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水滸:从武大郎开始破境成圣》 第2章 危机 第3章 从《五禽戏》开始 “大郎,今天家里怎么买了两种肉?“ 潘金莲在厨房里看著武植带回来的肉,眼中闪过疑惑。 武植笑了笑:“平日里总吃那几样,今天就改善改善家里的口味。“ 潘金莲闻言,想到武大郎虽说模样生得丑矮,可在这些生活琐碎上,倒还挺会体贴人。 她不再多问,转身开始忙碌起来。 不多时,饭菜上桌。 武植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內心开始期待起来。 他一边吃饭,一边暗中观察识海中的破境珠变化。 先是夹了一块猪肉,细细咀嚼,破境珠微微颤动,但变化不大。 接著,武植又尝了一口牛肉,破境珠的黑色光泽明显多了几分。 反覆尝试后,武植得出结论—— 牛肉的效果比猪肉好得多。 营养丰富,价格也不算太贵。 不是其他肉买不起,而是牛肉更有性价比。 一顿饭下来,破境珠的能量增加了差不多一点,原本透明的珠子表面泛起了一丝淡淡的黑色。 武植心中暗喜,打算最近多买些牛肉,看看多久能把破境珠的能量积满。 他想起肉铺里还卖一些野味,价格昂贵,但想必效果更好。 从野猪肉开始,就要一两一斤了,更別提那些稀有的蛇肉、熊肉、虎肉了…… 等攒够了钱,一定要买些野味试试,说不定那些肉能让破境珠的能量飞速增长。 但光是每天卖炊饼,挣的钱还是太少了,根本负担不起野味。 这时,武植忽然眼前一亮。 不如赶紧把自己现代人的思维用上,做一些肉饼、五香蛋、餛飩之类的早点。 这些早点做法简单,味道鲜美,价格亲民,一旦推出,说不定能吸引眾多食客! 武植记得,当初张大户將潘金莲嫁给自己的时候,还给了自己二十两银子。 这笔钱一直没怎么动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自己完全可以在家门口开一家早饭铺,多出来的钱还能买一些野味,加速破境珠的能量积累。 那就这么办! 武植决定明天就开始筹备,儘快把早饭铺开起来。 有了稳定的收入,他就能买更多的野味,快速加快破境珠的积攒。 日头正盛。 武植用过午饭,便来到至后院。 潘金莲洗完碗筷后,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纤腰一扭,逕自上楼歇息去了。 武植乐得清静,在院中石凳上坐定,取出那两本基础武学。 他先翻开《太祖长拳》,开篇便有一段醒目的文字: “天下拳法,尽出此门。宋祖持蟠龙棍荡平八荒,毕生征伐之要尽注此拳。拳发若游龙惊空,势如崩岳摧峰,后世所谓少林金刚、武当太极,皆自此中化生。” 武植乐了,编著者你倒是懂得营销之道的。 毕竟是本朝太祖所创,不吹得牛一点,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他继续往下翻阅,接下来详细记载了站桩之法。 每天要站半时辰,待到根基稳固,方可习拳。 这道理倒是与武术讲究的“练拳先练桩”不谋而合。 他继续翻阅,发现《太祖长拳》共分三十二式,每式皆配有精细图解,旁註发力要诀。 “看来开篇的编者所言不虚,这本书確实注重根基,若能练成,必能大幅提升战力。” 翻至末页,武植眉头微皱,心中泛起疑惑: “听人说太祖长拳不是还包括棍法么?”他仔细查找,却始终不见棍法记载。 片刻后。 “好个奸商!” 武植恍然大悟,不禁低声骂道,“好好好!原来棍法是另有所载,这是要赚两份银子啊!” 他摇头苦笑,將《太祖长拳》放在一旁,转而拿起《五禽戏》翻阅起来。 这本《五禽戏》倒是简单明了。 上面主要是记载一些养生导引之法,仿效虎、鹿、熊、猿、鸟五种动物的形態,將养生之术与武学根基融为一体。 武植细细研读,发现这本书真不赖。 “武大郎这副躯体,每天上街卖饼的力气倒是有的,但根骨太差,身体太虚。要是能將这套《五禽戏》练好,对改善这身体状况绝对大有用处,说不定还能为日后习武打下基础。” “呼!” 武植深呼吸一口,决定先从《五禽戏》入手。 哗啦—— 他翻开书页,仔细研读图解,之后开始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 起初,武植的动作十分生疏,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呼吸也很难配合。 完全模仿不了五禽的动作。 抬臂时肩颈和手臂僵硬,弯腰时双腿发颤,甚至连最简单的“虎扑”都做得歪歪扭扭。 “果然,这具身体的条件摆在这里,天崩开局真的急不得。” 武植自嘲地笑了笑,並未气馁。 武道一途,贵在坚持。 於是,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动作,身上也流了不少汗。 渐渐地。 武植的动作开始流畅起来。 呼吸与动作逐渐协调,原本僵硬的身体也多了几分柔韧。 就在他完整做完一套动作时,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鎏金字样: “五禽戏——未入门”。 武植先是一愣,隨后便很快便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只要破境珠的能量圆满,同时將武学动作练至接近破境的临界点,便能一举突破!”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期待。 “不知道到了入门或者小成状態后,这具身体会有怎样的变化?” 武植並未沉浸在幻想中太久,他很快收敛心神,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太祖长拳》。 “不如试试太祖长拳。” 他翻开书页,按照图解摆出起手式开始练习。 然而,一连试了好几遍,武植都不得章法。 他这才深深的意识到,这具武大郎的身体实在是太矮了。 身体比例的不协调让他在施展拳法时,动作怎么看怎么彆扭。 想要打出直拳,可因为手臂太短,力量还没完全施展出来就已到尽头。 “唉...” 武植苦笑著嘆了口气,根骨差对习武的阻碍真是太大了,强行修炼拳法只会事倍功半。 他摇了摇头,心中很快有了决断。 “算了,还是从站桩和《五禽戏》开始吧,只有先將身体调理好,才能谈其他。” 第4章 武馆结缘 武植说干就干。 他去集市买了五肉,鸡蛋,最后转到香料摊前,咬牙买了些椒、八角等五香调料。 “这香料真不便宜啊!” 武植掂了掂手中那包不过二两重的调料,心中暗嘆。 即便这个宋朝已经歷千年,香料依然是奢侈品,寻常百姓家平日里根本捨不得用。 他盘算著,若是五香蛋卖得好,日后或许能多进些货。 穷文富武是对的。 没有银两支撑,练武之路寸步难行。 要是能靠这五香蛋和猪肉馅炊饼赚些钱,就能多买点肉食了。 到家后,武植在楼下支起炉灶,开始做起猪肉馅炊饼和五香蛋。 次日,天还未亮。 武植便早早起床。 他走到院子里,迎著微凉的晨风,打了两套五禽戏。 隨著一招一式的舒展,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似乎有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顺著腿部、腰部,一路向上,缓缓包裹住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关节也隨之变得轻鬆起来,呼吸也变得悠长了许多。 练完功后。 武植回到厨房將昨晚煮好的牛肉切成薄片,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 一斤牛肉下肚,他只觉得身体充满了力气。 带著破境珠的进度也悄然增长了一截。 “加上昨天的肉量,破境珠的进度已经积攒了一点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振奋,直接在自家门口支起了摊位。 这样既方便照看生意,又能省时间。 “卖猪肉炊饼,五香蛋咯!” 武植清了清嗓子,开始吆喝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走了过来。 他穿著一身短打,腰间繫著一条粗布腰带,显然是习武之人。 那汉子笑道: “武大,炊饼还有猪肉馅的?这五香鸡蛋又是什么玩意儿?” 武植认出了他,正是昨天第一个来买早饭的客人。 他笑著揭开蒸笼。 顿时,混著肉香的蒸汽腾空而起,香气四溢。 接著,他又打开一个煮著五香蛋的铁桶,浓郁的卤香扑鼻而来。 “好香!”壮汉抽了抽鼻子,眼中闪过期待,“怎么卖的?” 武植答道:“猪肉炊饼五文,五香蛋也五文。” 壮汉摸了摸下巴,略一犹豫,隨即笑道:“有点贵啊,不过闻著真香,那各来两个吧。” 武植麻利地包好炊饼和五香蛋,递了过去。 壮汉接过,迫不及待地咬下半口肉饼,顿时眼睛一亮:“不错!” 他又尝了一口五香蛋,便忍不住讚嘆:“这滷汁真香啊!比我在酒楼里吃的还要入味!” 壮汉爽快地掏出二十文钱,递给武植:“下次叫我武馆里的师兄弟过来尝尝。” 武植听到“武馆”二字,心中一动:“客官您是武馆的?” 壮汉咧嘴一笑,粗声粗气道:“在下是城东镇远武馆的,姓李,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李三。咱们武馆在阳穀县也算小有名气,馆主可是当年在边军立过功的!” 武植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正愁自己刚打算练武,却还是个半吊子。 若是能借著送饭的机会,偷偷观摩武馆的练功场景,说不定能学到些门道。 即便学不到精髓,至少也能避免自己瞎练时出了差错,伤了筋骨。 他心思一转,脸上堆起笑容: “好啊!要是客官您的师兄弟需要,我可以每日把你们要的吃食送到武馆里,省得你们来回跑。您看如何?” 李三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那敢情好啊!咱们武馆里师兄弟二十多人,正需要些实在的吃食。你要是能送过来,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他说著,又拍了拍武植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武植差点没站稳。 武植稳住身形,笑著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我便送些过去。您看要多少炊饼和五香蛋?” 李三略一思索,掰著手指头算道: “咱们武馆早课练完正是饿的时候,每人至少得两个炊饼、一个五香蛋。这样,你先准备五十个炊饼、二十个五香蛋,若是不够,我再让人来取。” 武植心中飞快盘算了一下,点头应道: “成,我明日卯时三刻准时送到武馆,保准热乎的!” 李三满意地大笑起来,声如洪钟: “好!武大,你这手艺真是不错,以后咱们武馆的早饭可就靠你了!若是味道一直好,咱们馆主说不定还会多赏你些银子!” 送走李三后,武植心中一阵欣喜。 他没想到,自己这小摊位,竟能搭上武馆的线。 若是能藉此机会与武馆的人熟络起来,日后习武之路或许会顺畅许多。 李三走后。 街坊邻居们见武植的摊子上多了新样,纷纷围了过来。 五文钱一个的猪肉炊饼和五香蛋对他们来说不算便宜。 但人都爱尝个新鲜,再加上那香气实在诱人,不少人咬咬牙,掏出铜钱买来试试。 一上午过去。 武植准备的炊饼和五香蛋竟卖得乾乾净净。 他数了数赚到的钱,除去成本,净赚三百文。 握著沉甸甸的铜钱,武植心中一阵欣喜。 看来,不久之后,自己就能买些野味尝尝,加快破境珠的积攒速度了。 武植在卖早饭的时候,潘金莲也在旁边帮忙。 潘金莲昨晚虽知道武植在楼下忙活,却並未放在心上,只当他是瞎折腾,根本不认为这些新早点能赚到钱。 可没想到,仅仅一上午,武植的摊子前竟围满了人,早饭卖得乾乾净净。 她抬眼打量武植,见他从始至终神色从容,语气篤定,与往日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大不相同。 无论是应对街坊的询问,还是收钱找零,他都显得游刃有余,甚至还能与客人谈笑风生。 潘金莲心中暗想:这武大郎,何时变得这般有主见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矮小的男人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了。 然而,当潘金莲想起武大郎丑陋的面容时,心中又泛起一阵烦躁。 “罢了,想这些作甚。”她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楼上。 下午。 因著卖猪肉馅炊饼和五香蛋赚了不少钱,潘金莲的態度也缓和了许多,主动帮武植干起了活。 她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帮著和面、剁馅。 武植看著潘金莲忙碌的身影,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个家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心中也並未放鬆警惕。 即便没有西门庆,这阳穀县里还有牛二、王婆之流,正虎视眈眈地盯著自己。 尤其是如今新早点赚了钱,难免会招来更多覬覦的目光。 武植暗想。 “我不能赌自己不被毒死的可能性,必须儘快提升实力,才能在这世道站稳脚跟。” 趁著空閒。 武植抽空练习五禽戏和站桩。 五禽戏的动作他已熟悉了不少,不算流畅,却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 然而,站桩却让他倍感煎熬。 双脚如生根,腰背如松挺,像这样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难受。 武植站不了多久,双腿便如灌了铅般沉重,接著便是那种蚂蚁爬般的酸麻感,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腰间。 他咬牙坚持,可这具身体实在不协调,站桩时的每一刻都像是一种折磨。 “看来,现在我强行站桩只会白白损耗气血。” 武植决定暂时將所有的精力放在练习五禽戏上,等五禽戏更进一步,身体强健些后,再尝试站桩。 次日清晨。 武植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又打了两套五禽戏。 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鎏金字样: “五禽戏——入门” 武植嘆了口气,心中既喜又忧: “仅仅是最简单的养生功法,我也了三天才入门。根骨差果然麻烦啊!若是更进一步恐怕更难。不过有破境珠在身,只要坚持下去,很快就能达到下个地步!” 匆匆吃完一碗牛肉汤,武植髮现破境珠的黑色部分又补充了一点。 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 吃完早饭,武植將武馆需要的早饭装进竹篮,赶往城东的镇远武馆。 当他到达武馆门口时,却被几个陌生的武馆弟子拦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弟子挡在门前,冷冷地问道。 武植连忙赔笑道:“在下是来送早饭的,昨日与李三哥说好的。” 那弟子打量了他一眼,语气稍缓:“哦,原来是武大,是李三说的那个卖炊饼的。东西放下吧,银钱给你。” 武植將早点递过去,心中却有些失望。 他本想借著送饭的机会,偷偷观摩武馆的练功场景,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 “看来,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第5章 改变 如此,便又过去了五天。 这段时间,由於早饭铺生意红火,蒸蒸日上。 赚了些银钱后,武植决定奢侈一把。 他了二两半银子,从肉贩手中买了一斤黑锦野鸡肉,这种肉是许多武者滋补的首选。 今日清晨。 武植將买来的黑锦野鸡肉燉成了一锅浓汤。 野鸡肉肉质紧实,燉煮后汤汁浓郁,很是美味。 他將肉汤连肉带汤吃了个乾净,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部蔓延至全身。 果然,有了野鸡肉的加持,破境珠的能量积攒速度大大加快。 吃完早饭后,武植闭目凝神,感受著体內的变化。 他发现。 破境珠的能量已经积攒了两成,黑色的能量在珠內缓缓流转。 武植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看来不用一个月,破境珠便能叠满。 而且,这几天练习《五禽戏》,武植確实发现这套养生功法颇有妙用。 虽然进步缓慢,但他能感觉到身体在一点点变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武植確实感觉人慢慢精神起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原本粗糙的皮肤似乎细腻了些。 “大郎~” 一声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武植转过身,见潘金莲推开门,倚在门边望著他。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褙子,衣料轻薄,衬得身段窈窕,眉眼间带著几分慵懒。 “咦?” 潘金莲轻咦一声,目光在武植身上停留了片刻。 起初她並未察觉异样。 但细看之下,却发现今日的武大郎与往日有些不同。 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神采,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她虽不懂武道,但想到这几日店里的生意红火,武大郎也变得精神了许多,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 潘金莲柔声道: “大郎,镇远武馆的李三来了,说是需要你去送些吃食。” 武植应了一声,熟练地挑起担子。 他快步走到屋外,见李三正站在门口,脸上掛著笑意。 “武大!” 李三见武植出来,笑著招呼了一声,他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像是最近才添的。 “几天不见,我的那些师兄弟可曾为难你?” 武植语气平静:“不曾。” 说著,他从担子里拿出一个炊饼,递给李三。 李三接过炊饼,咬了一口,顿时肉汁在口中迸发。 他满意地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还是你做的炊饼好吃!” 武植微微一笑,他注意到李三脸上的伤疤,並没有多问。 江湖中人,身上带伤是常事,问多了反而显得唐突。 两人一同朝著镇远武馆走去。 晨雾湿润,淡淡的雾气繚绕在青石板上 街道两旁的店铺还未完全开门,只有零星几个早起的摊贩在忙碌著。 李三一边吃著饼子:“最近几天出城有了些事情,没来得及去你那儿买早点。” “无妨。” 武植並未多问李三出了什么事,只是挑著担子走在青石板上。 李三一边走著,一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武植的步伐。 武大郎个头矮小,面容丑陋,身形瘦削,但挑起担子来却不显吃力,每一步都踏得扎实,几乎没有虚浮之感。 作为习武之人,李三的观察力远比常人敏锐。 他很快察觉到,武植今天的状態与上次见面时有些不同了。 最明显的是他的呼吸——绵长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短促杂乱。 李三也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武植的气息还不够均匀,节奏时快时慢,显然还没有掌握正確的呼吸法门。 “这武大郎,倒是有些意思。” 只可惜,这样矮的个子,从始至终就不適合练武,根骨奇差,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李三摇了摇头,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他见过太多人因为根骨不佳而止步於武道门槛,武植也是其中之一。 即便他再努力,身体的限制也註定他无法在武道上走得太远。 李三对武植的印象並不差。 他觉得武植家里做的炊饼和五香蛋味道极佳,性格也算温和,目前来看,是个值得打交道的人。 武植一边走著,一边隨意地打量著街道两旁的景象。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西门生药铺”的位置。 武植的目光微微一凝。 这家药铺的主人正是西门庆,如今的他还未与自己有过交集,但武植心中始终绷著一根弦。 这时,武植突然想起了之前经常找武大郎麻烦的牛二。 这几天都没见牛二,但他还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李三哥,你知道牛二吗?” 李三闻言,眉头一挑: “牛二?那个小混子?知道啊,不过是个街头无赖罢了,连磨皮境都没踏入,怎么,他和你有仇么?” 武植语气平静: “这倒没有,就是有时候在我铺子前面老是晃晃悠悠,看著碍眼。” 李三嗤笑一声: “那种货色,连武道门槛都没摸到,也敢在街上横行?武大,你要是嫌他烦,我帮你警告他一下,保准他以后见了你的铺子绕道走。” 武植心中一动。 从李三的话中,他隱约捕捉到了这个世界的武道境界划分。 原来,武道修行是从“磨皮境”开始的。 像《太祖长拳》这样的流通书籍上,並没有详细的境界介绍,想来这些信息只在武者之间流传。 牛二不过是个连武道门槛都没踏入的普通人,没必要太过於担心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断练武,靠著吃肉积累破境珠的能量。 只要破境珠叠满,他的实力就能更进一步。 至於牛二这种角色,还不值得动用李三这个人情。 李三只当武植是隨口一提,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一路閒聊,很快便来到了镇远武馆的门口。 这次,是李三在旁的缘故,武馆的弟子並未阻拦,武植顺利跟著李三进了门。 穿过前院,两人来到后院练武的地方。 李三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笑道:“武大,你先坐会儿,喝口茶。” 武植点点头,坐在石凳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正好解渴。 他按压住心中的激动,这次机会难得,得好好看看这些弟子是怎样练武的。 武植抬头望去,后院空地上,一排弟子正双手平举石锁站桩。 武植凝神观察,发现这些弟子的站桩姿势与自己的练习方式不同。 他们的双脚如同生根一般扎在地上,双手抓著沉重的石锁,呼吸依然绵长而均匀。 武植心中暗自讚嘆,这样的站桩方式不仅能够稳固下盘,还能增强气力,与前世自己健身的力量训练很相似。 看来往后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提升自身的力气了。 正当他看得入神,耳边忽然传来李三的声音:“武大,看得这么认真,莫非也想学两手?” 武植回过神来:“李三哥说笑了,我这身子骨,哪能练得了这些?不过是看看热闹罢了。” 武植又在一旁坐了一小会儿,目光始终未离开那些练功的弟子。 他心中暗自记下一些要点,尤其是他们的呼吸节奏,这些细节看似微不足道,但对於他这样的初学者来说,是很宝贵的经验。 坐了一会儿,武植便起身告辞。 他挑著空担子,缓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晨雾已经完全散去,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武植心中盘算著接下来的计划,不知不觉便到了家。 刚进门,便看到潘金莲扭动著腰肢迎了上来。 “大郎,为何不多做些吃食卖?咱们的生意这么好,多赚些银子不好么?” 武植摇了摇头,语气平静: “你没看到隔壁卖茶水的王婆天天盯著我们看么?她看咱们赚钱,比她自己亏钱还难受。咱要是再扩张生意,指不定她要使什么绊子。” “咯咯咯...” 潘金莲捂嘴而笑,笑得枝乱颤。 她发现,这几天和武植的相处確实有些变化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木訥笨拙,反而时不时会说些有意思的话。 武植回到后院,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几个石锁上。 这些石锁是之前武松练力时用的,大小不一,最重的足有百斤,最小的也有二十斤。 武植走过去,挑选了两个最小的石锁,掂了掂分量,觉得还算趁手。 《五禽戏》虽还未到小成境界,但武植的身体確实比以往灵活了许多。 看来,是时候將站桩和练力结合起来了。 按照《太祖长拳》上的呼吸法,他双手握住石锁,缓缓平举在胸前。 起初,动作还算顺畅。 但隨著时间推移,他的手臂开始发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下午下来,武植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臂和腰背,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 他坐在石凳上,喘著粗气,心中苦笑: “这就是没有人教学的坏处了。” 武植猜测,像武馆这样的地方,弟子们练完功后,都会有特製的药汤来缓解酸痛,甚至还有专门的按摩手法。 而自己只能靠五禽戏来勉强缓解。 他坐在石凳上,喘了几口气,隨即又打起了一套五禽戏。 隨著动作的舒展,他感觉浑身的酸痛微微减轻了一些,但疲惫感依然挥之不去。 就这样,日復一日。 武植坚持著练力、站桩与五禽戏的结合训练。 有时,他还会练一练《太祖长拳》的拳法,虽然动作还不够流畅,但每一次出拳,他都力求做到最好。 一个星期匆匆过去。 武植髮现自己的破境珠已经积攒了一半多一点。 黑色的能量在珠內缓缓流转,另一半则是透明的,仿佛在等待被填满。 为了加快进度,武植又咬牙多买了些野鸡肉。 这些日子,他胃口也大了不少,吃的肉也比以往多了许多。 他估摸著,顶多再有一个星期,破境珠就能叠满。 第7章 警告 ...... 武植微微侧头,示意潘金莲往后站一点。 潘金莲被武植的眼神嚇了一跳,平日里温和的相公,此刻竟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眼神中的寒意她从未见过。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武植快步走到门前。 他心里明白,牛二这类人,骨子里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 你越是示弱,他便越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要是今天自己在牛二面前表现出一丝软弱,往后这傢伙必定会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上来,没完没了地纠缠。 他不会理解別人的退让,只会认为你软弱可欺,进而变本加厉。 “正是因为之前的武大郎整天懦弱,才会引火上身。”武植心中暗想,“但我不是他。”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水滸传》中“杨志卖刀”的桥段,那个破落户也叫牛二。 两个牛二倒是一样的货色。 不过,武植並不想像杨志那样行事,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到杨志那样绝望的境地。 “吱呀——” 武植缓缓打开门。 牛二正叉著腰,一脸囂张地站在那里,身后还跟著两个小弟,一个脸上留著刀疤,另一个满脸横肉。 “哟,武大郎,你小子开门这么慢,什么情况啊?”牛二阴阳怪气地说道,目光接著越过武植,直勾勾地往屋內瞟去,最终看向在楼梯边的潘金莲身上。 武植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道:“牛二,你有事就说事,没事別在这碍眼。” 牛二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武大郎,一个月不见,胆子倒是肥了不少啊!怎么,赚了点钱,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脸上有刀疤的小弟上前一步,指著武植的鼻子大骂道:“武大,老子都打听过了,你那个弟弟武二还在外面呢,根本没有回来过!你装什么呢?” 这一个月里,牛二和他的小弟为了確认武松的下落,还专门跑了一趟清河县打听消息。结果发现,武松早就不在清河县了,出去都有半年了。出去这么久,应该是不回来了。三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被武大郎给骗了 牛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武大郎,之前你倒是会拿你那弟弟嚇唬我们?现在好了,武二不在,我看还有谁能护著你!” 武植淡淡道:“你们就不怕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牛二顿时哈哈大笑:“你就別装了!你那个弟弟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了,还回来?做梦吧!” 武植听到这句话,突然觉得牛二有些幽默了。 武松的武力值,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別说死在外面,只要不是大面积的围杀,武松都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武植目光扫向四周,发现隔壁的王婆已经搬了个小板凳,手里抓著一把瓜子,正津津有味地磕著,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周围还围了不少街坊邻居,有的指指点点,有的窃窃私语,都是来看热闹的。 没有人想著报官,这种小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官府是不会管的。 在这个几乎人人尚武的时代,没有武力傍身就是原罪。 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 而牛二这一群人,算不上真正的武者,但在普通人中,武力值已经算是中上了的了。 武植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忽然看到了卖梨的鄆哥。 鄆哥与武大郎很是相熟,这一个月以来,武植有时还委託鄆哥帮自己卖饼送外卖,两人关係颇为亲近。 鄆哥年纪不大,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但此时却满脸惊恐地看著这边,看来是被眼前的阵仗嚇到了。 接著,鄆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往城东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武植心中一动,隱约猜到了鄆哥可能是去通知武馆的李三去了。 不过,武植並没有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今天只能靠自己。 牛二直接演都不演了:“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武大这几天赚了不少钱,家里肯定还存著不少!今天咱们就让他吐出来!” 他的目光又转向屋內的潘金莲,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光芒,他的眼神在潘金莲身上停留了片刻,已经將她视为囊中之物。 “咻!” 牛二猛然一拳打出,这一拳带著破空风声,直直朝武植的面门袭来。 但武植的反应比他更快。 就在牛二的拳头还未碰到武植的瞬间,他已经后发先至,右手猛然一拳击出,重重地打在牛二的肚子上。 “噗!” 牛二只觉得腹中传来一阵剧痛,仿佛五臟六腑都被这一拳搅得翻江倒海,那股噁心的感觉从腹部直衝喉咙,他忍不住弯下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呕...呕...”牛二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地看著武植。 “牛哥!” 旁边一个刀疤脸见牛二被袭,整个人朝著武植猛扑过去。 武植眼神淡漠,微微侧身,矮小的身形此刻成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刀疤脸瞳孔骤然紧缩,他发现自己拳头只擦著对方的衣服边缘掠过。 此刻的武植,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只感觉面前这些人的动作太慢了。 武植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灵猿般跃起。 这一个月来的五禽戏苦修,让他的身体协调性达到了很高的程度。儘管五禽戏是一种导引养生的功法,但练至小成之后,依然给他的身体素质带来了不小的提升! 武植的双足在青石板上轻点借力,整个人腾空而起。 他的肘部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击刀疤脸的面门。 肘击! “咔嚓!” 武植的手肘撞在刀疤脸的鼻樑上。 要知道,手肘堪称人身上最为坚硬的武器、 这一击下去,刀疤脸的鼻樑瞬间塌陷,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他的脸歪在一边,像开了个酱油铺,咸的、酸的、辣的,各种滋味一股脑儿涌了上来,痛得他眼前发黑。 “砰!” 他整个人踉蹌后退,最终重重摔倒在地。 至於那个满脸横肉的小弟,他右手向著腰间別著的短刀摸去,眼中闪过狠厉。 只要一刀下去,眼前这三寸丁必定血溅当场!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拔出短刀—— 武植的身形已如飞鸟般骤然逼近,眨眼间便已闪至那小弟身后! 满脸横肉的汉子只觉得眼前一,他还未反应过来,背后隨即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武植这时已轻轻跃起,右手高高上扬,猛然盖向他的后脑勺。 “砰!” 武植的手掌重重拍在那小弟的后脑勺上,强悍力道顺著手臂汹涌而下。 满脸横肉样的汉子只觉得脑袋一沉,眼前顿时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蹌了几步,隨后他的双眼向上,一头翻栽倒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呼呼呼......” 武植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如擂鼓般砰砰作响。 他只觉得体內一阵空虚,四肢隱隱有些乏力,像是进入了圣贤时刻。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方才一番交手,竟让他生出一种酣畅淋漓之感。 那些平日里练习五禽戏招式,此刻运用起来,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似乎每一招都已融入他的血肉之中,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就是小成五禽戏么,那么大成会怎样?” 武植觉得,若是此刻再打一套太祖长拳,恐怕也能很快入门,五禽戏的根基已让他对身体的掌控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武植微微闭目,调整呼吸,心中却不禁生出几分期待。 若是將太祖长拳也练至小成,再面对牛二这等货色,恐怕只需片刻,三人便会迅速倒地不起。 方才的交手,他並未下死手。 初来乍到这个世界,若是闹出人命引来官府,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来。 第8章 炼体药方 “嘶——” 周围围观的街坊邻居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武植,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矮小男人。 有人小声討论起来。 “没想到武大郎竟然也会武功!” “他平时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只是不愿意与人爭斗?”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几个平日里喜欢背地里称呼武植为“三寸丁”的人,此刻脸色发白,悄悄缩了缩脖子,默默地退后几步,隨后转身快步离开,生怕被武植注意到。 武植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周,慢慢地调整呼吸,他的胸膛隨之起伏,心跳逐渐平稳,已然恢復了冷静。 这时他隨意的看向了隔壁王婆身上时,王婆顿时嚇得一哆嗦。 她原本还抱著看热闹的心態,甚至期待武植出丑,可此刻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哎呦喂!” 王婆低呼一声,连忙转身,慌慌张张地跑回屋里。 武植见状,轻轻一笑。 这世上许多人都是“畏威而不怀德”。 你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不会感激,可一旦你展现出足够的实力,他们便会畏惧你,甚至不敢再对你动歪心思。 今天不仅是为了教训牛二,更是给周围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个警告—— 別看著自己的生意兴旺,就动出一些歪心思来。 否则,牛二的下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鑑。 然而,武植也明白,这种警告对於那些背后有武馆背景的人来说,並没有太大的威慑力。 武植看向倒地的牛二等人,心思流转。 牛二这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可能会些银钱,过段时间找些更厉害的人出手。自己的威慑只能存在一时,若不能儘快提升实力,终究难以应对之后的麻烦。 杀了牛二是不可能的,只能出手给出这个教训。 杀了人,就有官府追查,如今的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去应对官府的追查。 武植轻嘆一声,心中有些无奈。只可惜自己练武至今,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 武道之路,本就是需要时间堆叠的,根本急不得。只是下一次的麻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武植没有理会倒地的三人,转身回到屋內。 潘金莲正站在楼梯前,右手紧紧抓著胸口,她看著武植,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说道:“大郎,你……没事吧?” 武植微微一笑:“只是些小事而已。” 潘金莲点了点头,刚才那一幕,彻底搅乱了她以往对武植的认识。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武植平日里总是一副憨厚木訥得样子,没想到却是他性格温和,不愿主动与人爭斗。 潘金莲赶紧倒了一碗水,递到他手中。 武植接过水碗,一饮而尽。 “呼!” 潘金莲坐到武植旁边,她微微低头,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带著几分歉意:“大郎,平日里我对你闹脾气,实在是我做得不对。”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平日里对武大郎的许多抱怨,比如嫌弃他性格不够强硬、长相不够帅气英武。 可今日,看到武植算是替自己教训了牛二,那些縈绕在心头的怨言,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便是羞愧。 要是没有武大郎,自己只会沦落到比在张大户家中更不堪的境地了。 潘金莲偷偷看向武植,只觉得他越看越顺眼了许多。她忽然发现,武植的脸上相比之前好像少了不少麻子,皮肤也清秀了些,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她不確定这是不是错觉,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丝好感。 武植语气温和:“无妨。” 看来今天的事情不仅震慑了外人,也让潘金莲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 以后毒杀事件无论如何是不会发生了。 潘金莲见武植並未责怪自己,心中稍稍放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正坐著。 忽然,武植看到门外鄆哥急匆匆地领著李三走了过来,鄆哥平时也给武馆送过几次饼,与李三自然也是熟识。 武植起身走到门外。 鄆哥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牛二等人,顿时满脸震惊,结结巴巴地问道:“武大,这……这是怎么回事?” 武植微微一笑,语气平静:“我打的。” 李三显然有些不信:“武大,你莫不是誆我?你一个人把他们三个打成这样?” 牛二这三个人平日里在市井中横行霸道惯了,虽说没什么正经武功,但好歹身强体壮,怎么看都不是武大郎这个卖炊饼的人能对付得了的。 武植早已想好了说辞,神色自若道:“我之前在清河县偶尔也会练武,这三人自然不是我对手。” 李三听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也挑不出毛病。 武植走到牛二身边,重重踢了他一脚,冷声道:“快滚吧!” 牛二被这一脚踢得清醒了些,睁开了眼睛,他咬著牙,只觉五臟六腑好似都被搅在了一起。 他脸上露出一丝不甘,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灰溜溜地爬起来,叫醒身边两个小弟。三人互相搀扶著,一瘸一拐地狼狈离开了。 武植顿了顿:“李三哥,我平日里就练些基础的五禽戏和太祖长拳。你也知道,这世道不会点武,就只能受人欺负。” 他又看向鄆哥:“鄆哥,多谢你了。你平时有空也要多练练武,强身健体总归是没坏处。” 鄆哥点头称讚:“武大,你真厉害。” 他心中决定以后有空一定要跟武大学武! 鄆哥原本以为武大郎会被牛二这打得很惨,所以赶紧跑到城东武馆喊李三过来帮忙。 没想到武植凭一己之力就把牛二这几人打倒了,这让鄆哥既惊讶又佩服。 李三听了武植的解释,心中还有著疑惑,但也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 他看了看武植的气息和模样,不像是已经进入“磨皮境”的武者,更多的像是平时自己练武练到一定程度的结果。 想到这里李三点了点头,打算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我便给你一个炼体散的药方。这药方对於强身健体和缓解疲劳很有效果,尤其適合你这样的初学者。” “多谢李三哥了。” “无事,这也是很流通的药方,不算什么稀罕物。你平时好好练武,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武馆找我。” 李三说完,便跟著武植进了屋。 他从桌上拿起笔,蘸了蘸墨,在纸上写下药方。 武植心中盘算著,有了这炼体散的药方,我的修炼速度应该能更快一些。 ...... 很快。 又是半个月匆匆过去。 武植的破境珠的一半已经变成了黑色,他的太祖长拳也是很快到了“入门”的境界。 李三给的炼体散药方,武植也去药房配过几次。 一副药要三百文钱,几乎抵得上他半天的收入,效果显著的很,武植心疼银钱,也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每次服用后,武植都能感觉到浑身被一股暖流包裹,疲惫一扫而空。 这天清晨。 武植已站在院子里,开始练习太祖长拳。 “咻!” “咻!” 他的拳头快速挥动著,拳风呼啸。 这种拳法招式很简单,在武植的手中却灵动了许多,动作行云流水,已然有了几分武者的风范。 这些变化,得益於他五禽戏小成的加持。 五禽戏为养生功法,著重於身体的调理与滋养。练至小成后,身体的协调性与灵活性大幅提升,连带著太祖长拳的威力也增强了不少。 武植心中明悟,武学之道,都不是孤立而存在得。每个武学到了一定境界,都会对其他武学產生影响。 就像五禽戏的灵活与协调,让他在练习太祖长拳时更加得心应手,而太祖长拳的刚猛,又反过来让他的五禽戏多了些凌厉。 只要自己不断提升武学境界,这些武学之间便会相辅相成,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武植不知道的是,一般刚学武的人,只会钻研一套武学,哪像他这样同时练习两门。 “呼!” 许久之后,武植完成了练习,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武植想起了上次与牛二等人的爭斗,自己凭藉身手占了上风,若是对方很快反应拔刀,结果恐怕就难说了。 兵器是人体的延申,没有兵器傍身,终究是少了几分底气。 想到这里,武植决定去找铁匠打一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