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色温香(民国h)》 1.人美衣服丑,也挺倒胃口 薛砚知留洋回来后,见到云紫珊的第一面就嫌弃她了。 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身上一股新旧叠加的劣质鸦片烟熏味。 衣服挺崭新,新得像是压箱底放了很多年舍不得穿的旧宝贝。 款式老气横秋的很,是五六十岁的妇人都不愿再穿的老款旗装。袍身厚重松垮宽大,简直没腰,廊形平直硬挺,袖口像大喇叭一样宽阔。 颜色嘛,七分藏青三分酱紫的底,绣着月白的细小花枝,说好听点是端庄持重,讲难听点叫死气沉沉。 唯独云紫珊那张秀美圆润的小鹅蛋脸还挺耐看,像是沉郁乌漆的淤泥里颤颤巍巍开出了一支带露珠的小巧荷花,粉粉嫩嫩中透着清新,眉眼也漂亮,有那么点盈盈一水间的灵气。 “女大十八变,小珊妹妹真是……越来越别致了。” 薛砚知话里其实是嘲讽的意思。 可他惯于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了,说这话时的语气很真诚,表情也很真挚,以致于很少迈出家门与人打交道的云紫珊完全把这话当成了夸奖,当场害羞的微红了脸颊。 还挺单蠢。 薛砚知在心里给她下了重犯审的第一句评语。 云紫珊是松了一口气的,她这个七年未见的未婚夫小时候不怎么愿意搭理她。 那时候她年纪小,又被长辈们给两人指定了婚约,听多了嫁J随J嫁狗随狗的浑话,天天跟在比她大五岁的薛砚知身后头追着跑。 薛砚知那时着迷于和一群男玩伴们放花炮、打乒乓球,每次云紫珊追过来,同伴们就起哄说他小媳妇来了,烦得薛砚知见到云紫珊就冷着张臭脸。 云紫珊十三岁那年,薛砚知随父母出国了。 云紫珊没有了追逐对象,又被家人关起门来在家里独自念私塾,除了祖父的书斋里的书,她完全没了朋友。 十五岁那年,云紫珊父亲染上赌博,遭人合伙做局,几乎输光了家底,只余下一座华美腐朽的大院落。 母亲气的夜夜抹泪,加之被债主上门比债,受到言辞羞辱,因此郁气内结、食不下咽,最终在悲绝中撒手人寰。 父亲自知理亏,又爱惜面子,不愿向薛家求助,转而沉迷酗酒,醉生梦死中坠水而亡。 数日之间父母双亡,家中负债累累。云紫珊成了祖父祖母的唯一支柱,被迫赶鸭子上架,独自去面对这一切。 除了薛砚知,她完全找不到别的人求助,只能在给薛砚知寄的信件中委婉的提出她家中遇到了困难,急需一大笔钱渡过难关,日后一定偿还。 薛砚知是平日收她一年的数封长信,过年敷衍一张明信片回去。这次倒是没一并攒到过年再回信,云紫珊很快就收到了薛砚知寄回来的救助款。 薛家在海外生意日益鼎盛,云紫珊口中救命的一大笔钱,不过是薛砚知一两个月的娱乐开支罢了,随手就寄给她了。 除此之外,薛砚知每年过年还以新母伸包的名义,给云紫珊寄一笔用于日常生活的钱,只当是做慈善。 -- 2.悔不该一时兴起来这里 56msⅵp.©om 最近一段时间薛砚知回来了,云紫珊偶尔上街买东西,听到了街头巷尾关于他的一些风声。 大家说他年轻有为,风流倜傥,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常常出入舞厅宴会,狡兔三窟一样带不同的女伴回不同的公寓小楼夜宿,还包养了几个小情人金屋藏娇。 云紫珊没再抱希望他还会来看自己,毕竟他连信都不回,每年就敷衍至极寄张明信片,外加汇款。 受他接济几年,她也难以启齿去提幼年婚约之事。 不过是父母之言罢了,她父母都没了,家中又破落成这样,薛家想退婚,估计连派人招呼一句都觉得多余。 薛砚知跟着云紫珊进了云家,这里刚下过雨,野草疯长、青苔爬廊,年久失修的石板路坑坑洼洼积着水。有些没石板的路简直是泥水相融,一脚踩下去,半只鞋入了软嗒嗒的泥汤中。 没走几步,薛砚知肠子都悔青了。 就不该来。 昨晚抱着娇滴滴的美人唐璐,醉醺醺坐车路过云家时就不该头脑一热,说这里是他未婚妻的家,还派司机进去传话说明日到访。 他今天穿着一身雪白直挺的新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镜片金丝边眼镜,胸前兜上挂着精致的表链,一直延伸到里面衬衣的怀表上去,脚上皮鞋亮的能当镜子照,爱干净爱俊俏的很。 “唉……”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薛砚知一唉声叹气,云紫珊心口压着的石头立马就提了起来,她回头想说句什么。可她本就不善言辞,除了祖父祖母,平日也没什么人可对话。 再加上薛砚知满脸的不耐烦和冷厌,更让她不知所措。她毫无预警的停下脚步,身后的薛砚知只顾着懊恼,不急防备,直接栽在她身上,两人站立不稳,双双栽倒在了泥坑里。 “对不起……对不起……”云紫珊简直不敢再去看薛砚知现在是什么脸色了。 薛砚知躺在泥W里,彻底破罐子破摔了:“算了,给我找件干净衣服,打桶水来,我要洗洗,换衣服。” “哦……”云紫珊爬起来,一溜烟要逃走,去准备东西。 薛砚知愁得脑仁都疼了,喊住她:“等等,先扶我起来,给我找个房间脱衣服,干净点的房间。” “哦,好。”云紫珊低眉垂眼把他扶起来,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薛砚知嫌弃的脱掉脏兮兮的衣服,扔在地上,用稍微干净的衬衣擦擦身上的泥水,这才有了心情看屋里。 这是云紫珊父母生前的房间,他小时候来过,只不过那时候这里布置的奢华得很。 原本屋里有个饰满吉祥图案的壮观拔步床,里面雕刻的神话传说图和历史人物能讲上好多个晚上的故事,床上铺着锦衾华帐,墙上挂着名人书画,屋里摆着古董花瓶,梳妆台上镜子旁的东西摆得琳琅满目。 他还记得,云紫珊的母亲不太喜欢香薰味,喜欢果香,常在屋里放些时令鲜美的水果。那时云紫珊为了讨好他,会拿这里的新鲜水果带给他吃。 -- 3.足尖隔衣调戏(微) 56msⅵp.©om 现在已经全没了,屋里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破旧小床,一张旧桌和两个板凳。 打骚得倒是还挺干净的,没什么灰尘和蜘蛛网,就是屋里空气有点沉闷。 薛砚知去推窗户,想透透气,赶巧这时云紫珊提着一大桶水推门进来了。 “水我给你……” 薛砚知回头,云紫珊跟见了鬼一样,“咣当”扔下水桶,转身逃走了。薛砚知皱眉看着往外荡水花的桶,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光衣服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紫珊蹲在门外,只露出一双手,把盆和毛巾、长衫推了进来。 薛砚知走过去端了进来,关上门。拿毛巾和水盆先洗了头发,脏水顺着窗户,哗啦就倒了出去。再擦了几遍身上的泥水痕迹,感觉自己干净透了,这才哆哆嗦嗦的拧g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缺心眼儿。 薛砚知在心里给云紫珊下了第二个评语。 现在只是夏初,而且还是阳光不怎么强烈的上午,这透心凉的凉井水她就这样提过来了,一壶热水都没有。 薛砚知心里堵着气,不高兴的套上了浅湖色的长衫,套完更心塞了。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里面的衣服,袜子,鞋子。”他在屋里叫人,可门口已经完全没有云紫珊的影子了。 没有脑子,只有耳朵,少叮嘱一样都不行。 薛砚知内里真空的坐在光板床上,简直想骂死自己了。 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唉。 过了一会儿,云紫珊细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砚知哥哥,你穿好了吗?我给你找了贴身的衣物和鞋子。” “好了,你进来吧。” 薛砚知一点儿都不想动弹,就坐在床上等云紫珊进来。 云紫珊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进来了,头也不敢抬,就盯着地。薛砚知转头看过去,本想嘲讽几句,可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云紫珊换衣服了,脱掉那身死气沉沉的宽袍大袖,换了身清淡素雅又贴身利落的长袖单衣薄K,梳在背后的单调长辫也散开洗了。 可能是急着给他送衣物,头发没怎么好好擦,湿漉漉的浸透了肩头和胸前的一半衣服,透出了衣服下一点儿粉嫩的肌肤和藤h肚兜一角。 脖颈修长,x还挺大,腰也细。 薛砚知看她的眼神变得微妙暧昧了起来,及至她半蹲下放鞋子在他脚边时,他突然开了口:“别动。” 云紫珊不知道怎么了,仰头看他。 “不穿了。”薛砚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脚踢开了鞋子,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不得不说,现在看着她,真挺诱人的,诱人得让他下身有点起反应。 云紫珊乌漆漆的眼睛里有惶恐、有不解,更多是不知所措。 薛砚知放开了手,改微微仰躺,双手在背后撑着床。 云紫珊刚松了口气,薛砚知一只洗干净的光脚就抬到了她的乳房下缘上,隔着衣服挑弄起她的乳房来了,又按又撩,玩的挺开心。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从胸部传来,云紫珊完全呆愣在了原地。 -- 4.起了s心想留宿 薛砚知见她没反应,另一只脚就更大胆了,想从上衣下缘处贴着她的皮肤钻进去。 可惜衣服太紧窄,没有钻进去的余地。 “紫珊,你去哪儿了?也不在门口等着砚知,你爷爷头又疼了,再拿点鸦片烟给他熏熏,紫珊……”远远的,传来云紫珊祖母挪着着板凳走路找她的声音。 云紫珊如梦初醒,站起来夺门而出,慌里慌张回应她祖母:“砚知哥哥已经来了,我这就去拿……” 云紫珊祖母偏瘫有半年多了,行走困难,平日只能扶着高板凳勉强挪动一段距离。今天早晨自薛砚知的司机送来登门拜访的礼品后,她就催促云紫珊打扮好看些,去大门口等薛砚知。 她和云紫珊祖父两人年迈T衰,重病缠身,已经久不出门,不知道薛砚知回来有段时间了。 云紫珊去扶祖母回屋,祖母见她换了衣服,头发也披散着,急了:“怎么脱了我给你找出来的那套最好看的衣服,头发也散着,成什么样子。砚知终于回来了,也该提起当初婚约的事了,打扮这么随便,让他嫌弃了怎么办……” 云紫珊心知婚约早就无形弃废了,口上仍安抚祖母道:“以后会提的,奶奶别操心了。爷爷都说了,这件事砚知家不提,咱们也不提。路太滑,我和砚知哥哥刚才摔倒在泥水了,这才换了衣服,砚知哥哥正在换衣服,过会儿我就带他去看你和爷爷。” “哎呀,别听你爷爷那个死要面子的,他就是倒驴不倒架,嫌主动开口提起掉份。这些年砚知不是给咱们寄钱嘛,他肯定不会背信弃义的……” “奶奶,爷爷是一家之主,咱们听爷爷的。”云紫珊拿出了祖母最信奉的一家之主四个字,果然祖母长叹一声,不再坚持了。 “我和你爷爷都快不行了,你总得有个可靠的依靠,不然以后一个人怎么办?砚知我打小看他挺好的……” 云紫珊心道,只怕这个依靠未必是祖母所憧憬的好依靠,再说了人长大会变的,更何况薛砚知一直就不怎么中意她。 薛砚知穿好衣服,被云紫珊领着去见了长辈,其实也聊不了什么了。云紫珊的祖父耳朵都聋了七八成了,眼睛也半瞎了,薛砚知陪他聊了一会儿,嗓子都快喊冒烟了。 两个老人身体也不好,最后还是让云紫珊陪他在园子里走走,云紫珊本就紧张,又被他隔着衣服用脚玩x的事弄怕了,走路都不敢距他五步之内。 晚膳之后,薛砚知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紫珊的祖母挺高兴的,嘱咐云紫珊收拾出一间屋子给薛砚知住。安置完两个老人休息,云紫珊拿着油灯去找被褥。 荒寂无声的宅院走廊里,薛砚知跟在她背后,看她纤腰轻摆、翘臀摇晃,看的穴口有点发热。 “不用收拾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紫珊不解的回头看他:“你要回去?” “我和你住一间房,去你房间就行。” 云紫珊愣了一下,低声道:“哦。” 回了房间,薛砚知坐在她干净的床上,脱了鞋躺了上去。 “我去书房睡吧,今晚还要练字……”云紫珊如坐针毡,找借口想走。 薛砚知看也不看她,说道:“上来,你睡里面。” -- 5.XR为纸,夜题诗词1() 云紫珊从薛砚知脚边爬了上去,面对着墙壁躺下了。 薛砚知坐起来,追着云紫珊和她睡在一头,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伸手往她裤子里探去。 云紫珊人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细腻大腿肌肤之间,薛砚知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月事带。 兴致一扫而空,薛砚知没好气的又躺回了云紫珊的脚边。 “还有几天?” 云紫珊还处在惊吓中,没听明白:“什么?” 薛砚知已经很不耐烦了:“你的月事,还有几天结束?” “两三天吧。”云紫珊声音低的几乎微不可闻。 薛砚知躺在床上盯着光秃秃的屋顶直瞪眼,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云紫珊红润的五根脚趾和玲珑脚腕就在薛砚知身侧,薛砚知盯了会儿她露出的那一截如脂玉般的小腿皮肤,白皙滑腻,想再多看些。 “你刚才不是说要练字吗?东西拿过来我用用。” 长夜寂寂,一个主意涌上薛砚知心头。 “哦。”云紫珊坐起来,拿着油灯去了书房,她以为薛砚知睡不着,想写字解闷。 云紫珊翻箱倒柜找出父亲生前仅存的半块摽有梅墨,幼年她听父亲说这墨挺珍贵,里面加有麝香、梅片等香料,用时清香扑鼻。 放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有没有霉味。嗅了嗅,没什么怪异味道。 研磨妥当,带着笔墨纸砚和小桌案,云紫珊赶在薛砚知等的快睡着的前夕回来了。薛砚知见她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弯了弯。 在床上放好桌案、纸笔,云紫珊坐在薛砚知对面,想看他写字。 “脱衣服。”薛砚知挑了枝最细小的毛笔,蘸了墨。 “我说,脱衣服,上面的衣服都脱掉。我要练字,在你身上。”见云紫珊没动,薛砚知把要求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他现在耐心挺好,语气也软了些。 云紫珊柔美的鹅蛋小脸白了白,伸手去解上衣的盘扣。薛砚知等着她一颗颗慢吞吞解开扣子,脱掉上衣,再脱掉绣着云鹤松枝的藤h肚兜,露出胸前大好春光来。 “手拿开。”薛砚知移开桌案,拿着毛笔凑到云紫珊胸前,雪白圆润的乳房上立着两颗嫣红珊瑚豆一样的乳头,很可爱的样子。 薛砚知有点后悔了,他应该要彩墨,在她x上画画,而不是要黑墨写字。 不过他不想等了,故意多蘸了点墨,拿笔尖拨动了一下云紫珊的乳尖,漆黑的墨珠染黑了乳头褶皱纹理,顺着乳房下缘流下一缕黑线。 云紫珊蹙眉瑟缩了一下,薛砚知心情很畅快,笔尖移到云紫珊清瘦的锁骨处,想写点什么,脑子一时被糊住了,想不出来了。 他看着云紫珊紧张到呆滞的眼神,秀气的侧脸和柔美的脖颈线,莫名其妙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贾迎春,都是一样性格呆里呆气的懦弱木头美人。 薛砚知笔下顺手就写出了迎春写过的那首算盘谜面诗: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 6.XR为纸,夜题诗词2() 云紫珊不停的轻轻晃动,薛砚知按住她赤裸的细腰,温声细语道:“别动。” “痒。” “忍着,”写完这首,薛砚知脑子又糊住了,他问云紫珊,“你喜欢哪首诗?” 云紫珊想了想,说:“《淮上与友人别》,郑谷的诗。” 薛砚知瞟了她一眼,说:“你哪有什么友人可伤怀,一个朋友都没有。” 他唇舌上直白恶毒的一面久藏于人,偏偏见了云紫珊,就跟半死的风滚草见了雨似的,张牙舞爪的就活了起来。 笔下倒是没停,在云紫珊一只白皙的乳房上写下: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薛砚知的话确实戳到云紫珊痛处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上午见面时让她害羞的“别致”两个字,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可能不是夸奖。 笔尖移到了另一个乳房上,薛砚知看着锁骨下和乳房上的两首诗,思索着这次写什么。 想不出来,还是继续问云紫珊:“还喜欢哪首?” “《风吹柳花满店香》,李白的,”云紫珊很快就接着补充道,“是你过去很喜欢的一首,常常把它题在新买的扇子上。” 薛砚知这次没说话,有点疑心自己觉得她和迎春一模一样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居然还知道选个他喜欢的,避免再听刺耳的话。 笔下写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白脂的肌肤,漆墨的字,比写在上好宣纸上的墨宝还让他心生欢喜。字迹g的慢,他凑过去在乳房上吹了吹,云紫珊不自在的扭动了两下,乳房跟着轻轻晃动,挺动人。 “躺下。”薛砚知扶着她的腰,让她躺平,笔尖悬在她微微起伏的腹部上,这次没再问云紫珊,而是绕着她的肚脐周围,一圈一圈成环状写下了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写罢,薛砚知伏在云紫珊身上一点点把字迹吹干,而后把东西一并丢到地上,吹熄了油灯,脱掉长衫,就这样贴身拥着半身赤裸的云紫珊,心情舒畅的睡着了。 云紫珊瞪着眼睛,眼巴巴望着漆黑的屋顶,听着薛砚知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深沉。 天亮,薛砚知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云紫珊疲倦的睁着泛红的双眼在看着他。薛砚知坐起身来,一时之间有点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云紫珊肉肉酸疼的肩膀,她一夜没睡着,一夜没敢动。 薛砚知去找长衫,云紫珊也去找自己的肚兜,肚兜被薛砚知坐住了一大半,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薛砚知起来。 好在薛砚知很快就拿着长衫下了床,云紫珊看着他下床的背影,眼神在他后腰处凝聚了一下。 那里有块狰狞的陈年旧疤,是不太规整的圆形疤痕。 薛家最宝贝的独子,磕着绊着全家人都心疼得要死。一家人在海外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他身上怎么会多出一块这样严重的疤痕? 云紫珊没问出口,薛砚知已经直接出了门,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了。 -- 7.豆绿格子裙、小白马甲与白衬衫、格子背带 整整一个上午,薛砚知都没有回来,云紫珊熬着通红的眼睛,给他把昨天泡在水里的脏衣服用洋胰子搓了又搓。 衣服太白,搓来搓去始终有泥痕残留。 眼看都快搓烂了,云紫珊终于放弃了,气馁的把衣服晒起来了。 她怕薛砚知急着要这套衣服,午膳照顾完祖父祖母后,就拿着扇子坐在衣服前扇来扇去,试图让它们干得快点。薛砚知的怀表、眼镜都放在她旁边,还有衣服兜里的钢笔和钱包,也都擦干净了在阳光下晾着。 她一夜没睡,困得厉害,边扇边打盹,断断续续睡了大半个下午。 直到日渐西斜,薛砚知才回来,衣服已经换了一套,白衬衫、绿格子背带K。他还带了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给云紫珊介绍:“这是孙妈,以后她来帮你照顾你祖父祖母。今天晚上你陪我出去,我带你去看电影。” “我不想去……”云紫珊微弱的拒绝了一下。 薛砚知心情很好,拿起怀表、眼镜、钢笔、钱包往裤兜里胡乱一塞,抓住云紫珊就往外走,云紫珊就这样被他拖上了小汽车。 “去小菡山,给云小姐换新衣服。”薛砚知安排司机道。 到了地方,薛砚知催云紫珊下车。 “我不想换衣服……”云紫珊第二次微弱的拒绝了一下。 “你不换衣服,被认识的人看到了,会丢我的脸,下去。”薛砚知拖着她进了店,给她选了衣服,是套豆绿格子裙,外套白色小马甲,跟他今天的衣服登对得很。 云紫珊没穿过这种衣服,整个人畏缩的厉害,耸肩低头,镜子都不敢看。 薛砚知把她按在镜子前,掰直肩膀,扶着她的前额迫使她抬起头。 “漂亮,就是一根大辫子太随便了,”薛砚知玩了一下她后背的长辫子,掏出怀表看了看,“算了,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车子终于到了星光电影院,门口亮着五彩霓虹灯,许多打扮得格外精致的人在影院门口进进出出。 影院门口的留声机里放着钢琴曲,张贴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旗袍美人画报,云紫珊下了车,被薛砚知拖着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好几眼中间那张最醒目、最大、最漂亮的画报。 那是一个微微仰首,撑着伞的卷发美人,美人身穿孔雀蓝旗袍,罩着珍珠绣花衫。T态丰腴而不腻,红唇微启,眼神勾人,撑伞的双手柔若无骨,翘着兰花指,皓腕上带着三圈细细的玉镯,耳垂悬下一枚珠圆玉润的珍珠。 “裴玉嫙,当红女影后。不过我们今晚看的不是她的电影,改天再看,”薛砚知说完,开始催云紫珊,“快走,电影要开始了。” 影院里漆黑一片,乌压压坐满了人,薛砚知带着云紫珊坐在第五排中间的位子上。 两人坐定,云紫珊主动开口问了句:“我们今晚看什么电影?”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薛砚知勾着嘴角笑。 等会儿吓死你。 -- 8.电影院看黑白无声惊悚电影《莺羽披新绣》 黑漆漆的幕布上亮起了纷纷扰扰的白色雪花点,随着雪花点越来越密集,影院里的人逐渐安静了下来,五个摇摇晃晃的大字出现在了幕布中心——《莺羽披新绣》。 画面起始于一口位于亭中的石井,井轱辘无人自转。缠在轱辘身上的井绳一寸寸落入井中,速度越来越来快,带着井轱辘疯狂转动,最后完全落入井中的井绳猛地一绷紧,画面定格住了。 一双泡得又白又肿的手扒着井绳冒出了井口,云紫珊害怕的用手捂住了眼睛,咬着下唇,既怕又好奇的透过指缝间看幕布。 再下个画面是位坐在花树下悠闲午憩的富贵人家夫人,那双又白又肿的手爬上了她的脖颈,把她掐窒息醒了。富贵夫人惊恐的扭打着面前那双手的主人,观众只能看到富贵夫人和可怕的手,画面出现短暂的字幕:大夫人,我回来了。 场景再变,富贵夫人在床上疯狂的挥动双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丫鬟进来禀报,老爷有事暂时不回来了,他在外娶的四夫人先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大夫人带着二夫人和三夫人出去迎接,四夫人下轿后,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了惊诧之色,只有大夫人犹自镇定。 此后就是富贵宅院里的日常生活,穿插些几位夫人间的小争执,再起变故于四夫人常常梦游在井边,还在梦游中披头散发的去找大夫人,吓得大夫人魂飞魄散。 云紫珊坐在观众席中,也吓得够呛,她是第一次来看电影。以前只听别人说电影新奇又好看,让人看了还想看,有美好的爱情,有漂亮的演员,有动人的故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薛砚知这个坏东西带她来看电影,看的居然是她很少听人提起的惊悚电影。毕竟电影剧院刚刚兴起没几年,大部分人进电影院都是花钱来寻找现实中没有的开心,并没有太多人花钱来找惊悚刺激。 整个观影过程中,云紫珊都捂着眼睛,不时地发出低低的惊叫。薛砚知倒是对惊悚电影习以为常了,他就对云紫珊一惊一乍的模样觉得有意思,因此笑得格外开怀。 电影散幕后,人群乱糟糟的往外走,云紫珊犹自惊魂未定。她后半段都敢没怎么看,就看到结尾处几位夫人疯的疯,死的死,只有四夫人去找老爷要赏银,原来四夫人的怪异行为都是老爷幕后指使的。 然而四夫人拿着银子,也没能活着走出去宅院,她被老爷抛入了井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老爷在睡梦中,两个湿淋淋的人影来到了他的床前。 “走了,没有了,”薛砚知伸出胳膊到云紫珊面前,“怕了就挽着我的胳膊。” 比起怕电影,云紫珊还是更怕和薛砚知有亲密接触。 “快点,不然我坐车走了,把你自己留在这里。”薛砚知见她没有要挽胳膊的意思,转身走了。 云紫珊赶紧起来追上他,回到家后,往日从不觉得自家大宅院空寂又荒凉的云紫珊,今晚怕极了。 薛砚知明知她害怕,还故意睡到她身边,说:“小珊,睡不着的话,咱们聊聊今天看的电影吧。” -- 9.床上撩裙摸腿 56msⅵp.©om 云紫珊连连摇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薛砚知又挨紧她挤了挤,把她卡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既然你都摇头表示睡不着了,那我们就来聊聊井里爬出来的那双手吧,见过溺水而亡的人是什么样的吗?我告诉你,就跟电影里那双手一模一样的,我在国外时有个做法医的朋友,她给我看过各种验尸照片……”薛砚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兴致盎然的继续说了起来。 他不止嘴上在说,手也摸进了云紫珊豆绿格子裙下赤裸白皙的双腿上。 细滑柔软的肌肤摸起来舒服极了,云紫珊微微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手,却苦于没有半点能动的空隙,只能小声的发出抗议:“砚知哥哥,你能不能别这样?” “别怎样?”明知故问时,那只不老实的手还在云紫珊细腻大腿根处轻轻掐了两三下。 云紫珊的秀眉拧成可怜巴巴的模样,吞吞吐吐道:“砚知哥哥,别摸了。” “别摸哪儿?”薛砚知的语调高兴的简直不成样子。 “腿……” “谁的腿?”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云紫珊眼睛里有水光盈盈,几乎快要掉下泪珠来:“我的腿。” “好呀,既然小珊妹妹不想让摸了,那就不摸了,”薛砚知居然乖乖的从她裙底收回了手,没等云紫珊松口气,他的手已经拿起云紫珊的一只手,把她那只小巧柔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既然小珊妹妹不想让我摸你,那就换你来摸我吧。” 云紫珊脸色绯红,触电一样把手收回了回来,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薛砚知并没有X起,云紫珊摸到的并不是坚硬炙热的肉棒,而是软绵绵的。 “看来小珊妹妹还是更喜欢我摸你一些……”薛砚知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和理由,毫不客气的撩起云紫珊的裙子,勾起她一条腿的腿弯,拉扯到她腰腹前,吻了一下她膝盖上绷紧的皮肤。 薛砚知摸着云紫珊漂亮的腿玩的起兴,和唐璐略微丰盈肉感的腿不同,紫珊的腿更纤细些,肌肉也更紧致。他以往挺喜欢唐璐那双腿的,线条性感饱满,往他腰上一勾,缠得他要死要活,可紫珊的腿线条冷清流畅,也挺让他动心的。 今晚还是可摸不可吃的一夜,薛砚知有点惋惜,自己要是早几天来,或者晚几天来就好了,偏偏赶上了云紫珊月事时来,白白抱着美人未婚妻做太监。 “唉……”薛砚知叹气。 云紫珊窘迫的要死,昨晚脱掉上衣被薛砚知在身上写字,她都没觉得像今晚这么羞耻。现在她的一条腿就在眼前,被薛砚知握在手里神飞天外的摸来摸去。 “砚知哥哥……你怎么突然叹气了?” 薛砚知回过神来,凝视着云紫珊秀美的小脸,视线一路向下,经过她细白的脖颈、隆起的双乳、细柳的腰枝,以及握在手里的细腿,打趣道:“我以为我的未婚妻还是十三岁的小毛丫头片子的样子,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女人的身子了。” -- 10.偏是无情还心细 56мsⅵp.©oм 云紫珊顿时闭紧了嘴,再也不敢吱声多问一句。 薛砚知玩够了她的一条腿,又去玩另一条,越玩越觉得意犹未尽,来云家来的真不是时候。 在下半身起反应前,他终于恋恋不舍的丢开了云紫珊的腿。转而去解开她裙子外的马甲,三两下脱了云紫珊的衣服,起身灭了油灯,摸黑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紧挨着几近赤裸的云紫珊,故意挤着她侧睡。 他摸到云紫珊的一只手,牵过来搭在自己腰间,自己的一只手也挤在墙壁与云紫珊之间,搂住了她。云紫珊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触感舒服极了。 “睡吧,小珊。”娇滴滴的美人拥在怀,薛砚知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温柔多了,轻轻一个吻在黑暗中落到了云紫珊的发间。 她今天刚洗过的头发柔软且蓬松,洗去了鸦片烟味,闻起来清爽极了。 云紫珊的手,恰恰摸到了薛砚知后腰处狰狞的陈年旧疤,她的手指在疤痕上划来划去,薛砚知很难感觉不到。 “枪伤。”知道云紫珊今晚大约是没胆子跟他说话了,薛砚知打着哈欠主动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àizнànsнu.čóм(aizhanshu.com) 云紫珊在黑暗中摸着他伤疤的手稍稍用了力,薛砚知又多说了几句话:“刚去国外那一两年,因为嘴贱,得罪了人。” 因为嘴贱吃了大苦头,所以在二十岁之后就压住了嘴贱的毛病。 偏偏和云紫珊重犯审,嘴皮子贱得飞起,压也压不住。 温暖柔软的小手盖在他的伤疤上,黑暗中只能听到云紫珊变得不太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薛砚知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深重,他已经快睡着了。 “砚知哥哥喜欢我吗?”云紫珊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轻如耳语。 薛砚知在半梦半醒中回答着自己也听不太清的话:“不讨厌……” 云紫珊有点失落:“仅仅只是不讨厌?” “太窒息了……小珊……要是没有当初形同儿戏的指婚,你会喜欢我吗?”薛砚知稍稍清醒了一点,反问她道。 云紫珊呆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薛砚知搂着她腰际的手慢慢爬上她的后脑勺,轻轻压着她的额头贴在自己下巴上,说道:“我既花心,又滥情贪色,不专一。也不愿意在你父母去世伤心痛苦时陪伴开解你,只会汇款打发你。抛开你这些年一厢情愿追逐我时,臆想中那个能承载你所有不向外人坦露的感情的我,你会喜欢真实的我吗?小珊,我不是你想象中能满足你一切感情寄托的人。你需要朋友,需要亲人,需要父母,需要贴心开解的人,需要时时关注你情绪,照顾你感情的人……还需要很多东西,我做不到,我自私又怕麻烦。睡吧,小珊,我困了。” “嗯。”云紫珊应了一声,放在薛砚知伤疤上的手往下移了移,紧紧搂住了他。 云紫珊很晚很晚才入睡,一方面是因为薛砚知的话,另一方面是因为今晚看的惊悚电影后劲太大。 次日薛砚知醒来时,她还没醒。薛砚知见她整个人可怜巴巴的被自己挤在墙角,有点想笑,都不知道夜里趁他睡着偷偷出来。 -- 11.借酒装醉,剥衣TN() 他穿好衣服,给云紫珊盖了薄被,离开了云家。 一连两三天,云紫珊都没有再见到薛砚知。第三日晚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她和孙妈早早的安置好祖父祖母睡下,正打算回去睡觉,薛砚知的司机突然冒雨来了,说要接云紫珊出去玩。 云紫珊以为薛砚知又要和自己一起去看惊悚电影,当即吓得连声拒绝。司机解释说不是看电影,只是去薛砚知常住的小楼去玩玩而已,云紫珊这才犹犹豫豫的跟了去。 薛砚知并不在车里,司机说薛砚知还在棠太太家的舞会上,他去舞会之前叮嘱司机在舞会结束之前带上云紫珊一起去棠太太家接他。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雨越下越大,到了棠太太家别墅楼外,云紫珊远远的就看到一辆辆车离开门口。看样子,舞会已经结束了,她和司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薛砚知才从里面出来,旁边跟着个女佣给他打伞。 他今晚穿的格外鲜艳,红色的西装在雨里亮眼的很,一钻进车子,云紫珊就注意到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淋湿了不少,雨实在太大了。 “小珊。”薛砚知今晚挺开心的,完全没理会自己额前几缕滴水珠的发丝和肩背处被雨水晕湿大片的衣服,径直吹了声口哨,掏出胸前口袋上插的那朵白山茶,簪在云紫珊的发间。 “漂亮,回家。”薛砚知笑得眼眸发亮,脸颊和衣服一样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云紫珊看出来了,他不止心情好,他还喝醉了。 司机送他们回到薛砚知常住的小楼,一进门,薛砚知连灯都没开,就把云紫珊堵在门后。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摸着黑,狂风暴雨一样的朝她吻了下来。直到吻到她紧闭的嘴唇,才像找到了目标一样,停留在了这里,一下一下轻轻重重的亲着她的嘴唇,情欲满满,毫不掩饰。 似乎是感觉到云紫珊不再挣扎了,薛砚知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去解她的衣服。直到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衬K了,云紫珊慌张极了,伸手去推薛砚知,张口叫他:“砚知哥哥……” 薛砚知不理会她,趁机从她张开的小嘴中伸进去舌头,堵住了她的话。他在舞会上喝了红酒,嘴里甜甜的,云紫珊被他含吸着小舌头,亲的喘不过气来。 薛砚知的手继续去扯她剩下的一点衣服,顺道把她的鞋子也踩掉,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云紫珊抓紧他的衣服,浑身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子,因为害怕,也因为情欲被挑起。薛砚知亲她的动作缓了下来,一点点移开她的嘴唇,向下吻去,他吮吸的用力,云紫珊从脖颈到胸乳上很快就留下了一连串暧昧的桃花色痕迹。 直到亲到云紫珊双乳的乳尖,他才稍顿了下,低声唤了她一声:“小珊……” “砚知哥哥……”云紫珊被他亲的意乱情迷,还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没推动,反而被薛砚知吸着奶头又舔又嗦,黑暗里一片淫靡的水啧声。 薛砚知抱起她,就这样摸黑上了楼,踢开卧室的门,把赤裸的云紫珊丢在床上,扑过去压在了她身上。 他其实并没有云紫珊以为的那么醉,他只是单纯的一沾红酒就面色绯红,酒意上脸不上头而已。 -- 12.炙热坚硬的大抵在她的入口() 薛砚知压的云紫珊动弹不得,双乳握在他手中揉捏的又疼又爽,挺立的乳头含在他口中,被他用舌头打着圈挑逗。 他做的如此娴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这些事。 阵阵明锐的酥麻感从乳头上传来,刺激的云紫珊哼哼了两声,她很快就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觉到羞耻,宁可憋着气、咬着嘴唇,也不让自己再哼唧出来。 “小珊……你叫的真好听……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薛砚知在黑暗中捧着她的脸,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云紫珊双手放在他腰侧,徒劳无功的推他,声音娇软中有点发抖:“砚知哥哥……你想干什么?” 薛砚知的吻从她脸上稍稍离开,低低笑了两声,觉得她问的实在可笑:“这么晚了,我把你扒光了衣服,带到我床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了。 “我……我想回家……”云紫珊小脸涨的发红发烫,她在祖父书房里翻到过藏的严严实实的春宫戏书籍和图,知道薛砚知说的什么意思。 甚至以前她还曾经幻想过,若是她跟薛砚知成亲了,洞房夜是不是也要做这些事。可是,就算做,也不该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和醉酒的薛砚知做。 “你又不想和我成亲,也不喜欢我。而且你身边有的是好看的女人,常常带她们去不同的住处睡觉……”云紫珊鼓起所有的勇气说道。 薛砚知一只手向下摸去,在她敏感的腰际揉捏了一两下,调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谁说我不想和你成亲了?我几时又说过不喜欢你?我那晚说的是不讨厌你。我都七年没见过你了,除了你的信,我连你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对我知道的倒挺清楚的,还知道我带不同的女人回去睡觉,莫非还特意出门打听我的事?你倒是说说看,还打听到了什么?” 云紫珊被他撩拨的腰际酥痒,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薛砚知的话把她刚才鼓起来的勇气全灭掉了。 薛砚知不放过她,一边揉捏着她的腰臀,一边催促她开口:“说话,还打听到了什么?我的未婚妻……” 见她锁紧了小嘴,就是不出声,薛砚知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心,研磨着她流水的蜜穴,很快就听到云紫珊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刚才不是还质问我呢?继续问呀。”薛砚知的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私处,顶的蜜汁横流,晕染湿了他膝盖处的布料。 “你从来……都不回……我的信?咿呀……”云紫珊蜜穴被磨顶,话都说不连贯,呻吟的调调也变得尖锐起来。 “那么多芝麻绿豆的小事废话,都能被你写成十几页的信,有什么可回的。”薛砚知去扯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在一边。 他没说,他其实好几年没看过云紫珊的信了,都是管家看完,大致告诉他信里说了什么。最初那一两年他还是看信的,就连后背中枪那次都是在回去的路上看信才被偷袭的。 “就算以后打算结婚,我也要有爱情的婚姻,”薛砚知脱光了衣服,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云紫珊的蜜穴入口,亲着她侧脸说道,“不过今晚不要爱情,今晚只要做爱。” -- 13.雨夜暗室里猛她的() 蜜穴口又小又紧,再加上云紫珊紧张的厉害,大腿根打着哆嗦,时不时的想收紧小穴。 硕大的龟头浅浅抵在外面,难以挤进去,薛砚知起身,双臂撑在云紫珊两侧,耐心的用性器在穴口外摩擦。越来越多的蜜液流了出来,裹在烫人的性器上,滑溜溜、湿漉漉的磨打着她的腿心敏感部位。 薛砚知拉着云紫珊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迫使她把小穴向自己张开:“小珊,就这样,别动……” 性器就着湿滑的蜜液,一寸寸挺送进去,穴肉被层层撑开,接纳着于它而言尺寸过大的性器。云紫珊被刺激的不断发抖,勾在薛砚知腰上的脚趾蜷缩起来,鼻息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难耐,还有若有若无的低泣声。 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拍打着窗户玻璃,屋里黑的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薛砚知俯下身,准确无误的亲到她的眼睛,舔了一下微咸的眼泪,心底莫名被她弄得柔软了起来,衔着她颤抖的嘴唇咬来咬去,声音也少了凉凉的讽刺味,沙哑低沉中带着暧昧道:“还是一见到我爱哭,小时候就这样,跟旁人在一起就不见你哭。我跟别人放会儿风筝,玩会儿球,一会儿不招呼你就眼巴巴的含着眼泪望着我。简直看到你就害怕,又暴躁又无助,不知道要怎样哄你才能没有下次,特别想躲开你……” 柔软温热的穴肉吞没了整根性器,云紫珊这次真的哭出声来了,私处传来的撕裂疼痛传至全身,疼得她小屁股都在颤抖,夹着薛砚知腰的双腿越来越紧。 薛砚知抽出性器,缓慢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蜜液缓解了云紫珊私处的疼痛,绵绵快感在穴内升起,泣意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无法忍耐的呻吟声。 汗水从两人发烫的肌肤上渗了出来,薛砚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抵着云紫珊穴肉里的敏感点戳来戳去。云紫珊在他身下软糯成了一滩水,叫声干得他骨头都酥了。 “要死……真该早点去看你……”薛砚知怼着她的私处,撞击的越来越猛烈,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绝。云紫珊被他干得躺都躺不住,赤裸的背在床单磨的发红发烫,又疼又痒。 两人交合之处流出的湿液越来越多,晕湿了云紫珊身下的一片床单,满室黑暗里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比窗户上拍打的雨点还大声。 薛砚知抱起云紫珊的上半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性器陡然深插入蜜穴中,快感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云紫珊浑身颤抖,爽的脑子里一阵阵空白,她趴在薛砚知肩头,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挡住了喉咙里如泣如诉的呻吟喘息声。小股小股湿滑的热流从穴里涌了出来,穴肉连续痉挛起来,吸的性器控制不住爆发了。 薛砚知握着她的腰,连续上下狠命冲刺了几下,最后把她按紧在自己身上,让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穴肉里。 “咬的真狠……”薛砚知搂紧了她,说的是她上面的小嘴,也是下面吸着他性器的小嘴。 云紫珊松了牙,在薛砚知肩头上留下了两排极深的牙印。她浑身软绵绵的,落在薛砚知怀里,小心翼翼在他胸膛上亲了一下,马上又移开了嘴唇。 薛砚知被她主动的一个小吻酥麻了一下,按着她的头又把她的嘴唇贴了回去,有点无赖道:“再亲一下……” -- 14.戳在坚硬上狠颠几下() 云紫珊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死活不愿再亲他。 “你比唐璐在床上还能折磨人……”薛砚知抚着她纤细光洁的后背,喃喃自语。 云紫珊在黑暗里皱起了秀眉,双手搭在薛砚知肩头,小嘴来到他的另一侧肩头,往死里咬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咬的狠了,咬出血了,嘴里都尝到腥咸的铁锈味了。 薛砚知疼得浑身一激灵,倒是没推开她,反而把她搂的更紧了些,说道:“我看错你了,你不是属二木头迎春的,你属哮天犬的。还不松口?再咬都要咬掉一块肉了。” 云紫珊被他搂的喘不过气,慢慢松开了口。或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浑身舒畅疲软,又在黑暗中,她比白天要放松很多。 两只手也大着胆子一点点爬过薛砚知的腰,在他背面握紧,她一直低着头,呼吸扑在薛砚知胸膛前,惹得他胸膛上一小块皮肤痒痒的。 薛砚知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一直戳在她小穴里性器软过之后,又慢慢硬了起来。 他拍拍云紫珊的小屁股,说道:“你动一动……” 云紫珊不吱声,抱紧他纹丝不动。薛砚知“呵”了一声,提着她的腰抬起、放下,腿上也使着劲儿,颠得她在坚硬如铁的性器上摇摇晃晃。 灌满小穴的精液和y汁随着薛砚知的动作而流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湿滑,滴滴答答流到了床单上。 “砚知哥哥……”云紫珊耐受不住,箍紧他腰的手也被颠得松开了,呜呜咽咽的喊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薛砚知正在兴头上,明知故问的狠颠了她几下。 “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薛砚知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说道:“在这里住几天吧,小珊。” “好……先放我下来……”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今晚放过你,明天再继续。”薛砚知把她放了下来,恋恋不舍的从她温热湿滑的小穴里抽出硬邦邦的性器。 开了灯,抱着她放在了浴缸里,等着水流慢慢淌满浴缸里。 云紫珊黏黏滑滑的下体处有几缕淡淡的血丝,看的薛砚知有点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点点后悔了,或许根本不该招惹云紫珊。 和她成亲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谁也不爱。但是,他也不想放弃身边的一堆莺莺燕燕,云紫珊能接受他继续在外面花丛里浪吗? 肩上流血的齿痕还生疼生疼的,只是提了一个唐璐而已,就差点被咬掉块肉。要是再多提几个,骨头都能被啃出来吧。 信里的云紫珊、白天的云紫珊和黑暗里的云紫珊真是三个样儿,薛砚知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灯一亮,云紫珊又习惯性的看起了他的脸色,人也畏缩了起来。薛砚知心不在焉的给她清洗干净下体,叹了口气,抱着她躺回了床上。 “睡觉吧。” 云紫珊听出他语气里不太开心,以为是自己不同意他第二次做爱,惹他生气了。 坚硬炙热的性器戳在她大腿根上,还是丝毫不见软下去的意思。 薛砚知在想着心事,他以前只觉得自己花,现在好像又进了一格,隐隐朝着“渣”上奔了去。 一只柔软细嫩的小手犹犹豫豫放在了他的性器上,把他神飞天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云紫珊被他的问话吓了一跳,手“刷”的一下就收回去了。薛砚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能感觉到,云紫珊挺喜欢搂着他的。 屋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催眠的雨声哗哗啦啦,薛砚知很快就昏昏欲睡了,快睡着前,他突然明白云紫珊刚才想干嘛了。 呦,呵,小东西的。 -- 15.穿他的衣服 56msⅵp.©om 清晨,云紫珊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跟薛砚知第一次在她家醒来时一样,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薛砚知在接电话,浑身赤裸的背对着她,声音挺严肃的:“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薛砚知去衣柜里翻衣服,面色凝重、眉头紧锁。回头瞥见云紫珊坐起来了,脸色倒是缓了一下,拿着衣服坐在床边,边穿边说道:“今天别回去了,外面还在下雨,吃什么去厨房让她们做,我晚上就回来,在这里等我。” 云紫珊刚醒,脑子还在昏昏沉沉,倒是看清了薛砚知肩膀上左右各一的两排齿痕,一个已经淡去,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一个格外严重些,齿痕红肿,淤青乌紫了一小片。 “听到我说话了吗?”薛砚知见她没反应,边穿衬衣袖子边看她,见她发呆的盯着自己的肩头,笑着过去捏了下她的下巴,指着自己肩头红肿淤青的齿痕,说道,“狗子,咬人。” 云紫珊脸有点红,因为一丝不挂,也因为他的话。 薛砚知穿好衣服,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一下,说道:“小东西的,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他下了楼,云紫珊下床来到窗前,很快就看到他出门撑伞,上了车,消失在了茫茫大雨中。 她的裙子和内衣、鞋子都被薛砚知昨晚堵在楼下门口扒掉了,现在只能赤着脚披个床单下去找了。 果然,所有的衣物都还乱七八糟的躺在门口地上,捡起来摸摸,湿潮湿潮的,昨夜下了那么大的雨,屋里地板上都有了潮气。 云紫珊拿着衣物上了楼,搭在卧室椅子的椅背上晾晾,晾了半个上午都不见g,穿在身上湿潮难忍。她又脱了下来,去翻薛砚知的衣柜,从里面找了衬衣和裤子出来,套在娇小玲珑的身上。 拖拖拉拉大了一两号的衣服,她穿着格外滑稽。没办法,凑合着去厨房要了吃的,迅速在餐厅吃完,躲着佣人上下打量她衣服的眼神中逃回了客厅。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外面雨还在哗啦啦下个不停,云紫珊推开门看着院子里被暴雨冲刷的花花草草,习惯性的发起了呆。 她在家里破败宅院中,经常一个人枯坐着发呆。 快中午时有访客来,佣人去开门,云紫珊除非必要,久不与陌生人接触,站起来就往屋里躲。 来客看到云紫珊的背影穿着,误以为是薛砚知,一把推开拦她的佣人,打着小伞“嘭嘭嘭”追了过来:“薛砚知!你躲我到什么时候!” 云紫珊被她追到楼上,迫不得已面对了她。 来客是个手推波浪发型的女人,一双眼眸亮的咄咄比人,红唇朱颜,穿着柔和的杏色旗袍和蕾丝斗篷,不见温婉,反生傲气凌人之姿,“你是谁?” 云紫珊被她盯得心发慌,好在佣人上来解了围:“这是薛先生的未婚妻,云小姐。您看,我没有骗你吧,薛先生真的有事出去了,您先回去吧。” “未婚妻?” 来客话语里嗤笑讽刺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以至于刺到了云紫珊的自尊心,她攥紧衬衣袖中的手指,吐出一句话:“是我。你是谁?” 佣人道:“这是枚香小姐。” “薛砚知回来了告诉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就不信他能躲我一辈子。”枚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掉头走了。 -- 16.指搅 56мsⅵp.©oм 女人可真多。 云紫珊坐在床上想着,她不想再见到下一个来找薛砚知的女人,索性关上门,脱掉长到绊脚的裤子,只穿着堪堪盖住屁股的衬衣。 在卧室里等了一下午,晚餐过后,云紫珊推开了薛砚知书房的门,悄悄溜了进去。 书房里靠墙放着两个书架,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其中有大半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书桌上放着薛砚知平时办公的东西,还有两个相框,分别是他和两个不同的异国女人拍的合照,照片里的人相拥相抱,神采飞扬。他的怀表也搁在桌子上忘了带,云紫珊坐在椅子里,摸索了半天,总算打开了,里面也放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云紫珊还是那个想法,女人真多。 薛砚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从上楼梯就开始叫小珊,楼上没人应他。推开卧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云紫珊的衣服挂在那里。 “走了?”薛砚知嘀咕了一声,脱掉衣服,去洗了澡。 他想,睡了一夜,云紫珊长胆了。 换了睡衣出来,他去书房找点东西,推开门,就看到云紫珊趴在书桌前睡着了。被他的推门声吵醒后,云紫珊抬起了头,门口的光太刺眼,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逆光里。 “砚知哥哥……”云紫珊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腿赤裸裸的泛着莹润脂玉色。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是我。”薛砚知关上门,走了进来,没开灯。 门缝里透进来微弱的灯光,能让云紫珊模模糊糊看到薛砚知走了过来,坐在椅子里,抱起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以为你回家了。”薛砚知说着话,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腿上摸来摸去,钻进了她赤裸的小腹和胸乳上。 衣服扣子很快被一颗颗解开了,云紫珊坐在他怀里手足无措,一声声叫他:“砚知哥哥……砚知哥哥……” “我在,”薛砚知把脸埋在她胸前乳波里,含着她的乳头和乳揉穴1咬了起来,一只手摸到她花穴处柔软的耻毛上,分开她紧并的腿,手指轻轻拉扯着耻毛,调戏她,“小珊妹妹什么时候这里长毛毛了?” 云紫珊一下子通红了脸,薛砚知知道她不会回答,径直把食指插进了她温热的小穴里,搅动得里面春水泛滥。 云紫珊“呀”了一声,屁股肌肉陡然紧绷,想要起身站起来,薛砚知按住她,有了一点点命令的意思:“不许站起来,把腿分开。” “砚知哥哥……”云紫珊坐在他腿上软了下来,乖乖分开了腿。黑暗里,她比有光时要大胆些,手也搭在了薛砚知微微滴水的头发旁,整个人贴在了他的怀里。 穴肉里温热湿滑,水蜜桃肉一样的触感,一层层裹着薛砚知的食指,蠕动着流出一股股的淫液。他在里面gg戳戳,引逗得云紫珊浑身乱颤,声音娇媚低喘。 “除了叫我,你还会说什么?”薛砚知轻佻的调侃她,去吻她急促喘息的小嘴巴。 云紫珊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还是只会叫他。一声又一声“砚知哥哥”,叫的薛砚知像小时候一样心头发软。 “就会叫我……”薛砚知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比小时候还多了点东西,不止叫的他心头发软,还叫的他心底又酥又麻,下半身的性器又热又欲。 -- 17.躺在书桌上被G() 云紫珊躺在书桌上,衬衣还在身上穿着,只是扣子已经全解开了,衣服也拨开了,露出了里面温暖赤裸的肌肤。 薛砚知脱掉衣服,俯身趴在她身上,感受她胸前水一样柔软的双乳,伸手去摩挲、揉捏她嫣红的小嘴唇。 “小珊……”声绵绵,调也绻绻,全没了前几日话里带刺的味道。 云紫珊捧住他的脸,手指慢慢插进他刚洗过的头发里,心想,他在床上跟别人的女人,一定也是这样叫别人名字的,枚香呀,唐璐呀,还有很多她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嫣红的小嘴唇微微启开,薛砚知“刷”的一下就把手指收走了,钳紧了她的下巴,笑道:“又想咬我,没咬到。真要命,非要弄死你不可,舌头安分得很,牙齿这么不老实。” 炙热坚硬的性器顶在蜜穴入口,薛砚知一个挺身,齐根没入。云紫珊没防备,被他弄得低叫一声,蜜穴撑涨的酸痒难忍,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指也蜷缩收紧了。 薛砚知去亲她张开喘息的小嘴,舌头试探的伸进去撩了下她的上颚。怕被咬,很快就缩回来了。 云紫珊微微抬头,嘴唇跟了过去,薛砚知见她没有要咬的意思,放心的吻了下去,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慢慢品尝,很快就吸的她心头发痒、口干舌燥。 粗长坚硬的性器插在云紫珊的肉穴里,私处交合的“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薛砚知握着她的腰猛烈的操干着她。 云紫珊呜呜叫着,呻吟声都被薛砚知吞进了嘴里。她的喘息越来越带着哭腔,偶尔还会有含含糊糊叫着“砚知哥哥”的声音漏出来,薛砚知热气腾腾的喘息和她混在一起,想应她一声,又舍不得放开她的小舌头。 薛砚知移开一只手去抚摸她耻毛间的花蒂,明厉的快感直线飙升,云紫珊浑身一颤,逃开了他的嘴唇,哭声顿时冒了出来,两条腿也撑起一只想抵开薛砚知的手。 薛砚知移开了手,拿着她的一只手往下摸去,咬着她的耳垂,热气扑在她脸侧,声音低沉的性感撩人:“不想要我的手,那你自己摸。” “我不要……”云紫珊扭动着身子,抗拒的缩回手。 薛砚知捏着她的手,语调里有了点缠缠绵绵恳求的意思:“那我要,我要你的手好不好,我想要……小珊……” 粘满淫液的湿滑性器从穴肉里抽了出来,落到了云紫珊柔软的小手里,薛砚知抓着她的手,握住了炙热坚硬的性器。 “砚知哥哥……不要……” 云紫珊方寸大乱,手也不知轻重的猛烈攥紧又松开,薛砚知被她攥的疼痛难忍,却还是先调戏了她一句,才放开她的手,“咦,昨晚谁主动把手放上去了,今天又不要了。” 云紫珊面红耳赤,磕磕绊绊的辩解:“我昨晚……怕……你难受……” “我不难受。”薛砚知温柔的吻了下她发烫的耳朵,重新把性器插回了穴肉里。 他从云紫珊身上起来,拉着她的双腿放在臂弯里,性器深深插入蜜穴中,次次用尽全力没根而入,蜜穴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水声四溅。 云紫珊目光迷离,樱唇轻启,酥麻直冲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媚叫声挡也挡不住,叫声挠得薛砚知心神荡漾。狠命在她穴里又挺送了几次,性器痉挛跳动,涌出一股股白浊在穴肉中。 薛砚知又重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发烫侧脸,说道:“明天也别回去了,明天晚上我带你去看……” 云紫珊在高潮余韵中慌乱拒绝:“不不,我不要再去看电影。” 薛砚知笑了:“好,那我们去听戏,好不好?” “好……”云紫珊软绵绵的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