的大营。 穆桂英的身体康复得很快,睡了一个晚上,起来感觉精神气爽,已经能上马 阅兵了。但眼皮不停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阅完兵回来,刚刚在大帐里 坐定,忽然有军兵来报:「元帅,总兵陈豹在帐外求见。」 「有请!」 陈豹满身灰尘,看样子是策马疾驰过来的,下马的时候甚至连灰尘都来不及 掸去就进来了。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帐内,连礼都没行,就大叫:「穆元帅,大事 不好了!」 穆桂英知道陈豹也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如果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 根本不会如此慌张。因此没有怪罪他的失礼,连忙问道:「陈总兵,出什么事了?」 陈豹说:「少令公在狄营里,马上要被狄龙斩首了,你快去救救他吧!」他 指的少令公就是杨文广。 穆桂英闻言一惊:「文广怎么会在狄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豹吞了几口口水,镇定了一下,把事情从头说来:「少令公在朱茶关内, 说服了吴琨父女投降。吴琨怕您心中怀疑,故先让少令公出关,和您讲清缘由, 并且约好时间,开关投降。谁知少令公不知道您的营盘扎在这里,误闯了狄龙的 大营。狄龙污蔑他私通南唐,是前来诈营的,这会儿要把他枭首示众呢。」 旁边的八姐一听,怒道:「这个该死的狄龙,尽和我们作对!」她转身对穆 桂英道:「桂英,你想办法救救文广吧!」 穆桂英俊俏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八姐九妹见她没有说话,也赶紧 闭了嘴,不再出声。过了一会,只见她「腾」地从白虎交椅上站了起来,大声说 道:「九姑,你与我一起去狄营索要文广。八姑,你在这里留守,保管帅印。」 陈豹一听,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穆元帅,那狄龙视你们杨家的 人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穆桂英冷笑着说:「哼,我就不信,我堂堂的浑天侯,朝廷一品命官,御封 的征南大元帅,他区区一个二路元帅敢拿我怎么样?」 八姐九姑也一起劝穆桂英:「对呀,陈总兵说的没错。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穆桂英叹了口气,说:「文广已经命在旦夕之间,还容得下我们慢慢地想出 法子去解救他吗?唯今之计,只有亲赴狄营,或许还能救下文广的一条性命。」 八姐九妹想了想,穆桂英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现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只 能跟着她去涉一次险。九妹对八姐说:「姐姐,你就在这里等候消息吧,我和桂 英去去就回。」 八姐神色忧伤,嘱咐道:「桂英,九妹,你们加小心。」 穆桂英和九妹杨延瑛备好战马,也没带随从,只身前往狄龙的营地。幸亏两 军扎驻的地方距离不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扎在山外的狄营。两 人远远地就看见辕门外几个人刀斧手在那里来来去去地忙碌着,中间有一个人被 五花大绑,正等着挨刀。穆桂英看清了那个被绑的人,正是自己日夜牵挂的儿子 杨文广,还没等战马驰近,就大喝一声:「住手!」那些刀斧手听到喊声,回头 一看,只见来人金甲红袍,英姿煞爽,除了穆桂英有这样的气势,世上再也找不 出第二个了。 杨文广在危机关头也听见了喊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母亲。连忙大声叫 了起来:「娘,救我!」 穆桂英没有理他,对那些军士说:「你们先不要杀人,等我去见了你们元帅, 再作定夺。」这些刀斧手都是狄龙的人,按照道理,穆桂英可以命令狄龙,但没 有直接命令他们的权力。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了些分寸。 既然是大元帅说出来的话,那些刀斧手自然也不敢违抗,纷纷点头称是。 穆桂英没有再作停留,打马来到营外,翻身下马。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 头晕,踉跄了一下。旁边的九妹急忙将她扶住。穆桂英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 刚刚一阵奔波忙碌,几乎又要再次将她累垮了。九妹关切地问:「没事吧?」 穆桂英摆摆手,强撑起疲惫的身体:「不碍事的。」 她们对守卫的军兵道:「劳烦军士禀报狄元帅,就说我穆桂英求见。」 军兵不敢怠慢,来到狄龙的大帐,把穆桂英求见的事跟狄龙说了一遍。 狄龙正沉浸在复仇的快感里,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愣住了。本来,他想把杨 文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到时候再把尸体处理掉,谁也查不到他的 头上来。最算是个失踪。现在可好,前脚刚刚把杨文广拖出去,后脚穆桂英就 来了,这事也怎么办才好呀? 二太保狄虎这时正在他身边,看到哥哥一脸难色,连忙俯下身来,在他耳边 说了几句:「哥,那娘们来得正好。听说她们只来了两个人,我们干脆一不做, 二不休,把这母子两个一起灭了。」 狄龙若有所思地把他弟弟的话前后想了一遍。他说得没错,这对我们来说, 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呢?反正是在我的营中,上下都是我的人,花点钱打点一下, 封住他们的嘴,到时也把穆桂英弄个失踪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像下了决心似的 一拍帅案,面上露出了杀机。 穆桂英来到帐内,对狄龙行礼道:「二路元帅,穆桂英有礼了。」 狄龙见穆桂英的脸色虽然比昨天好了许,但依旧很苍白。便问:「穆元帅 不在自己帐内养病,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呀?」 这时军兵搬来两条椅子,穆桂英和八姐座下后说:「我听说文广从朱茶关回 来了,就过来看看他。谁知我刚到了辕门,就看见他被绑在外面要斩首,不知他 犯了什么罪?」 狄龙哈哈一笑:「哦,是这样的。杨文广被南唐活捉,穆元帅你是亲眼看到 的没错吧?这会儿他无缘无故地被放了回来,说南唐守将吴琨要献关投降。我就 觉得奇怪了,既然吴琨有心投降,为什么不直接打开关门,放我们进去呢?所以, 这不明摆了吗?杨文广已经投降了南唐,他这次回来,除了诈营,还能是什么? 穆元帅,如果这事换作是你,恐怕也得斩他吧?」 穆桂英接了下去:「嗯,狄元帅说的没错。可是杨文广在朱茶关里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你我都不知道。万一他要是说的是实情,错杀文广事小,耽误军机事 大。我看不如这样,明天你与我一同去叩关,把吴琨叫出来当面对质。他要是没 有投降之意,杨文广不用你杀,我也会斩了他。若是吴琨真有投降之心,那岂不 是错杀好人了吗?」 狄龙站起身来,说:「穆元帅,军中无戏言。杨文广勾结南唐谋反,已成事 实。你就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来人,将杨文广开刀问斩。」 穆桂英一听,他这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了。气得她也站起身来:「狄龙,你别 忘了,我才是大元帅。你二路元帅的一切指令,都要我同意了才能作数。」 狄龙见她来硬的,心里顿时一缩。但马上一想,这里是自己的营帐,谅她有 通天的本领也翻不了天。于是把心一横,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了:「穆桂 英,在我帐里,你还敢跟我横?我告诉你,除非你交出你的帅印,我就放过杨文 广。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穆桂英阴沉着脸,怒视着他:「我是皇上亲笔御封的征南大元帅。没有圣旨, 我怎么能把帅印交给你?」 狄龙放大声音吼道:「你不交是吧?来人,把她也给我绑了。」说这句话的 时候,狄龙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了。一方面是对穆桂英的畏惧,一方面是横 下决心,一条道走到黑了。所以他不得不用吼出来的声音来给自己壮胆。 狄龙的这话一出,杨九妹立刻拔剑在手,娇喝道:「看你们哪个敢动?」 穆桂英逼视着狄龙:「你要绑我可以,但请你告诉我,我身犯何罪?」 狄龙倒退了几步:「杨文广投降南唐,你必是同谋!」 这时埋伏在帐外的狄虎带了几十刀斧手进来。「哗啦」一下子就把整个大帐 给挤满了。他们把穆桂英和九妹围在中间,纷纷亮出了兵器。狄虎拿着一把鬼头 大刀,喝道:「穆桂英,你插翅难飞了。」 穆桂英环视了一下形势,大帐里面是几十号人,外面还层层叠叠地不知道有 少人。依靠自己和九妹两个人,要想从这里杀出去实在有点困难。更何况,就 算真的杀到外面,也救不了文广的命啊!她伸手扶住了九妹握剑的手,示意她不 要轻举妄动。冷笑一声:「绑吧!」 九妹一看,知道作抵抗也没什么用,就把宝剑往地上一丢。 几名军兵抖开绳子,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个人双臂往后背一扭,紧紧地捆了起 来。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被绑了起来,胆子又大了起来:「把她们押到后帐去!」 穆桂英倒退一步,怒视着狄龙:「狄龙,你我两家虽然有仇,但既然一同来 到前敌,就应该协力杀敌。你不思攻城拔寨,反而在这里官报私仇!」 狄龙「哈哈」一笑:「对,我现在就是官报私仇,我要为我两个死去的弟弟 报仇!」 「好!这一次,你要是杀不了我,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很痛快的!押下去!」 一班军兵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人推推搡搡地押了下去。这时,有名军兵上前问 道:「狄元帅,那杨文广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狄虎一听,一挥手,说:「杀了!」 狄龙赶紧阻止:「别杀!」他又对狄虎说:「二弟,我们现在虽然擒住了穆 桂英,但她手里还有一枚帅印啊!我们没有她那颗帅印,就不能调动她手里的五 万大军。我看,不如把杨文广留下。以他的性命为要挟,逼迫穆桂英交出帅印。 然后再把他们母子二人一同杀了也不迟啊!」 狄虎说:「全听哥哥的吩咐。」 4、亵渎 柔软的金丝锁子甲可以抵挡刀枪利刃的穿刺,却无法减轻绳索捆绑带来的痛 苦。坚韧的牛筋绳子一道一道地勒在穆桂英身上,使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可恶的狄龙,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一旁的九妹愤愤地骂道。 穆桂英一如以往,但凡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总保持着沉默。她认为愤怒是 毫无必要的,余的情绪会影响她的思维,还会被人看穿她心中所想。只有沉默 才能让她冷静思考,让敌人捉摸不透。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看清了关押她们帐内 的情况。这是一个低矮狭小的帐篷,像是囤积粮草的地方。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 稻草,整个帐内充斥着一股干稻草的清香。她和九妹两个人被丢在稻草堆里,整 个人都深深地陷在里面。帐外火光摇晃,无数手执长矛的影子在来来往往地穿梭。 看来守卫森严,要想挣脱绳子逃跑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还有谁能来救她 们呢? 穆桂英来时怕出意外,故意把八姐留在营里保管帅印。但是八姐对这里发生 的巨变一无所知,就算她知道了,带兵来救,她能是狄龙狄虎的对手吗? 此时天色已暗,临近二更时分。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穆桂英和九妹抬头 一看,只见狄虎带着十几个军兵走了进来。二太保狄虎和他哥哥一样,长得健壮 如牛,看上去甚至比他哥哥还要威武一点。只是狄龙长得面白清秀,而狄虎却是 黑脸粗犷,好像黑白双煞,天龙地虎,因此也有人称这兄弟两人为「龙虎兄弟」。 狄虎来到穆桂英面前,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女元帅,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用穿着牛皮靴的脚尖踢了踢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大声呵斥道:「狄虎,你给我放尊重点。怎么说我也是御封的大元帅, 你区区一个二路先锋官,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狄虎哈哈一笑:「穆桂英,你已经身为阶下之囚了,还敢在这里叫嚣?等下 二爷我给你点厉害尝尝。」他回头对身后的军兵使了个眼色:「把这两个女人给 我带出来。」 穆桂英和杨九妹虽然长得比一般女子高大些,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并不太重, 被那些军兵上前一把将二人提起,推推搡搡地押出了后帐。他们押着两名女将出 了宋军扎驻的营地,又走了没几步,前面有一座临时搭建的大院。大院里稀稀拉 拉地建着几座简易的木房子。这是狄家将的私人住所。因龙虎兄弟一生下来就住 在深宅大院,在帐篷里住得有些不习惯,所以每次行军,只要条件允许,狄龙便 会在营地附近建一座屋子以供其居住。 他们把穆桂英和杨九妹押进大院。穆桂英抬头一看,院子中间的空地上,竖 着两根木桩。每根木桩足有一人高,比一个成年男子的腰还要粗一些。狄龙就 坐在院子的一头,在他前面放着一顶桌案,案上放着几支皮鞭、竹片。在他身后, 还立着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这些汉子身穿锦袍,腰是挂着配刀。一看也知道这 些人不是等闲之辈,定是狄家的家将或是狄龙的副将。 狄虎对他哥哥一抱拳:「大哥,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从下午开始,狄龙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这几个月来他日夜念叨着的仇人穆 桂英终于被他亲手捉起来了,而且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他点点头:「把她们给我 绑到木桩上去!」 几个军兵把穆桂英推到木桩前,让她面朝着木桩。几个人怕她反抗,一起用 力,推着她的双肩,将她的上身和木桩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名军兵用刀割开了女 元帅手上的绳子,分别抓住她的一条手臂,让她双手合抱着木桩,然后在另一边 将她的两个手腕捆在一起。他们又分别抓住穆桂英两条修长的小腿,也将它们分 别绕过木桩,在那一边用绳子将两个脚踝也绑在一起。这时穆桂英的身体紧贴着 木桩,四肢张开熊抱着这根巨大的木头。两个脚掌已经离地,只有脚的外缘侧站 在地,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也站不稳。军兵们怕她滑下来,又用绳子在她腰上和 木桩之间紧缠了几道,把她整个身体完全固定在木桩上。 军兵们又如法炮制,把九妹也同样捆在木桩上。 狄龙拿起鞭子,在手上缠了一圈。离开座位走到穆桂英面前,洋洋得意地笑 道:「穆桂英,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对自己被捆绑的姿势实在不舒服极了,她将两个手腕来回翻了几遍, 企图将手上的绳子扭断。但捆绑她们的绳子都是牛筋制成,就算两匹马来拉也不 一定能拉地断。她尝试了几遍,发现只是徒劳后,便只能选择了放弃。她回过头, 怒视着二路元帅,正气凛然地说:「狄龙,我穆桂英今天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狄龙摇摇头:「不不不!穆元帅,你我两家虽然仇深似海,但好歹也是同朝 为臣十几年了。只要你肯交出你手中的帅印,将五万御林军全部归我指挥,我就 放了你们母子,而且,我们两家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等我打下南唐,功劳也分 你一半。」 穆桂英冷笑道:「哼!没有皇命,休想让我交出帅印!」 狄龙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咂着嘴说:「穆元帅,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把头扭到一边,说:「本帅已经说了,生死由命,你看着办吧!」 狄龙见她如此强硬,心里不禁一股怒火升腾起来。他后退几步,抖了抖手中 的鞭子,恶狠狠地说:「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本太保就成全你。」他右手 一扬,掌中的皮鞭如毒蛇吐信一般,猛地暴长一丈有余。皮鞭的末梢在空中呼啸 着,打着一个卷,往穆桂英的身上招呼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皮鞭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穆桂英被突如 其来的剧痛吓得身体一颤,险些叫出声来。她想不到狄龙竟真的敢动手,惊怒喝 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她的话才刚说了一半,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抽打过来。这一下,比刚才下手还要重几分。尖锐的皮鞭扫过,竟把穆桂英的征 裙抽出一道口子来。穆桂英只觉得鞭子好像抽进肉里去了,疼痛难忍。她赶紧咬 死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紧接着又是第三下,第四下……狄龙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飞舞在半空 的鞭影像一阵乌黑的浓雾,紧紧笼罩在穆桂英的周围。狄龙下手一鞭比一鞭重, 足足打了六七鞭,才停下手来。 穆桂英艰难地忍受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却没发出一点呻吟的声音。作为 一名统帅,穆桂英早已练就在人前人后保持处变不惊的能力,这些皮肉上的疼痛, 根本无法令她屈服。 狄龙收起鞭子,重新走近这个被他捆绑了的大元帅。只见穆桂英脸色铁青, 一张俏脸上早已躺满了汗珠。他毫不为之所动,语言中听不出丝毫的起伏:「怎 么样,穆元帅,这滋味够受的吧?」 穆桂英忍痛咬着牙,这时觉得面部的肌肉都有点僵硬了。她以仇恨的目光盯 着狄龙,怒道:「狄龙,你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今天的耻辱,我定会十倍 奉还给你!」 狄龙冷笑一声,嘶吼道:「你要是不交出帅印,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穆桂英也以嘲讽的笑声回报给他:「你别痴心妄想了。帅印,我是死也不会 给你的。本帅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吧!」 狄龙又是一阵火起,干脆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暴怒道:「你这贱人, 骨头硬是吧?好!来人呐,给我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穆桂英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阵惊慌。什么?他们要扒自己的衣服?在白天 束手就缚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免不了受些侮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狄龙竟要 当着这么人的面,扒光衣服羞辱自己。那些皮肉上的疼痛,对她这个久经沙场 的将军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要赤身裸体地被人羞辱,对已经在天 波杨府接受了十几年的伦理道德熏陶的穆桂英来说,在心理上是无论如何也接受 不了的。她呵斥道:「狄龙,你敢?」 狄龙凶狠地反喝:「你看我敢不敢?小的们,给我上!」 穆桂英看到三五个军兵向她围了过来,顿时心乱如麻。她猛地挣扎起来,手 上脚上都加了十二分的劲,企图从捆绑中挣脱出来。她身体紧贴着木桩,挣扎起 来像一只巨大的壁虎似的不停扭动。尽管如此,所有的努力除了在手腕和脚腕上 的皮肤留下了些许擦伤外,其他仍然只是徒劳。穆桂英身陷险境,绝望地盯着那 些围过来的军兵,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显得凶狠一点,但依然掩饰不住声音 的发颤:「大胆,你们……我可是皇上御封的征南大元帅,看你们谁敢动我?」 那些军兵真的被唬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 狄龙见那些军兵畏缩不敢向前,更是暴跳如雷:「怕什么?你们这群窝囊废! 现在是在我的营里,一切都要听我的。何况她身犯重罪,已是将死之人,就 算皇上知道了,这事也由本太保扛着!还不给我上?」 那些军兵再无顾忌,开始剥起了女元帅的衣服。此时穆桂英的四肢紧紧缠抱 住木桩,将自己衣衫的门襟死死地隐藏在身体和木桩之间,不让军兵有可趁之机。 本来,穆桂英被绑成这样的姿势,要想扒光她的衣服谈何容易?如此一来, 更是难上加难。光是她上身的那件金丝锁子甲,少神兵利器都无法穿透,军兵 们拉拉扯扯了好几次,试了好几种方法,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女将的身上。 狄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牛皮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那些士兵大声骂 道:「饭桶,闪开,让我来!」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将女元帅的素白色百 花战裙往上一撩,露出下面百鸟朝凤锦丝裤,系在膝盖上的白银凤鸾护膝和长及 膝盖的薄底凤头战靴。他将穆桂英的战裙卷了起来,塞进女元帅的腰带里面。然 后拿着匕首,对着穆桂英的屁股中间轻轻一划拉。只听「嘶啦」一声,一条价值 不菲的百鸟朝凤锦丝战裤被匕首从中间划开。狄虎将匕首插了回去,腾出手来抓 住破裂裤子的两边,双手猛一发力。又是「哗啦」一声,穆桂英的裤子被撕成两 半,同时裤腰也被扒了下来。分成两半的锦丝布条再也无法紧裹穆桂英性感的屁 股了,无力地从她大腿两侧垂了下来。 百鸟朝凤锦丝裤里面,是一条银缎制成的牡丹怒放亵裤。亵裤像是第二层皮 肤一样,紧紧包裹着穆桂英丰满的屁股,勾勒出她性感迷人的曲线。狄虎依然不 肯罢休,他抓住穆桂英亵裤的裤口,用力一撕。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亵裤从 女将盆骨旁边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狄虎将它用力一扯,把已经变成布块状的亵裤 从女将身上扯了下来。 此时的穆桂英,下身全无遮挡,露出了整个浑圆丰腴的屁股和半截性感结实 的大腿。她的屁股有那种少妇特有的脂肪堆积的饱满,坚挺地往上翘起,丝毫没 有赘肉感。两条大腿看上去微微有些粗壮,却没有一丝余的脂肪,尽是一块块 结实,线条优美的肌肉,这像她本人的性格一样,虽然失去了少许柔弱的女人味, 但更增添了另一番英武健美的风韵。 穆桂英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再也无法保持平素的冷静了。「不!不!不!」 她内心不停地叫着,「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这种事情在现实中绝 不可能发生,我也不允许它发生!」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狄龙狄虎扒 下裤子,当众羞辱。这对她一个堂堂的大元帅来说,简直是件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情。 杨九妹看在眼里,惊怒异常。她虽然是穆桂英的姑妈,但两个人年龄相差并 不,九妹只比穆桂英大了不到两岁。两个人更是抛弃了辈份的偏见,如闺中密 友一般亲密无间。况且自从穆桂英嫁入杨家,虽然辈份较小,但武艺却是所有杨 门女将都不能及的。她的功绩更是超越了所有杨家的男女,宛如一个女战神的形 象。除了太君之外,杨门上下无不对她尊敬有加。九妹对她除了闺蜜这层关系外, 更是把她当作心目中的偶像来膜拜,仿佛她就是庙里的金身菩萨,光芒万丈。看 到狄龙狄虎如此侮辱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九妹仿佛感同身受,顿时气得大骂龙虎 兄弟:「你们这两个畜生,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家桂英!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狄虎正把从穆桂英身上扯下来的贴身内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听到九妹的骂 声,神情烦躁地对他哥哥说:「大哥,这娘们也闲得犯贱了,我也去把她的裤子 扒了。」得到狄龙赞同的眼色后,狄虎又拔出匕首,向九妹走去。 「混蛋,你给我住手!」穆桂英忽然声色俱厉地喝道,「杀你们两个弟弟的 是我女儿,与她没有关系,你们都冲着我来好了,不要动她。」 「是吗?」狄虎说,「她也是杨金花的九姑奶奶,你和她都是一家人,你们 谁都跑不了。」说着话的当下,已经来到九妹的身后。他二话不说,直接用匕首 割断了披在九妹身后的素白战裙,顺便将她的腰带也一起给割断了。九妹的银丝 鱼水锦裤就滑了下来。狄虎已经有了之前的经验,很快也把她的亵裤撕破扯了下 来。杨九妹白花花的屁股也顿时裸露在空气中。和穆桂英不同,她的屁股娇小玲 珑,娇俏可爱。大腿也像少女般笔直修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惹人怜爱的女人气 息。 两个白花花乱晃的屁股展现在狄龙面前,狄龙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他有 些恍惚地走到被绑的女元帅后面,伸出两只章鱼般的手掌,往穆桂英的两个肉丘 上面抓了上去。 狄龙的手掌粗糙,常年的持刀握剑,使他掌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是一个 沙场武将特有的手掌。粗硬的手掌贴在穆桂英细腻嫩滑的肌肤上,使女元帅感到 一阵疼痛。她本能地向一旁挪了挪屁股,以躲开狄龙的侵犯。狄龙顺势也将手掌 跟着她的屁股移去。穆桂英难以忍受如此屈辱,再次将屁股挪向一边。如此来回 反复挪了几遍,加上穆桂英被绑在柱子上怪异的姿势,像极了一名扭着屁股跳舞 的舞女。引来了旁边众人的一阵哄笑。 顿时,巨大的愤怒湮没了穆桂英的羞耻感,她对着狄龙破口大骂:「混蛋, 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我可是堂堂的征南大元帅,你区区一个二路元帅, 竟敢对我如此轻薄?」 狄龙疯狂地大笑起来:「征南大元帅?哈哈,哪有光着屁股的大元帅的呀? 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春楼里的妓女!」 听到狄龙竟把自己和下贱的妓女相比,穆桂英更是怒不可遏,如狂潮般的愤 怒和羞耻顿时铺天盖地般袭来,使她变得有些竭斯底里:「狄龙,我一定要亲手 杀了你!此仇不报,我穆桂英誓不为人!」 看到穆桂英几乎失去了理智,狄龙更是有恃无恐。原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在帷幄中决胜千里的穆桂英,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也似乎跟着穆桂英一起失 去了理智,低沉地吼道:「贱人,势到如今,你还逞什么威风?你要杀了我,是 吧?好!不过在那之前,让本太保先尝尝你的肉味!」 穆桂英不明白他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要把她蒸杀了吧?然 后再饮她的血,吃她的肉。想到要死,穆桂英反而不那么害怕了。每次出征沙场, 面对的都是数倍于自己的强敌,她从来都是做战死沙场的打算。死在佞臣之手, 就像当年在金沙滩的杨七郎一样,也不愧为一种归宿。 狄龙摸也摸够了,打也打够了。停下手,对左右道:「把这娘们给我从木桩 上放下来。」 狄龙的那些身穿锦袍的家臣上前,拔出佩刀,割断了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子。 穆桂英的双脚由于长时间的用脚掌外缘站立,小腿和脚踝已经酸痛不堪。绳 子刚刚解开的霎那,她几乎要瘫了下去。幸亏腰上还缠着几道绳索,她借着绳索 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的双腿收了回来,重新用脚掌心着地站立。 狄氏家臣又割断了她手上的绳子,还没等穆桂英反抗,他们迅速就将她的双臂扭 到背后捆绑起来。 解开缠在女元帅腰上的绳子,穆桂英终于脱离了那根粗大的木桩。由于她的 裤子还留在膝盖处,行走不方便,那些家臣几乎是把她拖到狄龙面前的。 穆桂英终于正面朝向狄龙。她衣衫凌乱,白缎制成的百花战裙仍然被撩起, 胡乱地塞进腰带里。银白的战裤一直被褪到大腿下面,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身体。 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半遮半掩,线条分明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 丝缝隙。耻骨微微隆起,与紧闭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私 处光洁如婴儿的皮肤,上面一根阴毛也没有。 狄龙一见,顿时兴致倍增。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 一只活脱脱的『白虎精』呀!」他的话语一出,顿时引来了周围的家臣和士兵们 的一阵哄笑。他们纷纷手指着穆桂英的私处,猥琐地笑了起来:「哈哈,狄元帅 说得没错,穆元帅的嫩屄上面真的一根毛都没有!」 坊间传闻,女子阴毛阙如者,不仅淫荡放纵,还妨祖克夫。所以当狄龙和那 些家臣士兵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是既好奇,又惊讶,他们无法想象,赫赫大名 的浑天侯,竟是一个阴部光秃秃的白虎精。其实穆桂英为人并非如传闻说的那样, 相反,她刚正不阿,忠贞不屈,是巾帼的楷模和典范。可这个生理缺陷,却一直 是她内心深处最引以为耻的梗秸,尤其是在丈夫战死沙场后,使她感到更内疚, 更不安,仿佛丈夫的死,都是因她阴部无毛所害。听到一群人对自己的私处指手 画脚,说着下流污辱的话,穆桂英羞辱难当。她低着头,双腿夹得更紧了。她看 着自己勾勒着凤凰图纹的靴尖,俏脸涨得通红,头一下也不敢抬起来,生怕看到 周围的人望着她那色迷迷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在心里,她祈祷着,脚下赶紧裂开 一条大缝,让她可以躲下去遮羞。 狄龙不依不休,继续羞辱着他的上司:「怪不得杨宗保死得这么早,原来是 被你克死的呀!」他不失时机地抓住任何能羞辱穆桂英的机会,再次在她脆弱的 尊严上来了狠狠一击,使她仿佛与生俱来的荣誉和尊严顿时变得支离破碎。「看 来,你还真是个不祥的女人。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血肉横飞,连自己的丈夫也 不放过。」 狄龙昂首挺胸地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完完全全一副胜利者 的姿态。他目空一切地说:「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要是现在跪 下向我求饶,交出你手中的帅印,本太保不光担保你们两个人和杨文广毫发无伤 的回到汴梁,而且还能保证今后我们狄家再不与你们杨家为难。」 穆桂英看到他这一副丑陋的嘴脸,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她愤怒地将一口 唾沫吐到狄龙脸上,骂道:「做梦!想从我手里拿到帅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纵然虎落平阳,穆桂英还是不能背叛她做人的底线,做出苟且偷生的事来。 狄龙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伸手抹掉了沾在他脸上的唾沫,沉声骂道:「不识 好歹的贱人!来人,把她带到我的房里去,今天我要好好治治她!」 四五名家臣将穆桂英押了下去。空地上只剩下杨九妹一个俘虏了。狄虎凑近 他的大哥,眼睛瞧着九妹,低声问道:「哥,你打算把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狄龙看了一眼同样半裸的九妹,淡淡地说了句:「她就交给你处理了。」 穆桂英征南(2.1-2.4) -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5-6)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4日 字数:11513 5、强奸 尽管这是间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密封性却很好。身处其中,仿佛进了一间 密室,甚至连外面军士嘈杂的喊叫声都听不见了。屋子的陈设很简单,东面放着 一张书案,西面放着一张大床,中间由一道屏风把屋子隔成两半。书案上放着文 房四宝,床上铺着锦缎棉盖。 穆桂英的裤子还是挂在膝盖边,她被押着步履蹒跚地进了这间屋子。狄龙紧 紧跟在她们一行人后面,因此押解她的人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尽管穆桂英双手被反剪着,但就在那些家臣把她丢在床上的瞬间,她还是拼 命的挣扎起来。那些体格健壮的家臣在她的反抗中,几乎使场面失去了控制。但 不管穆桂英挣扎的怎么激烈,终究不过是一介女流,而且双手被捆绑,根本发挥 不了作用,最主要的是,她大病初愈,体力不如往常,最终还是被几个男人死死 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两个家臣压住穆桂英的上身,使她无法再行反抗。另外两名则抓住 女元帅的双脚往两边分开。他们拿出绳子,把穆桂英的双脚一左一右分别绑在床 尾的两根木栏上。他们接着又解开捆在穆桂英手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臂也同样 分开,一左一右绑在床头的木栏上面。待捆绑稳固后,四名家臣退到一边等候狄 龙的指令。 狄龙挥挥手,令家臣们退下。那些家臣对狄龙行了个礼后,鱼贯退出了房间, 顺手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此时的穆桂英,在床上被绑成一个「大」字型。两腿中间的私密处终于完全 暴露在狄龙面前。她整个阴部,果然不长寸毛,犹如刚刚降生的婴儿一般鲜嫩光 洁。由于双腿被迫分开的缘故,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再也无法保持紧闭,微微向 两边张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粉红色的阴蒂和两片有些暗红的小阴唇。没有阴毛的 遮掩,一切部位看得都是如此清晰。甚至还能看到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嫩 红的淫肉。狭窄的阴道里面,幽深而又神秘,充满着令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穆桂英两条大腿发力,企图挣脱捆绑她的绳子,把双腿重新夹紧,但脚上的 绳子捆得十分结实,不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目的。她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 就是赶紧想办法离开狄龙的卧室。她一名堂堂的三军统帅,若是被人看到她衣衫 不整地躺在别的男人的卧室里,今后声名何在?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彻 底绝望了。她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不仅被人绑在柱子上打, 脱了裤子任人观看,还被绑在床上,连遮羞的权力也丧失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 何尝有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若是寻常女子这幅样子摆在狄龙面前,狄龙还有自持的能力。但是现在在他 面前的可是穆桂英啊,虽然狄龙和她血海深仇,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有魅力 的女人。这种魅力不仅来自她的外貌,更来自她的身份。就在此时,这种魅力已 经变成了狄龙复仇的对象。他不仅要蹂躏她的肉体,更要蹂躏她的身份,把这个 不可一世的大元帅从令人仰望的云端扯下来,踩在自己的脚下。只有这样,狄龙 才能感到一种比杀人更令他激动的快感,这是一种比斩草除根更彻底的复仇方式。 狄龙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他脱得很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身为狄家将的后人,他有一副健壮的身躯,浑身上下布满了疙瘩块的肌肉, 尤其是他胯下的那根巨大的阳具,一直是令他最感自豪的部位。那家伙长度将近 一尺,乌黑发亮,足有穆桂英的手腕那么粗,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时,穆桂英终于确信了狄龙刚才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就在狄龙 刚才下令将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有些想到了,但在心里,却一 直在避开承认这个残酷事实。现在,毫无疑问的,狄龙是想要强奸她,糟蹋她的 肉体,摧残她的灵魂。 穆桂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在战场上,她是个强者,所到之处, 血肉横飞,尸积成山。但是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完全颠倒,手脚被禁锢,身体 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强奸,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 词语。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凭着自己的身手,有朝一日竟也会面临着被人强奸的 困境。但是同时,她也深刻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被人强奸,她的一 世英名从此就要付诸东流,今后还会被世人所不齿。她在天波府将无颜面对那些 三姑六婶的长辈,在朝堂上也将成为别人的笑柄,甚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都永远 也抬不起头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狄龙,你,你想要干什么?」尽管她想让自己的声音 听上去显得更平静些,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还是显得那么惊慌失措。 狄龙爬上床,赤裸的身体在穆桂英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用他粗糙的手 掌抚摸着女元帅大腿内侧的肌肤,声音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穆大元帅,你是个 聪明人,该不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穆桂英不仅是个聪明人,还是个过来人,对男女之间的事当然不会陌生。但 是被别的男人如此亵渎,还是让她感到无限的羞耻和恐惧。她此时的脑子里已经 一片空白,已经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抗议,只能用辱骂的脏 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你,你,禽兽!」 狄龙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了。平时高高在上的穆桂英被如此 屈辱地捆绑在自己面前,任由他玩弄和摆布,他只要行使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就 能彻底毁掉眼前的这个高贵的女人。他已经有些狂乱,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占有 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狄龙胯下的阳具显得更加高昂,像一门巨大的龙炮,仰天长啸!他缓缓地俯 下身去,「炮口」已经对准了穆桂英狭小紧密的洞口。 当狄龙犹如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到穆桂英的花瓣上时,穆桂英的恐惧和羞耻 感更加强烈了。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缩,只恨自己的双腿不够 长,不能逃得更远。她一边躲避被羞辱的命运,一边惊慌地大叫:「滚开!你给 我住手!不能这样,不能……别过来,快住手!」 穆桂英终于无处可逃。狄龙强壮的双手像一把巨大的钳子,抱住穆桂英纤细 的柳腰,让她不能动弹。同时他将自己的龟头挤开女元帅肥嘟嘟的两瓣阴唇,顶 到了她的阴道口。 看来难逃被污辱的命运了!穆桂英心里已经很明白,但生来性格倔强的她还 不肯就此服输,仍抱着一丝希望大喊着:「狄龙!哦不,狄元帅,别乱来,不要 插进去!你,你不能这么做……」虽然穆桂英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但为了使 自己免受屈辱,还是退了一步,希望自己改口叫他狄元帅,能让他心里开心一些, 从而使自己免遭凌辱。 此时的狄龙已经无所谓元帅不元帅了,就算对方真的是个如死神般会给男人 带来晦气的女人,他也顾不了这么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他大喝一声, 猛地一挺虎腰,把自己粗长的阳具送进了穆桂英紧致干燥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惨叫一声,双拳猛地握紧,两腿蹬得笔直,精致的臻首向上抬起,眼 睛瞪着屋顶,尖俏的下颚和修长的脖子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垂死挣扎般 的凄惨和壮烈。她感到下体一阵疼痛,一件巨大的物什已经满满地塞在她的阴户 里了。同时心脏「砰」地跳了起来,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声呐喊起来:「被强奸 了?我被强奸了?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被人 强奸?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狄龙扭动腰肢,把自己的肉棒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体内抽送起来。虽然穆桂英 的阴道里面很干燥,让他的阴茎有些生涩的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这么了。不 把这个女人制服,自己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了。而且,又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 两个弟弟?他一边抽送,一边在穆桂英的耳边急促地低语:「穆桂英,自从你的 死鬼丈夫杨宗保三年前死在西夏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安慰了吧?」 穆桂英努力地把自己的脸转到一边,痛苦和羞耻让她无地自容,几乎失去所 有理智。从她紧闭的牙缝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你……禽兽……放开 我……」 看到不可一世的穆元帅这幅表情,狄龙变得愈发兴奋和疯狂,肉棒更卖力地 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动起来。狄龙抽插了十几下后,穆桂英终于接受了现实。从 下体传来一阵阵疼痛感,是那么真实,像一把刀子一次又一次的扎进她的心里。 对哦,做梦的时候又怎么能感受疼痛呢?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并非是因为绝 望,而是需要重新冷静下来,试着找回往日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尽管此时已失 去了贞洁。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兴奋和愉快而变得更加 丑陋的脸,恨不得立刻就一刀杀了他。 过了一会儿,穆桂英感到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肉棒变得愈发膨胀和火热。顿 时,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马上警醒了她…… 狄龙肉棒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了,喉咙深处不住地发生如野兽嘶吼般低沉的 声音。 不能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这是现在穆桂英心里唯一的念头。她很明白,如 果这可怕的不幸真的发生,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她这个杨家的媳妇怀上了狄 家的种,这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耻辱,更是给整个天波府蒙羞。一女不事二夫, 到时,她真的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杨家上下和她九泉之下的丈夫。妨祖克夫, 难道那些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她不仅使自己的丈夫死于非命,还要害得杨家的 列祖列宗都烙上羞耻的痕迹? 穆桂英想要挣扎,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可悲的是,在绳索和狄龙双 手钳制的双重作用下,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她感觉全 身都是麻木僵硬的,除了下体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整个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她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现在,她唯一还自由的部位就是嘴。情急之下, 她只能慌乱地喊道:「狄龙,你给我停下来!快从我里面出来!你不能这样,快 停下来……不行,你不能射在我里面!我命令你,快给我住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狄龙长啸一声,虎腰猛挺。他的龟头一直顶到了穆桂 英花蕊深处。 穆桂英只感觉到疼痛异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 她阴道深处迸发开来,不停地冲击着她脆弱的肉体……穆桂英的脑袋顿时「轰」 地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瞬间崩塌。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 万念俱灰…… 狄龙的骨架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去一样,顿时软软地瘫倒在穆桂英的身上,大 口地喘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双手撑着床面,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将他已 经疲软的肉棒抽出穆桂英的淫穴。 穆桂英的双眼呆滞、无光,定定地望着屋子上面的横梁,声音也不带任何一 丝感情,像梦呓似的说:「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得好死……」 狄龙坐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他的话,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他 妈的,里面这么干!害得老子痛得要死,还不如在燕春阁搞个妓女来得舒坦!」 燕春阁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不少朝中的官员经常光顾那里。狄龙由 于自小家教甚严,又不敢到处沾花惹草。每遇情急,只能也偷偷跑去那里消遣。 一来二去,他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并且与那里的老板燕娘打得一片火热。 燕娘调教女人很有一手,但凡被卖到那里的少女,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江 洋大盗,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狄龙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一些。燕 娘对那些特别难驯服的女人,往往是两个办法。一个是严刑拷打,一个是灌春药。 燕娘经常送些西域特制的春药和东瀛特产的迷药给他,那些来自异域的药物, 总是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劲药效。狄龙此次出征,还带了一些出来。他灵光一 闪,马上又来了精神,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屏风那边的书案旁边,翻箱倒 柜地找了一阵,果真让他找出几贴药剂来。那些装在小小瓷瓶里的粉末,即使瓶 口塞着软木,也散发出阵阵使人晕眩的香味来。 书案的右手边放着一盏茶杯,这是早上狄龙在这里批阅文书时侍卫送进来的, 这时已经凉了。狄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春药倒了一些在杯子里,用笔杆搅和了 一下。那些香味沁人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茶水里。 狄龙端着茶杯回到床边,穆桂英依然魂不守舍地躺在那里,那种尺度大开的 姿势,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被蹂躏后的阴唇有些红肿,看了让人不禁心 生怜悯。狄龙把她的脸别了过来,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 把杯里的药剂一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穆桂英被他掐得下颚疼痛,拼命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他的控制。冰凉的药 水灌进喉咙,她还来不及抵制,就被呛得咳了出来。药水被呛了出来,但还是有 很大一部分被灌了进去。穆桂英咳了好一会儿,终于调顺了呼吸。她满脸羞耻和 愤怒,嘴巴还淌着流出来的药水,斥道:「混蛋,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喝下一部分,松了口气,狞笑着说:「这是什么,你马上 就会知道的。」 穆桂英知道,她喝下去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糟的情况 了,反正事已至此,就把头又别到一边,再也不想看到狄龙那扭曲丑恶的嘴脸了。 狄龙又重新爬到床上,来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他抬起穆桂英的一条腿, 在她的膝弯后面摸索了一阵子,就把她带在膝盖上的白银护膝给卸了下来。接着, 他又把另一条腿上的护膝也给卸了。 穆桂英刚才由于戴着护膝,裤子被撕裂的布条就挂在膝边。现在没了护膝, 狄龙双手一分,穆桂英的裤筒子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一直被撕到了小腿处。 狄龙接着把穆桂英的裤脚从她的靴筒里提了出来,又撕了一次。穆桂英的裤 子终于完全变成了布条。 狄龙把穆桂英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从她身上全部扒了下来。现在穆桂英的下 身已经完全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牛皮制成的金丝凤头靴。 狄龙把一缕一缕撕下来的布条丢在地上,又往穆桂英的上身爬去。刚才穆桂 英被脸贴着木桩捆绑,几个士兵都没能把她的铠甲脱下来。现在她已经仰面朝天, 衣襟就在眼前。狄龙毫不手软,把穆桂英铠甲系在胸前的系带全部解开了。铠甲 下面,穆桂英穿着一件百兽谱银丝战袍。这件战袍是当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后, 仁宗皇帝为了嘉奖她的功绩而赏赐给她的。后来每逢战阵,穆桂英都是穿着它出 阵。这件战袍虽然珍贵,但也抵不住狄龙的蛮横撕扯。不一会儿,衣服的前襟就 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狄龙把穆桂英柔软的战袍往两边一分,露出了女元帅贴肉 穿着的红色的金丝牡丹衫。 当狄龙再次撕开穆桂英的衣服时,一对如玉兔般灵动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 充满生气和诱惑地在狄龙的眼前晃动。穆桂英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她的上身和 双腿一样,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比其他女人更加坚挺。她的 两个乳头少女似的呈粉红色,像樱桃般鲜嫩诱人。 穆桂英的胴体已经几乎全裸,既有成熟少妇的妩媚性感,又不失青涩少女的 青春健美。这样的身体,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然,狄龙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下体的肉棒早已再次坚挺如炬,他已经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好玩弄。 6、彻夜奸淫 穆桂英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奇热无比,有种 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的感觉。虽然此时的她已经几乎全裸。浑身上 下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好像突然充满了活力,莫名其妙的兴奋无比。更可怕的 是,她感到下身一阵阵紧张的收缩,几乎要缩到阴道壁能互相摩擦,才能减轻体 内囤积的空虚感。但是阴道内的每一个毛细血孔却在不停放大,给她带来一阵难 受的酸胀感。这种令人羞涩的酸胀,穆桂英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在分 泌……淫水。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厌恶。 而且,这是在别的男人的面前,我应该感到羞耻才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羞 耻了,反而觉得好兴奋?」穆桂英狂乱地想着,面对自己身体不寻常的反应,她 已经心乱如麻。看到狄龙一脸奸邪的笑容,穆桂英顿时恍然大悟,她大声斥骂道: 「狄龙,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竟敢给我下春药!」 狄龙「嘻嘻」一笑:「穆元帅,你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对! 本帅已经给你下了春药。想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空留这么好的一副躯体在 人间,实在有些暴殄天物。本帅看不下去了,就使了些手段,替你解解空虚寂寞。 谁让你刚才这么不识风情,竟一点水也不出来?」 「你……你!」穆桂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狄龙走到床后,解开了穆桂英右脚上面的绳子。穆桂英的右脚获得了短暂的 自由,但马上又被狄龙牢牢地抓在手里。狄龙把穆桂英的右脚往床头使劲扳过去, 然后又用绳子把她的右脚和右手绑在一起。狄龙又把她的左脚解放,并扳到床头 和她的左手绑在一起。 这时的穆桂英姿势大变。右手和右脚一起,被绑在床头右边的木栏上,左手 和左脚被绑在床头左边的木栏上。她的腰部卷曲起来,臀部向上抬起,阴户大开, 甚至连褐色的肛门也完全裸露出来,比刚才的姿势更加不堪。 穆桂英羞辱万分,大叫起来:「放开我,不要这样!」 狄龙重新爬上床,在穆桂英的屁股前面又跪了下来。他双手扶在女元帅结实 的大腿根部,用手指掰开穆桂英的两瓣阴唇。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穆桂 英的私处。虽然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四岁了,并且生过三个孩子,但在她身上,几 乎找不出她生育后的痕迹。无论是她的阴部和身材,像是一个少女的身体,但却 了几分少女没有的成熟的女人味。「果然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侯爷,居然保养 地这么好。」他欣喜若狂地说。 被人如此近距离窥阴,穆桂英更觉耻辱。被人盯着看的私处,好像火烧火燎 般的难受。 这会,狄龙并不着急,他俯下头,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女元帅的 阴户。他的舌头,竟深入穆桂英的阴道内,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一股咸咸的味道, 略带骚味,马上刺激着他的味蕾。「哈!燕春阁的春药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出水 了。」狄龙狂喜地说。 狄龙的舌尖触碰着穆桂英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的胯部马上一阵情不自禁的颤 抖。「不!不要!」穆桂英绝望而羞耻地大叫起来。对于自己流出淫水这一事实, 穆桂英更是觉得丢人。 狄龙的食指伸进穆桂英的淫穴探了探。这里温润、潮湿,比刚才干燥生涩的 样子已经大为改观。 狄龙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一刹那,穆桂英一脸满足轻松,好 像一下子释放了身体里的所有压力。而他手指离开的瞬间,穆桂英又是一脸失望。 但是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要紧牙关,再也不让自己的任何表情 再泄露出她身体的秘密来。 狄龙忽然像疯了一样,扑上去对着穆桂英的阴户又是亲又是舔,像是一条疯 狗对着一块可口的骨头狂啃一气。穆桂英浑身颤抖不止,已经久违的男女欢娱的 快感顿时袭遍全身。自从她的丈夫杨宗保死后,穆桂英一直守寡至今,已经三年 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不知不觉地,她竟努力抬起屁股,随着狄龙的舌尖 在她体内翻动的频率,配合地蠕动起来。偏偏她又是一个受伦理管教甚严的女人, 尽管如此,嘴里仍然不肯发出一声浪叫。相反地,依然对着狄龙大声斥骂。 狄龙也是长期混迹于春楼的人,自然明白女人的心理。他不管不顾,仍狂吻 不止。 在手脚受缚,姿势屈辱,又加上春药的作用下,穆桂英别无选择,终于放弃 了抵抗。实际上,她已经顾不上这么了。在这个狂乱的夜晚,她所坚持的一切, 都已经崩塌变成一片废墟。她的心理防线,就像当年的天门阵,一瞬间分崩离析。 当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向她袭来的时候,她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缴械 投降。 很时候,就连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就像她在皇 帝的圣旨下,不得不挂帅出征;就像她听说儿子被抓,明知孤身进狄营实属不智, 但还是不得不来一样。 「啊……嗯……!」穆桂英终于叫出声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也很短暂, 但已足够让人听得清楚了。与此同时,狄龙也明显地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在疯 狂地抖动着,大腿、小腿、腰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坚硬如铁,那一绺绺肌肉的线 条,显得更加优美,凹凸有致。 那些燕春阁的妓女,是绝不会有如此健康,充满活力的躯体的。不管是眼前 所见的,还是狄龙嘴唇所感受到的,都与他之前接触过的女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 感觉。这些感觉,都在无时不刻地在提醒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名鼎鼎, 天下独一无二的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想到这些,狄龙就兴奋异常。他从来也 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动力十足。 「住手!快停下来!本帅……不行了!」穆桂英大声喊叫,在尽情地释放了 体内的欲望之后,她忽然发现即使悬崖勒马都已经来不及了,羞耻的快感已把她 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身体已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就像一条处于悬崖边缘的小舟, 随时都有可能随着巨大的瀑布一泄千里。忽然,一阵猛烈的快感从她两腿间最敏 感的部位开始,如飓风般席卷全身,只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就笼罩了她身体的 每个角落。「啊!唔……」穆桂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张口就叫了出来。那 如海浪般一潮接着一潮的快感,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紧张的欢愉感,让她的身体无 法承受,似乎只有喊叫,才能借此缓解由此带来的压力。 狄龙忽然尝到了一股浓烈的咸骚味。这是从穆桂英的肉穴里涌出来的液体, 正好流进正在埋头亲吻穆桂英私处的狄龙的嘴里。狄龙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张大 嘴巴,将那股浓稠的蜜液全部吃了进去,一滴也没漏出来。他的嘴吮吸着穆桂英 的淫肉,发出「吱吧吱吧」的声音。 高潮持续了片刻,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如散架一般,长出一口气,瘫倒在厚厚 的床褥上。她从来也没有感到如此疲惫过。此时她好像身上压了几千斤的担子忽 然被卸下,顿感无比轻松,却全身乏力。 狄龙咂着嘴仰起身来,一脸的得意,就像是一个征服者。他轻蔑地看着姿势 奇怪扭曲的女元帅,讥诮地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舔你的下面啊?」 高潮过后,理智又重新回到了穆桂英的脑中。她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既羞 耻,又痛苦。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都是春药在起作用吗?在狄龙面前作出如此丢 人的事情,让她再也装不出往日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她竟感到自己是如此低贱,如此卑微。 狄龙见穆桂英这幅模样,顿时又心中大痒。还有什么,能比征服穆桂英更能 让他兴奋的?这已不仅仅只是复仇的快感,更是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他的手 指掰开穆桂英已经发肿发红的阴唇,捏住她坚挺肿胀的阴蒂细细把玩起来。他像 捏汤圆一样,把穆桂英的阴蒂来回不停地揉搓。 刚刚接受过高潮洗礼的穆桂英,四肢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但狄龙的 手指一碰到她的敏感处,胴体顿时又变得僵硬起来。狄龙的每一次揉搓,都带给 她足以令她颤栗的快感。穆桂英竭力想要抑制身体的变化,但偏偏效果适得其反。 狄龙看得真切,穆桂英阴部的淫肉变得更加湿润肿大。在幽暗的烛光下,这 名裸体的女元帅卸下了一身逼人耀眼的锋芒,换了一身淫邪的幽光。他把手指再 次插入她的肉穴深处试探,那里面不知何时,早已变得泛滥。狄龙再也忍不住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无比坚挺,简直比刚才还要巨大。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再次强奸穆桂英。 狄龙的身体紧贴着穆桂英往上蹭去,使两人的胯部处于同一高度。他的双手 分别握住穆桂英被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用力往两旁一分。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 度就更大了,她的阴户也因此张得更开了。狄龙低吼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往下一 沉,龟头对准女元帅的私处,狠狠捅了进去。他强壮的身体压在穆桂英像虾米一 样佝偻的肉体上,把她上下两截身体压得几乎折叠起来。穆桂英整个身体被折叠 地压在一个男人和床板之间,腰部无比酸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 这一次,由于穆桂英的阴道内积满了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狄龙几 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很顺利地一下就捅到穆桂英的花蕊深处。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穆桂英的身体再次猛烈地颤抖起来。她现在的姿势,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无比暴露的阴部。狄龙粗长得异于常人的肉棒夹在她 肥厚的淫肉中间,虽然已经捅到了最深处,几乎就要捅破她的子宫了,但还是有 差不一拳的长度露在外面。她既羞耻又害怕,几乎无法想象,狄龙如此巨大的 阳具是如何插进自己体内的。她明显感到自己私处的皮肉有被撑开的扩张感。 狄龙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起来。穆桂英的阴唇也因此被带动着不停来回翻动。 女元帅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接受私处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蹂躏的模样。 狄龙的肉棒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内壁。穆桂英感到自己的阴道无比滚烫。她 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渐渐地,她又发 现自己的阴道在不停收缩,不知不觉地挤压着对方的肉棒。「这怎么可能?这是 我对丈夫做的事,怎么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她像背读经书一样,反复提醒自 己不应对别的男人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但是狄龙好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无论穆桂英么努力克制,但她的意志始终在一点一 点地被削弱,直到再次崩溃。 忽然,一阵巨浪似的的快感猛然袭来,把穆桂英吞没其中。穆桂英再也无法 招架,尽管她还是在不住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但身体却和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 感到胸闷气短,简直快要窒息了。「你住手呀……我,我受不了了!」被春药蒙 蔽了理智的穆桂英再也没有矜持地自称「本帅」,放开喉咙大声喊了出来。 狄龙却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快了他的抽插频率。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绝境,理智和欲望在体内反复拉锯着。没过久, 显然理智越来越处于下风,但她仍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恐一不留神,又将陷入万 劫不复的境地。这是一个艰难的历程,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不言而喻。只见她脸色 铁青,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穿着靴子的脚尖,额头上的青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 狄龙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疯狂乱吼:「来啊!来啊!你这个 贱人!」 「啊……!」穆桂英大叫一声。在排山倒海的快感面前,她终于放弃了抵抗。 既然必输无疑,自己的负隅顽抗又有什么意义呢?尽管她感觉万分耻辱,但 还是如此安慰自己。但因为她的放弃,身体也立刻给予她应得的报偿。顿时,她 就像飞升一样,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飘到了天上。她紧张的身体,无法遏止地 颤抖起来,承受着高潮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轻松欢愉。 狄龙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软的嫩肉紧紧夹了起来,动弹不得。他随后也 大叫一声,精关失守。他还来不及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元帅体内抽出来,就忍不住 狂射起来。 穆桂英感到自己体内的热浪对涌,简直是一片混乱。 片刻之后,穆桂英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床褥上。而狄龙也同时重重地摔在她的 身上。 一个晚上两次被狄龙在体内射精,穆桂英绝望地想道,自己一定会因此怀孕 的。这让她的大脑也渐渐变得和身体一样极度混乱,她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在这似真似幻的场景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从来都想象不到,也 无法想象的。 狄龙满头大汗,吃力地直起身来。他从穆桂英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奇怪的 是,刚刚才射完精的他,阳具仍处于半坚挺状态。他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把龟 头往穆桂英的大腿上来回蹭了几下。把残留在那上面的精液全部擦在女元帅的腿 上。当他的阳具一触碰到女元帅结实的大腿,竟又一次奇迹般的膨胀起来。狄龙 看着自己乌黑的家伙,嘻嘻笑着说:「穆元帅,看来我的宝贝还不肯罢休啊!」 穆桂英疲惫而惊恐地看着他粗壮的阳具,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狄龙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往穆桂英身上凑了过去,说:「还能怎么样?再来一 次呗!」 穆桂英绝望地惨叫道:「不!你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狄龙欣赏着穆桂英慌乱的表情,不徐不缓地说:「等本帅玩够你了,就罢休 了。」他重新摆正姿势,像新婚的男人一样,身下不知疲倦的肉棒再一次朝穆桂 英的小穴深处插去…… 黎明,是夜晚的结束,白天的序章。而穆桂英的悲惨遭遇却远没结束。相反, 这只是她噩梦的序章。 已经整整一个晚上,狄龙都不曾休息过。他反复地奸淫着这个女人。穆桂英 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强奸了少次。八次?九次?还是十次?更或者已经超过了十 次。当黎明的曙光照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狄龙还在机械地对身下的女人做着抽插 运动。 穆桂英脸色煞白,两眼无神,嘴唇干裂。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狄龙 肆意蹂躏着自己的肉体。在这个夜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强迫迎来了几次高潮。 反正比狄龙强奸自己的次数还要。随着她的意志渐渐崩溃,高潮的间隔也 越来越短。到了最后,高潮变成了惯性,有的时候还一个紧接着一个。 事实上,狄龙喂给她的春药,始终在她体内作祟。再加上她大病初愈,对药 物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这才迫使她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一次又一次的迎来高潮。 而且,她的身体还在连续不停地高潮,即使她已脱水乏力,也无力阻止。可 能直到她被奸淫而死,也会依然高潮不止。 等到穆桂英渐渐明白了这点以后,对如此强劲的药效不禁毛骨悚然。怪不得 凡是入了燕春阁的女人,无不成为了淫娃荡妇。「如果,如果自己一直被迫服用 这种春药,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想到这里,穆桂英不寒而栗。 穆桂英征南(2.5-2.6) -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7-8)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6日 字数:11839 7、无望的救星 门外一阵嘈杂声。一大群人在争执不下,双方态度似乎都不是很好。接着像 是动起了手,「乒乒乓乓」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后,是几声沉闷的人体倒地声。 紧接着,房门被「哗啦」一声砸烂了。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七手八脚地冲 了进来。 狄龙和穆桂英同时惊讶地转头看去。但屋子中间被隔着一层屏风,看不到从 门口进来的是何许人。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屏风被一把开山大刀从中间劈成两 半,轰然倒地。屏风后面站着四名身着鱼鳞甲,手持大刀的汉子。带头的那个人 一撇八字胡,四十来岁。穆桂英对他自然再熟悉不过了,原朱茶关总兵陈豹! 陈豹和身后的几名将士像是被眼前的情节惊呆了,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屈辱的姿态,挣扎了一下,想要为自己遮羞。但就在 过去的一整个晚上,她都幻想着达到这个目的,结果总是徒劳。这一次自然也不 会例外。 狄龙看上去怒火万丈,咆哮着叫道:「大胆陈豹,你手持凶器,擅闯本帅卧 室,意欲何为?」 陈豹威严地喝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囚禁穆元帅,对她行不轨 之事!你真是无法无天,我陈豹这就要拿你归案。」他身后的三名武士几步就跨 到狄龙面前,伸手就要捉他。 狄龙原是汴梁城内擂台的擂主,打遍天下豪杰,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没有杨 金花出现,这征南大元帅的帅印还非他莫属。单凭这几个武士狄龙还真不放在眼 里。他飞身从床上跃起,一脚就把当头的一名武士踹倒在地上。第二名武士见他 反抗,也不再对他客气,摆开手中的朴刀向他劈过来。狄龙欺身向前,左手扣住 了武士持刀的手腕,右手化掌为刀,猛切对方的颈背。武士应声倒地。第三名武 士挽出一朵刀花,也立即逼了上来。狄龙腾挪闪避,对方还没看清他的身形,也 被他一掌击到后脑,倒了下去。 陈豹见武士不济,亲自上阵。他使一把开山大刀,份量不轻,但此时在小屋 内运转不便。情急之下,趁狄龙身形未稳,觑一个空档,抬腿就踹了过去。陈豹 身居总兵之位,身手自然也不弱。狄龙空手对白刃,以一敌四,也有些应接不暇, 被陈豹一脚踢到了后腰。狄龙向前扑倒,正好摔在床上。陈豹挥动大刀,紧接着 一刀下来。但由于床上被绑着穆桂英,陈豹怕误伤了她,因此有些投鼠忌器,出 手慢了一些。狄龙也不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难以取胜,忙一缩身,从 他身下钻了出去。他飞奔到门口,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胡乱扯了一块窗帘下 来,披在身上就跑。 陈豹追到门口,见狄龙已经跑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又提刀回到穆桂英 面前。这会,他近距离观看穆桂英的惨状,更是不堪入目。只见她的下体一片狼 藉,阴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由于充血变成紫红色的阴唇难看地向两边翻开, 阴户也被狄龙巨大的阳具撑开成为一个大大的黑色口子,在她的两腿间像是一条 深邃的隧道,直通她身体的深处。她的大腿上沾满了浓厚的精液。小腹上,乳白 色的液体更是在她的肚脐眼里汇聚出一片水洼。在她的肉穴里,还在不停地缓缓 流出一股白色的细流,说不清是她的淫液还是狄龙的精液满溢而出,顺着她的两 腿中间的凹陷处,流过股沟,糊住了褐色的肛门,一点一滴地往下流淌,在她身 下的床单上,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穆桂英明白自己有么得不堪,羞愧而又尴尬,将头别向旁边,不敢和陈豹 对视,焦急地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本帅解开绳子!」 陈豹回过神来,取出匕首,替穆桂英割开了手脚上的绳子。 时刻保持那种姿势整整一晚,再加上被连续凌辱十余次。甫一松开绳子,穆 桂英只觉得腰酸背痛,四肢没有丝毫感觉。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床上,半天也不 想起来。 陈豹从地上捡起狄龙的衣物,替穆桂英盖在身上,说:「穆元帅,末将来迟, 请恕罪!」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陈将军,别再拘于这些礼节了。快扶本帅起来。狄 龙那厮跑了,要不了久,他就会带大队人马过来。我们没时间说这些了。」 陈豹应了一声,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在陈豹面前,穆桂英碍于面子, 不方便擦拭自己私处的污秽。因此也顾不了这么,把狄龙的衣服胡乱地就往身 上套。她的内衣虽然已被狄龙撕破,但外面的锁子甲依然完好,只是被解开了系 带。她随手系了几根带子,把敞开的锁子甲重新在胸前闭合。又捡起几件轻软的 衣服,把自己的羞处裹好。然后把一直卷起系在腰上的战裙放了下来,终于勉强 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 陈豹帮穆桂英整理好衣服,提起开山大刀横在胸前,伸出头往门外望了望。 发现没什么异样,赶紧召唤穆桂英跟上。 穆桂英的手脚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院子里横 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的穿着狄氏家臣的衣服,有的则是宋军的号衣。穆桂 英见门外无人接应,不禁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两个人落单而逃, 万一被狄龙的人马追到,必定寡不敌众,又要被擒。庆幸的是,没有其他人能再 看到自己的这副丑态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陈将军,你为何不带些人手 过来?」 陈豹长叹一声:「穆元帅,不瞒你说。之前南唐兵困朱茶关,末将带八百勇 士杀出重围,上京报信。一路上被南唐的人马追杀,损伤近半。随后圣上派元帅 您出征,末将的残兵都和元帅随军。不想元帅您身染重病,派末将上京求援。末 将图个方便,只带了十余名亲信便上京了。这次末将随二路元帅而来,军中别无 他人,只有这十几名亲信可供末将差遣。」 一边说这话,两人已经出了院子。院子外的拴马柱上,有十几匹战马。这些 马想是和陈豹一同前来的亲信所骑。现在这些骑马的人,大已经丧命在狄家的 院子里了。 陈豹见穆桂英步履蹒跚,问道:「穆元帅,你能骑马吗?」 穆桂英点点头,说:「本帅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两人各挑了一匹战马后,翻身而上。陈豹带头冲了出去。穆桂英徘徊了一阵, 想到九妹和杨文广还在狄龙手里,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但又想想,纵使自己留 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不如先想办法逃回自己的营地,整顿大军重新杀来,定要 报自己这番耻辱。 两人一路上畅行无阻。陈豹已经在他来的路上,把这里的守卫全部杀光了。 他们两个人无法直闯狄龙的大营,因此只好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一路上, 穆桂英渐渐从夜晚的狂乱中恢复过来,她问陈豹:「陈将军,你为何会来此救本 帅?」 陈豹说:「穆元帅,末将昨日到您的大营通风报信后,又回到这里。但末将 始终只看到您和九将军进去,没看到你们出来。末将知道狄龙对你们杨家心怀怨 恨,怕你出什么万一。今日天还没亮,末将就去了牢里,发现杨文广依然被关在 那里。就明白你们已经出事。末将怕狄龙对你们下毒手,来不及再去报信,就带 上自己的亲兵杀了进来。结果谁知,狄龙那畜生竟对您做出这等事情!」 穆桂英想到自己昨晚所受的凌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狄龙碎尸万段。她沉 默了一会,对陈豹说:「陈将军,此事你失策了。你若派一亲信去我大营报信, 让八姐带兵接应,定能保全万一。你如此贸然来救,实在危险。本帅性命事小, 连累将军,就不好了。」 陈豹说:「穆元帅身系大宋社稷的安危,末将来不及想,就带兵杀来了。」 穆桂英叹道:「谢将军惦记。只是能否从狄龙的虎口逃脱,要看天意了。 但本帅此番若能逃出生天,必定在万岁面前为你美言保举,加官进爵。」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后面一片人喊马嘶。他们回头一看,从他们来的路上, 烟尘滚滚。穆桂英摸约估算了一下,有个数十人正朝这边赶来。估计狄龙已经调 出人马,追了上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清晨的微风迎面扑来,拂在脸上,清爽凉快。 这对刚刚获得自由的穆桂英来说,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如果没有昨晚的遭遇, 她一定会停下马来,好好享受一番江南早春的气息。 忽然,跑在前面的陈豹马失前蹄,「轰」地一声,连人带马栽倒在地。事出 突然,穆桂英还来不及拉缰,也跟着扑了上去。两个人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摔 得眼冒金星。 两旁的树林里突然发出一声呐喊,杀出数十人,把两人围了起来。为首的大 将黑脸黑甲,手持一对钢鞭。他大声喝道:「陈豹,穆桂英!看你们往哪里跑? 狄虎在此等候你们时了!」 穆桂英仰起头,狄虎正跨着高头大马,拦在他们面前。她挣扎着刚想站起来, 已经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陈豹这一跤摔得也不轻,手中的大刀脱手飞 出。失去了兵刃的他,自然也敌不过那些有备而来的士兵。还没等他反抗,也立 即被制服了。 这时,后面的追兵也赶到了。为首的大将正是狄龙。狄虎对他拱手道:「大 哥,你真是神机妙算。早就料到这两个家伙会打从此路经过。小弟在此设下绊马 索,还没等到一袋烟的工夫,他们果真来了。」 狄龙带马走到两个俘虏面前,冷冷地说:「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狄虎指着两人问:「大哥,怎么处置他们?」 狄龙大声说:「先带回去!现在正好,他们谋反的证据确凿。穆桂英投靠南 唐的事实败露,便指使陈豹,手持利刃,进我卧室,意欲行刺。现已被本帅拿下。 我就这样上书朝廷,看朝廷怎么发落?在朝廷发落的旨意未下之前,我暂领 大元帅一职,这些叛逆也暂时由我们看管。」 狄虎拍手道:「好主意。大哥的脑子转得就是快。现在咱们羁押穆桂英不仅 没罪,还有功。哈哈!」 穆桂英怒视着狄龙,骂道:「狄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休要血口喷人!」 狄龙铁面无私地说:「有什么话,你留到牢里去说吧!带走!」 一行人押起陈豹、穆桂英,返回大营。 穆桂英重新被押到那个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她和陈豹两人被几 名侍卫押着跪在狄龙面前。经过昨晚和今天上午连续折腾,本来就身体虚弱的穆 桂英,此时感到头昏眼花,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明媚的阳光照在院子,处处显得 春意盎然。但在她的眼里,似乎一切都是灰蒙蒙,阴沉沉的。 狄龙也同样面带倦色,眼皮沉重,但脸上却洋溢着异样的笑容。他对穆桂英 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考虑好没有?你是把帅印交出来呢,还是继续受苦?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谋反之人,只要我一本告到皇帝那里去,你准落不到 好下场。但是,你只要把帅印给我,我马上就可以放你们母子几个人离开。关于 你们行刺一事,既然我也没受什么伤,本帅都可以既往不咎。」 陈豹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喊道:「不行!穆元帅,你不能把帅印交给这个 乱臣贼子!」 狄虎一脚踢了过去。坚硬的牛皮靴尖踢在陈豹的肚子上,痛得他直不起腰来。 狄虎恶狠狠地骂道:「住嘴!你小小一个总兵,还轮不到你说话!」 穆桂英歉疚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陈豹,对狄龙厉声道:「你别再做白日梦了。 帅印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就算把我们全部杀光,我也不会给你!」 狄龙忽然阴下了脸,冷冷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不够。来人, 把她给我吊起来!」 押着穆桂英的几名侍卫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拖到一棵大树下,将她的双腿 弯曲折叠起来,在脚腕处和反剪的手臂绑在一起,然后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在一 支粗壮的树枝上。 狄龙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锁子甲的系带,用力一扯。甲胄的门襟马上又 被他扯开了。今早由于情况紧急,穆桂英只是胡乱地系了几根系带。现在狄龙撕 扯起来,简直毫不费力。他又把女元帅缠在腰间的衣物一下子全部扯了下来。穆 桂英刚刚缠上去的遮羞布,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被无情地夺走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早上陈豹看见她的时候的那副模样了。早上走得匆忙,来不 及擦拭私处的污秽,现在已经被她的体温捂得干涸了,凝结成一块块淡黄色的异 物。 狄龙对她轻蔑地骂道:「贱人,你就是喜欢现在这幅样子,是吗?」 穆桂英有了昨天的经历,此时袒露身体,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深受打击了。她 盯着狄龙,说:「八姐要是知道我被你囚禁在这里,她一定会带兵过来,踏平你 的大营,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狄龙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还指望你那个八姑姑来救你啊?实话告诉你吧, 她已经来过了,现在又走了。而且,她不会再来了。」 穆桂英不相信地摇摇头:「不可能!」 狄龙「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今天清早,就凭你们两个人,能跑出这 么远吗?」他顿了一顿,又说:「早上我刚从屋子里跑出去,本来马上就要去调 兵遣将追赶你们。谁知有蓝旗官来报说,杨八姐在辕门求见。我只好穿了衣服, 去那里见她。但我又怕你们跑远了追不上,心想你们肯定不敢穿营而过,定会绕 开大营,往小道上走。所以就派了狄虎先去那里拦截你们。」 穆桂英大声质疑:「八姐知道我在这里,怎么会不管不顾?」 狄龙继续说:「她当然不知道你在这里。她带了许御林军过来。我也不敢 惹她,只好对她说,你从昨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大营,并且还把杨文广一起 带走了。至于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去,我说这就不得而知了。如今正值两军交 战,你们几个人单枪匹马地在官道上走来走去,定是被南唐的哨子探到了。他们 带队伏击了你们,不是已经抛尸荒野,就是已经被捉进朱茶关去了。」 原来,从昨天穆桂英离开大营,杨八姐就坐立不安。一夜未眠,等到清晨还 不见回来,知道肯定出事了。就点了一千人马,来狄营打探。结果被狄龙一番话 语唬弄,但又找不到证据,只好将信将疑地离开了。 穆桂英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昨天晚上,她已经濒临绝 望。自从陈豹的出现,仿佛又带给她一丝希望。现在这条希望已经破灭了,连她 一直倚赖的另一条希望也同时幻灭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绝望的呢?杨八姐不会 来救她了,陈豹也和她一样被沦为了阶下囚。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来救自己呢? 难道自己要一直被羁押在狄营,任凭狄氏兄弟凌辱玩弄,直到……不知道到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或许将是永远。 狄龙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穆桂英,你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别再抱 什么幻想了。你若是还不肯交出帅印,我可是有的是法子对付你。等我玩腻了, 就把你卖到燕春阁去。那里的燕娘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适应那 里的生活。而且,我还相信,京城的那些王公大臣,会很愿意试试曾经的兵马大 元帅的肉体是什么滋味。」 穆桂英一口唾沫吐在狄龙的脸上,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8、三代同堂 狄龙已经对穆桂英失去了耐性。在他心里,穆桂英就是个顽固不化、不知好 歹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威胁利诱,好言相劝还是恶言相向,始终都无法让她乖乖 地交出帅印。他真的恨不得亲自带兵过去,把她的营盘踏平,取来帅印。可是自 己手里才两万人马,和她的五万大军去较劲,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过回过头来 再想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穆桂英在自己手里,杨八姐没有天子委任, 空有帅印也无法行使元帅的权力。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二路元帅,没有一路元帅, 他就是这个军中的老大。 狄虎大踏步地走近院子,对狄龙说:「大哥,我把杨九妹也带来了。」 穆桂英一听九妹来了,连忙回过头去看。昨天是狄虎带走了九妹,不知道狄 虎会对她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是同样的遭遇呢?她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 子,会不会耻笑于我?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矛盾,可是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 两名壮实的大汉把杨九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进来。穆桂英一看九妹的样子, 简直吓了一跳。她的样子,比自己的处境还要不堪。只见她已经被扒得浑身上下 一丝不挂,大腿根部布满了一块一块触目惊心的乌青。私处的阴毛凌乱,被某些 稠状液体黏成一块。她的阴唇和阴蒂肿得厉害,不知为何,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没错,像血一样的颜色,鲜艳而残酷。更可怕的是,她的阴户周围,布满了 一块块已经凝结的血渍。她整个人软软的,像死了一样,奄奄一息。 穆桂英看到九妹的这幅样子,不禁怒火中烧。她对狄虎怒喝:「畜生,你对 她做了什么?」 狄虎笑起来的声音好像打雷:「哈哈,只是用夹棍夹了几下她的贱屄,谁知 道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火气那么大。我就给了她 一点颜色瞧瞧。」他赶紧凑到狄龙耳边,得意洋洋地说:「大哥,这货还是处的! 想不到吧?三十五六岁了还是个处的。」 狄龙惊讶地抬起眼睛望着他。 杨九妹终身未嫁,本想留一个清白之身入土。谁知她的处子之身竟在这里被 破了。 穆桂英愤怒而悲伤,对狄氏兄弟骂道:「你们都是禽兽,不是人!」 狄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看来,我是对你太过仁慈了,才让你还有骂 人的力气。我应该向我二弟学习学习,也给你点颜色瞧瞧。」他对身边的侍卫丢 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把穆桂英从树上放下来。 穆桂英被放在了地上。狄龙吩咐那些侍卫道:「把她也给我脱光了。」 侍卫们把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但又怕她挣脱,不好控制。所以三四个 人一起按住了她的腿,另外两个人按住了她的脖子。一名侍卫上来,抓住穆桂英 的两只袖子,使劲往上一扯。轻软的锁子甲袖子立即就离开了穆桂英的手臂。穿 在锁子甲下面的,都是些锦缎衣物。即使不用脱,撕也能把它撕得粉碎了。 脱光了穆桂英的上衣,她光洁如雪的玉背就全展露出来了。她背部的肌肉不 像其他地方那样明显,相反,还明显地有着凸出的蝴蝶骨,在背部中间形成一道 浅沟。她的皮肤好像煮熟的鸡蛋的蛋白,光滑而无暇,仿佛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一般。 侍卫们又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腿,把她脚上的靴袜也剥了下来。穆桂英的脚, 虽然不是三寸金莲,却纤细修长,美感十足。脚背上骨骼突出,脚掌的弧线缓和 而优雅。十个脚趾并拢,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脚踝精致骨感,彷如一件绝美的艺 术品。 穆桂英终于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些侍卫又要把她重新吊起来。他们拿来两根 大铁钉,每根铁钉都有两个手指那么粗。铁钉尾部装着一只铁铐。他们来到刚才 吊起穆桂英的大树下,把两根铁钉分开一步的距离,用榔头砸进坚硬的泥沙碎 石地里,只露出那只铁铐在外面。 侍卫们把穆桂英仍旧押到大树下,把她的双腿分开,脚踝分别锁进两个已经 被固定在地上的铁铐里。他们又用牛皮绳子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 地吊在树枝上。 穆桂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双臂高举,露出了深深凹陷的腋窝。双脚着地, 被铐在地上的铁铐里。双腿分开很大的角度,无法并拢。她整个身体被拉成一个 巨大而细长的「人」字型。绫罗褪尽的穆桂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鸡,在寒 意未尽的春天冰凉的微风中簌簌发抖。 狄龙招了招手。狄虎跑过去低下脑袋。狄龙在狄虎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狄虎 点点头,重新直起身子,脸上露出邪恶阴冷的笑容。他转身走出了院子。 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回来了。一进院子,他就对着穆桂英大声喊:「穆 元帅,你看谁来了?」 穆桂英一直低着脑袋,为自己现在的姿势感到无比耻辱,简直不敢抬头面对 任何人。听见喊声,她抬起头来。狄龙的身后,有七八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护卫 押着一个穿着铠甲,面目俊秀的美少年。穆桂英看见这个少年,不由地惊叫了一 声:「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狄龙扣押的穆桂英的儿子,先锋官杨文广。这时,他也看见 了穆桂英,脸上顿时出现无比震惊的表情:「娘!你这是怎么了?」 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穆桂英的心里顿时一片混乱。羞耻,惊 慌,不安……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自己现 在的状况。张开口想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狼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 起:「我……这……」她只觉得不管现在说什么,除了给自己增加的耻辱外, 没有其他用处。 杨文广又恼又怒,转头对狄龙呵斥道:「狄龙,你对我母帅做了什么?」 狄龙一听,哈哈大笑。他前俯后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小子,你先 别急。你母帅威震寰宇,谁敢把她怎么样啊?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地在你面前,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浑身上下一根毫毛都没少吗?哈哈!我只是看她可怜,年纪还 不大,就当了寡妇。自从你那短命的父亲死后,她应该没碰过其他男人吗?如此 尤物,就这么孤独老去,岂不可惜?我不过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安慰了一 下她寂寞空虚的肉体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轻轻地抚 摸起她坚挺结实的乳房。 穆桂英更觉得丢人,扭动着性感美妙的胴体,躲避着狄龙的猥亵,口中大骂 道:「你……下流!」 杨文广看到母亲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如此羞辱,心里也说不出是何滋味。难 过?愤怒?还是羞耻?好像都不是,又好像一应俱全。他简直不敢相信,平日威 风八面,高高在上的母亲,今日竟被人扒掉衣服,光着屁股吊起来凌辱。眼前的 这个女人,让他无法和心目中高大光辉的母亲联系在一起。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大得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瞪圆了双目,大声吼道:「狄龙,你给我住手!」 狄龙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双手滑过穆桂英的小腹,伸到了她的两 腿中间。 穆桂英羞辱万分,双腿拼命地企图加紧,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挣扎起来,想要 逃避这可怕的耻辱。但铁铐已经把她的双脚铐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地任由狄龙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狄龙的双手抚摸着穆桂英温热柔嫩的阴部,对杨文广说:「小子,想必你还 是个处男吧?是不是从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要不你先见识见识你娘的吧?我告诉 你,你娘可是这个世上一流的女人。论武艺韬略,自不必说,论样貌,恐怕天下 也没几个女人能比得上她。你做了她的儿子这么年,不见识一下,实在可惜了。」 他的右手绕到穆桂英的身后,用手掌推住她的后腰,使她的胯部尽量往前突 出,把私处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左手则伸出两个手指,撑开穆桂英那两片刚刚 褪去红肿的阴唇,将她湿润嫩红的阴户翻露出来。 穆桂英简直耻辱得想去一死了之。无论她怎么抵抗,都无法逃避这狼狈的命 运。她一会儿对狄龙用哀求的声音大喊:「啊!不要,别这样……住手!」一会 儿又绝望地对她儿子乞求道:「文广,别看!呜……转过头去,不要看,不要看!」 杨文广真想转过头去,不忍看到她母亲如此屈辱的样子。但他的眼睛很不听 使唤,总是情不自禁地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瞥去。其实,这也难怪。一来,他处 子之身未破,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幻想;二来,穆桂英的阴部实在 太过诱人,粉嫩粉嫩的,虽年过三旬,却依旧宛如少女,充满了诱惑。想叫人不 看都难。杨文广仅仅瞥了几眼,目光就像钉子一样,牢牢地盯在那里不放,眼珠 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她感到杨文广的目光就像被聚焦的阳光一样,灼得她 阴部火辣滚烫。 狄虎对眼前的这个场景感到无比兴奋。他拍着手,简直快要跳起来了:「哈 哈,穆桂英,你儿子就是从这个洞里钻出来的,让他看看又何妨?」 那么一瞬间,杨文广的确如临仙境一般,对眼见的一切沉醉着迷。但他马上 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母亲在被别人玩弄羞辱,自己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他大叫 一声:「放开我娘!」忽然伸出腿,猛地一脚往后踹去,正好踢中了押着他的一 名卫兵的小腿。那名卫兵吃痛,惨叫一声,往后摔去。杨文广侧过身子,对押着 他的另一名卫兵又是一脚蹬去。卫兵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 也被他蹬翻在地。 杨文广的突然发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但他终究是被绳子反剪着 双臂的,即使身手再好,也无法施展。等卫兵们反应过来后,马上又控制了局面, 他们很快就把脱缰的杨文广围在了中间。狄虎趁他转身的霎那,猛地飞起一脚, 踢中杨文广的膝弯。杨文广「哎哟」一声,跪了下去。那些卫兵一拥而上,很快 又制住了杨文广。他们把杨文广按跪在地,无法起身。杨文广抬起头,这时他目 光的高度正好和穆桂英胯部的高度齐平,对穆桂英打开的花蕊看得更清晰了。 院子外忽然有闪进两个人。这两个人不穿铠甲,一身普通村姑的装扮。脸上 很白,扑着廉价的胭脂。这是狄营里的两个军妓,长得倒不是很漂亮,但很有女 人味。她们一左一右来到杨文广的身边,蹲下身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双手很不老 实地往杨文广的胯下摸去。 杨文广大惊,呵斥道:「你们这是干嘛?」 两名军妓手握着杨文广的裆部,奶声奶气地说:「哟,杨将军,你下面都硬 成这样了,很大哦!」 杨文广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大声斥骂:「胡说!」 穆桂英也看到了军妓手里握住的肉棍,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从那形状来看, 就明白她们并非胡说。当然,她也明白文广变成的这样的原因。这令她无比的恐 惧和羞辱。尽管她一直否认自己的这一想法,但却又找不到其他能说服自己的理 由。杨文广已经是个快要成年的男人了,他已具备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对 女人产生幻想本来是无可厚非。但谁知道,他现在竟对他母亲产生了幻想,实在 是太不可思议了……穆桂英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这时,狄龙听到一声轻弱的呻吟。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躺在后面的九妹发出 来的。她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这时好像醒过来了。狄虎也听到了她的呻吟,大步 走过去,把杨九妹像皮球一样踢了出来。 九妹软趴趴地跌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杨文广这时也看到了更为狼狈不堪的杨九妹,惊讶之情不溢言表。他吃惊地 叫道:「九姑奶奶!」 狄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好了,杨家的祖孙三代都到齐了,真是可喜 可贺啊!」 杨九妹已经渐渐苏醒过来,听到狄虎说话的声音,她勉强支起头,对他愤怒 而虚弱地骂道:「畜生,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弄不死你九奶奶,你就 不算男子汉!」 狄虎阴阴地笑了一声:「哼!口气还这么硬?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 不够?」 杨九妹看起来更加愤怒了:「我们杨家的女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些下 三滥的手段?」 这会狄虎看起来倒是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像是承认了她的说法一般点了点头。 他慢慢走到九妹面前蹲下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了一把虎齿钳子。他残酷 地笑着:「是吗?但是,我恐怕你经受不起这些下三滥手段。」说着,他忽然伸 出手,手中的钳子猛地夹住了九妹的乳头。 杨九妹忽然惨叫起来。本来已经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娇美的面容也因痛苦一下子变得无比狰狞扭曲。尽管她手脚被绑,还是拼死 乱蹬。 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地上打着转。 穆桂英简直不敢再往下看了,她分明看到九妹的圆润饱满的乳头已经被狄虎 的钳子夹成了扁平状。但她已经自顾不暇,真的没有余的心思去对付其他事情。 杨文广和陈豹同时发出了怒吼:「住手!」 狄虎果真住手了。就在他松手的一刹那,九妹的惨叫又变成了凄惨的呻吟。 狄虎玩弄着手里的钳子,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只要你向爷认个错,爷就 放了你这一马。」 杨九妹好像还没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气来。她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见 的声音骂道:「你……不得好死……」 狄虎冷笑一声,手里的钳子忽然又像闪电般递出。这一次,他夹住了杨九妹 的阴蒂。 九妹发出了比刚才更惨烈的呼叫声,连听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和刚才 不同的是,九妹这次没有挣扎,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要是没有那鬼哭神嚎的 惨叫,别人还以为她又昏过去了。这不是她没力气挣扎了,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 敢再动。那钳子夹在她的敏感部位,本来就已经无比疼痛。若是她再继续挣扎, 会更加拉扯她的皮肉,这无疑带给她的痛苦将是加倍的。 看着九妹痛苦的表情,狄虎的脸上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要不是狄龙出声阻 止了他,可能他还会继续虐待九妹。 狄龙对他说:「二弟,赶紧住手!别把这娘们给弄死了。」 狄虎反驳说:「哥!我们擒拿了这两个女人,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 只有杀了她们,方能保我们无虞。她们早死晚死,还不一样都是个死?你该不会 还想放了她们吧?」 狄龙笑着摇摇头,说:「我自然不会放了她们。但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 就去死。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留着她们的性命,待我平定南唐后,把她们带回东 京……」 狄虎喊道:「哥,你疯了?」 狄龙摇摇头:「不,我没疯。我要把她们带回东京,卖到烟花巷的燕春阁里 去。哈哈,你想啊,到时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天波府的九妹和儿媳妇在燕春阁当妓 女,那该是件轰动的新闻啊!这是不是比杀了她们更大快人心呢?」 狄虎说:「好是好,但你不怕皇上和八贤王知道后,拿我们是问?」 狄龙自信满满地笑道:「别怕,燕春阁可是有当今庞太师做后台的,而且那 里的老板娘燕娘,也是很有一手的人,她会替我们管教好她们的。就算包大人亲 自来查,到时候也保证他们查无实据。」 穆桂英听到他们的谈话,顿时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下去,从头到脚彻底冰 凉。「什么?他们要把我们卖到燕春阁?难道我和九姑的下半辈子只能在那里度 过?难道我要从一个堂堂的兵马大元帅沦落成为一个妓女?难道我的后半生注定 要去伺候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她的心里有太的「难道」了。尽管她不 愿承认自己身陷绝境的事实,但还是明白,这不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狄龙笑眯眯地转头看着穆桂英,似乎猜透她内心的恐惧。他调侃着说:「而 且,我们的穆大元帅很有做那行的潜质……」他说着就把手指插到穆桂英的肉穴 里面去了。 穆桂英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狄龙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她的阴部。 这一次,她的忍受限度真的到达极限。如果说,昨天夜里,狄龙再怎么玩弄 自己,都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她心理没有那么的负担,最只是和自己的 伦理道德在作战。而今天,不仅众目睽睽,还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着实让她情何 以堪? 她不知道今后自己在杨文广的眼里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如妓女般下贱…… 狄龙的手指飞快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时隐时现。 穆桂英的身体虽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她已经感觉到一行温热的液体正顺着 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穆桂英征南(2.7-2.8) -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9-12)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25日 字数:23280 9、致双阳公主的三件礼物 江南雨的暮春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初夏。独脚山外的官道上,支 人马逶迤而行,足足有数千人之。他们走得并不快,队伍中鲜见马匹,的是 牛、驴子和车辆。很明显,这是支辎重部队。队伍的最前面,旌旗招展,火红 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个斗大的「狄」字。旗帜下面,并排走着三匹高头大马, 马上是三名女将。中间的那个年纪最大,摸约有四十七八岁,穿着衮龙绣金袍, 罩在袍下的是逆鳞银甲,头戴七星斗艳盔,脑后垂着两条七色雉鸡翎,膝盖上绑 着白银虎头护膝,脚上穿双金丝边踏云牛皮靴。在她身旁的两员女将则只有十 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几乎模样,仿佛是个模子里刻出来般。她们的身上 没有披盔戴甲,都只穿了件芙蓉色的罩袍。她们像是为了让人便于区分,左边 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个披着大红色斗篷,右边那个稚气未脱的则披了顶翠绿色 斗篷。 前方烟尘飞滚处,迎来队人马。打头的扛着面大旗,也是火红色,绣 个「狄」字。 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少女看到旗号,高兴得从马上了起来。她指着前方,笑 呵呵地对身边中年女人说:「娘,快看!哥她们迎我们来了!」 那妇女也看到了从对面风驰电骋般迎来的队伍,双风韵犹存的美目顿时笑 意融融。她点点头,「嗯」了声,仿佛心思早飞到即将到来的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马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两个壮汉,黑白,正是狄家 的龙虎兄弟。狄龙和狄虎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对着中间的美妇作揖道:「娘, 孩儿迎接来迟,请恕罪!」 妇人面带笑意,忙摆摆手,说:「龙儿,虎儿,快别如此拘礼!」 狄龙狄虎又对妇人身边的少女说:「两位小妹,你们穿上征袍,显得愈发漂 亮了。」 二少女立即娇羞地说:「大哥,二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们。」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平西王妃,龙虎兄弟的亲生母亲双阳公主。她身边的两 位少女,也是她的胞双胎的女儿,狄龙狄虎的妹妹,红斗篷的是姐姐,叫狄玉 兰,绿斗篷的是妹妹,叫狄玉红。 他们家五口哈哈大笑起来。狄龙说:「母亲路走来,旅途劳顿,快随我 到大营休息。」 双阳公主笑意未泯:「为娘这辈子都随你父亲南征北战,早已在马背上呆 习惯了。押运粮草这点小事,对为娘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哈哈。这次,从各 地筹来粮草十万石,足够大军几个月的维系了。」 狄龙也笑着说:「劳母亲费心了,孩儿心内实在不胜惶恐。快先回大营, 我和二弟已经为您备好了酒席,为您接风洗尘。另外,还准备了三件大礼迎接您。」 双阳公主听了是喜笑颜开:「哟,还有大礼?」 玉兰、玉红两姐妹也兴高采烈地闹了起来:「哥,有什么礼物啊?快告诉我 们!」 狄龙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肯定给你们个 天大的惊喜!」 两姐妹急得双脚着蹭马蹬:「哥,你好坏!老是吊人家胃口!」 双阳公主慈笑地看着兄妹四人叽叽喳喳地胡闹,笑着说:「呵,我儿个三 粗五实的汉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好!为娘也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那三个天大 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走,我儿前面带路。」 行人马押着十万石粮草,由狄龙狄虎带路。不会儿,来到了大营前。 双阳公主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她在辕门前眯着眼睛四处看了遍, 疑惑地问:「狄龙我儿,你在此地扎营久了?」 狄龙回道:「已将近月。」 双阳公主又问:「这整个大营里,为何只见我狄家的旗帜,而不见杨家的旗 帜?难道你还没有和穆元帅他们合兵处?」 狄龙狡黠地说:「娘,这容孩儿稍候于您解释!」 双阳公主也不好问,跟着狄龙进了大营。狄虎负责把押运的粮草妥善处理 后,夕阳已开始西垂。家人在大营后面的屋子里摆开了酒席。双阳原是西域鄯 善国的公主,嫁给狄青后,直为过着戎马生涯的日子。西域的女子般都不受 中原繁文缛节的约束,性情极为豪爽。觥筹交错间,已是几大碗酒下肚,不觉面 色泛红,微微有些醉了。她带着醺意问道:「狄龙我儿,刚才在路上,你说我三 件大礼。如今为娘已经入营,你何不把你的那三件大礼拿出来?」 狄龙微微笑,说:「这三件大礼,实在不便移动。母亲若真要看,还请随 孩儿移步。」 双阳公主听,哈哈大笑:「哟,还是大件的?好,玉兰,玉红!走,起 看看去!」 狄龙盯着两个妹妹,面露难色:「这……」 双阳公主酒已上头,想不了这么:「你有什么为难的?大家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关系?」 狄龙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起来吧!」 狄龙屏退了随从,和弟弟狄虎起,带着双阳公主母子三人,家五口来到 了后院。按理说,后院很少有人会去,般都是整个院落的僻静处,往往只安放 几名守卫就好了。但这里不同,对对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执利刃,来往巡逻,穿 梭不停。 狄龙打开个厢房的门,说:「我们到了。」 五个人鱼贯走进屋子。屋子里堆满了稻草,中间有根柱子,柱子上绑着 个人。这人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部,像是睡着了。狄龙指着这个衣衫 肮脏的人说:「娘,你看,这人是谁?」 双阳公主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眼前有些浑浊。她眯着双眼,凑近看了好 会儿。目光透过那人几绺挂下来的发帘,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个年轻英俊 的少年,宽额方口,剑眉入鬓。这面目,再眼熟不过了。她退了步,惊讶地望 着狄龙:「他,他是……杨文广?」 狄龙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他母亲是这样的反应。 双阳公主忽然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杀 了我两个儿子,今天你的儿子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我定也要让你尝尝丧 子之痛的滋味!」她已经沉浸在几个月前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笑着笑着眼泪 就哗哗流了下来。她每说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在眼前的这个少 年的身上狠狠咬上几口。 她的笑声把杨文广惊醒了。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 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狄虎已经个箭步上前,用团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怕 不留神从他嘴里蹦出句难听的话,扰了他母亲的兴致。 双阳公主继续说:「穆桂英,你杀我两个儿子,但我们狄家还有后。我杀你 个,你们杨家就断后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杨家的枝独苗赶尽杀绝……」 说着,拔出佩剑就要向杨文广的身上刺去。 狄龙急忙拦住了她,说:「娘,你先别急!杨文广已经跑不掉了,随时都可 以杀他。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两件礼物吧。」 双阳公主在她儿子的再三劝阻下,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杀机。 狄虎不失时机地打开了厢房侧的小门。这扇门通往另外个房间。双阳公 主往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了两个儿子眼,才满腹狐疑地走 了进去。 五个人踏入第二进屋子,狄玉兰和狄玉红两个人顿时脸色大变,惊叫声, 双手忙不迭地挡在眼前。原来,在昏暗的屋子正中,被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拴在屋梁上面。右腿膝弯 处也同样被栓着根绳子,绳子的端也同样吊在屋梁上,另端似乎长度远远 不够,使女子的右腿被迫弯曲着向上抬起,两腿中间的肉洞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众人面前。她整个身体只有条左腿着地,仿如「金鸡独立」的姿势。 狄龙见双阳公主副木若呆鸡的样子,得意地说:「娘,你再看看,她是什 么人?」 双阳公主怎么会不认识她是谁呢?两个人当朝为官,天子御赐「银花上将军」 称号,杨家府里声名赫赫,年纪小,辈分大的九妹杨延瑛。 九妹好像失去了知觉,对屋子里的响动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闭着双秀 目,脑袋低低地垂在胸前。 双阳主公看起来也是吃惊不小:「她……怎么会在这里?」 狄龙得意地微微笑:「跟杨文广样,也让孩儿给抓来了。」 这时的双阳公主,没有像刚才看到杨文广样兴奋激动。她跺了跺脚,指着 狄龙骂道:「唉呀,你这个冤家,你将她捉来干什么呀?」双阳公主是个恩怨分 明的人,对于自己的丧子之痛,她并不怨恨整个杨家的人。杨九妹除了和杀她两 个儿子的人有亲眷关系外,可以说和整件事情并无瓜葛。而且,她还是个以大局 为重的人。整个南征军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八姐九妹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 何况,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为两个儿子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的 还是出在狄家自身。如今狄杨两家已经在万岁爷和八贤王面前握手言和,她心里 存在的的,只是悲痛,而非仇恨。若非要她去仇视某个人,她也只恨杀她 儿子的杨金花和杨排风,或者再加上穆桂英,只因为她的管教不严。 狄龙轻描淡写地说:「那又有什么?只要是杨家的人,我个也不会放过。」 双阳公主叹口气,道:「唉……龙儿,杨家杀了为娘的两个儿子,娘我心里 也万分悲伤。我们杀死杨文广,那也是报还报。虽然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但人情上,我们无可厚非。我相信,凭着我们狄家的赫赫战功,万岁爷也不会追 究我们的。但是你要杀九妹,恐怕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通了。我想可能穆元帅 还不知道此事。若要让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定会向 天子上本弹劾我们。」 狄龙听了是有恃无恐:「哈哈,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双阳公主摇摇头:「我怎能不担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穆元帅的手段,当年 三十万大军,名震四海的天门阵也被她轻易击破,斩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诛杀 老道颜容。辽人见她,无不畏之如虎狼。你若要与她相斗,不是为娘长他人志气 的话,你断不是她对手。」 这时,狄虎又打开了厢房内侧的小门。狄龙说:「母亲大人,请随孩儿入内, 将第三件大礼为您呈献。您要是见过这第三件大礼,就会明白你的担忧完全是 余的。」 双阳公主斜了他眼,数落道:「你呀,就知道说大话。我倒要看看你凭什 么这么大口气!」 第三个小房间里,光线加昏暗。屋子中间放着张木制的躺椅,个同样 丝不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椅子上。两条腿左右分开,软趴趴地搭在躺 椅的两个扶手上,膝盖处有段结实的牛筋绳子把她的膝弯和扶手绑在起。女 人的两条小腿垂在扶手外面,露出两只微微发黄的脚掌朝着众人。由于她的双腿 尺度大开,中间的淫穴也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狄龙忽然狂妄地大笑起来:「娘,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孩儿敢说大话的原 因。」 双阳公主脸上惊讶的表情无以言表。她辈子东征西讨,再大的阵仗也见识 过,就算泰山在她面前崩塌也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吃惊的表情。她双手颤抖地指着 木椅上的裸体女人说:「你,你把穆桂英也抓来了?」 狄龙自豪地点点头:「没错!这蠢娘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我抓起来了,就来 向我讨要。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孩儿我就不做,二不休,照单全收了。」 双阳公主沉默了片刻,走到躺椅旁边。只见穆桂英双杏目紧闭,柳眉微蹙, 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也昏迷了过去。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滚 到了两边。尽管她不省人事,赤身裸体,姿态屈辱,但从她紧锁的眉心里,依然 透露出股凛然的英气和摄人的杀气。 狄玉兰和狄玉红羞红着脸,躲在她们母亲身后,战战兢兢地问:「娘,她是 穆桂英吗?」穆桂英,她们当然认识。她扬威京城,声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只是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和以往的反差实在太大。从来也没有人会想到, 穆桂英也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以致于让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大 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 双阳公主说:「儿啊,为娘也很想杀了穆桂英,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她现在 是堂堂大元帅,动她不得啊!朝廷定会追究的……」 狄龙冷冷地说:「怕什么?到时候扫平南唐后,我们就说她已经战死沙场, 尸首也没有找到。这样,我们家的仇不就报了吗?」 双阳公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把她怎么样?」 狄龙笑道:「孩儿我已经想好了,她不是很威风吗?孩儿我就先好好玩弄她 番,让她颜面扫地。待班师回朝后,再把她卖到京城的燕春阁里去做妓女。 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去当了回妓女。那时候,就算让她跑,她也不会跑了。 她是绝不敢将自己的丑事昭告天下,那不仅会让她身败名裂,关乎杨家的 脸面。 我想那时候,她宁愿自己个人在燕春阁终老生,也不会为了替自己报仇 而拖累整个杨家的。」 双阳公主无奈地说:「势到如今,穆桂英我们已经抓了。再放回去也行不通 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狄龙见母亲同意了他的做法,高兴起来。他蹭在双阳公主身边,说:「娘, 你不知道。这娘们你别看她平时本正经的,底子里也是个浪娃骚货。你看… …」 他说着就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来玩弄起女元帅的阴部。 狄玉兰、狄玉红两姐妹看得娇羞万分,跺着脚骂道:「哥,你好下流……」 狄龙哈哈笑了起来:「对待这种骚货,就要用下流的手段。」 在他们到来之前,穆桂英已经被下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吵,怎么闹, 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在狄龙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 抗能力,逐渐显露出淫乱的面。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起伏不定,肉穴里已经渗 出丝亮晶晶的淫液。 双阳公主鄙夷地看着她,讥诮地说:「穆桂英,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 来却是个下贱的货色。」 狄府的家规甚严,但那都是狄青定下的规矩。双阳公主本来就不吃这套, 再加上她对儿子的溺爱和穆桂英的仇恨,所以无论狄龙怎么摆弄穆桂英的胴体, 她都不会加以阻止。 、肛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穆桂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自从被羁押在狄营的半个月里,她都是噩梦连连。其实,她宁愿直都在噩 梦里,因为醒来的现实比噩梦加可怕。每天,只要狄龙有空暇,她就会遭到 次又次的奸淫。狄龙就像个永不知疲倦的超人,天之内至少蹂躏她不下 八九次。 但是昨天夜里,她竟没有噩梦。相反的是,做了个无比美妙的春梦。梦中, 是她和杨宗保的床第之欢。杨宗保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每次和她做爱,他都会 轻轻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就算在梦中也不例外。自他战死西夏以来,穆桂英已 经三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穆桂英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像她这样的年纪,还会有少女般的 思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她都是被绳索束缚得无法行动,骨头都要被绑散架了。黑暗中,她发现自己又是 个尺度大开的屈辱姿势。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两 腿之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竟残留着些许自己的爱液。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凝 成层发亮的结晶。 穆桂英又看了看四周,空无人。「唉,真丢人……等下被狄龙看到,又要 被他嘲笑了。」 这是每天早晨难得的宁静。她是个并不贪睡的人,醒得总是比狄龙要早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抓紧时间再休息片刻。她发现,被人强暴比领兵打 仗还要累。 她把头靠在躺椅的靠背上,发现还挺舒服。她现在的姿势虽然无比屈辱,但 无疑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个姿势了。她忽然想到别人老是说句话,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自己死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在地 府里接受阎王的审判? 个沉闷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她已经听出这是狄虎的声音。自 从她和九妹起被羁押后,她不停地被狄龙强奸,而九妹直在被狄虎折磨。虽 然狄虎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她,但她可以在狄虎的眼神里看出,狄虎和他哥哥样, 对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来者果然是黑壮的狄虎。他对着穆桂英不怀好意地笑道:「贱人,别睡了, 快去伺候我哥!」 穆桂英瞪了他眼,骂道:「你们都不是东西!」 几名狄氏家臣把穆桂英从躺椅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出了屋子。 没走几步路,行人来到前院的大厅。大厅就座落在穆桂英第次被龙虎兄 弟扒光衣服的院子前面,中央有两根粗大的柱子,杨九妹和文广已经被绑在那里 了。自从穆桂英被狄龙擒拿后,对她来说,最大的噩梦不是每天遭受的那些凌辱, 而是每次被奸淫的时,都要当着她儿子杨文广的面进行。这无异于让她比死还要 难受。而杨文广再次见到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没有第次那么震惊了。可能是这 段时间的经历已让他感到相当麻木。可是每当狄龙玩弄起穆桂英美妙的胴体时, 他的下体还是本能地会引起反应。 今天的大厅和往日不同,朝南的首席上面,端坐着名中年美妇,身后是两 名仗剑侍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龙虎兄弟则毕恭毕敬地垂手在两旁。 穆桂英认识那名妇人,看到她头也不敢抬,只任由那些家臣摆弄。 双阳公主见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轻蔑地笑着对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 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低落地责问说:「双阳,你身为朝廷的品诰 命,朝廷的礼法应该烂熟于心,却为何与你这两个不肖儿子行这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接道:「哼,穆桂英,你不要倚仗自己的战功,就在这里对我们品 头论足。告诉你,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儿子,这笔账,今天我就记在你头上了。别 以为你们杨家有八贤王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南唐地界,连皇帝老儿都管不 到这里。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穆桂英冷笑声:「原来,你与你这两个儿子都是丘之貉。既然如此,还 说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穆桂英今天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 对你们卑躬屈膝!」 双阳公主见她态度蛮横,心头的怒火下子就冲了起来。她「腾」地起身 形,指着她骂道:「穆桂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嘴硬。今日不让你跪地求饶, 我双阳就跟你姓!」她瞪了两个儿子眼,骂道:「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上刑!」 狄龙狄虎今天由于母亲在场,本不敢太过张扬。现在如得到了赦令,下子 就活跃起来。他们环顾了下四周,已经没有余的地方可以用来捆绑女俘了。 他们目光转,看到了放在墙角的盏茶几。他们把茶几拖到大厅中间,放 在绑着九妹和文广的两根柱子之间。又把穆桂英推到茶几前,将她上身狠狠地按 在茶几面上。他们解开穆桂英被反剪在后背的手臂上的绳子,分别捉住她的两条 手臂,将它们分别捆绑在茶几的两条前腿上。他们又拿了些绳子,在穆桂英雪白 的身体上绕了几圈,又将她的上身和茶几固定在起。押解着穆桂英的几名家臣 也没闲着,他们分别抓住穆桂英的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用绳子在她的膝盖和 脚踝处绕了好几圈,最后结结实实地捆在茶几的两条后腿上面。 威风不可世的穆桂英,现在的样子无比狼狈。她的身子俯趴在茶几上,四 肢和茶几的四条腿紧紧得捆在起,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前后两个肉洞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在捆绑的时候,狄虎小声地对狄龙耳语道:「哥,今天这娘们就借我玩玩怎 么样?我保证让她哭爹喊娘。」 狄龙似乎有些不舍,但既然弟弟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只好暂且先答应了。 狄虎也不顾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他 身下的肉棒早已无比膨胀,像门巨大的火炮,充满了危险和杀伤力。 穆桂英没有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 尽管在经历了被狄龙的大阳具无数次奸淫后,她还是感到下体被撑得几乎容 纳不下对方。狄虎的阳具看来比狄龙的还要巨大。她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凄 惨地大叫:「啊……混蛋,你给我住手!」 狄虎第次奸淫穆桂英,和狄龙样,这滋味真是无以名状的美妙。他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哪怕操她千次,万次也不会过瘾。他力大如牛,每 次抽插,都几乎把穆桂英连人带茶几向前撞翻。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伸出 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把茶几的平稳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但他动作不停, 腰部还是不停地使劲向前发力。 这下可苦了穆桂英,她被挤在茶几和狄虎之间。在狄虎巨大的冲击力下,她 的胯骨也不停撞击茶几边缘的木角。每次撞击,茶几坚硬的木角都顶得她阵阵 剧痛,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撞得粉碎。 穆桂英胡乱地叫着,骂着,被凌辱的耻辱又瞬间向他袭来。几乎出于本能, 在残暴的奸淫下,她的淫穴里还是如既往地泌出了蜜液。这在她的阴道里增加 了润滑度,使狄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狄虎大吼声,身子往后退,阳具也顺势抽离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感觉股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屁股上。 穆桂英忽然对狄虎有些感激。虽然,她很害怕他们射在自己体内,致使自己 怀孕。但狄龙还是每次都射在里面。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怀孕,至少狄虎没有射在 里面,这也算是对她种尊重吧? 狄虎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点点地拨弄着。穆桂英开始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直到那股依然温热的液体被聚拢在她的股沟里,她才明白狄虎把他自己 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汇聚在她的肛门里。 狄虎的手指沾起些他自己的精液,轻轻地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屁眼,忽然感觉阵莫名的不安。 狄虎边用手指不停在穆桂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边嘻笑道:「哟,穆元 帅,你后面的肉洞可真紧啊,是不是还没开过苞啊?」 穆桂英心中的不安顿时变成了恐惧,她惊恐地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狄虎还是不停地把自己的精液往穆桂英的肛门里灌:「你这么聪明,应该不 会不知道吧?老子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是不是从来没试过啊?不过不用害怕, 不会很疼的。」 穆桂英边挣扎,边大骂:「你敢……?」 狄虎像看着个幼稚儿童胡闹,不屑地说:「我就敢,你能怎么样?这几天, 你以为我们不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呀!」 这时,狄虎已经把所有的精液灌进了穆桂英的肛门。他双手捧起自己已经疲 软的肉棒,撸了几下,顿时那肉棒又坚挺起来。他把龟头抵住穆桂英的肛门,轻 轻往前送。由于他的精液在穆桂英的肛道里起了润滑作用,他的第次插入看 起来并不怎么困难。但是穆桂英肛门周围的褶皱皮肉下子被拉成平滑,同时肛 门也被无限撑大。令人很难想象,狄虎如此巨大的肉棒竟能捅入如此狭小的肉洞。 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穆桂英的后面传来。这是种能明显感觉到皮肉被撑 裂的疼痛。在她狭小的肛道里,支巨大的棍状物长驱直入,送给她自打娘胎出 世以来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耻辱和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瞬间贯穿,狠 狠地撸直了。 「哎哟!啊……救命……」穆桂英忍不住惨叫起来。那从后面传来不间断的 剧痛,使她的大脑瞬间处于空白状态。这种疼痛让她几乎就想要放弃,放弃自 己的身份,尊严,所有所有的切。只要能现在停止这样的折磨,她什么都肯付 出。 狄虎的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给可怜的女元帅带来次又次的惨绝人寰的 折磨。 「停下来啊!别动!不要不要不要……」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连续不断地 惨叫着,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狄虎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穆桂英凄厉的喊叫无动于衷。他依然不 急不缓地抽插着,开发着她的禁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细细品位这位不可世 的女元帅的痛苦。 渐渐地,穆桂英的喊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残酷的肛交瞬间就耗 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尽管依旧疼痛,她也只能认命。 本来,她相信凡事都可以靠自己改变,哪怕是将倾的大厦,既倒的狂澜。但 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遭遇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角发酸。向来性格要强的她,面 对这无法承受的命运,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流下辛酸的眼泪。 良久,狄虎终于射了。这次他丝毫也不客气,直接射在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肛道在狄虎的肉棒抽离的瞬间,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残留在 她体内的精液,也被收缩的肛道挤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焦黄的粪便和肛裂 后汩汩流出的鲜血,变成种色彩斑斓的肮脏液体。这泉液体顺着穆桂英的大腿 往下流,「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上。 狄龙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将这个女人霸占日久,却没有想到这出。他愤愤 地脱掉衣衫,举着气势如虹的阳具,要对穆桂英进行第二轮攻击。 穆桂英还来不及调整自己失魂落魄的心情,看到狄龙又向她逼来,有气无力 地惊叫起来:「你……你……」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像要说什么。咒骂他 们,只会让他们愈发恼怒;问他想要干什么,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当狄龙的阳具抵住穆桂英惨遭蹂躏的肛门时,她才觉得害怕。「不行,这种 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她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刚刚的痛苦还没消散,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重温刚刚地狱般的痛楚了。 狄龙骂道:「贱人,你给我趴好了,本帅现在要进来了!」 穆桂英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完全失去了巾帼英雄的豪迈气概,变成了个 不堪蹂躏的寻常女子。她再也顾不及矜持和尊严,竟然苦苦哀求看起来:「不要,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第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 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强奸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么?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 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 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 样的话,比你叫春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 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 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 她蹶不振。于是话锋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 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 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么也 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么也不敢再尝试 第二次。相对于被爆肛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淫穴受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现在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 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 子,像不像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 去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 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么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 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 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切,她是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 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定不能惹别人恼 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 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定 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声:「狄龙!」 狄龙应了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 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 不过就是委屈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是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肛门又传来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片空白,不禁又发出 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劳永逸,毕其功于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片焦土。比之辽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 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不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弱女子,仅凭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人,便 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了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人,可保社稷无虞」,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 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 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块青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马平川。中间有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精液。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肛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肉棒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淫穴,这是么荒唐的个事实呀! 这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 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母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母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 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 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口交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口交,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口交对她来说那是件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 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手拎着头发,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肉棒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龟头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肉棒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龟头。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淫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淫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肉棒。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着,每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龟头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这些精液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张嘴,「哇」的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么女人都是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 狄虎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 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 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精液的滋 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轮 凌辱又开始了…… 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起,带了仆从杨文彪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起失踪的还有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是新仇旧账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在针毡上样,别提有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 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 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 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 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 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 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了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震:「啊,怎么是你?」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点好处,只会招来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 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 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么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张铁床,铁床长约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第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 辱。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 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场 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个瘦小的身影,他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立着。面对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 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 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 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么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 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下,在我面前,那就完 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 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 穆桂英征南(2.9-2.12) -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16尾声)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31日 字数:25050 3、弃仆的报复 要是换了往常,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 但现在他却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这么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 辱而无能为力。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 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 相像了,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 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 他制服,被他强暴。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 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 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数都是些下三滥 的豪客。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 这些人都会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软筋散」是蒙汗药的种,也 算是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 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 了几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 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但看到穆桂英那不 怒自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 着杨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现在,穆桂 英赤身裸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个白色的瓷瓶,瓶口堵着个红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 手捂着自己的口鼻,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股靡靡的香味,这是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当 然闻得出这是什么东西。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 至还给人下过药。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 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 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 帅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尚未干涸 的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 惊叫声,猛提口气。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 子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进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来 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 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 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笑。这「软 筋散」他已使用过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看来穆桂英也 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她的第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样 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 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 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 的阴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 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 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点 力气也使不上来。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 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好不容易终于迎 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 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她努力使自 己的两爿大腿内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 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左 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阴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这已经是 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曾几何时, 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内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 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在床尾,只要他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那是 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 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丝丝老茧。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 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 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样。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草寇之中, 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 触碰她的身体。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直都是亲力 亲为,不需要丫鬟太的伺候。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 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种别样 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但是 很快,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 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他发现 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从他的胸口,有股热血直冲 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年来,他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 在正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 的纤足。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张 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 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 趾吮吸起来。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 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 的涎液。「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 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 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只 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 根本无法亲芳泽。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 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 已经平息的体内激起阵阵波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 己的脚部。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 变成了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 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里酸胀难忍,好像 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般。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 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潮。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没 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这种女人的本能现 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种惯性,只要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声,只觉得肉穴里热,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么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妖冶的淫穴闪着湿润的光芒,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色的肉沟,淌在铁 床上。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他把穆桂英双腿分 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 在阴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淫穴。 狄彪不顾残留在淫穴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细, 生怕漏掉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 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她恨 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内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 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她开始 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次又次的高潮,这实在不 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间推 离。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但同样的,她 的手每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她 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 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 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么疯狂。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圈, 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敢羞耻。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 津津有味。她「嘤」地娇吟声,连忙转过头去。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 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面。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 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 洁的阴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 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么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只可 惜,今日我狄彪来晚步,你这个淫穴已快被他们操烂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 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内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刀劈成两 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 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 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他边脱,边饶有兴致地把穆 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 搞哪个洞好呢?」 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么?」 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 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 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 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 是无法再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 - 穆桂英征南(3.1-3.5)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3.1-3.5)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3.1-3.5) 【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1-5) 作者:zzsss1 2018年9月9日 字数:26789 序章血战二虎城 二虎城头燃起了熊熊的烽火,遮蔽了天空,让原本阴沉的天,变得加昏暗, 把白天染成了黄昏。 城下,铺满了南唐和大宋兵卒的尸体,被折断的枪戟和破损的裂甲,纵横交 错地丢在地上。血水已经染红了护城河水。面对北宋大军的连日进攻,二虎城已 经岌岌可危。 穆桂英纵马跃上城外的山头,手搭凉棚,瞭望着城里的动静。二虎城守将尉 迟豹,是南唐名将,深得南唐王李青的信任。他在二虎城固守待援,企图把宋军 进攻的步伐阻止下城下。两军交战数月,互相伤亡惨重。这是大宋兵马元帅穆桂 英始料不及的。 自唐宋开战以来,穆桂英路旗开得胜,势如破竹,兵锋直指南唐的国都寿 州。但二虎城尉迟豹的固守,打乱了她南进的计划,让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宋军 筹莫展。为了打破这个僵局,穆桂英设下了反间计,策反了城里的武将裴少童, 两下订下盟约,以城中烟火为信号,届时城门大开,宋军将鼓作气,攻破二虎 城。 目光敏锐的穆桂英,还没等探子来报,已经察觉到城里的骚动。机不可失, 失不再来。现在正是攻破二虎城的最佳时机。她急忙下令:「全军攻城!」 阵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宋军数千骑兵马当先,向城下杀去。后 面步兵列成几十个方阵,掩护冲杀在前的骑兵,急速下城下推进。 看来裴少童果然信守了誓约,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了下来。宋军骑兵争 先恐后,踏上吊桥,杀进城里。 但是城头依然有唐兵在顽抗。顿时遮天蔽日的箭矢和巨大的石块向宋军席卷 过来,造成宋军不小的伤亡。但是视死如归的宋军,并没有因此阻挡住他们的步 伐,依然有条不紊地向城里推进。 将近二十年的戎马生涯,已经锻造了穆桂英冷酷的性格,她没有般女子的 妇人之仁。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把战士的血路流到底,才能成功。 如果她的心旦因怜悯而动摇,那么失败的将是大宋,到时付出的代价,将 比现在惨重十倍。 越来越的宋军在城下阵亡。血水把护城河水染得几乎粘稠,尸体塞满了河 道。 城里,南唐将士和北宋军队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战况异常惨烈。 穆桂英再次传下帅令:「杨文广、杨文举、呼延庆、高振生,四将听令,速 带本部人马,增援前队,夺取二虎城,不得有失!」 四位大宋的勇将得令,当即率人马从两翼出击,加入到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中。 二虎城中,浓烟滚滚。二虎城下,尘土飞扬。刀剑相交的铮鸣和呼天抢地的 哀嚎,交织成曲鲜血淋漓的悲怆史诗。 尽管代价惨重,宋军还是推进到城里。城中的民房、兵营,燃起了熊熊烈火。 南唐士兵负隅顽抗,依靠城中纵横交错的巷道,和宋军殊死搏。他们已经 作好了与城池共存亡的决心。 穆桂英娇美的面庞,依然冷峻阴沉。她的目光,不再停留在哀鸿遍野的战场 上,而是投向了远处的山峦。在山的那边,扬起的灰尘,足以令她心生不安。 名探子飞驰而来,在穆桂英面前滚鞍下马,禀报道:「报穆元帅!山的那 边来了支人马,打着南唐的旗号。小的探知,是三江城的援兵来增援二虎城了。」 穆桂英点点头,挥手令探子退下。 穆桂英的直觉比目光敏锐。她当即意识到,在山的那边,是宋军的粮仓, 那里储存着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口粮。如果遭到南唐军队的偷袭,那么对军心,对 作战,都是沉重的打击。没有了粮草,她的士兵不仅寸步难行,甚至还有可能遭 到灭顶的危险。但是,她身边的军队和大将,都尽数被她调往前线作战,身边仅 剩不到五千人的后备军和护卫队。而现在,正是攻破二虎城的最佳时机,如果此 时放弃攻城而转救粮仓,那么她几个月的苦心经营都将功亏篑。 她不想错失良机,当机立断,对跟随在身后的士兵下令道:「走!」 她马当先冲下山坡,大红色的靠氅在她身后迎风飞舞。身为兵马大元帅的 她,决定亲自去救援粮仓,击退援军。身后的士兵,自然不敢落后,也跟随在她 身后,向大山的那边冲去。 千骑卷平冈。穆桂英带领着人马掠过山下对平原,翻过对面的大山。她从山 顶上向下望去,来援的南唐军队行伍齐整,旌旗蔽日,为首的面帅旗上,绣着 个斗大的「魏」字。初初估摸了下,约有万人马。他们所经之处,寸草不 生。宋军的粮仓,早已被南唐点起了烈火,火随风势,越烧越烈。 看到大宋的粮草被毁于旦,穆桂英勃然大怒。她俊俏的脸颊变得铁青,双 目炯炯,心里动了杀念。她大喝声:「杀!」 五千骑兵如泄洪的波浪,向敌军冲击过去。 两军战鼓齐鸣,在山坡上对垒起来。 南唐军中两员小将,十五六的年纪,身披银甲,八面威风。他们左右, 迎面接上向他们直奔过来的穆桂英。他们两个人,人持枪,人握叉,齐齐向 穆桂英刺来。 穆桂英临危不惧,摆绣鸾刀,力敌二将。三个人混战了十余会合,两员小 将岂是久经战阵的穆桂英的对手,渐渐露出颓势。他们见机不妙,虚晃枪,打 马撤回。 穆桂英路如砍瓜切菜,连斩数十名敌兵,杀到南唐的中军。中军帅字旗下, 拥立着名五短身材,面似瓜皮的敌将。他手擎柄开山斧,威风凛凛。 穆桂英和他打了个照面,似感此人有些面熟,不知在哪见过,忙乱中却又 无暇细想。 那人见到穆桂英,似也愣了下。两人也不言语,打马便战在处。 穆桂英使起绣鸾刀,刀法滴水不漏,周身上下似笼了层白光,大开大合, 让敌将无从下手。战不几合,敌帅也败下阵去。 穆桂英帅旗挥,率军掩杀阵。追了五六里地,斩获敌人首级千余,大获 全胜。 本可路追杀,但想到二虎城下还在血战,穆桂英又率军折返,以防有变。 待她赶到二虎城,城里的南唐军已经放弃了抵抗,城头换上了宋军的旗帜。 旗帜下,是南唐名将尉迟豹的首级……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兵临三江城 曾有人读至此处,感慨桂英身世,题《念奴娇》曲,词云: 千古人物,鸳鸯袖中符,几留香。桂花不甘清秋冷,英魂百战封将。人道 曾经,大内牢里,褪衣露肉相。狄家营内,却成异姓遗孀。产子纵是难抚,惜取 威名,尚可征南唐。三江城内有旧恨,鸿门宴里刀光。可惜此身,无限矜贵,辗 转却成伤。犹待他年,遗恨无尽长江 此时此刻,夜已很深。漆黑的夜空里不时划过劈裂的闪电,震耳欲聋的雷声 此起彼伏。帐外狂风暴雨席卷着整个大地,好像要把那座孤零零的城池和宋军无 数营帐都要碾碎样。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帐内却是片宁静安谧,温暖惬人的气氛仿佛与外面的疾风骤雨是两个不同 世界。屋内到处弥漫着浓厚的水气,能见度极低,水雾芬芳香甜,令人熏熏欲醉。 在雾气氤氲的深处,放着个巨大名贵的红木澡桶,桶里盛着几乎满溢的温 水,无数像血般鲜红的玫瑰花瓣漂浮其上,像是把躺在其中的女人掩埋在花的 坟冢之间,切是那么迷离,那么不真实。穆桂英在水中尽量舒展着四肢,经过 整天的沙场厮杀,已经让她筋疲力尽。能够在这样的傍晚里在温水中美美的泡 上个澡,实在是种难得的享受啊!浸泡在芬香的水中,任凭水的温度肆无忌 惮的向身体里渗透,天的疲惫就这样被洗刷干净。 这时的穆桂英已经三十七岁了,但岁月的残酷和战场的磨练丝毫也没能在她 的容貌上刻下太的印记。她脸上已经完全褪去了年少时的稚嫩,被成熟的风韵 替代。连她眼角上极其细微的鱼尾纹也似乎不能成为她几乎完美的容颜的瑕疵, 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也许南朝的暨季江笔下的「徐娘半老」说的 就是她这种人吧? 三年前,南唐进犯,圣上下旨,校场比武选拔人才。她的女儿杨金花,私出 府第,在校场上夺取了帅印,打死了狄祥、狄昭。太君因此事上殿和天子抗辩, 却触怒天子,被绑缚法场。她带杨家众夫人前去解救,却冲撞了圣驾,被打入天 牢。在天牢里,她受尽狱卒的凌辱,本想死了之,保全名节。但为了保全她的 女儿和儿子,只能忍辱奉旨,挂帅出征。 谁料,这次出征却是她另场噩梦的开始。刚到朱茶关,她就被狄龙、狄虎 官报私仇,用「叛敌投降」的名义把她抓了起来。顿时,元帅和囚徒这两个有着 天壤之别的身份在她身上来了个互换。在被羁押的个月里,狄氏家对她轮奸, 拷打和无休无止的虐待,企图把她调教成他们的性奴隶。有甚者,他们对她强 行灌下春药,让她个贞烈的巾帼女将在夕之间变成了下贱的性奴。在他们花 样迭出的凌虐下,穆桂英彻底崩溃,选择了屈服。每天过着连畜生也不如的生活。 幸亏穆桂英身体强壮,否则早就被插死在他们的胯下了。饶是如此,也同样 使她叫苦不迭。好几次由于身体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心弦欲裂,口吐白沫,险些 丧命。 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在被他们凌辱了个月后,她竟怀上了狄氏的孩子。 由于被长期凌辱后身体虚弱,医官和老太君、八贤王害怕出意外,竟坚决反对她 堕胎。 九个月后,她产下了个有着狄氏家人特点的男孩。为了掩人耳目,在老太 君的授意下,派人把孩子送到了在五台山出家的杨五郎那里去抚养。杨五郎因此 子出身不光彩,把他取名叫做「难抚」。不曾想,若干年后,狄氏家因此事被 株连,这个孩子竟成了狄家唯的血脉。真是天意弄人! 穆桂英从浴桶里了起来,依然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挂满了颗颗晶莹的水珠, 仿佛座洁白绮丽的圣女雕像。即使贵妃出浴也不过这般美丽而已。将近不惑之 年的她,无论容貌身材都保持在三十岁上下的样子。她的腰部不见丝毫的赘肉, 依然如少女般纤细窈窕。颀长的双腿也是健美笔直,浑身上下没有丝余的脂 肪。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隐私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叛徒凌虐的痕迹。自从被救 出狄营后,穆桂英每天至少要洗两个时辰以上的澡,企图洗去留在她身上的那些 耻辱往事,因为她总觉得身上仍然残留着男人古怪难闻的汗臭味和他们无数次挥 洒在她身上的恶心的精液气味。 她拿起块浴巾,拼命地在身上擦拭。只要看见自己的身体,穆桂英就失 去了冷静,不顾切的试图把它擦拭干净。直擦到肌肤发紫也不肯停下来。但 切似乎只是徒劳,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永远也挥之不去。 穆桂英丢掉了浴巾,软软的靠着浴桶的边沿滑坐下去。她大半个身子又重新 沉回了水里,只露出两条胳臂搭在桶沿上。把脸埋进两个臂弯里,再也动不动。 但是在臂弯之间,说不尽的委屈,悲伤,凄凉,都化作了苦涩的泪水蔓延开 来…… 那段经历,对她来说真是奇耻大辱。清白被玷污,肉体被摧残,生不如死。 在被获救之后,她曾有过轻生的念头。但被八贤王和老太君等人拦下,劝她 以国事为重。这才使她忍辱偷生下来。却不知,在那段记忆里活着,比死还要难 受。 每天,她都要被噩梦折磨,心头的阴霾,永远挥之不去。 大宋的品侯爵,天波府的诰命夫人穆桂英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在浴桶里整整 呆了两三个时辰。直到她的贴身丫鬟在帐外呼唤:「夫人,已经过了戌时了,该 去就寝了。」穆桂英睁开双眼,瞳孔如黑夜般深邃,让人有种无法对视的美丽 和威严。她定了定神,从思绪中解脱出来,吩咐丫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睡 吧。」 丫鬟很熟悉女主人的习惯,她几乎从来不需要别人侍寝,就告退离开了。 穆桂英再次从浴桶里了起来,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水中,身体已经有些发涨。 她赶紧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披上了衣裙。她穿戴停当,推开盥洗帐房的门向 自己的寝帐走去。 这时整个宋军营地已经沉浸在片无边的静寂之中,暴雨似乎已经停了下来, 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股浓重清香的水气。这时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都已经安 然就寝了。只有几名值夜护卫在静悄悄的巡着。 穆桂英深脚浅脚地踩着潭潭的水洼回到自己的寝帐。寝帐里空无 人,只有安静的油灯还在守卫着漫漫长夜。她来到自己的帅案前,上面有封已 经被打开的文书,上面赫然写着两个烫金大字「拜帖」。这是三江城的守将魏登 遣使送来的,欲邀穆桂英赴宴,商榷两军和谈之事。 在出征前,她没有想到,南唐的抵抗竟如此顽强,几乎每下城,宋军都要 付出惨重的代价。足足打了三年,他们才兵临寿州的前哨要塞三江口。只要攻克 三江,她就可以对寿州成形成了合围之势。 但在这三年里,她也不是全无惊喜的。首先,杨文广约降了朱茶关守将吴琨, 并和吴琨的女儿吴金定成了连理之好。吴金定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于内,她 温柔贤惠,于外,她骁勇善战,几乎是当年自己的个翻。其次,在进攻下洪 山的途中,她收服了当地的土豪曾杰。曾杰身材矮小,却是步战好手,且灵活机 变,次为宋军立下汗马功劳。而对她来说,最大的惊喜是找回了当年失散的次 子杨文举。这时,杨文举已经练就了身武功,可以为宋军充当马前卒。在攻打 上洪山的战役中,杨文举和上洪山女将万红玉见倾心。最终万红玉倒反南唐, 也算是为宋军立下功。如今,家团聚,儿子双双婚配,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有 什么牵挂呢?或许,等攻下寿州,平定南唐,她也该回天波府去颐养天年了。 她心事重重地打开文书,魏登在拜帖上写得字字诚恳,句句剖心。但是,她 心里清楚,经过了二虎城战,宋军伤了元气。而那天从三江城而来的援兵,偷 袭了她的粮仓,让宋军的十几万石粮草毁于旦。这无疑使她的境况愈发窘迫。 另方面,从京城传来的消息,让她现在的处境雪上加霜。陇右西夏国在 大宋边境蠢蠢欲动,形势吃紧,为了应对两线作战,宋仁宗不得不将原本拨付给 征南大军的粮草,要抽出半供给西北军。 穆桂英不得不重新调整战术,意欲速战速决,不然十万大军都将在南唐被拖 垮。令她担忧的是,她最大的劲敌,南唐的头号厉害人物洪飞还躲在暗处,迟 迟没有露面。而寿州兵将,尚有十万之众。南唐没有经过最后的殊死较量,怎么 会相约和谈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地轻轻叹息声。 就在这时,帐外有人说话:「穆元帅,何事叹息?」 穆桂英连忙迎到门口,立刻喜笑颜开地说:「萧姐姐,怎么过来也不让人通 报声,我好去迎你。」 那名被穆桂英称为姐姐的人也笑着反问:「穆妹妹,咱俩姐妹,还用得着这 般客套吗?」 穆桂英连连称是,把那人连忙让进帐内。这名妇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肤色 黝黑,头戴紫金盔,两条雪白的貂裘毛顺着两颊直垂到胸口。身穿七星蟠龙甲, 系百兽奔走裙,手上镔铁护腕,腿上虎头护膝,外罩条大红斗篷,足下蹬漆黑 珵亮的牛皮靴。此人正是呼家将元帅,大辽国公主萧赛红。别看她长得年轻,其 实比穆桂英还要大上两岁,是个已经育有两个儿子的妇女。 这次呼家奉旨出朝,主要是为了擒拿叛贼狄龙狄虎,为穆桂英报仇。当年呼 家在山西守孝,由于孝期未满,所以才在校场比武,选拔人才,最后确定由穆桂 英挂帅。如今,呼家孝期已满,奉旨捉拿犯上作乱的狄氏兄弟。呼家将带兵开往 狄氏兄弟藏匿的鄯善国。几经苦战,终于把狄氏兄弟擒获,押入东京汴梁听候发 落。萧赛红听说南唐苦战,又上疏恳请万岁,派呼家军赶往南唐助阵。皇上当然 应允,她就带着自己的子侄忠孝王呼延庆、仁义王呼延明和镇殿王呼延平,马不 停蹄赶来南唐,正巧遇上穆桂英攻打寿州。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呼杨合兵,实力大增。路攻城拔寨,兵临三江城下。 萧赛红虽是辽人,但和穆桂英情同手足,两人常以姐妹相称。见穆桂英愁容 满面,问道:「穆妹妹愁眉不展,不知所为何事?能否告知姊姊,同分忧?」 穆桂英把魏登相约三江城和谈的事对她讲了遍。 萧赛红边听边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此事不可不防。」 穆桂英点头说:「只是城里已向我下了拜帖,不去岂不有失我大宋的威严? 况如今,军中粮草吃紧,如能谈成休兵的好事,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萧赛红驳道:「你身为三军统帅,十余万将士的性命系于你身,岂能蹈险? 如有闪失,那可是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不如派个机要大将去和谈。」 穆桂英说:「我身为统帅,如贪生怕死,畏缩不进,岂不被南唐耻笑?况拜 帖上,指名道姓要我赴宴,如只派大将去赴约,来有失礼节,二来又怕误了军 机大事。早在二虎城下,本帅已和魏登交过手,他根本非我敌手,谅他也翻不了 天。」 萧赛红沉默了许久,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夜里的狂风暴雨早已停了下来,只是天色仍是阴沉,像是有场 大的风暴在暗地里酝酿着。呼家元帅萧赛红率领呼杨两家上将,齐集在江边, 如众星捧月,拥着老太君、八贤王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为穆桂英送行。 穆桂英在船头,头不顶盔,身不戴甲,上下穿身绿色软缎绣花戎装,脚 踩黄色香油牛皮战靴,身后披件迎风靠氅,肋下佩柄宝剑,精神抖擞,英姿 焕发,真乃倾城最在著绒衣,好个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老太君拄着龙头金杖,由杨金花搀扶着,来到穆桂英面前:「三江之宴,定 是内藏玄机,你孤身前往,老身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让这五位将军陪你同前往 吧。」 自从穆桂英两次在太君面前被人剥光衣服凌辱,见到祖母,她心里是又羞又 愧,自觉无颜面对佘太君。这时见到太君对她如此关切,心头不由热。她抬起 头,见是杨文举、高振生、呼延平、呼延庆和王豹五位将军。便答应了携他们 同赴宴。 老太君不禁老泪纵横:「桂英啊,如今我杨家人才凋零,这几年也亏了你 撑起了这个家。这本应是男儿的事,如今却让你这个妇道人家涉足险境,我杨家 欠你的实在太了!」 穆桂英也感动万分:「太君切莫这么说。保家卫国,本是桂英份内之事。为 了杨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孙媳也是万死莫辞。」 萧赛红也走到近前,说:「桂英,此去凶吉未卜,自当保重。」 穆桂英胸有成竹地笑道:「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现在又有五位 将军随我同行,是如虎添翼,到时我见机行事,料也无妨。天门阵百零八阵, 环环相扣,我尚且能如履平地,谅他三江城,能比天门阵加凶险么?」 萧赛红见她如此自信,便也放下心来。 穆桂英又对萧赛红嘱咐道:「不防万,以防万。此去本帅若有什么闪失, 军中大权,皆由姐姐你调度。我若去后三天还无音信,你可率大军,扣破三江城 门。」 萧赛红点头应允。 2、三江宴 三江城是控扼着通往寿州的主要水道。城池依水而建,两面环山,两面环水。 条大江如龙,把宋军的营地和三江城隔在两岸。如要进城,唯的道路只 能选择水路。 穆桂英和五虎将登上船只,随着艄公的声吆喝,小舟如离弦的箭,飞也似 的向大江中心划去。 远处,隐隐传来雷声,似乎在遥远的天边,头巨大的猛兽正在蠢蠢欲动。 天空中的乌云不停地翻滚,织成漆黑的天幕,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江面 上风大浪急,掀起的巨浪足有人高。仿佛天上水底,都有条巨龙在翻江倒 海。 穆桂英在船头,手按佩剑,面色异常凝重。她眺望着隐藏在薄雾和芦苇丛 里的那座巨大水城。如果可以兵不血刃取下三江城固然是好,不仅可以让她的军 队得到休整,也可以在城中得到急缺的粮草。只怕正如佘太君和萧赛红所言,此 次赴宴必系鸿门宴。到时,她又要怎样杀出重围呢?光靠他们六个人的力量,又 要如何匹敌全城的敌兵呢? 不知不觉间,小舟开始在芦苇中穿行,三江城巍峨的城门开始显露出来。 对面迎来条小船,船上着两位年轻人。当两船相交时,两人同时向穆桂 英拱手道:「小人名唤佟风、包信,见过大宋国穆元帅。」 穆桂英也向二人施了礼。 二人接着道:「小人逢魏大人之命,在此恭候穆元帅的大驾。」 「客气了,还请二位带路。」穆桂英彬彬有礼地说道。 两人调转船头,示意穆桂英道:「请随我来!」二船并行,穿过芦苇荡。 穆桂英依旧在船头,江风迎面吹来,吹拂着她有些散乱的青丝,挂在脸上。 她把目光投向四方。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都早已被敌军设了锁链、铁莲花等 障碍,如果宋军贸然从水路攻城,势必损失惨重。看来敌人早已作好了殊死搏 的准备。 三江城沉重的铁栅门被拉了起来,埋在水下的铁栅足有丈高。穿过如回廊 般深远的城门洞,进入三江城里。城里依然是条水路,行不久,佟风、包信 二人的穿沿着江堤靠了过去。 穆桂英随他们的船也靠了岸。登上江堤,有名四十岁,身材矮小强壮的 将领身披重甲,率数十名侍卫在那里候着。见到穆桂英英姿飒爽的模样,那位矮 将领先是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番穆桂英,然后故作正经上前作揖道:「三江城 副统制魏登恭迎大宋国穆元帅大驾。」 穆桂英打从心底对他产生了写厌恶,但出于礼节,还是微微欠了欠身,不亢 不卑地回礼道:「本帅身负王命,不能施全礼,望将军海涵。」 魏登「哈哈」几声假笑:「那是!那是!」他侧身,让开路,道声「请!」 话语间,几声迎宾炮响。魏登引着宋军元帅和五位大将,穿过搭建在水上的 廊桥,直入帅堂。三江城是为水城,是南唐水上的军事要塞,建在派碧波之上。 走出江堤,沿着长长的水上回廊,直入帅厅。沿途亭台楼阁,修饰得富丽堂 皇。 帅厅同样建在水面上,矗立于万顷波澜上。 两军将领分宾主落座,互道寒暄。穆桂英环视四周,帅厅的大堂高大敞亮, 四面放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刃。在墙角处,挂着几张巨大的帷帐。纵使金碧辉煌 的外表下,也掩藏不住这里暗伏的杀机。 不会儿,侍女鱼贯而入,在每位将领面前,放满了菜肴。待她们放置停当, 穆桂英对魏登说:「本帅承将军美意,前来赴约。只是今日盛会,是共商宋唐休 兵的大事,为何不见李唐王的到来?」 魏登又是仰天笑,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穆桂英全身上下打量:「穆元帅乃 当今豪杰,威名布于四海,美誉扬于天下。今日再见,风度果然不减当年!今日 之宴,是以义会友,军国大事,岂是你我二人可以作主?」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心有不悦,道:「既是以义会友,阁下何以在拜帖中诳 骗本帅?」 魏登「嘿嘿」声阴笑,说:「穆元帅真是贵人忘事。当年西夏之事,难 道你已经忘了吗?」 穆桂英楞,又细看魏登,又觉此人甚是面熟。她细细回忆,终于记了起来。 原来,十年前,西夏犯边,穆桂英和尚且在世的夫君杨宗保起出征西夏。 穆桂英挂帅印,杨宗保为先锋。当时在先锋营任副将的人名叫魏良。因军粮短 缺,穆桂英派魏良前去雁门关催粮。路上,魏良玩忽职守,贻误了军机,军粮 也被山贼所劫。按照军中律令,魏良理当斩首。穆桂英念及年跟随之情,免去 了魏良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魏良被重责了四十军棍。四十大板下去, 魏良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暗自咬牙切齿,要报今日之仇。气之下, 逃离了宋营,改投南唐,名魏登。由于魏登生性狡诈残忍,几次在南唐立有军 功,被南唐王李青赏识,封其为水军副都统,镇守京口要塞三江城。 数年后,南唐和大宋交兵。魏登得知大宋统军元帅是穆桂英,心下窃喜,思 忖复仇的机会终于到了。他苦心设计了这出鸿门宴,将穆桂英诳到城里,企图将 她举捕获,来报当年之仇,二来向唐王邀功请赏。 穆桂英想到这里,暗呼不妙,料想魏登必报当年之仇。便说道:「魏将军, 当年之事,军法森严,本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将军海涵。今日两国交兵,各 位其主,难道将军想报当年的怨恨吗?」 「哪里?哪里?穆元帅说笑了。」魏登阳奉阴违地笑了起来,「本统制并无 意伤害穆元帅。我早说过了,今日是以义会友,还提当年的那些事做什么。来来, 请酒!」 穆桂英端起酒盏,向魏登示意后饮而尽。旁的侍女,赶紧先给穆桂英又 满上了酒,又给魏登继而满上。 酒过三巡。忽然从魏登身后闪出人,此人身高三丈,膀宽三挺。他大踏步 走道魏登面前,道:「此等盛宴,光是饮酒,势必扫兴。末将冯雷不才,愿舞剑 曲,以助魏将军和穆元帅的酒兴。」 魏登连连拍手:「甚好!甚好!」 冯雷甩了外氅,宝剑出鞘,舞了起来。只见他身如蛟龙,剑似流星,舞出 道光芒,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着实好剑法。连穆桂英见了,心底 都不禁暗暗称赞。 忽然,冯雷侧身,掌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向穆桂英刺来。 亏得穆桂英眼明手快,当即仰面躺,避过剑锋。同时右脚轻抬,踢中冯雷 的手腕。 只听冯雷「哎哟」声,当场甩了宝剑,左手捂着右腕,连连后退。 坐在穆桂英身边的五位虎将,当即宝剑出鞘,直指魏登,大喝道:「小人, 竟在宴上行刺!」 穆桂英身形不动,摆了摆手道:「诸将请坐,今日是以义会友,休动干戈!」 众将这才按下心头的怒火,归席就位。 穆桂英转头又向魏登道:「魏将军,今日宴会,你我自当尽兴,只是这舞剑 之人,剑法实在太过拙劣,使人扫兴,不如让本帅的属下为将军舞上曲如何?」 被穆桂英如此羞辱,魏登心中甚是不快。但在酒席之间,也不好发作,只好 暂时按下,连连应道:「好好!还请大宋的高手来舞上曲吧!」 冯雷在旁听是是羞愧,出言道:「某家自认剑法无双,不知宋军营中, 还有何人敢和某家舞上曲?」 矬子呼延平当即火起,道:「汝真乃不识好歹,让矬爷来会会你吧!」话语 刚落,身子已经跃到席间,对着冯雷怒目而视。 冯雷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迎战。两人高矮,自有天渊之别。但呼延平 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道:「爷今日就在此处,任你摔拿,如你能将本爷摔 倒,爷便认你是南唐第好汉!」 冯雷心中火气,自然也不把这个矬子放在眼里。他个箭步,抢到呼延平面 前,双手插入他的鹿筋带内,气沉丹田,大吼声,想把呼延平抡倒。 哪知呼延平如木桩似的在那里,动也不动,任凭冯雷推摔扛抡。他微微 笑:「你等无名小辈,竟然和本爷比武,真是不知死活!」说着,他轻轻转身 形。可怜冯雷的双手仍插在矬子的腰带里,还来不及撒手,只听「咯嘣」几声脆 响,冯雷双手十指已断了九指。 呼延平脚往前踏出步,低了身形,拿肩头撞向冯雷。 冯雷「哎呀」声惨叫,身体早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头撞在大厅 的明柱上,撞得脑浆四溅,当场废命。 在魏登身后的名大汉,名唤冯雨,乃是冯雷的胞弟。见兄长横死,气 得暴跳如雷,大吼声:「还我哥哥命来!」从席间跳了出来,手握宝剑,向呼 延平直刺过去。 这边呼延庆见状,怕弟弟有失,也赶紧抽出金鞭,朝冯雨打了过来。 两人在大厅中央缠斗起来。不会儿,呼延庆觑了个破绽,飞起脚,正 中冯雨的手腕,将他手里的宝剑踢飞。紧接着又是反手鞭,打中冯雨的肩膀。 冯雨惨叫声,顿时就地跪了下去,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呼延庆正打得起性,又是脚,踢中冯雨的胸口。冯雨的人直飞出去,「哗 啦」声,撞得桌椅横飞,差点把魏登连人带桌都碰飞了。 刚才呼延平打死冯雷,已让魏登心里大怒,早已想发作,只是被冯雨抢先了 步。本指望冯雨能打赢呼延庆,挽回败局,谁料竟不能如愿。此时又见冯雨被 呼延庆打成了重伤,是暴跳如雷。他拍桌子,厉声斥骂穆桂英道:「好你个 穆桂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连伤我两员大将!」 穆桂英冷冷笑:「魏将军,是你的部将技不如人,出来献丑,现在伤了性 命,岂是本帅的责任?」 「哇呀呀!」魏登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掷杯在地,大喝道:「来人呐! 将他们给我绑了!」 「哼!魏登,你言而无信,设下鸿门宴诓骗本帅,如此小人心计,传出去, 真让天下人耻笑!」穆桂英临危不惧,反而大声怒斥魏登。 四面的帷幔被拉下,数十名刀斧手从后面杀了出来,将六位大宋将帅团团围 了起来。 穆桂英和五虎将也立即抽出随身兵刃,和敌军对峙。 魏登仰天大笑:「哈哈!穆桂英,落在老子的手里,看看到底是谁,会被天 下人耻笑!」 穆桂英对他嗤之以鼻:「魏登,你先擒住我再说!」她身负绝技,自然没把 这些喽啰小兵放在眼里。 随着魏登的声「上!」刀斧手齐向六人杀了过来。穆桂英和五虎将仗剑 迎敌,如砍瓜切菜般,刷刷刷,顿时斩杀了十余名敌兵。 「魏登,就凭你的这些人,想拿住我穆桂英,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穆桂英 显得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是吗?」魏登冷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五虎将忽然手中的兵器落地,双手扶住旁边的桌椅。不会 儿,竟全部昏倒在地。 这时,穆桂英也感到天旋地转,她急忙用剑拄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对 魏登道:「你,你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哈哈!聪明!」魏登抚掌大笑,「可怜你穆桂英,聪明世,糊涂时。 自以为你们喝的酒和本将喝的酒,都是从同酒壶里倒出来的,应该无碍。 殊不知本将用的是转心壶,没想到吧?哈哈!」 穆桂英山匪出身,自然知道转心壶。那是种特殊设计的酒壶,里面放进好 酒和加了蒙汗药的酒,只要转动壶底的机关,就可以随意切换两种酒。看似从同 壶里倒出来的酒,实则暗中早已被动了手脚。 穆桂英破口大骂:「魏登,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 「对!本将确实卑鄙。但是能将你擒获,自是大功件!」魏登厚颜无耻地 说道。 这时,周围的刀斧手慢慢向穆桂英逼近。穆桂英挥了几下宝剑,厉声道: 「看你们谁敢过来!本帅就要了你们的命!」 对于此时的穆桂英来说,已是强弩之末,尽管她不甘心就这样中了敌人的小 伎俩,但身体里的力气被药物在迅速抽离,连立的力气也没了。无数重影在她 眼前乱晃,让她无法辨认,哪个是实体,那个是虚影。终于,她眼前黑,四肢 软,「扑通」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3、地牢之内 还没睁开眼睛,穆桂英已经嗅到了浓重的湿气。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灌进 喉咙里的,都是阴冷潮湿的水气。空气中仿佛有种腐败霉烂的气味,还隐隐夹杂 着血腥气。她的脑袋里像被灌了铅样,沉重疼痛。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 片昏暗。隐约地,她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个巨大的牢房里。这让她瞬间神回到 三年前,也在同样类似的个牢房里,她被那里的狱卒剥光后凌辱,夺去了对她 来说弥足珍贵的贞节,让她此后的生活,蒙上了层永恒的阴影。 穆桂英的心底忽然颤,猛地睁大双眼,环顾四周,不见了五虎将的踪影。 跃入她眼帘的,是已经发霉发烂的褐色墙壁以及魏登那张如同枯树皮样的 丑脸。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捆绑在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 床上。 她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刑床四个角上的镣铐中。她又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所幸的是,她身上的衣物原封不动,还是保持着她进城时候的样子。这让她宽心 了不少。 魏登眯着眼,欣赏着穆桂英平躺着的身体。她仰卧的身体,如江山般千丘万 壑,凹凸有致,纵然被衣裳紧裹,还是能突显出她玲珑的身段。 穆桂英花容失色,怒斥魏登道:「魏登,你赶紧放开我!有本事,和本帅到 疆场上决胜负!」 「哈!」魏登放肆地笑,仿佛觉得穆桂英的话是个天大的笑话,「老子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就是想有那么天,想让我把你放了?做梦!」为了报当年 挨了四十大板之仇,魏登确实日夜寝食难安,暗暗发誓,有朝日,要是穆桂英 落进他的手里,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但让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 天,梦想可以成真。 穆桂英心里「咯噔」下,泛起了隐隐的不安。双杏目仍瞪着他,道: 「那好!魏登,今日本帅既然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给我 来个痛快的。」 魏登的脸上堆满了诡异的表情,他的手,也轻轻地伸向穆桂英的大腿,隔着 柔软的袍子抚摸起来。他语音漂浮:「穆元帅,你误会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你这么好的副身躯,杀了你岂不是暴殄天物?」 穆桂英扭动着大腿,拼命地逃脱着魏登的羞辱,同时大声叱喝道:「魏登, 你住手!今日我虽落在你的手里,但我好歹也是大国元帅,你岂能如此羞辱于我?」 「哈哈!大国元帅?」魏登变得愈发放肆,「在这个三江城里,没有什么元 帅,老子就是王法!穆桂英,今日你落于我手,老子要把你调教得连妓女都不如!」 「混账!放肆!」穆桂英仍是不停大骂,「你要是敢动我下,本帅立马派 大军,不日踏平你的三江城!」 「踏平三江?哈哈!」魏登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领兵 作战吗?」他边说着,边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缎袍的衣襟,用力往两边 分。 「哧啦」声帛裂,如珠玉坠地般清脆响亮。穆桂英的衣衫的前襟被撕成两 半,露出里面大红色的绣着牡丹的肚兜,紧裹着她坚挺丰满的双胸。 「啊!」穆桂英声惊叫,下意识地想用双臂去护胸,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 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 魏登对她毫不留情,又手抓住穆桂英的绣花肚兜,用力扯。 穆桂英只觉得胸前凉,她两个丰腴的肉球,跃然出现在魏登的面前。顿时, 穆桂英感到羞辱万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魏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洁白的肉球, 不停地咽口水。「穆桂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吗?」 「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 「刚才在宴会上,我已说过,本将无意伤害穆元帅!哈哈!只不过,想玩弄 玩弄你如此娇嫩的肉体,不知穆元帅是否应允?」 「无耻!」穆桂英啐了他口,「你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莫不是穆元帅见了我这个老下属,还是有所矜持?听说,你早已被狄龙狄 虎那两个小子玩过了,现在却在我这里装清高!」 见魏登说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厉声呵斥:「休得胡言!」 魏登见穆桂英这幅扭捏的样子,是兴奋异常,索性不做,二不休,拉住 穆桂英的裤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这个举动,吓得穆桂英大惊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几乎毫不费力地剥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裤子,露出两条晶莹的 大腿。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 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 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 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 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 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 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 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 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 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 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 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 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 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 食无忧,同样加官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 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 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 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 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 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 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 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 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 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 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 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 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 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 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 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 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 秀媚娴雅。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 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 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 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 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用力,就把穆桂英的 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 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 不及防,「哎哟」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 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就这 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 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 可是四下无物。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起,往后倒挂,仿佛在 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 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般。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 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对于她来说,身 体的裸露比疼痛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了块竹片。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 指宽,坚韧却有弹性。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 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 骂不止。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魏登说着,双手 推向穆桂英浑圆的屁股。这不推不要紧,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 般摇晃起来。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 四下无依。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紧了。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 肉里,渗出了滴滴血丝。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 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 子上固定起来。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扒。 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 加了负担。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 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 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抽去。只听「啪」的声脆响,像鱼儿跃起, 重新落回水面样,留下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涟漪,雪白的屁股上,却红肿了 片。 「啊!」穆桂英惊叫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禁地 叫了出来。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双手离开胸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记,竹片抽在了穆桂英 的双乳之上。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上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 道隐隐的红肿。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般强 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 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丝 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她开始有些后悔,后 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 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的私处。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 掩藏住自己最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二人爬上屋 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起,往两旁 分张开去。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 可奈何地露出她两腿间鲜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边斥 骂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人捉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 捆绑起来。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 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她用几乎 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 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 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具巡弋的幽灵 …… 4、万针刺心 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 地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得。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令人不可 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 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道道细细 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 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尺远的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正反对视 着。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 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富贵。」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 自打起了小算盘。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 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 获取大的兵权。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 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 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 么娇贵的副皮囊,要是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 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 来的剧痛,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击。仓促之 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 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 下无情!」他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声,在旁边拿过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个布袋。在 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 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 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边旋转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 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根银针,左右,竟对着 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甚,甫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 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回家的路 /迴家锝潞.cоm 「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 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但从她口里说 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根又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会儿,穆桂 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 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眼魏登, 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处来,他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 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 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是羞 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根银针。他们扭过头,捱近穆桂 英。 穆桂英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是惊慌不已。她不顾脚 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 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 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他自从进入牢房 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 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但此时, 他索性把心横,上前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又唤佟 风道:「快动手!」 穆桂英被包信抱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佟风步步逼近 自己。这时,恐惧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几乎没有意识般地叫出声来:「不要! 不要!住手啊!」 佟风还是把头扭向边,抬起手,胡乱地针扎了下去。 从穆桂英的嘴里,发出了呼天抢地的惨叫声。纵使是百折不挠的巾帼豪杰, 还是抵不住身体的隐密处被利物刺扎的巨痛。从下体传来的疼痛,如电流迅速穿 过身体,使她的头心阵阵发麻。她向屋顶完全打开的双腿,如风中的麦秸秆,簌 簌发抖。 魏登给了佟、包二人各耳光,骂道:「没长眼睛吗?看你们扎到哪里去了!」 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 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 这里。」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他决定 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 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声。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 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 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 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 登发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 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他的话语中,充满 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 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 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 踩在了脚下。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 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 从未如此狰狞。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 绝人寰的凄厉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 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 越发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侧穿了出来。吸入牛毛的银针, 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 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 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 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 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她几乎咬碎银牙, 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甩手,「哼」了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根银针,说:「看来, 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 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 才有可能让她屈服。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怕是她已经没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侧穿了出来。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 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 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 微颤抖,简直和具死尸无异。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 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 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件,如果被他折磨 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 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他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 未谋面,却从心底里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打自懂事 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 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 酷刑,作为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 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 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 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 发起冲锋的样子。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 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5。魏登父子 三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 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深夜的三江城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 巡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 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 自主地在微微颤抖。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 了两倍。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 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 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 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 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般,怎的到了他的手 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 「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 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件, 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 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 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 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 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 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 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 本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个巨大的陷坑。原来,十年的仇恨, 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 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 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提供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江山和 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 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 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般细腻柔滑的 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 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在他的脑海里,忽然 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 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 短的身材,但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头大黑 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 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 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 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 渐柔软下来。这让魏登愈发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猛 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虽然曾被天牢的狱 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 软,紧紧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来。 魏登舒服地长叹声,片刻之后,身体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挺腰。他的 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次抽插动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紧致,四面的肉壁摩擦着魏登的阳具微微有些疼痛。但 他全然不顾,反而越发有劲地次紧接次地狠插着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层冰凉的钢板,寒气从她身体 的每个部位侵袭而入,让她浑身上下都几乎凉透了,极似她冰冷的心。不会儿,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 的欲望,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 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 纵使过去了这么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次紧似次,几乎要把穆 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 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 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次长驱直入,变得加顺利。他莫名 地,越发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 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 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 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 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是吗?」魏登继续狰狞着大笑,「这个样子让你很舒服吧?」他边说, 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已经能明显得感觉到下体有种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 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识到了魏登的企图,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得已而剩下狄难抚, 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 不想再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 情啊! 「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 头直抵子宫。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 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 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 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 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 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 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 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阵忙 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 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 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眼 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 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 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 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 她次又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 本应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 又虎视中原,杨门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己之私,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 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 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 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 慨着自己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 终有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 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 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 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 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 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下,接着听到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 钥匙。不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声,用钢 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 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 个叫魏珍,个叫魏宝。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名随从。 魏珍、魏宝见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惊。由于穆 桂英身在暗处,他们下子没认出来,便问狱卒道:「这……这是何人?」 狱卒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少将军,她,她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浑天侯穆桂 英。」 年纪稍长的魏珍,把从随从手里夺过灯笼,抢前细看。微弱的灯光照在穆 桂英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肤上,镀上了层金黄色 的膜。英气逼人的面孔和丝不挂,处处充满着诱惑的肉体,是如此的不协调, 如此的淫邪,令人想入非非。 虽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在被个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的男人如 此观看,穆桂英还是觉得羞耻难当,不由转羞为怒,斥道:「你,你看什么?」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这不是穆大元帅吗,怎么如此这幅模样?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扭动着手腕脚腕,企图把手脚 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这时魏宝也走到近前说:「穆元帅,别白费劲了。谅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挣 脱不了这精钢打造的镣铐。」 穆桂英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惶恐地望着两位年轻的少将军说:「你们……你 们想干什么?」 魏珍突然「嘿嘿」坏笑起来,说:「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我们的 父帅对你做了什么?」 「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们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兽!」但是她的 话出口,马上又开始后悔了。她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自己已经被魏登奸污的 事实。 魏珍、魏宝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内中缘由,相视而笑。魏珍道:「哈哈!想不 到啊!大名鼎鼎地浑天侯穆桂英,竟被我们父帅占有!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相 信天下人定会有兴趣的。」 「你,你们……」穆桂英被气得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 他们。 魏珍手里的提灯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娇躯上移动,灯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个角 落,哪怕是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魏宝和其他两名随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桂英 的胴体,仿佛对他们有着无上的诱惑。打自小以来,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离 地观看过女人的裸体,此时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两兄弟, 比见到金玉还充满了诱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们看得是羞辱,大声骂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 …」 她突然语噎,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然怎么样?」魏珍笑了起来,「不然……让你也好好慰劳下我们兄弟 二人?」 「无耻!」穆桂英羞极而怒。被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 还是第次。这两个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应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却能说 出这样的话来,却是少年老成。想必是如禽兽般的父亲的熏陶下,才教育出这样 两个孩子。不过在穆桂英的心底,还存在丝侥幸,自己的年纪,可以当他们的 母亲了,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 穆桂英征南(3.1-3.5) - 肉文书 穆桂英征南(3.1-3.5) - 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6-11) 作者:zzsss1 2018年9月23日 字数:30661 6、魏家兄弟 五时分的天气,下起了毛毛细雨。阴云压得加沉重了。大片染墨的黑 云,悬浮在三江城上空,预示着随时都有可能降下场倾盆暴雨。正如穆桂英心 头的担忧,自己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她被绑在由精钢打造而成的冰冷的刑床上 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有老鼠的影子窜过,蟑螂在干枯的草中爬来爬去,好 像在为找不到食物而烦恼。 魏珍将手提灯放在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幽黄的灯光顿时也把穆桂英已经 有些微微发肿发红的私处染成了金色,她羞人的阴户也同时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灯火熏烤地微微发热,这加深了她心中的恐 惧感和羞耻感。 魏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无毛光洁的阴阜,嘴里「嘻嘻」笑 着:「穆元帅啊穆元帅,想不到你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哈哈!真是天佑南唐啊!」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的表情,仿佛要把魏珍、 魏宝两兄弟生吞活剥了般。羞耻已经让她失控,变得烦躁易怒。 面对几乎把两人焚烧殆尽的怒火,魏珍、魏宝两兄弟不怒反喜:「放了你, 那岂不是纵虎归山?他日若要再擒你,怕是比登天还难了。你直与我南唐为敌, 实是唐王和父帅的心头大患。如今你既已被擒,不如就用你这幅肉体,好好慰劳 下我们兄弟,岂不美哉?」 「住嘴!」穆桂英勃然大怒,呵斥道,「真不要脸!我堂堂大宋元帅,尔等 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远处传来了巨大的雷鸣,穿透牢房重重高墙,正好和穆桂 英的怒斥同时响起,仿佛是上天爆发了怒火,试图阻止眼前又将发生的暴行,充 满着可怕的摧毁力和正义感。 魏珍颤抖了下,手指也跟着滑动,不料竟掠过如婴儿般寸草不生的光洁阴 阜,手指竟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刚刚被奸淫过的小穴,此时里面仍是潮湿 润滑。这对从不通晓世故的魏珍来说,充满了极大的诱惑。这下反而壮了魏珍的 胆子,他大叫起来:「天公,你能奈我何?现在穆桂英就在我的股掌之间,我想 怎样便可怎样,谁也阻止不了我!」 「呸!」穆桂英恶心地朝魏珍的脸上吐了口口水。她无法阻止对方的手在 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示抗拒。 「啪!」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魏珍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凑进鼻子 边嗅了嗅,反手就是给穆桂英巴掌,穷凶极恶地骂道:「臭娘们,不知好歹! 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我现在要杀掉你可说是易如反掌!你最好给我老实 点,要不然,后果就是——死!」 「哼!」穆桂英冷笑声,「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魏珍似乎受到了侮辱,变得越发狰狞:「那我偏不让你死!今天我就要定你 了!」他说着,手继续在穆桂英的肉穴里探寻,手抓住了穆桂英的胸,用力 地捏了几下,感觉十分满意,说:「穆元帅,你长得如此好身材,独守空房岂不 寂寞!哈哈!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日,你穆桂英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 物,我要是放过你,那真是可惜了!」 「混蛋!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定率千军万马来绞了你!流氓!流 氓!放开你的臭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到魏珍、魏宝兄弟,穆桂英想起了 狄龙和狄虎兄弟以及自己当年的经遇,她发狂了似的向他们怒吼。 这时,魏宝走到床头,对着穆桂英破口大骂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下去。两人 的嘴唇紧紧地贴在起,魏宝用牙齿吸住了穆桂英舌头,不停得吮吸着。 「混蛋……混蛋!放开我,我跟你拼了!」穆桂英发狂的叫着。但是,她的 声音结果草的过滤后发出来的就只有「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面对两名乳臭未 干的孩子的侵犯,穆桂英的眼睛越睁越大,她双手双脚同时都在不断的抵抗。可 是,被绑着的她又有什么方法呢?她紧绷的腰部,如水蛇般纤细,在挣扎中, 像被击中了七寸,痛苦地扭动起来。 「放手!放手!」无法发出完整字音的穆桂英在心里大声呐喊。她似乎已经 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等待她的,又是两人的无情蹂躏。 魏珍终于把手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 滑腻的淫液。 名随从凑上前来,低声对魏珍道:「少将军。」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穆桂英 的裸体不放。 魏珍略有不快:「说!」 随从狡黠地笑着,说:「小的前几年在狄家二太保帐下听用的时候,见过大 太保和二太保擒住穆桂英,对她下了春药。不几日,穆桂英便被二位太保调教得 如同性奴般,任其使唤,莫敢不从。如不是当年八贤王和佘太君出朝,如今穆 桂英还被狄家二太保羁押在营中供其玩乐呢。」他边说着,眼睛继续乜斜着瞟 着穆桂英的裸体,边从怀里取出个白瓷瓶,递给魏珍道:「少将军,这是小 的从燕春阁的燕娘那里取来的春药,当年狄太保就是这东西对付穆桂英的,其药 效百试不爽。」 穆桂英听到有人道起她过往的丑事,不由把目光向那名随从投去。那随从的 相貌,似曾相识。原来,此人正是当年狄龙的部下,亲眼目睹了狄龙、狄虎二兄 弟对穆桂英用刑的经过。后因狄龙叛逃,被呼家将追杀,他落荒而逃,情不得已 之下,投奔了南唐。因此,他对穆桂英的弱点了如指掌。 魏珍握着瓷瓶,反复把玩观看,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如此?」 随从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少将军不妨试。」 魏珍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道:「如你所言不虚,回去重重有赏。」他拔出 瓶塞,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顿时又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穆桂英对于这种香味,可 谓刻骨铭心,狄龙曾次用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沦陷,万劫不复。 可是,这种春药配方独特,连苗从善道人都配制不出解药,是燕春阁的独门 药剂。 如今怎么会流传到南唐境内呢? 正在她思念之间,魏珍早已倒出瓶中浓厚的稠状液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涂 抹起来。 「不!」穆桂英不顾舌头被魏宝咬住的撕痛,拼命地甩开魏宝,大声尖叫起 来。她的心,又次沉入海底,如当年身在狄营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旦中了这种春毒,就万死不能解脱,除非……除非把肉体出卖给欲望的恶魔。 还没等她来得及抗拒,已经有数不清的蚂蚁爬上她的心头,让她的心房奇痒 难忍。很快,这种奇痒感遍布了全身,几乎把她整个人儿都要湮没了。她能清晰 地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流的加速,无数血脉都齐涌向同地方——她的私处。当 所有血流汇聚点的时候,穆桂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连灵魂都开 始丧失。无尽的空虚和渴望向她袭来,把她裹挟在其中,无论怎样拼死抗拒,都 无济于事。 「啊!」虽然竭力克制着体内无限膨胀的欲望,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了 声。 不料这声音却被在穆桂英近处的魏宝给捕捉到了。魏宝冷哼声,直起身, 讥诮地骂了句:「贱人!」只见他左手捧住穆桂英左边的乳房,右手也捉住穆 桂英右边的乳房。他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穆桂英左边的乳头。 「嗯哼!」穆桂英忍不住挑逗,又发出了阵呻吟。看来,春药已经完全占 据了她的全身。 魏宝用力地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大口大口,企图把穆桂英整个乳房都 吞到肚子里边去。 穆桂英的手脚阵痉挛,屁股不停地摩擦着坚硬的床板,企图给自己带来 丝快感,用来抚慰她已经渴望至极的肉体。 魏宝放开了含住穆桂英乳房的嘴,用两只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揉捏,惹 得穆桂英连连呻吟起来:「嗯哼……嗯哼……啊……」魏宝的手好像捏着两团面 粉,把穆桂英的乳房揉成各种模样。只是,穆桂英胸前的肉球,比面团软、 香。 魏宝又俯下头,把吻住了穆桂英的嘴,疯狂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此时 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抗拒,但见两肉条舌纠缠在起,如痴如醉。魏宝拼命地卷 起穆桂英那性感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 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的穆桂英竟努力的配合着。顿时,男人如牛的喘气声和 女人细柔的娇吟声,充斥了整个牢房,把魏珍瞧得面红耳赤。 「嗯哼……嗯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嗯哼……我要,嗯哼……」穆桂 英的嘴里,不断发出女性的性感的呻吟。如此高贵的美人,如此淫荡的声音,但 凡身临其境的男人,恐怕都无法抗拒。 魏宝放过了穆桂英的舌头,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穆桂英依然呻吟不断。 魏珍看得早也按捺不住,他低下头,却见穆桂英的小洞穴里,有股透明的 液体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直滴落到刑床上,犹如条蜘蛛网,五光十色。 魏宝继续像抓面球般的捏着穆桂英的乳房,此时穆桂英的乳房已经被他捏的 像熟透了的苹果样通红。不会儿,竟有丝洁白的乳汁从穆桂英的乳头上滑 落下来。魏宝连忙低头去接。「真甜……」魏宝边吮吸边忘情地说。 原来,自从穆桂英在被狄龙奸污后,生下了狄家的那个孽子,但身体直没 有彻底回乳。由于南唐战事紧张,她天天以国事为重,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时 隔两年,虽然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但也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泌出,有时也会两 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尤其是在体内的春毒发作的时候。但今晚,却在魏宝的挑逗 和春药的作用下,竟又流出了乳液。 「嗯哼……啊!嗯哼……好舒服……」穆桂英的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享受 着这无与伦比的云雨之乐。 魏珍马上解开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索,抬起她那洁白的双脚。这时的穆桂英, 早已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之中,哪还想得到反抗。魏珍见到穆桂英体下毫无遮掩的 的秘密花园几乎已经被洪水淹没,洁白的淫水如条蜿蜒的小溪,流在她两腿之 间的床板上。这场景,真是动人呐! 魏珍手抬着穆桂英的脚,手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他 那支如初生牛犊般雄伟的阳具。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被分开的 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润滑的淫水顺利地把他的肉棒送进了穆桂英的小洞穴内。 「啊……」穆桂英和魏珍俩人同时发出了享受的呻吟。魏珍的肉棒被穆桂英 那狭窄的洞穴紧紧地夹着,那层软肉把魏宝的阳具紧紧裹挟,舒服极了! 「好爽!好舒服!」魏珍叫着,再次抬高了穆桂英的双脚,同时肉棒在她的 小穴不停地进进出出。两人的胯骨撞在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 …」 的撞击声。 穆桂英小穴里的潮水变得加汹涌。「嗯哼!嗯哼!嗯哼……救命……我快 不行了,嗯哼……嗯哼……救命……好舒服啊……嗯哼……嗯哼……啊啊……嗯 哼嗯哼……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嗯哼!用力啊,用力啊……嗯哼……」穆 桂英不停呻吟着叫道,脸色也变得特别潮红。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穆桂英迷离的哼叫,不断地在牢房里回荡。 这时,魏珍放开了抬着穆桂英的手,用自己的腿维持着自己和穆桂英身体进 出的频率,腾出自己的双手从魏宝手中抢过穆桂英的双乳,手上不停地捏啊捏, 身下不停地插啊插,心里的感觉美到了天堂。 魏宝也不闲着,解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绳索。这下,穆桂英的手脚完全获得了 自由。她本应该反抗逃跑的,可是春药已经迷失了她的心智,根本没有想要逃跑 的念头,只是顺从地配合着魏珍不停地抽插。 两人合力把穆桂英修长健美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双手撑床,双脚跪着,她 头乌黑的瀑布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淫荡和放浪的羞耻表情。魏珍 自己则跪在她的身后,重新举起他硕大的阳具,从后面插进穆桂英的肉穴里面。 如方才,他用肉棒猛力地撞击着穆桂英肥厚浑圆的屁股,「啪啪啪」的撞 击声再次响彻在整个牢房里。 「啊……啊!」穆桂英在魏珍的抽插下不住呻吟着,感觉有条火热坚硬的 棒状物体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那舒服的感觉,仿佛飞升到了天堂之上。什么 家门荣誉,为国效忠的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撑起自己上身的双臂,乏 力地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姿势,变成了匍匐在刑床之上。 「嗯哼……嗯哼……」穆桂英忘情地叫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表情 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渴望。在春毒的肆虐下,她苦苦和自己体内的欲望斗争了两年。 而此时,她的欲望,犹如被困年的猛兽突然出笼,足以吞没她的整具肉体 和灵魂。 魏珍似乎还不满足,第 次的性交经历,对他来说,是人生无可比拟的快感。 他边抽插着,边弯下腰,用嘴去啃咬穆桂英的洁白的背部。 「嗯啊!」穆桂英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好像是被他咬痛了。她伸出手, 想去拒绝对方的啃咬,可是完全够不到在背后的痛楚。很快,阵漫天袭来的快 感又把她湮没在欲望的浪潮里,她匍匐着身体,继续大声浪叫着。 在旁看了许久的魏宝,眼热不过,竟也脱掉了裤子,举着他那根向天笔直 挺立的肉棒,来到穆桂英的面前。他抓起穆桂英的条手臂,让她的手中握成筒 状,强迫她拿到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动起来。 7、轮奸 雨的江南,阴雨绵绵。毛毛细雨逐渐大了起来,雨水冲刷着战场,把两军 交战时留下的血迹,统统冲刷干净。但任凭再大的雨,也洗刷不尽穆桂英浑身的 耻辱,也浇不醒她已经被春药迷惑的头脑。 牢房里,魏珍、魏宝兄弟对穆桂英的奸淫仍在继续。他们似乎要把憋了十 年的激情,全部发泄在这个年纪足以作为他们母亲的女人身上。 魏珍似乎抽插地有些累了。他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抽出,稍事休息。 谁知,手还在不停给魏宝套动不止的穆桂英,用另手反手抓住了魏珍的 腰,迷幻而渴望地叫道:「不……不要停……好痒……快……快插进去……痒死 了……」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魏珍骂了句「骚货」,拍了拍穆桂英不停扭动的丰满的屁股,说:「很想 要是不是?」 完全丢失了往日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不住点头,嘴里不停呢喃:「是……很 想……好想要啊……唔……痒死了……快点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快啊!」 魏珍平躺在刑床上,他坚实的虎躯上,直立起那根雄伟硕大的阳具,像是在 旷原上矗立的高塔,是那么地显眼。他指着自己的下体,说:「既然你很想要, 那我就满足你,自己坐上来吧。」 穆桂英没有反抗,顺从地点点头。她放开了魏宝的肉棒,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爬到魏珍身上。而此时,魏宝下体的阳具,早已被穆桂英手淫得无比巨大,正在 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被放手,心里很是不快。 穆桂英的双脚,分在魏珍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对方挺立不倒的阳具,对 准自己身下的小穴,轻盈地蹲坐下去。 魏珍的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引得穆桂英大声浪叫起来:「啊!唔 唔……好大……好爽……」欲望驱使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魏珍的身上抬起,落 下,抬起,又落下,好让对方的肉棒可以在自己的肉穴里重新抽插起来。这样, 就可以用性交带来的快感,来喂饱她心里欲壑难填的猛兽。纵使她的双腿微微发 酸,也全然不顾。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在狄营的时候,她是迫 于狄龙的淫威而屈服,但现在,她完全是出于主动。可是她无暇细想,只心念 着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动得快些,这样就会有的快感来满足她了。 穆桂英上下抬动的身体,带动着她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也跟着随之上下 晃动起来。顿时,整个牢房里肉欲横流,淫邪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把在旁的 魏宝看得心急火燎,几乎难以自控。 无需自己卖力的魏珍,只要平躺着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这让他十分满足。 从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想不到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交媾。他不停地 命令道:「快!动得快点!用力!用力坐下去!」 穆桂英动得越发卖力了,每次坐下,都把自己的屁股和魏珍的髋部紧紧地 贴在起,而魏珍的肉棒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两个人的肉体碰在起,又发出 了「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魏珍也不闲着,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穆桂英不停晃动的两个乳房,用手指 在她的乳头上不停搓捏。 「啊……嗯哼……」穆桂英也满足地呻吟起来,「好舒服啊……唔唔……太 舒服了……不不……我受不了了……呜呜……」 被穆桂英坐在身下的魏珍,竟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穆桂英的频率,挺起虎腰, 加大了插入的深度。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把穆桂英从他的身上颠飞出去。 这样的动作,惹得穆桂英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她连声尖叫,感觉自己 快要到了高潮,嘴里不停催促魏珍,「快……快……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啊唔……好爽啊……啊啊啊!」 「啊!」魏珍也叫了起来。他们两人面色潮红,同时到达了高潮。两具赤裸 的肉体,纠缠在起,在冰冷的铁板上狂舞。 穆桂英双手撑在魏登结实的胸脯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 了他的肉里,臻首向上抬起,迷离的眼神仰望着屋顶,身体突然绷紧如弓弦。她 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微微夹拢,嘴里大叫不止:「啊!不要!不要!不要!我 要泄了……」 魏珍用力地挺了几下腰,把穆桂英的身体高高顶起。他感觉自己尿意十足, 终于控制不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穆桂英的连续几次迸发开来。 「呜呜……嗯哼……好烫……」穆桂英突然感觉阵乏力,身体软软地瘫在 魏珍身上,她的小腹里暖洋洋的,是魏珍的精液在给她加温。她的小穴,还在因 高潮后过度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停挤压着魏珍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 「我……我怎么会这样……」理智终于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刚才 的所作所为,穆桂英感到万分羞耻。自己竟然主动配合了敌人的奸淫,「真是太 让人无法接受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魏宝把拽住穆桂英的身体,将她从刑床上拖了下来, 骂道:「臭婆娘,现在轮到老子了吧!」 穆桂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摔倒在地上。她胡乱地挣扎着,甩 开了魏宝的手。可惜她已经被整个晚上的酷刑和奸淫耗尽了体力,此时的她, 手脚发软,根本不是魏宝的敌手。 魏宝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脚踩了下去。 「啊……」穆桂英捂着肚子在地面上翻滚着,那表情好像是万剑穿心般的痛 苦。这让刚刚对她强暴过的魏珍都不忍再看,只好闭上眼扭过头。 「贱女人,我呸!」魏宝看着在地面上翻滚的穆桂英,不但没有同情,眼里 还露出了无尽的鄙夷之色。「你不是来城里赴宴的吗?我作为世子,应该好好款 待番你这个大宋品夫人啊!」 魏宝结实的身体把穆桂英压在身下,挺起他的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 地插了进去。 「啊!救命,不要……混蛋,流氓……放开我……嗯哼……」穆桂英大声尖 叫着,可是肉棒插进体内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啪!」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穆桂英俊俏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五个清 晰的指印。魏宝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给我老实点!」他早已急不可耐。 穆桂英似乎被巴掌扇醒了,经历过天牢之灾和狄营之辱后,她明白了个道 理,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换来加残酷的虐待。她顿时如焉了 的花儿样,曾经纵横沙场的雄伟气势,顿时化为乌有。 魏宝的双手把穆桂英的双手按在地上,身子骑在上面,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 差起来。 穆桂英虽然没有反抗,但充满怨恨的眼神直盯着魏宝,仿佛要把他生吞活 剥。 魏宝边抽插着,边腾出只手,扬手给了穆桂英巴掌,骂道:「臭婆 娘,看什么看?怎的?我大哥玩得,我就玩不得?」 「不要脸!」穆桂英狠狠地啐道。 「哼!」魏宝冷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他命令随从 拿过那瓶装着春药的白色瓷瓶。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将瓶口对准穆桂英已经被 次奸淫而微微张开的肉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阴道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 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阴道内的肉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声。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 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 身体和灵魂的伤害。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 去。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但 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阴道的内壁上。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 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肉缝里,使劲地掏了 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淫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 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样,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春药的发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 蚁啮咬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也只有这 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 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奸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 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想要 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奸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 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操你?」 「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淫笑着。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 扳开。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 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 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 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滑腻的淫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 狭窄的小穴,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第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骚味。这让 他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她又开 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 「想要吗?那求我操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 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 在打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 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 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下贱的姿态来。可是,他毕竟也是初 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他当即挺起肉 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发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 穴,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 今天我要操烂你的小穴!」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淫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 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操烂桂英的小穴… …」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小穴, 下紧似下。 两具肉体纠缠在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 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 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渴望的就是男人的 阳具。哪怕着瞬间的快活, 换来的却是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 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淫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 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股滚烫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般瘫软的穆桂英,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8、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声被打开了,进来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 人三十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并抓了起来吗?这样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 了道绳子,挤压着她的肉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 留了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 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 了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根链子。链子被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 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 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 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 无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这样,能让她有 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 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 道:「是,是你们啊……」 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们 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 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 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 吗?啊呸!」对着五虎将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 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 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四虎将也在后面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 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他又走 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穆桂英只是闭着 眼,没有看他。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 我还没有享用够呢。」他说着,另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边 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 的心像被刀绞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 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 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 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事实上,当他第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 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个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 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 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刀下 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 己。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 缘,生了子,取名怀玉。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现指望杨文举可生胎,为杨家传续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 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 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个 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命,如今你已折辱于 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 魏登奸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 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 儿子,留他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杨文举纵然也是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想到 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 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名番国 小将。被凌辱,被 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 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边说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 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 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 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 「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 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 「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 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奸淫,样也是失了 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 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 觉得自己矮她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 好肉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 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直没有发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9、纸休书 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她 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可是任她望穿秋水, 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真 奇怪。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办喜事。」萧赛红暗自说道。 就在这时,城里的水栅缓缓升了起来,条小船出现在眼前。这几日,江上 的风浪比前些天大,这条小船驶在江面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掀翻。萧 赛红的目光立即聚焦在这条小船上,她么期盼看到穆元帅和五虎将熟悉的面庞 啊。 小船穿过城前的芦苇荡,向这边靠了过来。萧赛红认得船上的人,正是跟随 穆桂英齐赴宴的五虎将之王豹。她不禁有些困惑,六个人同赴宴,为何只 剩王豹人回来? 王豹也瞧见了萧赛红,从船上跳了下来,几步淌过岸边的浅滩,来到萧赛红 面前,「扑通」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萧赛红连忙搀住王豹,问道:「王将军,穆元帅和其他几位将军呢?」 王豹这才收住哭声,把穆桂英和五虎将入城赴宴,遭魏登等人暗算被擒,以 及魏登以杨文举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穆桂英成为他小妾的事情五十讲了 遍。 萧赛红听后,不禁大骂:「魏登小儿,当真卑鄙无耻。看他日,我擒住了他, 定将他碎尸万段!」她又问王豹:「那魏登又如何将你放了回来呢?」 王豹问道:「今日是魏登纳穆元帅为妾的日子,特令我持三份喜帖,份交 给您萧元帅,份给佘太君,份给八贤王。另有手札封,特让我亲手交给太 君。并以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有去无回,便杀了他们。」 萧赛红感觉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王豹去见了佘太君和八贤王。佘 太君和八贤王见王豹,自是欣喜异常,连连询问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下落。 王豹只是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君阐述她的儿媳妇被逼成了别人小妾的 事情。只是默默地将魏登让他转交的手札递给太君。 太君打开手札,只见上面写道: 三江城水军副都统魏登顿首叩拜八贤王、佘老太君和萧赛红元帅: 自贵军南下,所向无敌,路过关斩将。凡南唐上下,江东诸郡,望之无不 胆颤,当之无不披靡。然唐王实属受命于天,本无意再燃兵燹,涂炭生灵,不想 宋王无道,奸佞当朝,忠良流于四海,小人叫嚣朝野。故不得已而为之也。本藩 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于十载前弃暗投明。今奉天命,扼贵军于三江。鏖战 日久,兵士疲惫,本以为当死以报唐主。不料天道昌明,使得本藩侥幸虏获贵 军大帅穆桂英。本应听候唐王处置,然本藩爱才心切,恰遇穆氏垂青,故纳其为 妾,实属天意使然,不可逆也。然念其本是杨门媳妇,虽先夫亡故,名分犹在。 古曰:女不事二夫。恳请太君垂怜,先休穆氏,在杨门除名,本藩方可为 其正名。不然此事经宣扬,对杨门和本藩皆无利也。恳切之辞,望太君明鉴。 太君读罢手札,「腾腾腾」地倒退了几步,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木 若呆鸡。 旁的杨金花连忙扶住太君,问道:「曾奶奶,出了什么事吗?」 太君颤巍巍地说:「金花,你娘糊涂啊……」 萧赛红不明就里,拿过手札,和八贤王细细看来。八贤王读完也是吃惊不小, 道:「这桂英向是明事理的人,如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萧赛红点点头,说:「此事蹊跷,个中定有隐情,还需查明之后方可结论。」 八贤王唤过王豹,问道:「穆元帅当真答应做了魏登的小妾么?」 王豹垂泪不止,默默点头,道:「千真万确。我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都 怪那魏登,拿文举和我等的性命相要挟,穆元帅爱子心切,才在万不得已之下答 应了他的非分之请。」他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三份喜帖,分别呈给八贤王、佘太 君和萧赛红。 老太君手捧喜帖,痛心不已,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纵然如此,事关我 杨门声誉,即便是死于万韧之下,也理所应当,岂能为了竖子的性命,置大宋 江山于不顾?桂英啊,我道你是杨家的擎天栋梁,岂料你竟做出这样的事!」 老太君不停埋怨着穆桂英的糊涂决定,却把在旁的杨金花也给惹哭了。她 跪在地上,抱着太君的双腿,泣道:「曾奶奶,金花死也不信,母帅会成了别人 的小妾。定是敌人造谣,污蔑母帅!」 太君把手札和喜帖拿到杨金花的面前,说:「人家喜帖都送过来了,还能有 假?」 杨金花顿时匍匐在地,大哭不止:「娘啊……您千万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 我们杨家上下,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您若是失了节,叫女儿今后如何在家里做 人啊……」 这时,王豹将萧赛红拉到边,低声说:「萧元帅,魏登托我转交给您封 密函,请您过目。」说着,拿出份上了油封的信笺,上书「萧元帅台启」几个 简单的大字。 萧赛红疑惑地接过,打开看,只见上面写道: 大宋萧元帅躬安 令郎呼延庆、呼延平在本将手里,生死全凭本将操控。素闻阁下是识大体之 人,如阁下能说服太君,休书穆桂英,本将自能保全二位令郎的性命。如若不然, 本将声令下,身首异处。 寥寥的几个字,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萧赛红将信笺紧紧地攥在手里, 心里暗骂魏登。睿智如萧赛红,自然能眼识破魏登的诡计。让她说服太君写休 书,自然能让身在敌营的穆桂英感到深深的绝望。而且,此事旦开口,必会引 来太君对她的不满。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拿他无可奈何。为了保全二子的性命, 她不得不遵照着魏登的指示办事。 萧赛红把信笺塞进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 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 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 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 求,势在必得。如我们刻意违背,他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 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我们暗中 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 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 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 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 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 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 了。」 不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 纸休书顷刻便成。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 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速回三江,莫惹魏 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 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路上要 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 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发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此人 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曾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 功劳。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 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番嘱咐。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 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我这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 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条小船。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 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所以萧赛红拨了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 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干将领,目送两人离 去。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 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片红色。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 是如血淋淋的猩红。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沦为 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她的心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 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 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其实,这完全是此举。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 里,她就不敢反抗。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 求。 不过还好。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样,直被人扒光衣 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虽然这 是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 来,挂在旁的人形架子上。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 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仅过 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他们定是 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但穆桂英对此却毫 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 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倒是魏登,还 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 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第次,这让她感 到十分羞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 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了。自己又何尝没有乱过伦呢?那年, 在狄营,在狄龙的胁迫和春药的作用下,她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 直有个谜团在她心里无法解开,狄龙使用过的春药,为何在魏珍、魏宝手 中也会出现呢?这个世界上,用于房事的药物数不胜数,但穆桂英绝对不会忘记 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这种。那芬芳,令人晕眩;那药效,令人无可抗拒。简直是存 在于人间的可怕魔鬼。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想着,想着,她的下身却突然湿了起来。也许,是她自从丈夫死后,抑制了 太自己的欲望。也许,是药效使然。她忍不住地夹起双腿,轻轻摩擦起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穆桂英连忙正襟危坐,她不想让太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 面。进门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婷婷地向穆桂英万福道:「二夫人,吉时已到, 该和魏将军拜堂了。」 穆桂英望了望窗外,烟雨依旧迷离,笼罩着江南山水,美得凄迷。她暗暗叹 息。在她心底里,还报着丝希冀。在成婚前,宋军可以杀进城来,解救自己。 可她终于也没有盼到,甚至连宋军攻城的消息也没听到,不免有些失望。 「萧元帅,老太君,难道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吗?」 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眼前变得片彤红,像整个人都沉进了血水里。 两名侍女扶起她,款步向礼堂走去。经过了三天的休养,穆桂英被吊肿的脚 趾已经消肿,好了大半,可是走起路依然瘸拐,需要侍女搀扶。 穆桂英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但能感觉到,礼堂似乎设在当初宴会的大厅里。 礼堂里,人声济济,应该三江城里的大小将领都来了吧?但穆桂英感觉他们 似乎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来看她出丑的。她路走过去,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窃 窃私语。 「她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吗?」 「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女了。」 「哈哈!现在宋军元帅成了我们将军的小妾,那大破宋军,指日可待啊!哈 哈!」 「我关心的是,在床上,不知道女元帅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样的地方呢?」 幸亏穆桂英是盖着盖头,遮着脸,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污 言秽语。 魏登也换上了身红缎长袍,在大堂中央,望着穆桂英被侍女搀扶着款款 走来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其实,把女元帅的外衣剥去,其实也是个普通的女 人。她也会哭泣,也会有快感,甚至也会有高潮。只是,她金贵的身份,直是 对他最大的诱惑。每次和她交媾的时候,他总有种满足感。因为在他身下的, 是个统领千军万马,笑傲沙场的女人。 穆桂英在魏登前面,两个人面对面立着。魏登的嘴角边,露出嘲讽般的 笑意。他示意众人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本将今日有幸,能纳大元帅穆桂英 为妾。在此之前,我还要宣读封书信。」 说到这里,魏登停了下来。众将伸长了脖子,露出好奇的神色。令他们迷惑 的是,魏登为何要在这大婚之时,宣读什么书信。 魏登随即拿出封书笺,拆开,大声朗读起来:「有女穆姓桂英,嫁于吾孙 宗保,已廿载矣。此妇出身贼寇,戾气未尽,非与我杨门相当。虽自嫁娶以来, 屡有功勋,然不能恪尽妇道,实属家门不幸。今为家门计,老身忍痛割之,将其 逐出杨门,今后永不得再入天波府,嫁娶自宜,与我杨府无关。佘赛花。」 原来,这是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南唐诸将听,有的叫好,有的唏嘘。 穆桂英听他读完,突然揭掉红盖头,竭斯底里地叫道:「不!这不可能!我 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假的……假的……」 、新婚之夜 曾杰跟随王豹卸了贺礼,便辞别了王豹。找了个僻静之处,换了身行头, 装扮成个行走江湖的侠士,在三江城里游荡起来。三江城里水道纵横,星罗棋 布,许民居都是依水而建,好派江南水乡的情调。 曾杰在整个城里逛了圈,把每条街道小巷都暗记于心。不知不觉间,觉得 有些累了。他便寻了个酒楼,要了壶酒,斤牛肉,独自斟饮起来。表面上, 他是个卖苦力的人,实际上,他心里暗暗寻思,如何营救元帅穆桂英的计划。 酒楼和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齐聚,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去处。酒楼对面,是 最近名震江南的燕春阁。曾杰打算在酒楼饮罢,再去燕春阁寻花问柳,好在他们 口中探出些有用的消息。他长期行走江湖,自然明白个中道理。这家酒楼今日 生意好得异乎寻常,许城外来的士族,都闻讯赶去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争相 睹大宋浑天侯的风采。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年,摸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衣着光鲜,佩着兵刃, 看就知道是魏府出来的人物。两人寻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些酒和些菜,吃 喝起来。 只见其中人捶着自己的腿埋怨道:「哎呀,累死我了。就给我们三天时间 筹备婚礼,这不和范疆、张达三天备十万素縞样为难么?」 另人看了他眼,说:「那你便去杀了他,如二人杀张飞那般。」 那人愣了下,道:「佟风,你直胆大,我可不敢啊。」 原来,这二人便是佟风和包信,他们奉了魏登之命,出门采办婚礼的物资。 佟风黯然道「这有什么敢与不敢,将军都敢纳穆桂英做小妾了,已经冒了天 下之大不韪,我等杀之又如何?」 曾杰心中如明镜般敞亮,知道这二人便是魏府的红人。他假装起身,趁着人 ,挨了二人下。便把他们两人的钱包都取了出来。两人只顾喝酒,竟无察觉。 待到结账时,两人翻遍口袋,竟付不起酒钱。 小二道:「我等小本生意,不似尔等魏府公差,不要为难小的。」 小二番话,说得两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佟风道:「我等魏府当 差,人尽皆知,明日汝可随时来魏府取钱便是。」 曾杰在旁道:「既是有缘,算在我账上便罢。」说罢,掏出锭银子放在 桌上。 二人见状,连连向他作谢:「如此,那便让兄弟破费了。」 曾杰假惺惺地说:「无妨。小弟也是来这城里凑凑热闹,能结实些朋友,自 是再好不过。」 两人听罢,相视眼,说:「不知兄弟前来三江,有何贵干?」 曾杰答道:「吾听闻大宋穆元帅要和魏将军成婚,特意前来,睹盛况。然 吾素无人脉,进不了守卫森严的魏府,只有在此自饮消遣。」 包信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既是好友,前来给魏将军捧场,我等岂 有拒之门外之理?我等正好在魏府当差,带你进去,自是不在话下。」 「此话当真?」 佟风道:「千真万确。如兄弟信得过我们哥俩,便随我们走趟,包管你能 见到魏将军的大婚。」 曾杰抚掌大笑:「如此甚好。」当下结了酒钱,随二人往魏府而去。 因曾杰是自宋营而来的走脚之人,魏登自然在他们卸了贺礼之后,赏了些钱 财,将他们驱出城外。曾杰趁机混入人群,并无人察觉。因闲来无事,只好在酒 楼逗留。不想天助他也,竟结识了魏登的两个亲信佟风和包信。 两人带着曾杰进了魏府。曾杰径直往后院而去。不想包信把将他拦住,说 道:「曾兄,那里不可去。」 曾杰道:「这确是为何?方才酒楼,你二人说,有你们在,我哪里都可以去 得。为何后院我去不得?」 佟风道:「你有所不知。此后院乃是魏将军和穆元帅的洞房,今日你自是不 可进去了。你不是想睹穆元帅的丰采么,此时正好拜堂,不如随我等同前往 观礼。」 曾杰听,穆元帅此时正在礼堂和魏登成亲,便欣然前往。 大堂前的空地上,用箱子装的贺礼堆成了山。大堂里,派声乐燕燕,令人 沉醉。如换在平时,曾杰屁股坐了进去,直到酒醉人酣。但今时今日,他深知 自己使命在身,不敢懈怠,只是偷偷进去,混迹在人群之中,不露声色,观看着 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 当魏登当着这么人的面,读出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后,穆桂英彻底失 控了,她哭喊着道:「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 假的……假的……」 魏登上前,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礼堂门口,指着堂前贺礼道:「瞧 见没有?这里就有你家佘太君送给本将的贺礼!你别再痴心妄想他们会来救你了, 现在你已经我魏登的女人了。」 曾杰见状,暗暗握住了藏在腰间的枣核镖。如果魏登敢对穆桂英做出伤害性 命的事,他便要出手刺杀魏登。纵使身死,他也舍命救出自己妹妹的公婆。 魏登看上去倒并没有伤穆桂英的意思,他指着那摞如山的贺礼,说:「看 到没有?那西首的堆贺礼,就是你们宋军送过来的。他们早已把你送给我了!」 穆桂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比其他任何贺礼都丰厚的那堆,整整十 八大箱。此时箱盖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满了黄金银锭,绫罗绸缎和翡翠 白玉。贴在箱口的封条已经被撕开,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样:大宋兵马大元帅 萧赛红、天波府佘赛花、天子驾下八贤王赵德芳恭祝。落款处还盖着萧赛红、佘 太君和八贤王的符印。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失了魂样瘫倒在地,不停地低声 呢喃:「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你定是在骗我……」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魏登越发猖狂,他仰天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 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痴心妄想着回去当你的大元帅了,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做我 的夫人吧。」 在礼堂里的三江城诸将和南唐士族,此时高声呐喊起来:「魏将军威武!」 穆桂英的低声啜泣,早已被他们的呐喊声湮没了。她终于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顺着脸颊直淌到嘴角边,味道是苦涩的,咽进肚里,是有万千滋味,缠绕在 心头。难道,八贤王和老太君真的已经把她放弃了吗?为了杨家,她虽然最后没 有保住贞节,但也算是鞠躬尽瘁了。甚至在被天牢狱卒和狄龙凌辱后,连死的勇 气也没有,就是生怕她死后,杨家缺了顶梁柱,会就此坍塌。想不到……唉…… 她心里深知,南唐的败亡将是必然,终有天,宋军会攻破三江。到时,她 将是名罪妇。而原来,她本应是胜利者,在荣誉的巅峰,接受天子的册封和 万民的仰望。 曾杰看到这里,暗暗咬牙,几次冲动地想要冲出人群去救穆桂英,考虑到大 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忍再看,便趁着别人不注意, 偷偷溜出了大堂,在魏府里溜达起来。 此时,魏府上下,都在为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忙碌,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这个 身材矮小,贼眉鼠目的人物。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转到了后院。此时,天色将晚, 纵然前厅喧闹非凡,但后院却是十分幽静。 个拱月形的门洞后面,芳草萋萋,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鹅卵石铺就的条 小径,蜿蜒曲折,通往座两层的楼房。楼房前,也是张灯结彩,个巨大的喜 字贴在门上。门洞处,有两名南唐的士兵手持长戟,身戴重甲守卫着。 曾杰想起刚进魏府时,佟风嘱咐过他,后院是魏登的洞房。暗忖:此处定是 魏登的洞房了。他不敢硬闯,怕惊动了魏登和魏府上下的人,只是隐藏在旁边的 假山后面,见机行事。 阴雨天里,天色黑得总是比较快。此时前厅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魏登 正和南唐将领、士族们觥筹交错,不亦乐乎,整个魏府都沉浸在种绵绵之音里。 曾杰索性躲进了山洞避雨,寻了个眼洞向外张望。日的车马劳顿,他竟迷 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才惊醒过来。他透 过眼洞,只见道路上十几个人簇拥在起,往那个拱月形的门洞那里走去。曾杰 定睛细看,原来是酒已大酣的魏登搂着看上去像是绵若无骨的穆桂英跌跌撞撞走 来,身后还有群侍卫和侍女跟随着。他认出了佟风和包信二人也在其中。 曾杰暗暗纳闷:穆元帅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由魏登摆布?他悄悄地低下身姿, 继续观看。 魏登行人都到拱月形的门洞前,两名卫士向他行礼道:「见过将军!」 魏登转身对其他人道:「你们就不必跟进去了!哈哈!」 包信似乎不很放心,进言道:「将军,穆桂英本领超群,现在虽已成了您的 夫人,还是应小心为是。」 魏登瞪眼,骂道:「小子,你懂什么?既已是我的夫人, 难不成她还要做 出谋害亲夫的事情来么?」他用手指抬起穆桂英苍白俊俏的脸,色眯眯地望着她, 问:「你说是吗?夫人。」 穆桂英将头又别到了旁,只是不理。 魏登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毫不奇怪,反而大笑不止:「穆桂英,我跟你说,总 有天,你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魏某人的。想我夫人,当年跟我的时候,也是如 你这般……」 佟风急忙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将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带着二夫人入 洞房吧。我等今夜守候在此处,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魏登这才重新搂起穆桂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门洞里。 夜深人静,魏府的喧闹声终于在魏登和穆桂英离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宾客 都带着醉态,尽兴而回。曾杰在山洞里把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见魏登和穆元帅 进了洞房,暗自焦急。他悄悄潜出山洞,摸索着围墙,蹑足而行。终于,他找到 棵参天大树,倚墙而生,高大的树冠比围墙还高,大部分枝叶都探进了围墙后 的花园里。 曾杰施展出飞檐走壁的工夫,「噌噌噌」不会,变飞身攀到了大树的上面, 然后沿着伸展到院内的树枝,爬进里面。又是个纵身,身轻如燕,稳稳当当地 落在地上,人不知,鬼不觉。他继续隐藏在草丛间,观察了阵,见无人发觉, 便起身朝洞房奔去。他不挑大路,避开在院中巡视的卫兵,专往草深藤密的地方 走,如鬼影般,摸到了洞房前。 他寻了个阴暗处,趁着别人不注意,取出飞虎爪,往楼顶抛。飞虎爪便勾 上了檐角。曾杰攀着绳子,如猴子般,几下便爬到了屋顶。他收起飞虎爪,将 身形隐藏好,揭开瓦片,往下张望。 偌大的个房间,中间放着张沉重的红木大床,足有丈长,丈半宽, 估摸着份量约有千斤重。床上堆满了大红锦缎棉被。曾杰不禁感叹,魏登为了纳 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 不下三百两银子。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张床,其他徒有四壁, 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床上,穆 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 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身体陷进了 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样。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点也不相似。只 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 可能占据我的心。」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 下,像座横空的桥梁。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他抓过穆桂英的 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 手淫番。」 穆桂英的手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脸上 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 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 穆元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 穆桂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 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 扑鼻而来的,是股腥臭的骚味。穆桂英赶紧抿紧了嘴唇,屏住了呼吸。这 让她不由又想起了在天牢和狄营别人逼她口交的往事。这是种最令她屈辱的交 媾方式,让她的人格和灵魂,统统破碎成渣子,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迴家锝潞4Ш4Ш4Ш. /迴家锝潞4.cоm /迴家锝潞4ш4ш4ш.cоm 魏登说:「听说你被狄龙那小子口交过?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是不是也 该给我吹个呢?」 穆桂英左右摇着头,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臊臭味,口齿不清地说:「胡说…… 呜呜……无耻……」 魏登突然出手,把掐住了她消瘦的下颚。穆桂英只觉得两边颊骨阵剧痛, 迫不得已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嘴。魏登说:「是不是胡说,待老子验过你的口活, 便知晓了!」他微微抬起身,上身向前倾斜,将他那支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 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洞房花烛夜 三天,寒风阵阵。被毛毛细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冷风吹,愈发 冻彻肌骨。曾杰不禁双臂抱胸,蜷缩起身体。他本来就矮小的身形,缩在屋顶的 阴影中,几乎和黑夜融为体。纵使楼下卫兵几番巡逻,也没有发现他这个梁上 君子的存在。 隔着层屋顶的洞房里,却是派火热。魏登骑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 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捅着穆桂英的嘴。每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 咽喉里,让穆桂英的喉咙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般,手脚乱舞,拼命地在床上挣扎。她感觉自己的嗓 子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仅透不过气,而且还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无法 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咙那么深,让她羞耻痛苦地几乎 要发疯。 在屋顶的曾杰,都能听到从穆桂英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呜呜」的凄惨哀鸣。 他忍不住想跃而下,解救元帅于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是克制 住了。 营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尤其是在这四处暗藏杀机的三江城里。他不由 地怜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 间摧残呢?」元帅,您再忍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 棒。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层油 亮光滑的膜。在龟头上,还有丝黏稠的唾液拉成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突然,从胃里涌上股热 流,穆桂英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透明的酒混合着她 胃里的稠液,从她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第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 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这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 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 自己的小穴受罪。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 竟泛起了潮湿。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 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怎么?这么快就想 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 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 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 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 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 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滩 浑浊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 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每次与她交媾,都像第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 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 抓紧了身边的被褥。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 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 难以抑制。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 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他每插次,都要发出 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 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 续享受这愉悦。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 如何应付得来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 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边抽插不停,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齿啮着穆桂英娇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乳房。不想早已肿胀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 感。 魏登的嘴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双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 己的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对……就这 样摸……不要停……」 这时的穆桂英,哪里还肯放手?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还恨不够用力。 嘴上不停呻吟:「哦……不停……不停……你也不要停……好舒服啊……」 洞房里,两人缠绵的呻吟,飘上屋顶,传入曾杰的耳中,直把这位好汉听得 面红耳赤。他暗暗焦急,道:「元帅,你怎会如此……」在他的设想中,落进敌 手的穆桂英,就算不能反抗,也应坚贞地大骂侵犯她的敌人。可谁知,竟会如此 不堪…… 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令人羞耻地「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与他们的 轻柔绵绵的呻吟,交织缠绕在起,活似幅活色添香的春宫图。曾杰的目光从 瓦孔里移开,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向敬重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的场面。 房内,穆桂英的双腿盘在魏登的腰部,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已经飞升成仙, 俗世的功名和荣耀都统统抛弃,只要两人可以直这样欢愉下去,她宁可抛弃 切,哪怕是元帅的身份和家族的地位。她眼神迷离地大喊道:「哦……不……快 啊……快啊……我受不了了……要泄了……」 惹得魏登猛然了几下穆桂英的胯部,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从两人肌肤相亲的 地方,股混浊的液体从他们的皮肉缝隙里溢了出来,流淌到崭新的床单上。 魏登感到浑身乏力。这几日,他直在穆桂英娇美的胴体上发泄兽欲,几乎 已经超过了他体能的极限。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十年的积怨和美色的诱惑,让他 内心产生了种奇怪的念头。他发誓,定要彻底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死 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魏登捧起穆桂英依然迷茫无助的脸,问道:「贱人,老子插得你爽吗?」他 已经对曾经的上司没有了应有的敬畏之心,在他眼里,穆桂英就是个可以随时 让她发泄的工具而已。 穆桂英还没有从高潮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吃吃地说:「爽……爽……桂英要 舒服……还想要哦……」 魏登突然掐住了穆桂英粉细的脖子,凶神恶煞地低吼道:「从今以后,你要 自称贱妾!听到了没有?贱妾。你就是老子个低贱的小妾!」 穆桂英被他掐得两眼几乎翻白,双手赶紧扳住紧扼着自己喉咙的手臂,断断 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了!不,贱 妾,是贱妾知道了……」 魏登这才送了手。穆桂英双手抚着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这时,响起了阵叩门声。 魏登不快地问:「谁?」 门外是个侍女的声音。她轻细地答道:「启禀大人,冯雨将军求见。」 「不见!」魏登正在兴头上,不甘被打断,气冲冲地回道。 「大人,冯将军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刻不容缓。」侍女说。 魏登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嘴里暗骂:「好你个冯雨, 真不识抬举,偏在这个找来。若无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他低头看 了看瘫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体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么无助。 魏登留了个心眼,暗忖:穆桂英向来神勇,如我此时离去,她要是闹腾起来, 必会把我帅府挑得人仰马翻,不可收拾。虽然魏登已经次奸淫了这名女元帅, 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深藏着对她的恐惧。为了保险起见,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绑 起来,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却寻不到根绳子。只好取出段迷迭香,用火折子 点了。自己用袖子挡住鼻子,屏住呼吸,将缕袅袅的青烟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闻到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怡然,让已经身心俱疲 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登看着穆桂英的呼吸逐渐匀称起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屋顶上的曾杰,听着魏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取出飞虎爪,勾住檐角, 将绳子丢进屋内,然后揭开瓦片,露出个足够他身体下去的洞来。他顺着绳子, 「哧溜」下,降在屋内。他蹲在原地,双鼠目滴溜溜地转着,向四处张望。 待确定了安全后,才起身来。 曾杰走到床边,穆桂英双目紧闭,神态安详。既无平素大元帅的威风,又无 刚才浪妇般的疯狂,此时的她,如同名尚在母体内的胎儿,于梦中使自己重归 于平静。曾杰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穆桂英赤裸的娇躯上,唯恐二人以这样的场 面相见尴尬。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轻轻叫道:「元帅,穆元帅,醒醒!」 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般,毫无动静。 曾杰心里焦急,翻开穆桂英的眼皮,见她瞳孔涣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体 内了,应是中了迷迭香。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帅怕是时半刻醒不过来了。 可现在正是营救她的大好时机,如错过了,怕日后魏登会将她看得越发紧了, 再无下手的机会了。」他连忙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也不再害怕忌讳, 掐着她的穴位,给她推拿起来,边低声祈祷:「元帅,快快醒来!」 可纵是他再怎么推拿折腾,穆桂英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就在他筹莫展的 时候,房门突然「哗啦」声被踢开了。魏登出现在门洞里。 魏登醉眼朦胧,见到个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当即大怒:「何方来的 贼子,居然敢私闯老子的洞房,猥亵老子的女人?」 曾杰被魏登突然闯入吓了跳,赶紧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拔出藏在腰 间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于手边没有兵器,不敢与他拼命,两人怒目对视。 曾杰心里暗忖:此处乃是龙潭虎穴,杀机四伏,不可久留。如南唐军士得到 消息,必定赶来。到时我便插翅也难飞了。他虚晃刀,转身便要跑。 魏登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 曾杰回手就是刀。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 矮,躲过了砍来的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只见他「哎哟」声惨叫,双手捂 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他瘸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 「来人呐!有刺客!」 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 音。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能结 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 身陷牢笼。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 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必将加 倍折磨于她。不如我现在便就她脱离这虎穴。」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 将穆桂英的身体裹紧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抓住飞虎爪的绳子,「噌噌噌」几 下爬上了屋顶。 曾杰在屋顶放低身形。此时满院都已经亮起了火把,几股南唐侍卫如火龙般 朝这边涌来。曾杰踩着屋顶的瓦片,绕到屋后。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长,比曾杰 还高出头。饶是他轻功过人,抗人奔跑,还是踩碎了几块瓦片。 已经闻讯赶到屋里的南唐士兵,听到了上面的动静,喊道:「他们在上面, 快上去捉人!」 还没等他们爬上屋顶,曾杰早已挂好飞虎爪,顺着绳索降到了屋后。 两名南唐士兵手握长矛,向曾杰刺来。曾杰毫不畏惧,侧身避过,手起两刀, 将二人砍翻。他来不及收起飞虎爪,扛好穆桂英,避开人的地方,几个起落, 飞跃到拱月门洞前。他的身形,已经略显笨拙。这时,又有几名南唐士兵见到了 曾杰,拿长枪向他刺来。 曾杰又砍翻了两个,不敢恋战,撒腿而跑。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杰灵 活,自然越追越远。曾杰路腾挪躲闪,手里的钢刀上下翻飞,才杀出了条血 路。出了魏府,来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条冷僻的巷子钻了进去。 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3.6-3.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