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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年代:从四合院开始的化工人生 第264章 五毛

第264章 五毛

    第264章 五毛
    待郝仁离开后,娄半城不自觉的摸起了保温杯。隨即却又摇了摇头一经过这一上午的吞云吐雾、烟燻火燎,杯子、水壶早已是空空如也。
    距离郝大夫离开轧钢厂,也有一年多的光景了。
    在这期间,他与郝大夫不过是见了寥寥数面。可是每一回看到郝大夫,他都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总感觉对方带给他一种高深莫测、云雾縹緲的感觉。
    而这一次碰面,郝大夫竟道出了改一改”的风声,著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虽是有心摸摸郝大夫的底,却又担心恶了对方,影响到大力生子丸的生意。毕竟,如今的大力生子丸可是被他销到了港岛,辐射到了国外。儘管是船小初启航,但胜在利润高,赚的都是刀了!
    更何况,这郝大夫每次开口必国家长、国家短。不但调子起的高,遣词用句还忒特么讲究,若不是他娄半城有些见识。还真就把他当成国家队的人了!
    男人吶,一旦到了中年,就会因著家庭的种种关係,开始畏首畏尾了。再加上时代的异样目光————因此他便有些举棋不定,患得患失了。
    “唉————”娄半城深深的嘆了口气。突然,他的眼光却被手里的保温杯给牢牢吸引了。
    这只保温杯是个舶来货,纯银的內胆,塑料的外壳。据说是从高卢鸡特意定製的。按照送他保温杯的那位兄台的说法,纯银內胆具有杀菌、净化水质、加速创伤癒合————等十几条的好处。而塑料外壳可以保温、防烫、且美观多样。
    难不成真可以做一做塑料行业?作为一名合格的大商人,娄半城的商业嗅觉绝对是超乎常人的。仅仅是略微思忖了一阵,他的心中便有了决断。
    只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劳烦”一下郝大夫。若真能如他所说您只要给我一个港岛的地址。我会把大力生子丸的主材料,给你送过去”,那么他心里就有底气了!
    这年头能做成这事的,可不就是国家队无疑了?!
    若是做的好了,我娄半城是不是也能变成娄同志了?
    暂且放下娄半城的小心思不提,那厢郝主任刚回到四合院就听到了一阵嚷嚷声。
    “怎么中院又闹腾开了?”
    此时已近中午,外院西厢房里只有秦淮茹一个苦憨憨在那摆弄著碗筷。郝仁只是略微思索,顿时就知道了丈母娘的去向。可知道归知道,提是半点都不能提的!否则,可不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嘛?
    秦淮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嘴里嚷嚷著:“还不是贾旭东母子俩!”
    “不会还是因著上回的事吧?”
    小老百姓居家过日子,往往会因著一点小事拧巴很久。但凡遇到点不顺心的,十八年前的老帐都能翻出来吵一通。
    “不是。”秦淮茹伸手递来双筷子。“咱们先吃,不等她!看个热闹还没够了!”
    得儿,你们是亲娘俩————女婿可是外人吶。
    郝仁接过筷子,只是定定的坐著—一他得等丈母娘回来才成!
    秦淮茹没管他,而是自顾自的拿起馒头开吃了:“你前脚刚走,贾大妈就挨家挨户的知会了。说是下个周末要给他们家棒梗办满月酒。”
    “得了个大孙贼,是该办场满月酒。”
    “你倒是听我说完吶!”女人有些不满了。
    “你说————”郝仁訕訕的道。
    “满月酒办就办唄,谁还能拦著她怎么?”不得不说,怀了娃的女人饭量可不能小覷。三两句话的功夫,秦淮茹一个馒头就下了肚。“她可倒好,竟说什么五毛、一块的怪话,这不是拿话点咱们嘛?因著这事,三大爷两口子不乐意了。
    蹲在大门口堵住了贾旭东————”
    听了秦淮茹的这番白话,郝仁总算是弄清了前因后果。不得不说,这事儿还真就是贾张氏的风格!
    “三大爷倒是门儿清,知道这事要去找贾旭东理论。”
    “他那可不是门清儿!纯粹就是怕了贾大妈!”说著话的功夫,秦淮茹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三大爷两口子,还没走到中院就被贾大妈好一顿阴阳怪气。
    两张嘴竟没说过一张嘴!只能猫在大门口堵贾旭东了!”
    小两口正说著话,丈母娘乐呵呵的回来了。
    “散场了?”秦淮茹小声问了句。
    秦母刚要回话,却瞥见自家闺女手里咬半茬的馒头。她復又看了眼自家女婿————表情忽地就沉了下来。
    “秦淮茹!郝仁都知道等我回来再动筷子,你这倒好!这会儿功夫都等不及了?”
    闻言,郝仁心下顿感不妙。转头再去看秦淮茹,得儿,这位还是有管头的!
    纯就是母老虎遇到了饲养员,那叫一个乖巧。
    “丈母娘,贾家满月酒的事,最后怎么说来著?”郝仁赶忙找了个话题,来她个调虎离山。
    果然,见好女婿问起,丈母娘在狠狠的瞪了眼亲闺女后,立马和顏悦色了起来。
    “还能怎么著?按方抓药一照办唄!得亏有贾旭东回来找补,不然他们家这满月酒可真就没多少人去了。”这会儿,秦淮茹也识趣的递上馒头、筷子。“那贾张氏倒是心够黑的,去別人家说的都是五毛,轮到阎埠贵就变成了一块!这不是拿人当傻子糊弄吗?”
    眼瞅著自家老娘有了好脸色,秦淮茹的小嘴有些閒不住了。
    “照我说,五毛都是多的!他们两口子结婚的时候,才是收的五毛、一块,这满月酒还能高过婚礼的份子钱?”
    “五毛?”秦母狐疑的看向二人。“不能够吧?早前儿你们大哥结婚的时候,咱们乡下的份子钱就给到五毛了。你们这可是城里,总不能和庄子里一样吧!”(查了下资料,七十年代份子钱1—2块。而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收入变化不大。且这时候还没有工分,农民收入尚可。)
    秦淮茹想了想:“没记错————贾大妈可是念叨了好几天,逢人就说有俩人给了五毛的份子钱!”
    听到母女俩在那掰扯起了婚礼份子钱的事,一旁的郝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清晰的记得,那日的份子钱帐册上,就他一人是给了五毛。怎么就变成了两人?难道说交个份子钱,还能遇到呛行的?
    与此同时,前院阎埠贵家里。
    饭桌旁,三大妈小声数落著:“婚礼帐册上都写好了一块钱份子钱,你也能偷偷的改成五毛?这不是上赶著遭贾张氏记恨吗?”
    对面的阎埠贵则涨红著脸,低头不语:凭什么郝仁能做得,我就做不得?!
    净特么欺负老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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